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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宫三十年,是谢清茵用青春与血泪熬煮的岁月。她曾是随帝征战的少年夫妻,却因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,落得家破人亡、禁足冷宫的下场。当皇权猜忌与后宫算计交织,当亲子离散与生死考验叠加,这份深埋心底的 “一寸相思”,终究在帝王的多疑与皇后的狠毒中,燃成了 “一寸灰”。本剧将循着爱恨纠葛的脉络,揭开三十年深宫秘辛,看谢清茵如何在绝境中寻得生机,为家族洗冤,也为自己的一生画上最终的句点。
奉心殿内,烛火摇曳,李嬷嬷捧着鎏金托盘,托盘上明黄的 “侍寝牌” 格外刺眼。她快步走到谢清茵面前,声音难掩激动:“娘娘,陛下翻了您的牌子!”
谢清茵正临窗刺绣,闻言手一顿,银针刺破指尖,她却似未察觉,只淡淡抬眼:“怎么可能呢?陛下已经三十年没翻过本宫牌子,恐怕是你听错了。”
“娘娘,您刚及笄皇上就娶了您,早年间也是您随陛下征战沙场,您与他生死与共啊!” 李嬷嬷急得眼眶发红,“如今过了三十年,再深的仇,也该消了。”
谢清茵放下绣绷,指尖的血珠落在素白的丝绢上,像一点无法抹去的伤痕: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。如今,本宫只盼望陛下龙体康健就好,别的已不奢求了。”
话音刚落,殿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,帝王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正是江晏。谢清茵起身行礼,声音平静无波:“臣妾参见陛下。”
江晏凝视着她,三十年的时光在她脸上刻下细纹,却未磨去她眼底的清傲。他走上前,语气复杂:“清茵,整整三十年,你宁愿在这奉心殿中孤独终老,都不愿来对朕服个软吗?”
谢清茵垂眸:“陛下,是臣妾的错。”
这是三十年来,她第一次认错。江晏微怔,随即沉声道:“如此朕便解了你的禁足,恢复你的贵妃之位,今后后宫你可以随意进出。”
可话音刚落,宫人匆匆来报:“陛下,元朗殿下受到了惊吓,一直哭闹,皇后娘娘请您去看看。”
江晏皱眉:“朕又不会治病。”
“陛下,要不你还是去看看吧?” 谢清茵轻声开口,语气里没有半分挽留。
江晏愣住,记忆里的谢清茵从不会如此 “懂事”:“你愿意让朕去?从前你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不等谢清茵回应,另一名宫人慌张闯入:“不好了皇上,王姑娘生病了,求您去看看!”
“不许去!” 谢清茵下意识出声,可话出口,又很快缓和下来,“陛下,妾身如今懂事了。”
江晏看了她一眼,终究还是转身:“清茵,朕改日再来陪你。”
待帝王身影消失,李嬷嬷忍不住叹气:“娘娘,您好不容易让皇上来见您一面,真舍得让他走?”
谢清茵抬手抚上胸口,那里传来隐隐的痛感,她轻声道:“反正本宫也没有几日可活了,千方百计让陛下来见我,也不过是为了让那孩子今后能过得好些。” 她顿了顿,从箱底取出一个锦盒,里面是三十年积攒的例银,“李嬷嬷,这些年我虽被冷落,可每月例银都按贵妃份额发着,我全都留着。等我走了,你便拿着这些银子出宫好好养老,再替我好好照顾那孩子。”
李嬷嬷含泪接过,往事如潮水般涌上 —— 当年江晏曾对谢清茵许诺:“清茵,你喜欢梨花,朕就为你在后宫种满梨树,待花海成林,我们也会儿孙满堂。”
那时谢清茵笑着捶他:“皇上净会哄臣妾。”
江晏却认真道:“君无戏言。”
可如今,谢清茵望着窗外光秃秃的庭院,低声呢喃:“江晏,你终究还是食言了。”
次日,谢清茵前往御花园,却被齐妃与几名嫔妃拦住。齐妃上下打量她,语气讥讽:“哟,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谢贵妃吗?听说当年你为了叛军首领私逃,皇上厌弃你,罚你在奉心殿待了三十年呢!姐姐,小心点,毕竟你早无陛下庇佑了。”
旁边的嫔妃附和:“皇后娘娘,您管她做什么?皇上昨夜好不容易去养心殿看她,结果她压根留不住皇上,皇上半夜又去了您的宫里不是?她哪能和皇后娘娘比,当年陛下可是亲口说过,像谢清茵这样忘恩负义的女人,就连皇宫里最低贱的婢女都不如。”
谢清茵脸色微冷:“说够了吗?说够了就让开,好狗不挡道。”
“谢清茵,你以为你还是当年宠冠六宫的谢贵妃吗?” 齐妃怒极反笑,“你如今膝下无子,就连娘家人都死绝了,竟敢如此跟我说话!你当年若不是王熙然到处传播谣言,我父兄怎会……”
“就凭你,也别提我家人!” 谢清茵厉声打断,齐妃恼羞成怒,扬手就要打,谢清茵侧身避开,反手还了她一掌。
齐妃又惊又怒:“敢打我?给我按住她!”
