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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大华王朝的市井长街与权力漩涡中,一场始于豆腐摊的相遇,交织着铁血王爷的深情、落魄书生的背叛与朝堂势力的暗斗。卖豆腐的民间女子夏倾城,以一身傲骨周旋于强权与真情之间,从最初对青梅竹马的执念,到逐渐看清人心真伪,最终与素有 “活阎王” 之称的镇北王华云携手,在阴谋与生死考验中,谱写了一段跨越身份鸿沟、撼动王朝的传奇爱恋。
夏娘子在街边支着豆腐摊,雪白的豆腐刚出锅,香气飘满长街。知府王仁富带着随从路过,目光黏在夏倾城身上,言语轻佻:“夏娘子这豆腐柔软细腻,人也是秀色可餐吶,这豆腐香,人更香啊!” 说着便伸手去碰夏倾城,夏倾城后退避开,严肃道:“大人请自重!” 王仁富却愈发嚣张:“自重何为自重?本官看上你是你的福气,正好本官还缺个美人暖床,你就给我当第四房小妾吧!”
夏倾城断然拒绝:“谢大人错爱,民女的心早另有所属。” 王仁富恼羞成怒,挥手就要强拉她:“不识抬举!今天你从也得从,不从也得从!” 夏倾城挣扎呼救:“放手!杀人了!”
就在此时,街上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:“镇北王又来杀人了!快跑啊!” 人群四散奔逃,镇北王华云一身铠甲,带着部下走来,眼神冷冽如冰。王仁富见了他,瞬间没了气焰,慌忙躲到一边。华云瞥了眼混乱的场面,径直走到豆腐摊前,声音低沉:“来碗豆腐。”
夏倾城看着他指尖的血迹,犹豫着递过豆腐:“你流血了,可是那镇北王伤了你?” 华云抬眸反问:“你认识他?” 夏倾城垂眸道:“镇北王威名赫赫,但这威名,是多少鲜血白骨堆砌而成?他是大华的壁垒,可传言他嗜血成性,常常草菅人命。” 华云追问:“你信吗?” 夏倾城摇头:“民女不知,但无风不起浪,大家都这么说,想必他绝非什么善类。”
华云盯着她清秀的面容,心中微动:“世间竟有如此清秀俊美的女子。” 随即又问:“那你觉得,我是善类吗?” 夏倾城抬头望进他坦荡的眼眸,轻声道:“公子看着眼神坦荡,不像是什么险恶之辈。”
突然,夏倾城瞥见华云身后的追兵,急忙推他:“糟了!镇北王派人来抓你了,你快跑,我帮你掩护!” 华云的部下萧天策此时赶来,单膝跪地:“末将救驾来迟,请王爷降罪!” 夏倾城这才惊觉眼前人就是镇北王,瞬间僵在原地。
华云站起身,逼近她:“本王还缺个王妃,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?” 夏倾城挣扎后退:“你放开我!” 华云松了手,却不肯退让:“我可以放开你,但你先告诉我,你叫什么名字。” 夏倾城咬牙:“我凭什么告诉你?” 华云轻笑:“本王未来的王妃,我当然要知道叫什么。” 夏倾城又气又羞:“登徒子!无耻!”
萧天策见状,厉声呵斥:“敢对王爷无礼!” 就要上前,却被华云喝止:“住手!” 他转头对萧天策吩咐:“马上去查,本王要知晓她的一切。” 萧天策不解:“王爷位高权重,想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,为何偏偏喜欢这卖豆腐的女子?” 华云望着夏倾城的背影,眼神坚定:“这世间的庸脂俗粉,又岂能及她半分风华?”
另一边,夏倾城的青梅竹马云飞扬匆匆赶来,见她神色慌张,急忙问:“倾城你怎么了?怎么如此惊慌?” 夏倾城强压下心绪:“我没事,你怎么在这?” 云飞扬挠头:“我刚参加完诗会,对了,倾城,你给我的银子我用完了,这是我今天赚的,虽然不多,你先拿着用。” 他顿了顿,愧疚道:“这半年我寒窗苦读,家里的吃穿用度全靠你卖豆腐支撑,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。三年前若不是你从山匪手中救下我,我可能已经变成荒野枯骨了。”
夏倾城眼中泛起期待:“是我该感谢你才对。飞扬,我们尽快成亲好不好?我不想再拖了。” 云飞扬面露难色:“成亲?我一介书生,家徒四壁,连个像样的聘礼都拿不出来……” 夏倾城急忙取下头上的簪子和腕间的镯子,塞到他手里:“这个镯子你先拿着换些银两,置办喜糖,这个簪子你也可以当做聘礼,我们一切从简就好!” 云飞扬接过首饰,动容道:“倾城,真是委屈你了!你放心,我现在回去好好准备,明日就上你家提亲!”
次日,萧天策向华云汇报:“昨日长街刺杀,确系九王爷那边派出的死士,目的是抹黑您的形象。” 华云摆手:“本王说的不是这个。” 萧天策立刻补充:“那名女子名叫夏倾城,家中有一多病老母,以卖豆腐为生,家境颇为清贫。她还有一个青梅竹马,是个落魄书生,似乎今日就要去提亲。” 华云起身,眼中闪过一丝厉色:“走!奇袭九王爷府,抢亲!”
云飞扬提着一只鸡和那支银簪,来到夏家提亲。邻居们围上来议论:“就拿一支银簪、一只鸡就想娶走我们倾城?” 夏倾城急忙解围:“这是我跟飞扬商量好的,我们情谊深厚,不在乎那些虚礼。” 云飞扬却在心里暗忖:“等着吧,等我金榜题名,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妇人都得给我摇尾乞怜!”
夏倾城拉着云飞扬,轻声问:“我娘身体不好,若我们成亲,能不能将她带来一起住?” 云飞扬面露难色:“岳母待我恩重,我岂有不孝的道理?只是我囊中羞涩,连像样的聘礼都拿不出来…… 倾城,你且待我高中,我定会将岳母接回家里风光奉养,只是现在,可能得委屈一下岳母。” 夏倾城点头:“我就是随口问问。”
就在这时,王仁富带着大批随从,抬着聘礼赶来,嚣张地说:“哟,今儿可是够热闹,是不是知道本官要来下聘,特此恭候啊?” 云飞扬忙行礼:“学生云飞扬,拜见知府大人。” 王仁富却不理他,径直走向夏倾城:“小美人又见面了,从今往后,你就是本官的第四房美妾,还不赶紧谢恩?”
夏倾城又惊又怒:“大人您说什么呢?您不是在开玩笑吧?” 王仁富瞪向云飞扬:“你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,拎只鸡过来当聘礼,就想娶走夏娘子?你不会是在白日做梦吧!” 他随即抛出诱饵:“本官看在你念过几天书的份上,给你指条明路:要么拿着本官的举荐信去投靠九王爷,谋个前程似锦;要么你跟本官作对,我保证你活着见不到明天的太阳!自己选吧!”
夏母见状,急忙上前求情:“大人大人,求求您高抬贵手,放过我女儿,您跟她真的不合适!” 王仁富一脚将她踹开:“起开!滚!” 夏倾城扑过去扶住母亲:“娘!你怎么样?” 王仁富冷笑道:“夏夫人,本官看上你女儿,那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!” 夏倾城怒喝:“你们欺人太甚,会遭报应的!”
王仁富挥手示意随从:“来人,上聘礼!” 白银千两、金条三根、凤钗一支被一一抬上来,他得意地问:“小美人,本官的诚意满不满意?” 夏倾城咬牙:“你这个知府,我不会嫁给你的,你做梦!”
就在王仁富要动手之际,华云带着部下赶到,一脚将王仁富踹倒在地。王仁富捂着肚子怒吼:“你谁呀!竟敢伤我?不想活了?” 华云的部下厉声喝道:“放肆!这是镇北王!” 王仁富瞬间面如死灰,跪地求饶:“王爷小的有眼无珠,您就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!”
