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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偌大的上京城里,有这样一个女子,她带着六世轮回的记忆与伤痛,在血色弥漫的命运迷宫里反复挣扎。每一世,她都眼睁睁看着至亲倒在仇人刀下,自己则在无尽的折磨中走向死亡。那枚陪她走过六世的翠镯,早已布满裂痕,如同她破碎又拼凑的心。当第七世的晨光洒落,她知道,这是最后的机会 ——《上京繁梦》便在这样绝望与希望交织的瞬间,拉开了序幕。
六世沉梦,一寸裂痕一寸伤
林舒的人生,从记事起就被浓重的阴影笼罩。六世轮回,她像被困在无形的枷锁中,每一次睁眼都逃不开杨嵩的魔爪。那个面容俊朗却心性扭曲的男人,用毒打磨灭她的意志,用幽禁剥夺她的自由,甚至将毒蛇扔进她的房间,看她在恐惧中颤抖。更让她痛彻心扉的是,杨嵩竟用无辜少女的肌肤制作香灯,那些在暗夜中散发诡异香气的灯盏,每一盏都藏着一个破碎的灵魂。
“这些香灯,我竟已看了六世这么久。” 每一次重生,林舒都要重新经历家人惨死的炼狱。父亲林秋航被冠以 “贪赃舞弊” 的罪名,兄长们被斩立决,母亲和妹妹被发配为奴,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始终是杨嵩。他总在她耳边狞笑:“这就是你拒婚的下场,你的家人,都是因为你不听话。”
第六世终了时,翠镯上的裂痕已深如沟壑,濒临破碎。林舒在弥留之际立下血誓:“下一世,我一定改变命运,亲手杀了你。” 当三月初八的晨光再次照亮房间,她猛地惊醒 —— 这一次,翠镯上赫然是六道裂痕,第七世,来了。她清楚记得,这一天正是林家被抄家的日子,前六世的今日,她所有的挣扎都化为泡影,家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记忆。“这一世绝不可以。” 林舒眼中燃起决绝的光,她知道,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,而那个能与杨家抗衡的人,只有权倾朝野却声名狼藉的沈华亭。
绝境逢生,一场豪赌系家族
“满月,帮我送封信到沈太傅府上。” 当林舒说出这句话时,侍女满月满脸惊愕。沈华亭,那个被父亲林秋航视为 “专横跋扈的大奸臣”,党同伐异,作威作福,与林家向来水火不容。可林舒没有时间解释,她知道前几世林家倒台后,满朝官员都倒向杨家,沈华亭势力渐微,正需要机会反击。这封信,是她掷出的孤注一掷。
信送出不久,杨嵩便带着大理寺的人破门而入。“三小姐,我们又见面了,我做的这一切,都是为了娶你。” 他轻嗅着空气,语气轻佻又残忍,“御史大夫林秋航贪赃舞弊,证据确凿,奉圣上谕旨,林家男子斩立决,女子发配内务府为奴。” 刀光剑影中,林舒看着父亲被拖拽,听着母亲的哭喊,前世的绝望几乎将她吞噬。
就在此时,一声 “沈太傅到” 如惊雷炸响。沈华亭一身锦袍,身姿挺拔,远比林舒想象中年轻。面对杨嵩的质问,他淡淡开口:“林大人一事事实不清,由羽林卫继续督办,林氏男丁押进羽林卫待审,女眷发配针工局。” 他看向林舒,目光锐利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度:“三小姐,可有恙?”
那一刻,林舒知道自己赌对了。沈华亭带走了林家人,将他们安置在相对安全的地方 —— 父兄在羽林卫,母亲在针工局。“果然求助沈华亭没错,他与杨家是宿敌。” 林舒心中稍定,却不知这场相遇,早已埋下爱恨交织的伏笔。沈华亭将她留在海斋楼,名为 “婢女”,实则观察。他直言:“本官是个什么样的人,三姑娘想必早有耳闻,你敢求助我,就不怕本官当场卸了你的脑袋?”
林舒迎上他的目光,字字铿锵:“人不到绝路,就总还有希望,若是自己放弃,才真是无路可走。 如今,大人不也来了吗?” 她的坦荡与坚韧,让沈华亭眼中闪过一丝讶异。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,竟比朝中许多大臣更懂局势,更有胆识。
海斋风云,步步为营斗豺狼
海斋楼曾是前朝别宫,如今成了沈华亭的居所。林舒以婢女身份在此立足,却不知危机早已潜伏。前几世被杨嵩收买的碧桃,这一世故技重施,将掺了迷情香的水递到她面前。“上辈子没少伺候杨嵩,如今又怎么还会是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三小姐。” 林舒心中冷笑,她早已知道破解之法,却顺水推舟,等着沈华亭的反应。
当沈华亭撞见 “药性发作” 的林舒,碧桃立刻哭诉:“只要太傅把你赶出去,杨大人定会赐我荣华富贵。” 沈华亭眼中寒意骤起,他最厌低劣手段,当即下令:“把碧桃拖出去斩了。” 林舒赌对了,这个看似阴狠的太傅,竟有自己的底线。沈华亭看向她,似笑非笑:“三小姐,可满意这个结果?”