宫女们一拥而上,谢清茵挣扎:“放开我!本宫是皇上的贵妃,你们竟敢以下犯上!”
“什么叫以下犯上?明明是你冒犯了皇后娘娘,我才替皇后娘娘教训你!” 齐妃上前,狠狠撕扯谢清茵的衣袍,“拿贵妃的帽子压我?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!把她衣服给我扒了,本宫今天要带她脱衣游宫!”
“放开我!住手!” 谢清茵绝望呼救,就在这时,江晏的声音传来: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齐妃立刻换了副委屈模样:“陛下,臣妾们许久未见贵妃娘娘,只是想叙叙旧,可妾身一时嘴快,提起三十年前谢家之事,贵妃娘娘便情绪激动,冲撞了皇后。”
另一名嫔妃也帮腔:“是啊陛下,看来那么久了,姐姐还是放不下当年之事啊。”
江晏看向谢清茵,她发丝凌乱,衣袍被扯破,眼底却满是倔强。可他想起的,却是三十年前那桩 “谋逆案”——
那时他御驾亲征北齐,被困敌营,朝堂动乱。谢清茵的父亲谢将军对她说:“茵儿,皇上被困北齐,为父必须留在京中防止生变,你哥哥已经去支援了,你又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北齐呢?”
谢清茵却红着眼眶:“父亲,我与宴哥哥青梅竹马,他在我心里不仅是皇上,更是夫君。若他死了,女儿绝不苟活,请父亲原谅茵儿不孝。”
可她刚抵达北齐边境,京中就传开了谣言:“谢家这些叛军不仅不出兵支援,还在京中把持朝政!谢将军的女儿背着金银盘缠跑了,还投靠了北齐王!”
谣言四起,江晏获救后,不问缘由便下旨:“将谢贵妃带回去,禁足冷宫,非诏不得出宫!” 谢家满门一百八十七口,尽数被斩。
此刻,谢清茵看着江晏,声音带着颤抖:“王熙然当年不是你散播谣言,我谢家满门怎会……”
“够了!” 江晏打断她,“三十年了,当年贵妃究竟去了哪里,朕不想追究。陛下,希望贵妃最好也把它忘了。”
谢清茵心彻底凉透,可她不知道,更大的阴谋还在后面。王熙然暗中设计,假意与她在湖边 “和解”,却趁其不备,自己跳入湖中,大喊:“谢清茵,你明知熙然不会水,竟歹毒到把她推入水池!”
江晏赶来时,正看到王熙然在水中挣扎,他怒视谢清茵:“传朕口谕,罚谢清茵去奉心殿,为皇后娘娘跪佛祈福!”
谢清茵不敢置信:“陛下,你都不问一句,就笃定是臣妾推了她?”
“朕亲眼看见你把她推下水,难道皇后还能搭上性命害你不成?” 江晏的话像一把刀,刺穿谢清茵的心脏,“你不要以为近日朕前去看过你,朕就忘了当年你做过那些事了!回你的破庙里祈祷熙然能平安醒来,要不然,朕放不过你!”
奉心殿的佛堂冰冷,谢清茵膝盖红肿,李嬷嬷心疼不已:“娘娘,您这伤如何跪得?奴婢这就去求皇上!”