华云不理他,径直走到夏倾城面前,郑重道:“聘礼:黄金万两,良田千亩,旺铺十间,珍珠百斛。此聘为礼,江山为媒。你夏倾城,便是我华云此生唯一的女人。” 夏母震惊不已:“此人出手阔绰,气势又如此骇人,绝非常人,倾城你都是从哪招惹的这些纨绔子弟?”
夏倾城却摇头:“你来下聘,我就得答应你吗?这是我未来的夫君,云飞扬。” 华云看向云飞扬,眼神轻蔑:“他有什么资格娶你?” 夏倾城坚定地说:“他虽然现在穷,但他真心待我,温柔体贴,而且他勤奋好学,胸有丘壑,假以时日必定能金榜题名,前途不可限量。我与飞扬虽然清贫,但却心意相通。王爷的权势富贵,恕倾城承受不起,更不愿与巧取豪夺之辈为伍。”
云飞扬也趁机表忠心:“倾城,你放心,此生我定不负你!” 华云冷笑:“好一个情深义重,那本王拭目以待。” 他转头对云飞扬说:“癞蛤蟆也敢肖想天鹅肉?夏倾城是本王看上的女人,你要是识相点,就带着你的痴心妄想滚远点,否则别怪本王心狠手辣!”
云飞扬看着华云离去的背影,眼中燃起欲望:“权势!我一定要得到权势!我一定要成为人上人,到那时,我看谁还敢如此羞辱我!” 夏倾城安慰他:“不怕飞扬,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出人头地。如今之计,只有我们尽快成亲,才能断了他们的念想。你快去准备,明天我们拜堂成亲!” 云飞扬点头:“好,我听你的!”
次日,夏家举行简易的婚礼,正当两人准备 “二拜高堂” 时,云母突然开口:“慢着!今日你既嫁入我云家门,有些话我可得说到头里。我家飞扬可是文曲星下凡,将来是要做状元郎光宗耀祖的,你一市井豆腐女,为正妻怕是辱没了他的身份,以后就以妾室自居吧!”
夏倾城震惊地看向云飞扬:“飞扬?” 云飞扬面露难色:“娘亲,娘子平时为我们付出颇多,我们不能这样……” 云母却态度强硬: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今日之事就听为娘的!夏倾城,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?”
夏倾城攥紧拳头:“其他事皆可商量,唯有此事,我夏倾城寸步不让!若要为妾,那今日这门不入也罢!” 云飞扬急忙拉着她:“倾城你别生气,我先去同母亲讲清楚,她一定会答应的!” 他转身对云母说:“娘亲,倾城她答应了!” 云母得意道:“算她还识相,谅她也不敢不答应!”
云飞扬拉着夏倾城去敬茶,云母故意刁难,让她端着滚烫的茶杯。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通报:“王知府到!” 夏倾城紧张起来:“飞扬,他怎么会来?不会是来报复我们的吧?” 云飞扬安抚她:“倾城你别怕,我先出去稳住他,你先进屋等着。”
云飞扬出门迎接,王仁富却不进屋,开门见山道:“本官念你小子有几分歪才,还生得一副好皮囊,便向九王爷府中的七郡主举荐了你。若你能得郡主青眼,平步青云指日可待!” 云母喜出望外:“七郡主?大人您真是慧眼,我儿满腹才华,一定能得七郡主和九王爷赏识!”
王仁富话锋一转:“你也先别着急谢我,我想帮你,自然是有条件的。” 云飞扬急忙问:“什么条件?” 王仁富阴笑道:“本官的条件也很简单,这封信归你,那个夏娘子,今夜归我。这笔买卖,你愿意做吗?”
云飞扬震惊:“你说什么?” 云母却急忙答应:“愿意愿意!我的傻儿子,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!大丈夫何患无妻,将来跟了七郡主,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再说,我们要是不同意,性命难保啊!” 云飞扬犹豫片刻,咬牙道:“好,娘,我答应你!大人,我答应你!”
与此同时,萧天策向华云汇报:“夏倾城跟云飞扬提前成婚了。” 华云怒拍桌子:“好你个云飞扬,居然敢无视本王的警告!萧天策,随本王去云家,抢亲!”
云飞扬来到婚房外,心中默念:“倾城莫怪我无情,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。待我飞黄腾达,定会报答你的!只有爬上去,才能将之前的耻辱一一奉还!” 屋内的夏倾城听到脚步声,以为是云飞扬,欣喜地喊道:“飞扬是你吗?知府大人没有为难你吧?”
门被推开,进来的却是王仁富,他淫笑道:“美人,我可没有为难他呀。” 夏倾城大惊:“王仁富?怎么是你?飞扬呢?” 王仁富得意道:“当然是我了,本官看上的女人,就没有得不到的。别喊了,没用,他不会来的。” 夏倾城追问:“你把飞扬怎么样了?”
就在这时,九王府中,七郡主看着云飞扬,满意道:“王大人举荐的人果然不俗,有才有颜,我喜欢。” 她吩咐下人:“来人,将云公子的大作送去给父王。云公子,可愿与我共舞一曲?” 云飞扬受宠若惊:“实乃小人三生有幸!”
婚房内,王仁富步步紧逼,夏倾城绝望之下,拿起剪刀抵在颈间:“杀了我,你那多病的老娘也活不了!” 王仁富却不怕:“来呀,你杀了我试试!” 夏倾城泪水直流:“娘,飞扬,倾城无能,唯有一死以保清白,此生缘尽,我们来世再续!”
就在她要动手之际,华云破门而入,一脚踹开王仁富:“别怕,没事了!” 王仁富见是他,又惊又怒:“又是你这个臭小子,接连破坏本官好事!上次断了本官一只手,我正愁找不着人,今天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!来人!” 可他喊了半天,却没人应答 —— 他的随从早已被华云的人解决。
华云的部下纷纷跪地:“参见镇北王!” 王仁富瞬间瘫软:“王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我要是知道是镇北王您的女人,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,我也不敢跟您抢啊!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!” 华云冷声道:“本王给过你机会,可你仍然不知悔改,那本王就只好为民除害了!”
王仁富急忙攀咬:“此事是云飞扬那厮的诡计!是他跟小的说,他无福消受美人恩,让小的替他去圆房!小的也是被他设计陷害的!” 夏倾城不信:“你胡说!飞扬他肯定不会这么做的!你不要血口喷人!” 王仁富急道:“我真的是他让我这么做的!” 华云懒得听他废话,直接下令:“聒噪,拖出去斩了!”
处理完王仁富,夏倾城急忙问:“娘,飞扬他到底去哪了?新婚之夜他却不知所踪,他到底去哪里了?” 夏母支支吾吾:“对,就是王仁富,他抓走了飞扬,我亲眼看到的!” 夏倾城却起了疑心:“他们怕不是跟王仁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,要不然王仁富怎么能这么顺利地进到婚房?”
夏母慌忙否认:“没有交易,没有交易!” 夏倾城追问:“娘,你就和我说实话吧,飞扬他究竟到哪里去了?” 夏母无奈道:“我也不知道啊,我就看见那个王仁富把飞扬给拉了出去,之后就再也没看见他。” 夏倾城自责道:“都怪你,要不是你杀了王仁富,或许我还能问出飞扬的下落!”
华云皱眉:“本王救了你,你非但不谢我,反而要来怪我?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吗?” 夏倾城道:“你对我的恩情,我铭记于心,可是……” 华云打断她:“拿嘴谢吗?那本王可不买账。” 夏倾城反问:“你想要怎么样?” 华云盯着她:“新婚之夜,新郎跑了怎么能行?本王来做你的新郎,怎么样?”
