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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用六年热情燃烧,用一生悔恨偿还的爱
当秦见鹿在德国教堂里接过沈墨衍递来的戒指时,教堂的钟声正敲过第三下。阳光透过彩绘玻璃落在她脸上,那是谢梵声从未见过的明媚 —— 不是六年前追在他身后喊 "梵声哥" 时的热烈,而是洗尽尘埃后,被爱浸润出的温润光泽。这场跨越六年的爱与痛,终究在 "回忆" 的废墟里,让有些人万劫不复,让有些人重获新生。
秦见鹿对谢梵声的喜欢,是从 20 岁那年的盛夏开始的。彼时的她鲜活如烈火,穿着红裙在宴会上弹钢琴,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被家族簇拥却清冷疏离的谢梵声。"听说你就是谢梵声,从小清修?" 她端着酒杯走向他,眼里的光芒比水晶灯还亮。那时的谢梵声是圈子里的异类,身为谢家继承人却潜心清修,对声色犬马避之不及,可秦见鹿偏不信邪:"就算你出家,我也能把你拿下。"
这一追,就是六年。她记得他爱喝的碧螺春要温在 65 度的水里,记得他下雨天习惯穿的灰色外套要提前熨平,记得他闭关时会在卧室外默默守到天亮。她收敛了所有锋芒,把鲜艳的裙子压进箱底,把张扬的笑声调成轻声细语,只敢在他偶尔抬眼时,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茶。"梵声,你看我穿这件素色旗袍好看吗?" 他总是淡淡点头,却没看到她转身时眼里的失落。
谢梵声的回应,是一场精心设计的 "骗局"。当秦见鹿第无数次问 "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" 时,他忽然说:"那我们结婚吧。" 她以为六年的坚持终于开花结果,却不知道这场婚姻,不过是他用来压抑对谢棠梨执念的枷锁。谢棠梨是他的青梅竹马,是他清修多年也戒不掉的欲望,而她秦见鹿,只是他对抗心魔的工具。
婚后的两年,成了秦见鹿热情熄灭的倒计时。"我们都结婚两年了,我到底要怎么做,你才肯跟我同房?" 她的质问只换来他的沉默;她生日那天,他陪谢棠梨逛街买限量款包包,把廉价赠品丢给她;她发烧到 39 度,他却为谢棠梨的生日礼物彻夜未归。最伤人的是谢棠梨的挑衅 —— 这个被谢梵声宠成公主的女孩,砸破她的头,只换来 "罚一天不准出门" 的轻描淡写;剪掉她养护多年的长发,打她一百个耳光,谢梵声却只剪了谢棠梨一撮头发 "赔罪",还说 "她手都打肿了,这就是惩罚"。
心是会死的,人也是会变的。当秦见鹿在医院醒来,得知自己重伤昏迷时,谢梵声竟擅自将她的皮肤移植给炸伤手臂的谢棠梨,她终于看清了这场爱的真相。"谢棠梨是你的掌上明珠,我就是脚底的烂泥是吗?" 她看着镜中缝合的伤口,六年的喜欢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。她曾给这份喜欢打了 100 分,可谢梵声用冷漠扣 10 分,用偏心扣 30 分,用视若无睹扣 40 分,最后连一丝余温都没留下。
"再过七天,我就会出国,彻底离开你。" 秦见鹿的决定决绝而平静。她收拾行李时,看到那枚尺寸不合却戴了两年的婚戒,忽然笑出了声 —— 原来从一开始,他连敷衍都懒得用心。签证下来那天,她把签好的离婚协议交给谢棠梨,"祝你们百年好合",然后头也不回地登上了飞往德国的飞机。她不知道,这场离开,竟成了谢梵声后知后觉的开始。
谢梵声的世界,是从秦见鹿离开后开始崩塌的。他习惯了她在客厅留一盏灯,习惯了她泡的茶温度刚好,习惯了她在他闭关时轻手轻脚的守护。可空荡荡的家里,只剩下谢棠梨娇纵的要求,他才发现自己对秦见鹿的忽视早已成了本能。当谢棠梨告诉他 "秦见鹿说你每天抱着我的照片睡觉" 时,他猛地冲进卧室,看着床头柜里藏着的秦见鹿的照片,才惊觉那些被压抑的情感,早已不是对谢棠梨的执念,而是对秦见鹿的习惯与依赖。
"她这么爱我,只要我回头找她,她就一定会回来。" 谢梵声带着自以为是的自信飞往德国,却看到秦见鹿挽着沈墨衍的手,笑靥如花。沈墨衍是秦见鹿的世交哥哥,更是守护了她十年的人。"梵声这是送给我的吗?" 当年秦见鹿羡慕谢棠梨的蓝宝石项链时,沈墨衍就记在了心里;当秦见鹿被谢梵声冷落后,是沈墨衍在她哭着打电话时说 "他配不上你";当她决定离婚,是沈墨衍第一时间说 "给我个机会,我会好好珍惜你"。
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。谢梵声在拍卖会上疯抢蓝宝石项链,却被沈墨衍轻描淡写地拍下送给秦见鹿;他送来限量款包包和鲜花,却被秦见鹿悉数退回:"你送的东西我都不喜欢";他甚至愿意用谢氏集团的股份、海外资产换她回头,沈墨衍却只是冷冷告诉他:"鹿鹿不是物品,她是会痛会哭的人,你早就把她的真心碾碎了。"
谢梵声终于尝到了被抛弃的滋味。在秦临渊(秦见鹿哥哥)设计的火灾里,他看着秦见鹿第一时间冲向沈墨衍,看着她守在沈墨衍病床前三天三夜,看着她对着流星许愿时眼里的光不再为他而亮,才明白自己失去的究竟是什么。"原来被爱,是这么奢侈的一件事情。" 他站在教堂外,听着里面传来的 "我愿意",心口的疼痛让他几乎窒息。
而那些伤害过秦见鹿的人,终究逃不过报应。谢棠梨仗着谢梵声的溺爱肆意妄为,最终被家族嫁给虐待成性的老头,哭着求谢梵声救命时,只得到一句 "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"。她曾以为谢梵声最爱的是自己,却不知道这份溺爱早已在她一次次伤害秦见鹿时,变成了无法回头的枷锁。
求而不得,才是上天对我的惩罚。谢梵声最终没有再纠缠,他在寺庙里削发为僧,法号 "念鹿"。青灯古佛前,他常常想起秦见鹿追在他身后的样子,想起她穿红裙弹钢琴的样子,想起她最后说 "从今以后,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" 时的决绝。檀香燃尽时,他呕出一口猩红,原来真正失去一个人,真的会痛到骨血倒流。
秦见鹿和沈墨衍的婚礼简单而温暖。秦临渊牵着妹妹的手交给沈墨衍时,眼里含着泪光:"我妹妹值得最好的爱。" 沈墨衍紧紧握住秦见鹿的手,在她耳边轻声说:"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,每一场雨,每一次心动,都有我在。" 阳光下,秦见鹿的笑容明媚如初,那些在回忆里灼烧的疼痛,终于被新的温暖抚平。
这场爱里,有人在回忆中万劫不复,用一生赎罪;有人在离开后重获新生,被温柔守护。不是所有的等待都能换来回头,不是所有的后悔都能得到原谅。就像秦见鹿说的:"爱着沈墨衍的我,才是我秦见鹿;爱着你时候的我,早就不是我了。" 有些回忆注定只能埋葬,有些错过,就是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