“跪就跪吧。” 谢清茵闭上眼,泪水滑落,“就当跪我这么多年,悔与他相识相爱,再到相恨。”
日子一天天过去,谢清茵的身体越来越差,可她依旧每日抄写佛经。一次,她偷偷去姻缘庙祈福,跪在蒲团上,轻声许愿:“信女谢清茵,一愿江晏长命百岁;信女谢清茵,一愿陛下长命百岁,皇后娘娘无病无忧,百年好合;三愿…… 三愿轮回转世,我与江晏死生不复相见。”
可她刚说完,王熙然就带着人来了,语气得意:“谢清茵啊谢清茵,三十年前你就没有斗得过本宫,如今这皇后之位是我的,整个京城的人都对你弃如敝屣,你终归还是输了。”
“娘娘掌管后宫,又独拥陛下三十年,还要揪着过去的事不放吗?” 谢清茵缓缓起身。
王熙然冷笑:“本宫只是可怜你。今天来,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儿 —— 你还记得三十年前,你诞下那个死胎吗?”
往事如噩梦般袭来,谢清茵记得生产时的剧痛,记得听到孩子啼哭的喜悦,可江晏却告诉她:“清茵,这孩子是个死胎。”
她当时拼命反驳:“不可能!我刚刚明明听见他哭了!”
江晏却只说:“定是你生产辛苦听错了,你身子要紧,孩子咱们以后还会有的。”
此刻,王熙然笑得残忍:“皇后娘娘是想来嘲讽本宫如今膝下无子吗?不不不,本宫只是想告诉你,当年那个孩子啊,他根本就没有死,他现在叫王奉。”
谢清茵浑身一震,王熙然又命人把李嬷嬷押来:“当年你离京三月,回来便有了身孕,皇上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血脉不纯,就命本宫亲手掐死他,可本宫怕脏了自己的手,便交由下人处置。前些天本宫听说,那孩子当年居然被人给救下 —— 如果本宫没有猜错的话,当年救下那孩子的人,便是她吧?”
“王熙然,李嬷嬷年岁已高,要打要罚你冲我来!” 谢清茵挡在李嬷嬷身前。
可王熙然却不依不饶,她抓来王奉,还以还债为诱饵,逼王奉对谢清茵动手。王奉被赌场债务所迫,对着谢清茵恶语相向:“这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,可惜又老又丑,身上还带着一股药渣子味,谁喜欢这种女人啊,晦气!小爷我下不去手!”
谢清茵心如刀绞:“奉儿,我不是派人在宫外照顾你吗?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?”
“小爷什么样轮得到你管?你算什么东西!” 王奉的话像针,扎得她体无完肤。
就在这时,江晏来了,看到眼前的一幕,他怒不可遏:“谢清茵,你竟敢在奉心殿与人苟且!”
谢清茵急忙解释:“陛下,如果臣妾说,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,你会信吗?”
“朕已经够宽恕了!三十年前你做过什么,你自己清楚!” 江晏的信任早已被三十年的猜忌磨尽,“朕这些年来,念在过去的情分,恢复你贵妃之位,你还要怎么样?”
“你从来都只相信王熙然的话,便认定臣妾是什么样的人!” 谢清茵的声音带着绝望,“那我如何解释?难道是熙然污蔑你不成?”
“朕亲眼看见你和这个……” 江晏指着王奉,怒喝,“把他给朕拖下去,乱棍处死!”
“皇上,我怎么可能跟这个老女人通奸!我只是想拿点银子还债,我才这样做!我不知道她竟是贵妃啊!” 王奉吓得魂飞魄散。
“住手!陛下,你不能杀他!” 谢清茵扑上去阻拦。
江晏更加愤怒:“你竟然还敢护着他!你越是护着他,朕越让你知道护着他的代价!来人,还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动手!这就是背叛朕的代价!”
“他是臣妾这辈子唯一牵挂的人!” 谢清茵死死抱住王奉,泪水决堤,“陛下,他是……”
可她话未说完,就被江晏打断:“你这个老女人,我跟你有什么关系!皇上,都是这个老女人勾引的我,我什么错都没有,求你放过我!” 王奉的辩解,彻底断了谢清茵的念想。
江晏看着谢清茵,眼神冰冷:“你也是一个清傲的将军嫡女,竟然如此下贱,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份!”
“从前的谢清茵,早在谢家满门抄斩时就死了,现在的我,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。” 谢清茵的心,彻底死了。
后来,江晏中了北齐剧毒,太医说需 “以毒攻毒”,且要有人以身试药。谢清茵毫不犹豫:“我愿意试药。”
她熬过一次次毒发的痛苦,终于救醒了江晏。江晏醒来后,看着虚弱的谢清茵,心中有愧:“清茵,是你救了我吗?”