夏倾城后退:“王爷虽然对民女有救命之恩,但民女也不可能任由王爷轻薄!” 华云轻笑:“就知道你会如此倔强。那既如此,本王退一步,你陪我一日,我们便两不相欠,如何?” 夏倾城问:“这一日要我做什么?” 华云道:“游玩看景,把酒赏月,你想做什么都行。怎么,你以为本王想干什么?” 夏倾城低头:“没什么,我答应你。不过,我先要确定飞扬的下落,并且确定他安然无恙才行。”
很快,萧天策汇报:“报告王爷,属下查明,半个时辰前,云飞扬带着诗集进了九王爷府。” 夏倾城震惊:“飞扬没有被王仁富抓走,那他为何会进九王爷府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不行,我得问清楚!” 华云拦住她:“你既已知道他平安无事,便该兑现你的诺言了吧?” 夏倾城不解:“王爷权势滔天,身边美女环绕,为何非得是我?” 华云认真道:“因为本王就是偏爱你的桀骜不驯。明日过后,你我便两不相欠。回府!”
回到镇北王府,下人们见夏倾城穿着朴素,纷纷议论:“不就是个卖豆腐的,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,竟然能爬上王爷的床。”“听说还和一个穷书生不清不楚的,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,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,怎么配得上咱们英明神武的王爷呢!”
夏倾城忍不住反驳:“你们胡说什么!” 一个丫鬟嘲讽道:“生气了?难道我们说的不对吗?王爷就是跟你玩玩,你还真当自己是王妃了?不服啊,那你起来打我嘛,刚好让这府里人看看你这个狐狸精到底有没有资本当镇北王妃!”
就在这时,华云走来,厉声喝道:“你们好大的胆子!来人,让她们彻底消失在我面前!” 丫鬟们瞬间跪地求饶:“王爷饶命!” 华云不理会,对众人吩咐:“通知府上所有人来前厅,本王有要事宣布!”
前厅里,华云牵着夏倾城的手,郑重道:“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了,从今以后,夏倾城便是本王唯一的王妃!见王妃如见本王,王妃之命便是本王之令!” 众人齐声应答:“是!” 华云又警告:“若是再有哪个不长眼的,胆敢欺辱王妃,就跟她们的下场一样!都听清了吗?”“是!”
之后,华云拿出一件华美的衣裙:“这是本王亲自为你挑选的,穿上试试。” 夏倾城看着衣裙,心中微动:“他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般…… 罢了,做戏做全套,就当是还他这份维护之情吧。” 穿上衣裙后,下人们纷纷赞叹:“王妃也太美了,跟仙女下凡一样漂亮!”
华云笑着说:“良辰美景不可负,来人,本王要与王妃在院中赏月。” 月下,夏倾城轻声道:“王爷你我本就云泥之别,我一介布衣,何德何能,能得你如此青睐?” 华云凝视着她:“一见倾城误终身,自打本王见到你的那一刻起,本王的心里便再也容不下别人了。”
夏倾城却摇头:“王爷错爱,倾城的心早已另有所属。王爷若是强求,与那强取豪夺的王仁富又有何异?” 华云追问:“所以,本王为你做的一切,都抵不上那个花言巧语的穷书生?倾城,你的心当真如铁石一般?” 夏倾城道:“我看到更多的,是王爷以强权压人,挟恩求报。”
华云叹了口气:“好,本王今日不逼你。但我告诉你,这镇北王妃的位子,这世上除了你,没有人能坐得!我要你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。” 他见夏倾城想走,又补充:“想跑啊?本王说了不动你,便绝不会动你。但你答应过要陪本王一日,可要言而有信。” 夏倾城点头:“既来之,则安之。” 华云望着她的侧脸,轻声道:“良宵美景,月影美人,美哉。”
与此同时,九王爷的女儿七郡主得知华云对夏倾城的重视,醋意大发:“一个卖豆腐的女人,也敢抢我的云哥哥!给我除掉她!别忘了,还有她那病痨鬼的娘,也一并处理干净!” 手下领命:“是!”
另一边,高丞相的女儿高莹莹找到华云,不满道:“华云,你别忘了,你我之间可是有圣上赐下的婚约!” 华云冷淡道:“婚约?那向来都是你们高家的一厢情愿,本王可从来没答应过!” 高莹莹威胁:“你敢抗旨不成?你可别忘了,你背后还有九王爷虎视眈眈!与我们高家联姻,才是周全之计!为了区区一个女人,失去我们高家的倚仗,得不偿失!” 华云不屑:“我华云需要倚仗你们高家吗?”
高莹莹怒极:“倘若谁敢坏了我们的联姻大计,我绝不饶她!你记住,夏倾城才是本王唯一的女人,谁要是敢动她,就是与本王为敌!你好自为之!” 华云转头对萧天策吩咐:“暗中保护倾城,若是有闪失,唯你是问!”“是!”
次日,云飞扬找到夏倾城,急切道:“倾城,你听我解释啊!” 夏倾城冷淡道:“有人看到你昨晚去了九王爷府,你还要作何解释?” 云飞扬辩解:“我是被王仁富那个男人栽赃陷害了!他非要去说我在诗集上面写了污蔑九王爷的话,所以他非要我当时去跟九王爷解释清楚,不然九王爷就会杀了我全家!我也是被形势所逼啊!你知不知道,昨天晚上我差点被王仁富给糟蹋了!我本来是想跟九王爷把这个事解释清楚之后,就立马赶回来,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,九王爷他好生刁难,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!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绝望……”
夏倾城打断他:“你太让我失望了,我们的婚事,我还是再想想吧。” 云飞扬急忙拉住她:“倾城,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!你忘了三年前,我豁出性命救下你的事情了吗?倾城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?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求求你,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真的是被情势所逼的呀!”
就在这时,夏母的房间传来惊叫,两人急忙跑过去,只见夏母倒在地上,身边有一把带血的刀,萧天策站在一旁。夏母指着萧天策:“是不是你家王爷让你来的?他想让我无依无靠,然后投入他的怀抱,是不是?他妄想!” 萧天策解释:“是王爷让我来保护你的!”
云飞扬立刻指责:“别狡辩了,我们进来的时候都看到了,就是你!伯母伤口的大小和你的刀锋完全吻合!真没想到,镇北王居然对伯母下如此毒手,他果然和传言中所说的一样,心狠手辣,嗜血成性!倾城,他这么做就是为了逼你乖乖就范!”
萧天策怒喝:“你再敢污蔑王爷,信不信我杀了你!” 云飞扬嘲讽:“怎么,被我说中了,狗急跳墙,现在想杀人灭口是不是?是不是他让你来的?” 萧天策无奈:“是王爷派我来保护你的,伯母并非我所伤,刺客已除,小人告辞!”
夏倾城看着萧天策的背影,咬牙道:“回去告诉你家王爷,他今日所作所为,我夏倾城刻骨铭心,他这辈子都休想得到我,我恨他!”
随后,夏倾城带着夏母去看大夫,张大夫检查后说:“夫人这伤势已伤及肺腑,危在旦夕。若想保命,唯有上品雪莲,以其灵性调命续脉。只是这雪莲乃稀世珍宝,有价无市。” 夏倾城急忙问:“还需要多少钱?我去想办法!” 张大夫道:“至少一千两。”
夏倾城震惊:“怎么这么多?” 张大夫摇头:“姑娘放弃吧,就算你卖一辈子豆腐,也挣不出一千两。” 夏倾城跪地哀求:“张大夫,求求你帮帮我,救救我娘吧!” 张大夫眼珠一转,猥琐道:“办法嘛,也不是没有。夏娘子这般花容月貌,如果肯牺牲一下,或许老夫可以考虑破例赊账给你,救下你娘。”
夏倾城怒视他:“你这是趁人之危!” 张大夫坦然道:“没错,我就是趁人之危。你要是不愿意,那就只能让你娘等死了!” 云飞扬急忙说:“倾城算了,穷人本来就没什么尊严可谈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现在当务之急是得先把伯母给医好。” 夏倾城泪水直流:“娘,我一定会救好你的!”
张大夫又上前一步:“夏娘子,只要你让老夫快活一次,就能换回来你娘的一条命,你稳赚不赔!” 夏倾城怒喝:“你无耻!” 云飞扬也道:“张大夫你别欺人太甚!” 张大夫嘲讽:“你个穷秀才,我欺你了又如何,你又能怎么样?”