在海斋楼的日子,林舒一边适应婢女的身份,一边寻找反击杨嵩的机会。她偶遇母亲在针工局被刁难,那个在宫中当差十数年的姑姑,竟要废掉母亲的手。林舒不再隐忍,用发簪抵住对方咽喉:“下次你若再敢欺负我母亲,就不是使簪子的事了。” 她终于明白,“谨小慎微忍气吞声,也没逃过全族被灭的凄凉下场。既然重来一次,我就要让自己和家人活得畅快一些。”
杨嵩并未放弃,他在海斋楼外徘徊,伺机掳走林舒。一次偶遇,林舒假意顺从,将他诱至无人偏殿,随即大喊:“有登徒子闯入内廷!” 宫女们蜂拥而上,将杨嵩打得狼狈不堪。沈华亭恰好出现,看着眼前的闹剧,对林舒道:“三姑娘还真是好计谋。” 林舒屈膝行礼:“这也全是托了您的福。” 两人的默契,在一次次交锋中悄然滋生。
步步惊心,一局险棋定乾坤
沈华亭对林舒的试探从未停止。他让她从红叶山五百零一个台阶一步一跪到寺庙门口,林舒咬紧牙关,每一步都念着家人的名字:“信女林舒祈求佛祖保佑,愿家人平安健康,愿终有一日,我可手刃仇人。” 当她跪完最后一阶,沈华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:“笨女人,若求神拜佛有用,这红叶山下,又怎会埋这么多白骨。” 可他转身,却让冯恩拿来珍贵的紫香丹:“这药能保温驱寒,强身固体,记得给你们小姐服下。”
杨嵩被太后罚禁足期间,林舒趁机潜回林府,想取出母亲埋在玉兰树下的生辰酒。却不料杨家兵早已守在那里,沈华亭及时出现,将她藏进祠堂的棺材中。狭小的空间里,他听着她的心跳,调侃道:“要我说,你们林府才真够奇怪的,家中又无丧事,好端端置一口棺材干吗?” 林舒轻声解释:“这是我父亲的棺材,是林家的家规,旧的送走了祖父,新的就会备好。” 那一刻,沈华亭看着她手中紧紧攥着的生辰酒,心中某个角落悄然软化。
太后寿宴成了新的战场。杨嵩当众求娶林舒,沈华亭直接反问:“如果我说是我看上她了呢?” 林舒则抛出惊天秘密:“杨公子身患隐疾,不敢让太医查验。” 前几世,她就知道杨嵩因隐疾心性变态,虐杀少女。这一局,她赌太后的忍耐有限。果然,杨嵩失态拔刀,被太后罚杖责三十。林舒虽被罚跪思过桥,却笑着对沈华亭说:“人的忍耐力就好似弓弦,总有拉满的一天,等爆发之时,昨日种种,都是他杨嵩的催命符。”
真相大白,六世仇怨一朝报
杨嵩的报复来得迅猛,他抓走了林舒的妹妹林嫣,逼她赴约。林舒单枪匹马闯入大理寺,那里藏着杨嵩豢养的毒蛇。“如果当年你不把我关在大理寺,我就不会发现这里有个毒蛇窝,不会想到用胡椒粉引它们出来。” 林舒洒出雄黄,看着毒蛇围攻杨嵩,眼中没有丝毫怜悯。沈华亭及时赶到,将她护在身后:“敢单枪匹马去救人,胆子不小。” 林舒抬头,撞进他盛满担忧的眼眸,低声道:“多谢大人又救我一回。”
深夜,林舒被噩梦惊醒,梦中六世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,她下意识扑进沈华亭怀中:“好怕,好怕……” 沈华亭紧紧抱住她,声音温柔:“有本官在,那些人都不能再欺负你。” 他终于知道,这个坚强的女子背后,藏着怎样的血泪。“我的家人亦是遭奸人诬陷,蒙冤惨死,我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倒在我面前。” 沈华亭的坦诚,让两人的心贴得更近,“残害我的家人的奸人,便是当朝右相杨愈卿。”
寒食内宴成了最终对决。林舒以沈华亭妾室的身份入宫,当众揭露杨嵩用少女制作人皮灯笼的罪行:“杨侍郎府上每一盏灯皆是人皮所制,暗门里藏着数十具尸骨!” 沈华亭奉旨搜查杨府,证据确凿。杨嵩被斩立决,杨愈卿狗急跳墙,意图谋反,却不知沈华亭早有准备。“先皇亲笔手谕在此,杨愈卿谋逆不臣之罪,铁证如山!” 原来,沈华亭是当年被诬陷的逆贼解庵之子解行,他隐忍多年,只为复仇。
当杨愈卿伏法,圣旨传来:林秋航无罪释放,沈家冤案昭雪。林舒站在红叶山下,看着沈华亭,翠镯上的裂痕仿佛都在发光。六世的苦难,终于在这一刻画上句点。
繁梦终圆,一朝相守一生暖
风波过后,上京恢复了往日的繁华。林舒与沈华亭的婚事补办得盛大而隆重,三书六礼,红妆十里。“你是本官三书六礼娶回来的,自然穿得起这红色。” 沈华亭执起她的手,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。新婚之夜,他轻声问:“夫人可知道,新婚之夜都该做些什么吗?” 林舒脸颊绯红,却勇敢迎上他的目光:“夫君教我。”
沈华亭恢复太傅之职,接管大理寺,林秋航官复原职,林家重焕生机。闲暇时,沈华亭会陪林舒回林府,看玉兰花开;会在乡野小屋为她砍柴烧鱼,听她笑自己 “太傅大人亲自煮鱼汤太稀奇”。他抱着她,在摇摇晃晃的小床上低语:“日为朝,月为暮,你便是为夫的朝朝暮暮。 ”
林舒摩挲着那枚早已不再重要的翠镯,心中充满安宁。六世的轮回,无数次的绝望,都只为这一世的相遇与相守。上京的繁华如梦,而她的梦,终于不再是血色弥漫,而是被爱与温暖填满。那些刻骨铭心的伤痛,最终都化作了守护彼此的力量,在岁月长河中,静静流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