“只是试了几味药罢了,为了晏哥哥,我做什么都愿意。” 谢清茵的声音很轻。
江晏想起从前的承诺:“你救了我,朕答应你,无论什么时候,只要你拿出这块玉牌,朕都满足你一个条件。” 这块玉牌,是当年谢清茵为他试药后,他亲手赐下的,可谢清茵被禁足奉心殿三十年,从未用过。
可如今,谢清茵却拿出玉牌,只求一件事:“求皇上放王奉出宫。”
江晏愣住,随即不悦:“当年朕罚你进奉心殿,你都未曾使用此玉牌,如今却因为一个奸夫,动用此块玉牌?”
“求皇上放他出宫。” 谢清茵重复道,语气坚定。
江晏终究还是松了口:“既然你拿出此玉牌,朕便答应你放王奉出宫,但那也是处以宫刑之后!”
“陛下,你曾说过,用这块玉牌可换一个条件,可还作数?” 谢清茵不肯退让。
江晏看着她,终究还是妥协:“看在这块玉牌的份上,朕便信守诺言,传令下去,免了王奉的宫刑,放他出宫去吧!”
可王熙然并未善罢甘休,她买通太医,让太医谎称谢清茵 “装病博同情”,江晏信以为真,再次将谢清茵禁足。李嬷嬷为了替谢清茵辩解,被王熙然设计陷害,污蔑她 “殴打皇孙元朗”。
江晏震怒:“来人,把李嬷嬷带出去,杖毙!”
“陛下,如果你要杀了李嬷嬷,就从臣妾的身上踏过去吧!” 谢清茵挡在李嬷嬷身前,任凭棍棒落在自己身上,“在奉心殿三十年,都是你陪着本宫,于我而言,你就是本宫的家人!”
李嬷嬷哭着劝她:“娘娘,您松开奴婢吧,奴婢贱命一条,死不足惜,娘娘却还有很多牵挂!”
可江晏却被怒火冲昏头脑:“那就将贵妃一起打!”
混乱中,元朗的认亲酒被人下毒,王熙然又将罪名推到谢清茵身上:“贵妃曾与北齐王上有染,如今又一直不愿接受元朗过继,定是她下的毒!”
宫人在谢清茵的枕下搜出 “毒药”,江晏彻底失望:“谢贵妃,谋害皇嗣,罪无可恕,赐毒酒!”
李嬷嬷哭喊着:“毒也是老奴下的,与娘娘无关!”
谢清茵却拦住她,平静地接过毒酒:“在场的所有人都让本宫死,你多说又何用。奉儿已死,臣妾也不想苟活,便遂了陛下的愿吧。” 她顿了顿,看向江晏,“臣妾愿死后,陛下能把臣妾和谢家人埋在一处。父亲,哥哥,清儿来晚了。”
她仰头饮下毒酒,在倒下前,对江晏说:“臣妾这辈子,做得最错的事情,就是入了后宫,成了您的妃子,才导致家破人亡,落得如此凄惨下场。”
江晏看着她倒在地上,心中突然涌上一阵剧痛,可他依旧嘴硬:“传令下去,将谢清茵扔至荒地,让她死后也不得和谢家、王奉见面!”
可他不知道,这一切都是谢清茵与王奉的计谋 —— 王奉并未被处死,他联合谢家旧部与北齐帝王拓跋杰,设计让谢清茵 “假死”,只为逃离皇宫,伺机为谢家翻案。
谢清茵在荒郊醒来时,看到王奉跪在自己身边,她虚弱地问:“奉儿,你真的没死?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王奉扶起她:“娘,儿臣当时假扮成赌徒,让王熙然抓进宫中,为的就是查看娘的情况。儿臣联合谢家旧部,让王熙然觉得儿臣已死,还换了宫女送的药,让娘喝下假死药,助娘顺利出宫。”
拓跋杰也走了进来,他看着谢清茵,眼神温柔:“清茵,当年你孤身闯北齐,教我们农耕技艺,换兵马助江晏回国,这份恩情,北齐从未忘记。如今,我愿助你为谢家翻案。”
谢清茵却摇头:“奉儿,娘已经时日不多,余下的时间陪你一起度过,已经是上天恩赐。娘不想看到你为了翻案再遇到危险,我们一起找个隐居的地方,便是最大的幸福了。”
可王熙然的野心并未停止,她趁江晏病重,伪造圣旨,欲立自己的儿子江成轩为新君。王奉与拓跋杰得知后,决定不再退让 —— 他们要攻入皇城,为谢家洗冤。
登基大典当日,王熙然身着太后朝服,正接受百官朝拜,谢清茵却带着谢家旧部闯入:“王熙然,偷来的东西,迟早要还回来的!”