就在张大夫要动手之际,华云的妹婿 —— 太医院院判华神医赶来,一脚踹开张大夫:“张大夫活腻了?” 张大夫爬起来怒喝:“你是什么人,敢坏我好事?你知不知道我靠山是谁?我妹婿乃是当朝太医院院判,圣上钦点的御医华神医!这还不算,我告诉你,我妹婿背后是大华第一战神镇北王撑腰的,就问你怕不怕!”
华神医冷笑:“你名声倒是不小啊。” 张大夫这才看清他的脸,震惊道:“妹婿?你怎么来了?你的腿怎么了?” 华神医厉声喝道:“混账东西,还不赶紧见过镇北王!” 张大夫转头,看到华云,瞬间瘫软:“你…… 你是镇北王?” 华云下令:“拖出去斩了!”“是!”
华云对吓呆的华神医说:“若是治不好夏伯母的病,你的下场就和那厮一样!” 华神医急忙应道:“是!” 夏倾城却冷冷道:“这样有意思吗?你为了逼我就范,先是派人打伤我母亲,然后又在这装好人英雄救美,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?” 华云反问:“所以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样的人是吗?” 夏倾城道:“难道不是吗?”
华神医很快为夏母处理好伤口,对华云说:“伯母看起来已无大碍了。” 云飞扬趁机表忠心:“倾城,虽然我现在还一事无成,但是你相信我,总有一天我会出人头地,我会给你你想要的生活的!”
就在这时,九王府的人来找云飞扬:“云公子你可让我好找啊!我们家王爷和郡主在府内设宴,点名让你即刻前往陪侍,快跟我走吧!” 云飞扬喜出望外:“真的?那你先回去告诉王爷和郡主,我马上就到!” 他转头对夏倾城说:“倾城,我上次去九王府,不仅自证了我的清白,还让七郡主见识到了我的才华,他们这次找我去,肯定是想重用我!”
夏倾城看着他急切的样子,心中发凉。云飞扬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:“他一个小小的郎中都敢如此肆无忌惮地欺辱我,不就是因为我穷吗?待我飞黄腾达之后,我看谁还敢造次!倾城你会理解我对吧?” 夏倾城没有说话,云飞扬便自顾自地离开了。
九王府中,七郡主看着云飞扬,似笑非笑地问:“我听下人说,他是在那卖豆腐家里找到你的?可我怎么听说,她是你那未过门的妻子,你对她念念不忘?” 云飞扬急忙表忠心:“郡主,草民对郡主忠心耿耿,绝无二心!草民与那豆腐女早已恩断义绝,绝无任何瓜葛!”
七郡主身旁的高莹莹嘲讽道:“云公子倒是会撇清关系。如果真如你所说,那不如就想个办法,让她彻底消失,以证清白如何?” 云飞扬震惊:“什么?” 高莹莹继续道:“一边对着七郡主大献殷勤赌咒发誓,一边又与那豆腐女藕断丝连,云公子,你这算盘倒是打的精明。贪心不足蛇吞象,小心最后搭上性命!”
七郡主见状,抛出诱饵:“知府一职空缺,除掉夏倾城,它便是你的。” 云飞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草民愿对郡主赴汤蹈火,在所不惜!” 他从怀中拿出一支银簪:“郡主,这是夏倾城的银簪,只要将这银簪放在王仁富的尸体上,再找几个证人,到时候她夏倾城便是杀害朝廷命官的凶手,人证物证俱在,她必死无疑!”
次日,云飞扬假装关切地找到夏倾城:“倾城我提前回来了,我去九王爷那就是逢场作戏了一下,我实在是担心伯母的安危,所以我就提前回来了。” 话音刚落,一群官差冲进来,抓住夏倾城:“跟我们走一趟!”
夏倾城挣扎:“光天化日之下,不由分说便强行拿人,你们还有没有王法!” 官差拿出那支银簪:“我们在知府王仁富的尸体上发现了这枚银簪,经查此簪乃你随身之物,王大人之死,我们怀疑与你有关!此簪你可认得?” 夏倾城震惊:“这是我的簪子,怎么会在你们手上?” 官差道:“物证确凿,带走!”
公堂上,县官一拍惊堂木:“民女夏倾城,杀害知府王仁富,证据确凿,即刻问斩!” 夏倾城大喊:“冤枉啊!大人民女冤枉!求大人彻查,还民女清白!” 县官低声道:“本官知道你冤枉,可郡主和高丞相千金,我惹不起。午时三刻一到,即刻处斩,不得有误!”
夏母冲进来哭喊:“不要!大人冤枉啊!我女儿没有杀人啊!是王仁富,是镇北……” 县官厉声喝道:“大胆!哪里来的刁妇,竟敢扰乱公堂!给我重打二十大板!” 夏母被按在地上殴打,夏倾城撕心裂肺地喊:“不要打了!求求你了,不要打了!娘!你们这群当官的不得好死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消息传到镇北王府,萧天策急忙汇报:“王爷不好了!王妃她被县衙抓去菜市口问斩了!” 华云大惊:“什么?” 萧天策补充:“夏倾城被诬陷杀害王仁富,现在正在被押往菜市口!” 华云起身:“备马!” 萧天策劝阻:“王爷,这件事可能跟九王爷有关,也许是个圈套!若你现在贸然前去劫法场,恐怕会被九王爷抓住把柄,王爷还请三思!” 华云坚定道:“我管他是不是圈套!若倾城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让所有人都陪葬!备马!”“是!”
菜市口,刽子手举起大刀,正要落下,华云骑马赶来,厉声喝道:“谁敢动我的女人!” 人群惊呼:“杀人了!快跑!” 夏倾城看着华云,眼中满是震惊:“他竟然…… 难道真的是我误会他了?”
华云冲到她身边,解开锁链:“别怕,本王来了!有本王在,这世上不会再有人敢伤你分毫!” 县官大喊:“劫法场是死罪!” 华云不屑:“这世上能定本王罪的人,还没出生呢!为了你,莫说这区区法场,就是刀山火海、龙潭虎穴,本王也会毅然前往!走!”
回到王府,华云审问县官:“王仁富强抢民女,是被本王所杀,你却栽赃给倾城,说!幕后主使到底是谁!” 县官颤抖道:“没有人指使下官的,下官只是依法办事啊!” 华云冷笑:“好一个依法办事!你身为父母官,却贪赃枉法,草菅人命,依法该斩!给我彻查!”“是!”
萧天策汇报:“夏夫人旧伤未愈,又被打了二十大板,身体虚弱,已经送回夏家好生照看。” 夏倾城急忙跑去夏家,见到夏母,泪水直流:“娘!” 夏母虚弱地说:“倾城,你没事真是太好了……”
云飞扬也赶来,假意关切:“倾城!” 华云一把推开他,怒喝:“放开她!本王舍命相救的王妃,岂是你这种男人可以轻薄的!” 夏倾城不解:“你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打人?” 华云质问:“你还在维护他?你被王仁富欺负的时候,他在哪?伯母身陷重伤需要照顾的时候,他在哪?你被人诬陷身陷囹圄的时候,他又在哪?这种只知道躲在女人背后的男人,他有什么资格做你的夫君?你告诉本王,你到底喜欢他什么?”
夏倾城道:“他救过我。” 华云追问:“可是本王也救过你的命!你的恩情我会还的。” 华云又问:“你拿什么还?” 夏倾城道:“民女的命就在这里,王爷何时想要来取便是。” 云飞扬趁机挑拨:“倾城,你不要相信他说的话,他就是贪图你的美色,想要离间我们,你以后要离他远一点!”
