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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华京城顶级商圈的写字楼里,贺枭望着办公桌上积灰的相框,指尖摩挲着玻璃上 “南风知我意” 的刻字,往事如潮水般涌来。这个叱咤商界的贺氏总裁,曾是街头被叫做 “江南风” 的穷学生,命运的转折皆因一个叫钟灵的女孩。
七年前的大学校园,钟灵像一只骄傲的孔雀闯入江南风的世界。她是钟家千金,浑身名牌,而他是靠奖学金度日的贫困生。当她把顶级餐厅的牛排推到他面前,用涂着水晶甲的手指戳他饭盒里的白米饭时,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富家女对穷小子的戏谑。
“从今天起,江南风我罩着。” 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,在一众富二代的哄笑中把保温桶拍在他桌上,“我家厨子做的罗宋汤,比你那清水煮白菜有营养。”
没人知道,这个骄纵的大小姐,会在深夜偷偷溜进男生宿舍,用棉签给他处理打工时磨破的伤口;会把过敏药混在果汁里,逼他喝下自己亲手做的芒果蛋糕;更没人知道,她藏在香奈儿包包里的,是父亲公司即将破产的审计报告。
“南风,等我生日那天,你陪我去看海好不好?” 她靠在他肩头,望着图书馆外的樱花树,“我想在海边说‘我愿意’。” 他不知道,这句看似浪漫的邀约,竟是他们命运的第一个转折点。
生日宴当晚,钟灵穿着定制的鱼尾婚纱出现在贺家老宅。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场豪门联姻,却不知她口袋里装着伪造的 DNA 报告。
“江南风,你不过是我花钱取乐的玩物。” 她端起香槟泼在他脸上,钻石耳钉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,“钟家要的是贺氏的资源,不是你这个穷鬼。”
那句 “我愿意” 最终变成 “你滚啊”,他看着她被贺凌洲揽进跑车,后视镜里她的眼泪却比月光更亮。三个月后,他在贫民窟收到匿名快递,里面是一张婴儿的满月照,和一张写着 “已流产” 的诊断书。
“少爷,这是您要的东西。” 助理递来一份文件,打断了贺枭的回忆。电脑屏幕上,钟灵的死亡证明刺得他眼睛生疼,旁边是哭着要 “把妈咪骨灰撒到花田” 的小意—— 那个和他幼时一模一样的男孩。
“重金求爹” 的牌子在步行街格外醒目,小意举着贺枭的童年照片,哭花的脸上写满倔强。当贺昌荣—— 贺家太爷爷 —— 笑着把孩子抱进怀里时,贺枭知道,这场时隔五年的局,终于轮到他落子。
“灵灵她来不了。” 孩子攥着母亲的项链,骨灰盒在背包里轻轻晃动,“她说爹地是温柔的人。”
温柔?贺枭冷笑,指尖划过办公桌上的监控屏幕。画面里,钟灵正以 “洛依” 的身份周旋在贺凌洲身边,那抹他熟悉的玫瑰香水味,混着阴谋的味道。
“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认你的儿子?” 他掐住她的手腕,却在触到当年牙印时浑身颤抖。她眼底闪过一丝痛楚,很快被狠戾取代:“贺枭,你心里有我吗?是恨,还是挫骨扬灰的恨?”
这场重逢从一开始就是博弈。他明知她的 “癌症晚期” 是谎言,却甘愿配合她演下去;她明知他早已识破假死局,却还是把小意推向他。当小意在花田挖坑时,两人隔着监控对视,眼底是化不开的浓雾。
贺家祠堂的族谱前,贺枭把钟灵的灵位供奉在正中央。贺昌荣看着孙子发红的眼眶,终于叹着气点头:“当年你母亲难产而亡,是钟家老爷捐了眼角膜。”
一纸旧病历揭开尘封往事:钟灵的姐姐钟秀被贺凌洲害死,父母因维权破产跳楼,她假死改名只为潜入贺家复仇。贺枭看着保险柜里的亲子鉴定 ——小意确实是他的骨血 —— 忽然想起那年她在图书馆说的话:“南风,你知道吗?钟灵毓秀,是我和姐姐的名字。”
“贺凌洲,你还记得五年前钟氏奶粉案吗?” 庭审现场,钟灵撕下 “洛依” 的伪装,证据链如利刃出鞘,“那些重金属超标报告,是你买通化验员做的假。”
法庭外,小意攥着贺枭的手,看着母亲在台上发言:“钟氏曾被人陷害,但今天,正义会来。” 阳光穿过玻璃,在钟灵身后织出光晕,像极了当年她穿婚纱站在海边的模样。
贺家老宅的地牢里,贺凌洲瞪着贺枭手里的录音笔,声音里带着绝望:“你竟然敢录我们的谈话!”
“敢做不敢当?”贺枭按下播放键,里面是贺凌洲与人合谋陷害钟氏的对话,“当年你害死钟秀,逼死她父母,现在还要杀钟灵,这些账,该清了。”
当枪声在刑场响起时,钟灵靠在贺枭肩头,看着小意在花田里追蝴蝶。她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戒指 —— 那是贺枭在婚礼上为她戴上的投影戒指,如今终于变成真钻。
“知道为什么选这片花田吗?” 他搂着她的腰,鼻尖是她最爱的铃兰香,“因为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说‘我愿意’的地方。”
钟氏母婴店开业那天,小意举着 “欢迎妈咪” 的牌子,在人群里蹦蹦跳跳。贺枭站在后台,看着钟灵在台上笑得灿烂,忽然明白:真正的救赎,不是让仇恨燎原,而是在废墟上种出花朵。
“南风知我意,吹梦到西洲。” 她对着话筒轻声说,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他身上,“感谢那个曾陪我在废墟里找光的人。”
商圈的 LED 屏上,滚动着 “钟氏奶粉,安全回归” 的广告。贺枭摸着口袋里的户口本,上面 “贺知意” 的名字旁,是钟灵新添的 “贺” 姓。阳光穿过云层,在这对历经生死的恋人身上,织出一道温柔的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