王熙然大惊:“谢清茵,你假死不急着逃命,竟然还敢回来!”
“你都还没死,我当然得活着。” 谢清茵身后,王奉走了出来,“王熙然,我们谢家旧部活着,等的就是看你死的这天!王家不灭,谢家冤魂难以安眠!”
王熙然还想反抗,却不知拓跋杰早已安排北齐军队埋伏在城外,宫中守卫也被下了泻药,无力抵抗。百官见势不妙,纷纷倒戈,王熙然彻底慌了:“本宫的父亲手中尚有军队,待他带兵攻进来,你们都得死!”
“北齐军队配合谢家旧部,早已埋伏在皇宫各处,你们王家军一来,就会一网打尽。” 谢清茵拿出王熙然与父亲的密谋信件,“你以为你销毁了证据,可你忘了,你写给父亲的信,早已被我们截获!”
王熙然还想狡辩,却在谢清茵的步步紧逼下,当众暴露了自己的罪行。混乱中,她想挟持谢清茵,却被拓跋杰一箭射穿手臂。
就在这时,江晏苏醒过来,他看到眼前的一切,又想起太医临终前的忏悔 —— 当年谢清茵并非装病,而是早已病入膏肓,是王熙然买通太医撒谎。他终于明白,自己错得有多离谱。
王熙然见江晏醒来,还想狡辩:“陛下,臣妾是为了保护你,才……”
“给朕投毒,囚禁朕,陷害谢家,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?” 江晏的声音冰冷,“传朕的旨令,太子江成轩谋逆,贬为庶民,打入天牢;立王奉为太子,替朕执掌朝政!”
可王熙然还藏着最后一张底牌 —— 她给谢清茵下了剧毒,只有她有解药。为了救谢清茵,拓跋杰不得不答应王熙然的条件,可王熙然却在最后关头,给江晏也下了同样的毒,还拿出唯一的解药,逼他们 “二选一”。
“这颗解药只有一颗,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!” 王熙然笑得疯狂。
谢清茵却毫不犹豫地把解药递给江晏:“陛下,你是因我而中毒,我不想欠你这么大人情。”
江晏愣住,拓跋杰也急了:“清茵,你疯了!这是唯一的解药!”
“朕欠你的,这辈子都还不清,这颗解药,你服下吧!” 江晏又把解药推回去。
就在两人僵持时,王熙然突然哭喊:“为什么你们都那么傻!明明知道这是唯一的解药,你们为什么都不肯吃!” 她突然拿出另一颗解药,“那才是真正的解药!”
原来,王熙然终究还是留了后手,可她没想到,自己早已被仇恨冲昏头脑,最终还是被拓跋杰制服。
太医说,谢清茵的毒虽重,但她此前为江晏试药时,体内产生了抗体,只要慢慢调理,便能痊愈。江晏看着谢清茵,心中满是愧疚:“清茵,朕知道错了,余生,朕想弥补你。”
谢清茵却摇了摇头:“陛下,爱着你的清茵已经死了,在谢家满门抄斩的那天就死了。如今的我,只想和奉儿、拓跋杰一起回北齐,过安稳的日子。”
不久后,江晏禅位给王奉,自己则留在皇宫,重新种满了梨树。当梨花盛开时,他总会想起当年对谢清茵的承诺,只是这份承诺,再也无法兑现。
谢清茵与拓跋杰、王奉回到北齐后,过上了安稳的生活。偶尔,她会想起深宫的三十年,想起那份燃成灰烬的相思,但更多的,是对未来的期许 —— 这一次,她终于为自己而活。
结束语
三十年深宫恨,终究在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尘埃落定。谢清茵用一生的苦难,换来了家族的清白与儿子的平安,也终于挣脱了皇权与爱情的枷锁,寻得真正的自由。江晏的悔恨与王熙然的覆灭,印证了 “善恶终有报” 的真理,而谢清茵与拓跋杰的相守、与王奉的母子情深,则让 “一寸相思” 的灰烬中,重新生出了希望的新芽。本剧落幕,却留给我们无尽思考:在权力与爱情的漩涡中,如何守住本心,如何挣脱命运的枷锁,或许,谢清茵的选择,便是最好的答案。