夏倾城却陷入沉思:“他也许并不像传闻中那样残暴……” 云飞扬震惊:“你为何还要帮他说话?他当初怎么强掳你的,他怎么伤害伯母的,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?他之所以这个样子,全都是为了得到你而设的局!” 夏倾城道:“我没有替他说话,我只是……”
云飞扬追问:“倾城,你难道真的喜欢上了他?” 夏倾城否认:“我没有!” 云飞扬又质疑:“还是说你觊觎他的权势,你嫌我穷,你想要另攀高台对不对?” 夏倾城怒了:“你在胡说些什么!” 云飞扬道:“夏倾城你别忘了,我才是你的未婚夫!三年前,是我舍身救下了你的性命,你难道真的打算忘恩负义,就这么把我抛弃?”
夏倾城彻底失望:“够了!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样贪图富贵、恬不知耻的女人吗?” 云飞扬道:“你自己心里想的,你最清楚。我看,你就是看上那镇北王了!” 夏倾城厉声喝道:“你给我滚!” 看着云飞扬离开的背影,夏倾城喃喃自语:“难道,我对他真的动心了?不可能,我不可能喜欢上他的……”
之后,萧天策带着华神医来到夏家,对华神医说:“王爷特令小人带华神医前来为令堂诊疗,这是王爷令人寻得的另一株上品雪莲,能帮助令堂早日康复。王爷说王妃若有难处,可随时去府里找他。” 夏倾城道:“替我转告你家王爷,他的恩情我全都记得,日后我会慢慢偿还。”
萧天策又拿出一封信:“这是王爷让我转交给王妃的。” 信上写着:“君心似我心,不负相思意。” 华神医为夏母诊脉后说:“夏夫人伤势虽重,但是有上品雪莲加持,些许时日之后,便可无大碍。” 夏倾城道:“有劳华神医。”
华神医又轻声说:“对了王妃,我听说云飞扬已攀上七郡主,两人在明月楼夜夜笙歌。其实,王爷并不是传闻中那样,云飞扬,他也不像是你看到那样。”
夏倾城来到明月楼外,听到里面传来议论声:“听说那个云秀才搭上了九王府的线,和那个骄横跋扈的七郡主走的可近了!”“七郡主能看上那个穷秀才?”“你们不知道吧,云秀才别的本事没有,那哄女人的手段可是有一套!”“他不是有个未婚妻吗?就是那个卖豆腐的夏倾城,长得可漂亮了!”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哪个男人不是喜新厌旧的?更何况豆腐女的身份,能和郡主比吗?”
夏倾城推开门,正好看到云飞扬和七郡主亲密的样子,她心如刀割。华云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,轻声道:“他这种人,不值得你为他流泪。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现在就可以让他消失。” 夏倾城摇头:“不用,我的事情,我可以自己解决。” 华云问:“你确定?” 夏倾城道:“我说了我可以自己解决。我们走。”
云飞扬看到夏倾城,急忙追出来:“倾城你怎么在这?怎么,打扰你和七郡主缠绵了?” 夏倾城冷淡道:“我来找七郡主,那是为了打探一下陷害你的人的消息。” 夏倾城打断他:“别再演了云飞扬!” 云飞扬装傻:“你在说什么,我演什么了?” 夏倾城道:“我都看见了,你还要骗我吗?你和七郡主缠缠绵绵,我都看在眼里,你还要狡辩吗?”
云飞扬辩解:“倾城你听我说,你误会了,那都是我的权宜之计!” 夏倾城嘲讽:“权宜之计?七郡主是九王爷的女儿,她权势滔天,我接近她就是为了取得她的信任,到时候看能不能借她的势力帮你翻案啊!” 云飞扬还想解释:“你以为我还会再信你?” 夏倾城怒喝:“够了!你的忍辱负重,就是在明月楼里和别的女人行鱼水之欢!你摇尾乞怜的样子,真让我恶心!贪图享乐的人不是我,是你!既然如此,我就不再阻你的青云路,从今往后,你我再无瓜葛!”
回到夏家,夏母醒了过来,夏倾城激动地扑过去:“娘您醒了!娘你真是吓死我了!” 夏母虚弱地说:“傻孩子,娘没事啊。” 夏倾城问:“娘,那天是镇北王府的萧统领伤的您吗?” 夏母摇头:“不是不是他,当时有两个黑衣人要杀娘,是他冲进来挡在娘的面前,是他救了我!” 夏倾城恍然大悟:“原来,真的是我错怪了他……”
华云此时走来,认真道:“看清楚了,也想明白了?陷害你杀王仁富一事,背后之人非同一般,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。你一个人带着生病的伯母,无异于待宰羔羊。只有镇北王府才是最安全的地方,也只有嫁给本王,才能彻底摆脱眼前的困境,保你和伯母周全。”
夏倾城犹豫片刻,华云又说:“我们可以做个约定,你嫁入王府,为期一年。这一年本王保你和伯母安然无恙,待风波平息过后,你若想走,本王绝不阻拦。如何?” 夏倾城点头:“好,我答应你,但只有一年。” 华云笑道:“本王一言九鼎。”
很快,两人举行婚礼,司仪喊道:“一拜天地!二拜高堂!夫妻对拜!从今日起,你便是镇北王府唯一的王妃!” 夏倾城轻声问:“从今往后,敢欺辱你半分,包括你在内吗?” 华云拿出一支木簪:“桌子上的金簪是母亲留给我的,是送给未来儿媳的礼物。时候不早了,你早些休息,我还有些公务要去处理。”
高府中,高莹莹向高丞相抱怨:“爹,华云他宁愿娶一个卖豆腐的,也不肯高看女儿一眼!他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是在打您的脸啊!” 高丞相冷声道:“华云仗着自己掌握兵符,便目中无人。老夫本想用联姻之策拉拢他,但他却不领情,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!” 高莹莹的舅父补充:“华云目空一切,妹婿,这你能忍?” 高丞相问:“舅父有何妙计?”
高莹莹舅父道:“莫急,我听闻燕山一带匪寇死灰复燃,我与妹婿联合上书,让华云前往剿匪。这兵戎相见,刀剑无眼,只怕华云恐有性命之忧。即便他侥幸生还,也必将元气大损。若是他仍一意孤行的话,我们便趁他病,要他的命!” 高丞相笑道:“有点意思。”
次日,华云提前从朝堂回来,夏倾城问:“今日早朝怎么下这么早?” 华云道:“没有结束,我提前回来,担心你。” 夏倾城道:“我虽是一介女流,但也言而有信,既然答应你做一年的王妃,就绝不会跑。”
就在这时,太监赶来,宣读圣旨: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燕山匪寇再起刀戈,荼毒百姓,危害朝廷,特命镇北王即刻率领镇北军前往平叛,不得有误!钦此!” 华云接旨:“臣接旨!” 他转身对下人说:“来人,取我甲胄!”
夏倾城担忧地问:“怎么这么突然?会不会有什么危险?” 华云安抚她:“放心,小小匪寇不足挂齿。我走以后,府中上下的大小事务皆由你做主,若有难处,飞鸽传书于我。” 夏倾城道:“王爷,切记保证好自身的安全。京中豺狼虎豹众多,切勿轻信他人,更不可轻易出府。等我回来。” 华云点头:“此去路途颠簸,匪寇险恶,夫君,请你务必保重。” 夏倾城轻声道:“好。” 华云下令:“出发!”
华云离开后,夏倾城对丫鬟小翠说:“小翠,去准备一下,我要替王爷祈福。”“是!”
另一边,高莹莹找到云飞扬,诱惑道:“云飞扬,华云已经离京多日,现在可是你一雪前耻,报复那个夏倾城的好机会!” 云飞扬问:“高小姐,您的意思是?” 高莹莹道:“那个坏人当初那样对你,难道你就甘心她稳坐王妃之位?只要你帮我把她从王府里骗出来,我就撮合你和七郡主的婚事,届时你便可以平步青云,怎么样?”
云飞扬犹豫:“可镇北王府守卫森严,夏倾城她不会那么轻易的出来啊。” 高莹莹笑道:“那当然是要用些手段的。”
次日,下人向夏倾城汇报:“夫人,云公子在门外求见。” 夏倾城道:“让他走吧,我现在已为人妻,不便与他再见面。” 下人补充:“他说这是为您在灵隐寺求来的护身符,为了这个护身符,他还跌下山崖,摔断了腿。” 夏倾城道:“替我谢谢他,但还是让他不要再来了,以免王爷误会。”“是!”
云飞扬回去向高莹莹复命,高莹莹不满道:“本想让你卖个惨骗她出来,没想到你在她心里无足轻重!还好我留了后手,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,把护身符交给她了。来人,去散布镇北王前线负伤、灵隐寺祈福灵验两则消息,我就不信她不出来!”
夏倾城听到消息,果然心急如焚:“王爷怎么会负伤呢?我听说灵隐寺祈福非常灵验,要不我陪您去灵隐寺给王爷求个平安?” 小翠担忧道:“可王爷说不能轻易出王府。” 夏倾城道:“我们可以女扮男装,再让王府侍卫暗中守护,应该不会有事。” 小翠点头:“好。”
两人来到灵隐寺,刚进寺庙,就被一群黑衣人围住。高莹莹走出来,嘲讽道:“谁让你们进来的?出去!你们是谁,要干什么?” 夏倾城警惕地问:“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,把他迷得神魂颠倒?我一个丞相嫡女,竟比不上你这路边的野花,凭什么?” 夏倾城道:“所以之前是你设计陷害的我?”
高莹莹坦然承认:“没错!就凭你也配跟我抢男人?” 夏倾城怒喝:“你心如蛇蝎,草菅人命,王爷瞧不上你是对的!” 高莹莹怒了:“住口!信不信我让你再也见不到他!” 夏倾城嘲讽:“你以为杀了我,王爷就会喜欢上你这种毒妇?你做梦!” 高莹莹阴笑道:“得不到,我就毁掉他,先从你开始!王爷远在百里外剿匪杀敌,我看谁还能来救得了你!”
王府中,小翠迟迟不见夏倾城回来,焦急道:“去了这么久,王妃还没回来,不会出什么事了吧?不行,我要赶紧飞鸽传书通知王爷!”
此时,燕山前线,萧天策向华云汇报:“报!燕山匪寇尽数伏诛,我镇北军大获全胜,明日便班师回朝!” 华云点头:“是!” 就在这时,士兵送来飞鸽传书,华云看完后大惊:“什么?我不是命人保护她寸步不离吗?萧天策,备马!” 萧天策劝阻:“王爷,您还有伤在身,不便行动!” 华云厉声喝道:“我让你备马!”
灵隐寺中,高莹莹看着夏倾城,得意道:“感受过绝望吗?来人,给我扒光她的衣服,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资本跟我抢男人!” 就在手下要动手之际,华云赶来,一箭射倒那人:“住手!”
高莹莹震惊:“你竟然真的为了这个女人,从燕山赶回来!她到底哪里好了,值得你这样不顾性命的对她?” 华云道:“我说了,谁要是敢动她,就是与本王为敌!” 高莹莹嘲讽:“你别虚张声势了,身受重伤又奔袭百里,现在的你就是强弩之末,你真以为你今天还能救得了她?” 华云冷笑:“解决几只跳梁小丑,易如反掌!给我上!”
一番打斗后,高莹莹的手下被尽数解决。高莹莹惊慌失措:“王爷,你不能杀我!我父亲是当朝丞相!王爷不可冲动,您若杀了她,丞相和九王爷定会出兵,届时会带动兵戈,天下会大乱的!” 夏倾城急忙说:“不要王爷,我不要你为了我再起兵戈!”
华云扶住受伤的夏倾城,关切地问:“王爷他怎么样了?” 华神医检查后说:“箭上有毒,此毒名为蚀心散,一旦入血,便会迅速侵入心脉,王爷他恐怕危在旦夕!” 夏倾城急忙抓住华神医:“神医你一定有办法的,你一定有解药的,求求你救救他!”
华神医思索片刻:“我记得一本古籍当中有所记载,此毒唯有一种解法。” 夏倾城急切道:“什么解法?神医快说!” 华神医道:“去寻得冰山雪莲之心和赤焰草根,炼制成冰火两仪丹,再由一名至纯处子女儿身以体温相融,口唇相渡,随后迅疾以身试药,阴阳交泰,方可化解此毒!”
夏倾城坚定道:“快去找冰山雪莲和赤炎草,我愿意以身试药!” 华神医提醒:“此丹药力霸道,丹药入口,需以自身元气助其在口中融化,此间,你将遭受冰寒侵袭之苦、烈焰灼烧之痛。王妃,你一定要撑住!” 夏倾城点头:“我不会让你有事的,你一定要醒过来!”
服药时,华云虚弱地说:“傻子,你无需如此的。” 夏倾城泪水直流:“王爷为了救我身中剧毒,倾城别无他法,心甘情愿。” 华云轻声道:“委屈你了。” 夏倾城道:“王爷数次救我,是我欠你的。”
几天后,华云的身体逐渐康复,夏倾城端来汤药:“本王的身体已无大碍,你无需再……” 夏倾城打断他:“不行,华神医说了,渡完药后,还需……” 华云追问:“还需什么?” 夏倾城脸红:“此药甚苦啊。” 华云笑道:“良药苦口。”
夏倾城又说:“华神医说了,你失血过多,需要好好调养身体。” 华云道:“本王堂堂一个七尺男儿,这点小伤不足挂齿。” 夏倾城嗔怪:“你总是这般鲁莽,你堂堂一个镇北王,不把身体养好怎么能行?快把药喝了!” 华云点头:“哦对了,本王让人备了一些当归益母暖宫汤,听太医说能够调经活血,缓急止痛,对女子初夜之后的调理有好处。”
夏倾城脸红:“不用。” 华云问:“是那暖宫汤不合你的口味吗?我现在就让他们去换。” 夏倾城急忙道:“我没有不合胃口,我会喝的,你别再说了,快把药喝了!” 华云笑道:“好,我会喝完。”
高府中,高莹莹气急败坏:“夏倾城那个卖豆腐的女人,她到底有什么魔力,竟能让堂堂镇北王不惜舍命相救?我哪里比她差!” 丫鬟安慰:“小姐息怒,夏倾城只不过是暂时得宠,镇北王是何等人物,怎会一直倾心于她这么一介草民?” 高莹莹道:“我不管,她必须死!我就不信,她每次都能这么好运!” 丫鬟问:“那小姐接下来想怎么做?” 高莹莹阴笑道:“有时候,信任这种东西,是很脆弱的。去找云飞扬那个男人,弄些他与夏倾城往来的书信,我要让他亲手推开夏倾城!”
很快,高莹莹的人拿着伪造的书信,在王府中散布谣言。下人们议论纷纷,被华云撞见:“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?” 下人慌忙跪地:“王爷,小的发现了这个!” 华云拿过书信,一看便知是伪造的,厉声喝道:“混账!纯属捕风捉影!要是让本王知道谁敢造王妃的谣,本王定严惩不贷!” 下人急忙道:“小的不敢!”