人物群像
谢清茵:原是将门嫡女,少年时随江晏征战,与他生死与共,却因王熙然的陷害,落得家破人亡、禁足三十年的下场。她外表柔弱,内心坚韧,面对皇权猜忌与后宫算计,始终坚守本心,为家族洗冤、为儿子谋求生路,最终在绝境中寻得自由。她对江晏的感情,从最初的深爱,到中期的失望,再到最后的释然,层次丰富,令人动容。
江晏:大夏皇帝,曾与谢清茵是少年夫妻,却因猜忌与听信谗言,亲手毁掉了自己的幸福。他既有帝王的多疑与权衡,也有对谢清茵的愧疚与后悔,最终在真相大白后,选择禅位给王奉,用余生弥补自己的过错。他的一生,是皇权下爱情的悲剧缩影。
王熙然:大夏皇后,心机深沉,嫉妒心强。为了夺取后位、巩固家族权势,不惜设计陷害谢清茵,制造谣言导致谢家满门抄斩,甚至囚禁皇帝、伪造圣旨。她对权力的欲望极度膨胀,最终落得身败名裂、身陷囹圄的下场,是后宫算计与权力斗争的牺牲品。
王奉(谢奉):谢清茵与江晏的儿子,出生后被诬陷为 “血脉不纯”,幸得李嬷嬷救下,在宫外长大。早期因环境所迫,沾染赌博恶习,后得知自己的身世,幡然醒悟,联合谢家旧部与北齐军队,为家族洗冤,最终被立为太子,继承皇位。他的成长,是从迷茫到坚定的蜕变。
拓跋杰:北齐帝王,重情重义,早年受谢清茵恩惠,始终铭记于心。在谢清茵陷入绝境时,挺身而出,助她 “假死”、为谢家翻案,对谢清茵一往情深,最终与她相守于北齐。他是谢清茵生命中的 “救赎者”,代表着真挚与温暖。
李嬷嬷:谢清茵的贴身嬷嬷,忠心耿耿,陪伴谢清茵度过三十年禁足岁月。她不仅救下王奉,还多次为谢清茵挺身而出,甚至不惜牺牲自己,是谢清茵在深宫中唯一的温暖与依靠。
经典金句
“清茵,你喜欢梨花,朕就为你在后宫种满梨树,待花海成林,我们也会儿孙满堂。”“皇上净会哄臣妾。”“君无戏言。” —— 江晏早年对谢清茵的承诺,最终却沦为泡影,成为两人感情中最伤人的 “谎言”。
“江晏,你终究还是食言了。” —— 谢清茵看着空荡荡的庭院,对江晏的失望与心寒,尽在这句话中。
“跪就跪吧,就当跪我这么多年,悔与他相识相爱,再到相恨。” —— 谢清茵被罚跪佛堂时的心声,道尽三十年爱恨纠葛的痛苦。
“信女谢清茵,三愿轮回转世,我与江晏死生不复相见。” —— 谢清茵在姻缘庙的许愿,是对这段感情彻底的放弃。
“从前的谢清茵,早在谢家满门抄斩时就死了,现在的我,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。” —— 江晏的猜忌与伤害,让谢清茵彻底心死。
“臣妾这辈子,做得最错的事情,就是入了后宫,成了您的妃子,才导致家破人亡,落得如此凄惨下场。” —— 谢清茵饮下毒酒前的遗言,是对自己一生的总结,也是对深宫生活的控诉。
“毒也是老奴下的,与娘娘无关!奴婢贱命一条,死不足惜,娘娘却还有很多牵挂!” —— 李嬷嬷对谢清茵的忠心,令人动容。
“北齐军队配合谢家旧部,早已埋伏在皇宫各处,你们王家军一来,就会一网打尽。” —— 谢清茵揭露王熙然的阴谋,展现出她的冷静与智慧。
“陛下,你是因我而中毒,我不想欠你这么大人情。” —— 谢清茵将唯一的解药让给江晏,是放下过往的释然,也是最后的体面。
“爱着你的清茵已经死了,在谢家满门抄斩的那天就死了。如今的我,只想过安稳的日子。” —— 谢清茵对江晏的最终回应,彻底斩断过往,奔向新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