华云找到夏倾城,轻声问:“倾城,难道你还是放不下他吗?” 夏倾城道:“王爷可有心事?” 华云道:“不是,不过是宫中的一些琐事罢了。倾城,你可曾后悔嫁与本王?” 夏倾城坚定道:“倾城从未后悔。” 华云又问:“云飞扬他是不是还……” 夏倾城道:“王爷放心,我与他已无任何瓜葛,从今往后,我会做好镇北王妃的本分。” 华云笑道:“本王相信你,看来是本王多虑了。”
另一边,高莹莹找到云飞扬,诱惑道:“只要你肯帮我演完这出戏,七郡主那边我来想办法,保你一步登天。” 云飞扬犹豫:“高小姐,我还能相信你吗?” 高莹莹道:“现在的你还有的选吗?” 她又抛出一个秘密:“三年前,救下夏倾城的人不是你,我说的没错吧?” 云飞扬震惊:“你怎么知道?” 高莹莹道:“不想一辈子坑蒙拐骗的过活,就助我。事成之后,我保证兑现诺言,让你跻身权贵。” 云飞扬咬牙:“好!” 高莹莹道:“非常好,记住,一定要让夏倾城相信你病重垂危,并且让她觉得当年你救她另有隐情,非见不可!” 云飞扬犹豫:“可是她现在可是镇北王妃啊……” 高莹莹道:“无妨,我会派人将她请到你那里,同时我也会确保镇北王意外得知此事,并及时赶到。”
很快,云飞扬的母亲找到夏倾城,跪地哀求:“求你救救飞扬吧!” 夏倾城急忙扶起她:“伯母你别这样,快起来,慢慢说。” 云母哭道:“飞扬他不行了!飞扬为了你,得罪了七郡主,被打的瘫在了床上,如今是病入膏肓,时日无多呀!他临死前,就想再见你一面,求求你了,看在他之前救过你的份上,你就见他一面吧!” 她又补充:“他还说了,说之前救你一事,另有隐情,他要在死前和你交代清楚!” 夏倾城犹豫片刻,点头:“好。”
夏倾城跟着云母来到云家,云飞扬躺在床上,虚弱地说:“倾城,谢谢,谢谢你能来看我最后一面。” 夏倾城问:“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?” 云飞扬道:“其实我就是想告诉你,当年救你的人其实……” 他突然起身,抱住夏倾城:“倾城,你我这些年,虽无夫妻之名,却也该行夫妻之实了吧!”
夏倾城挣扎:“云飞扬你要干什么?你放手!你给我下的什么药?” 云飞扬淫笑道:“怎么样,没力气了吧?下的是催情粉啊!你别以为你当上了镇北王妃就能摆脱我,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你整个人欲火焚身,欲罢不能啊?”
就在这时,华云推门而入,看到眼前的一幕,怒火中烧。云飞扬立刻松开夏倾城,装作委屈:“王爷,这不是我做的,都怪她!这个女人一进来就开始脱衣服,这跟我没关系啊!” 夏倾城急忙解释:“王爷不是我,是他!” 华云却不听,眼神冰冷地看着夏倾城。
高莹莹适时出现,嘲讽道:“夏倾城,你还让他怎么信你啊?他亲眼所见啊!你觉得他还会信你吗?我看你还怎么做你的镇北王妃!你个坏人,你今天就在这好好自生自灭吧!”
华云失望地看着夏倾城:“为什么要背叛我?本王待你如珠如宝,你竟如此待我!” 夏倾城哭着解释:“王爷,不是的,你听我解释!” 华云怒喝:“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玩弄男人的感觉?亏我还那么真心真意的对你!除了云飞扬,你究竟还有几个男人?本王真是瞎了眼!”
夏倾城心碎:“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样的人吗?” 华云道:“难道不是吗?我看你在云飞扬面前脱的挺自然的,来,也脱一个给我看看!” 夏倾城怒喝:“你混蛋!” 华云道:“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吗?既然你已经认定我是如此不堪之人,那我也不必再说什么了!是无言以对,还是无颜辩解?夏倾城,你到现在还在装清高!别忘了,你现在是我的人!”
夏倾城坚定道:“我夏倾城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!你要是觉得我不配为你的王妃,可以把我休了,但请你不要侮辱我!一年之约也不用继续,我们两清!” 华云怒极:“两清?想得美!”
次日,华云酒醒后,后悔不已,找到夏倾城:“倾城,对不起,我喝多了,我只是我……” 夏倾城却冷淡地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华云心中一痛,大声对众人宣布:“以后夏倾城就是本王唯一的王妃!有本王在,这世上不会再有人敢伤你分毫!一见倾城误终身,自打本王见到你的那一刻起,本王的心里便再也容不下别人了!”
可夏倾城已经心灰意冷:“终究,我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。” 她想起华云之前的话:“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玩弄男人的感觉?”“你到现在还在装清高!”“一年之约也不用继续,我们两清!” 泪水忍不住滑落。
当天晚上,夏倾城收拾好行李,离开了王府。次日,下人向华云汇报:“王爷,王妃她不见了!” 华云强装镇定:“知道了。” 下人补充:“可王妃她把自己的行李都收拾走了,显然是不打算再回来了!” 华云怒喝:“本王说知道了!她想走那就让她走,难不成本王还要八抬大轿把她抬回来不成?滚!” 下人慌忙退下,华云喃喃自语:“我没有错……”
夏倾城离开王府后,独自在街上行走,高莹莹突然出现,嘲讽道:“怎么,堂堂镇北王妃,这是被赶出了王府吗?” 夏倾城冷淡道:“你来干什么?” 高莹莹道:“那当然是来看你的热闹!你也有今天!坏人,放开!我倒要看看你的命有多硬,这次,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!带走!”
高莹莹的手下抓住夏倾城,将她带到一处密室。高莹莹看着她,得意道:“豆腐西施,上不了台面的东西,也配跟我抢男人?给我上刑!” 夏倾城怒视她:“高莹莹,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他的心?他只会更厌恶你!” 高莹莹怒喝:“住口!死到临头了还嘴硬!取我鞭来!之前你如何羞辱我,今日我便要你百倍奉还!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!”
就在这时,萧天策赶来,对高莹莹的手下说:“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,关于王妃!” 高莹莹的手下拦住他:“什么事,在这里说!” 萧天策不理会,径直冲进去,看到被绑的夏倾城,急忙解开绳索:“王妃!”
高莹莹怒道:“萧天策,你敢坏我的好事!” 萧天策不理她,对夏倾城说:“王妃,快走!” 高莹莹却拦住他们:“夏倾城你看见了吗?就算你为华云付出一切,他还是不信你,还是会抛弃你!你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!他堂堂镇北王,怎么会看上你一个卖豆腐的女人!来人,把她给我处理干净,别留下痕迹!或者,让弟兄们乐呵乐呵!”
就在这时,华云赶来,一脚踹开高莹莹:“高莹莹,你还真是死性不改!滚开!” 他扶起夏倾城,愧疚道:“倾城,是我不好,是我错怪你了!” 高莹莹见状,还想挑拨:“华云,你别忘了,我是丞相的女儿,你杀了我,丞相不会放过你的!” 华云冷声道:“本王当初就不该留你一命!”
夏倾城急忙拉住他:“不要!不要杀了她!杀了她会引起朝廷动荡,我不要你为了我……” 华云打断她:“倾城,原谅我好不好?我们回府,这里太危险了。” 夏倾城摇头:“不要了,王爷,我们之间早已两不相欠。” 华云急切道:“我们没有两清!你可知我早就心悦于你?在你心里,总记得云飞扬对你有救命之恩,可我在三年前奔赴战场的路上,也曾救过你,你为何对我如此决绝?”
夏倾城震惊:“三年前是你救了我?” 华云点头:“三年前我路过青风山,把你从山匪的手中救下,当时你已昏厥,可我记得你这个蝶形胎记。这个木簪你还记得吗?” 他拿出一支木簪,“当时我有军务在身,未能久留,再回到原地寻你,你已不见。直至那日,在豆腐摊和你再次相遇。”
夏倾城泪水直流:“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 华云道:“我不想拿恩情要挟你嫁与我,本王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的爱,不是报恩。而且那个时候,你心里已经认定了云飞扬。” 夏倾城哭道:“是我太傻了,错信了小人,误会了你,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,是我错了!”
华云轻轻擦掉她的泪水:“傻子,是我不好,是我没有保护好你,还误会了你。是我只知道在战场上杀伐果断,而不懂儿女的心思。我以为你接受不了本王这颗笨拙的心,还以为你心里早就认定了云飞扬。” 夏倾城摇头:“我接受!我以为我们永远不会在一起了!” 华云紧紧抱住她:“不会的,倾城你还记得吗?本王说过,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,就认定了你!即便我们有过争吵,我也从未想过要放弃你!我说的都是气话,本王后悔了!” 夏倾城点头:“我知道,我们永远也不分开了!” 华云笑道:“本王答应你,我们回府!”
回到王府,华云为夏倾城上药,夏倾城轻声问:“这么用力,想我死吗?” 华云急忙放轻力度:“奴婢不敢!” 夏倾城忍不住笑了。
高府中,高莹莹向高丞相哭诉:“爹,华云他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!那个卖豆腐的女人,他竟然如此对我!” 高丞相冷声道:“华云手握兵权,越发骄横跋扈。本想借联姻将他纳为己用,他却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 高莹莹的舅父道:“华云如此不给你面子,这口气你咽得下去?你又有什么馊主意?”
高丞相道:“镇北王剿匪期间私自回府,妖妃霍乱人心,以致使燕山贼寇死灰复燃。你说,小皇帝如果知道了这些,会不会降他的罪呢?” 高莹莹舅父眼前一亮:“妖妃霍乱人心!咱们这小皇帝本就多疑,如此一来,小皇帝与华云之间的信任纽带必将受损!届时咱们再推波助澜,这不,造反的机会就来了!” 高丞相问:“你想造反?” 高莹莹舅父道:“别装了,你的那点小心思瞒不过我,你不也是早有此意了?只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,我们要先一击铲除掉华云!”
高丞相问:“你想怎么干?” 高莹莹舅父道:“还是老办法,我们联合上书,就说他华云贪恋美色,迎娶妖妃,听信妖妃谗言,串通贼寇意图谋反!” 高莹莹补充:“火还不够,莹莹你和郡主派人去散布妖妃流言,如此一来,小皇帝不信也得信!” 高丞相笑道:“妙啊,妹婿还是你想的周到啊!”
很快,太监来到王府宣读圣旨: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今闻京中流言四起,事关镇北王清誉与社稷安危,着镇北王即刻进宫面圣,不得有误!钦此!” 华云接旨:“臣接旨!”
夏倾城担忧地问:“流言?什么流言?此去宫中,不会有什么危险吧?” 华云安抚她:“放心,除了皇上,没有人能动得了我。你在府中安心等我便是。” 夏倾城点头:“万事小心。” 华云笑道:“好。”
华云离开后,夏倾城心中不安:“为何我的心总是惴惴不安?” 就在这时,一群百姓围在王府外,大喊:“夏倾城你狐妖转世,迷惑镇北王,祸乱朝纲,其罪当诛!出来!” 夏倾城打开门,冷静地说:“镇北王是我大华第一战神,国之栋梁,为大华出生入死,忠心耿耿,怎么可能祸乱朝纲?请大家不要被有心之人所蒙骗了!”
可百姓们根本不听,一个人喊道:“她就是妖女,大家别信她说的话,千万不要放过她!” 百姓们一拥而上,夏倾城被抓走。下人急忙向华云汇报:“王爷不好了!王妃被百姓抓走了!” 华云大惊,急忙赶回王府。
此时,夏倾城被带到九王府,九王爷和高丞相、高莹莹坐在堂上。云飞扬跪在地上,谄媚道:“小人幸不辱命,把夏倾城这个女人给你们带过来了,请王爷和丞相发落!” 高丞相道:“夏倾城,你见到王爷和丞相,还不赶紧下跪!”
夏倾城冷笑道:“原来你的青云路,就是给人当狗,真让人作呕!” 云飞扬恼羞成怒:“夏倾城,你居然还敢骂我!跪!” 七郡主嘲讽道:“云飞扬,你这种人也配做郡马?” 高莹莹道:“就这种货色,也配做我的男人?”
九王爷道:“你说这一次,他会不会来救你?” 夏倾城坚定道:“他一定会来,一定不会放过你们!” 九王爷嘲讽:“他自身都难保,怎么来救你?” 夏倾城道:“不可能!就算他能来,你们也出不了这王府!你们想借我诱杀华云,你还不算太蠢嘛!我不会让你们得逞!”
夏倾城拿起身边的刀,抵在颈间:“华云,如果有来世,我还要做你的王妃!” 就在这时,华云破门而入:“我就知道,是你们几个搞的鬼!你们以为就凭你们几个虾兵蟹将,能拦得住我吗?”
九王爷却不怕:“当然知道你镇北王神勇无敌,可你别忘了,你是有软肋的!我劝你识相点,就快放了倾城,我还能留你们几个一具全尸!” 华云冷声道:“好大的口气!华云,你好像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!” 他拿出刀,抵在夏倾城的脖子上:“想要她活命,就乖乖就范!”
华云急忙停下:“给过你机会,可你偏偏要跟我们作对,那就怪不得老夫了!” 九王爷下令:“来人,给咱们的镇北王松松筋骨!” 手下冲上去,对华云拳打脚踢。夏倾城哭喊:“不要!别怕倾城,我没事的!”
高莹莹嘲讽道:“郎情妾意,羡煞旁人呐!只要你答应父亲娶我,我就求他放了你,兵权的事,我们可以从长计议!” 华云怒喝:“你做梦!” 高莹莹道:“我得不到的,谁也别想得到,包括你!你永远都比不上倾城!”
九王爷道:“莹莹,慢慢来,兵符还没到手,他总会屈服。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堂堂镇北王,竟然为了一个卖豆腐的女人落得如此下场,值得吗?” 华云道:“像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,永远都不会懂!”
高莹莹怒了:“好啊,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,那我就当着你的面,先毁了她!我也很想知道,她是不是像你一样,也受得住这酷刑!” 她拿起鞭子,就要打夏倾城。华云急忙喊道:“你住手!高莹莹你动她一个试试!” 高莹莹道:“我有何不敢!”
九王爷拦住她:“住手!答应还是不答应?” 华云看着受苦的夏倾城,心痛不已:“我要杀了你!” 高莹莹道:“我就是要当着你的面折磨死她!都说她是豆腐西施,倾国倾城,那就先从她的脸蛋开始吧!”
夏倾城喊道:“不要!我求求你,不要动她!” 华云急忙道:“住手!你们先别急着把她弄死,你们玩够了,我可还没玩够呢!这么俊俏的脸蛋,毁了多可惜!” 九王爷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 华云道:“把她按到桌子上!”
夏倾城挣扎:“你放开她!这么好的美人胚子,可不能浪费!” 华云道:“你个坏人,你放了她!世人都说你高傲不屈,我倒想看看你跪在我面前的样子!来,给他松绑!我劝你可别乱动啊,要不然她的小命就不保了!跪下!否则你这娇弱的王妃,可就沦为他们的玩物了!你是跪还是不跪啊?”
夏倾城哭喊:“华云,不要跪!不要!” 华云为了夏倾城,缓缓跪下。九王爷得意道:“有趣有趣,看来再硬的男人,也难过美人关呐!放了她!” 高莹莹不满:“爹!” 九王爷道:“别急!”
华云扶起夏倾城,九王爷道:“交出兵符,我还可以考虑给你们二人留个全尸!” 华云道:“兵符,我早就交给高丞相了!” 高丞相震惊:“你胡说!他刚才什么都没有跟我说!” 华云道:“我没有兵符!” 九王爷怀疑地看着高丞相:“你是不是想甩了我,独掌天下?” 高莹莹舅父道:“妹婿,你的胃口可够大的呀!” 高丞相急忙道:“你不要中了他的离间计!” 高莹莹道:“舅舅我可以作证,他没有交出兵符!” 九王爷怒喝:“你闭嘴!他是你爹,你当然帮着他说话!说,兵符在哪?”
华云对夏倾城使了个眼色,轻声道:“倾城,别哭了,你还记得我给你的簪子吗?等时机合适的时候,挟持高莹莹!” 夏倾城点头,悄悄拿出簪子。就在众人争吵之际,夏倾城突然冲到高莹莹身边,用簪子抵在她的脖子上:“女人,死到临头竟还在此缠绵!我折磨死你们!你们快住手,否则我就杀了她!”
高丞相急忙道:“爹,救我,我不想死啊!” 九王爷无奈:“都让开!都让开!” 华云和夏倾城趁机逃出九王府,华云道:“对不起,射伤你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