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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国十二年的秋风里,总带着些硝烟的味道。南京城里的梧桐叶刚染上金黄,总兵府的红绸还没褪尽喜气,一场穿越时空的纠葛,就已在雕花窗棂后悄然拉开序幕。当新时代军医宋云舒从猝死的疲惫中睁眼,看到的不是熟悉的手术台,而是绣着龙凤呈祥的锦被 —— 她成了苏省督军宋镇山的千金,正赶上与总兵陈浩霆的新婚之日。可这份 "大喜",从一开始就裹着刺:丈夫陈浩霆的心尖人,是她那位看似柔弱的表妹林婉仪。
新婚夜的红烛还在跳动,宋云舒就听见丫鬟急报:"姑爷又去找林婉仪了。" 她站在镜前,看着一身繁复的旗袍,忽然笑了。上一世救了三百个战士后累死在手术台,这一世穿成金枝玉叶,难道还要困在后宅争风吃醋?"抢走了就抢走了呗," 她对着丫鬟轻描淡写,眼底却藏着现代人的清醒,"与其在爱恨里挣扎,不如活得潇洒自在。"可林婉仪偏不遂她的意,借着" 身体不适 "让陈浩霆彻夜陪伴,转天又装可怜:" 表姐,你别怪姐夫,他只是关心我。"
宋云舒懒得陪这出戏。她要离婚,可这婚事是少帅傅承渊亲定的。傅承渊是谁?那是掌三省军政、杀人不眨眼的 "活阎王"。宋云舒硬着头皮闯进少帅府,却撞见傅承渊正下令 "查其身份,杀无赦"。她吓得腿软,却还是梗着脖子说:"少帅,我想和陈浩霆离婚。" 话没说完,就被赶来的陈浩霆打断,他倒打一耙:"云舒心生妒忌,竟要因婉仪与我离弃。" 傅承渊冷眼扫过这对新婚夫妻,一句 "好自为之",让宋云舒的离婚路更添荆棘。
原以为日子不过是应付这对 "痴男怨女",命运却在一场舞厅枪战里拐了弯。流弹擦过傅承渊的胸膛,他中枪倒地的瞬间,宋云舒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。"别动,我是医生。" 她撕开他的军装,指尖触到温热的血,祖传的针灸术此刻成了救命符。银针刺入心脉附近的穴位,她抬头时撞进傅承渊探究的眼:"你需要行针六次,半月一次,不然活不过三个月。" 傅承渊挑眉,这个敢在枪林弹雨里镇定施针的女人,和传闻中 "善妒的花瓶" 判若两人。
这场救治,成了两人纠缠的开端。傅承渊的伤,成了宋云舒的 "软肋",也成了她的 "铠甲"。第二次行针时,陈浩霆闯进来要为林婉仪求情,傅承渊一句 "滚",震得满堂死寂。宋云舒一边捻动银针,一边腹诽:"心狠手辣的大魔王,活该中枪。" 却没看见傅承渊嘴角那抹几不可查的笑意。他问她要什么奖励,她狮子大开口:"一百斤金条!" 傅承渊骂她疯了,转头却让李副官以总兵府的名义送去 —— 他偏要看看,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,到底藏着多少秘密。
林婉仪的算盘,却打得更精了。她在老夫人面前哭哭啼啼,说宋云舒 "容不下救命恩人";又设计让丫鬟雪莲偷少帅府地图,想扣个 "奸细" 的罪名给宋云舒。可她忘了,宋云舒见过的风浪,比后宅的阴私复杂百倍。当林婉仪让人毒打雪莲时,宋云舒握着傅承渊送的勃朗宁手枪闯进来,枪口直指林婉仪:"你动我身边的人,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命。"
枪声惊动了傅承渊。他带兵赶到总兵府,看着护在丫鬟身前的宋云舒,忽然明白了什么是 "护短"。当陈浩霆还在为林婉仪辩解时,傅承渊冷冷一句:"地图是我给的,难道本帅也是奸细?" 那一刻,宋云舒忽然觉得,这个 "活阎王" 也不是那么可怕。他递她手枪时说:"这枪声音特殊,我听到就会来。" 原来乱世里的承诺,藏在冰冷的枪膛里,也藏在他不易察觉的温柔里。
风波迭起,云省督军王东升又来搅局。他想劫持宋云舒逼迫宋镇山反戈傅承渊,却没料到傅承渊会单枪匹马闯仓库救人。宋云舒中了迷情药,意识模糊时抓着他的衣襟:"你行不行?" 傅承渊的回应,是将她紧紧拥入怀中。那晚之后,他说:"乱世浮萍,能护一人已是幸事。"她却嘴硬:" 一夜情而已,别当真。" 可心跳不会说谎,就像她为他行针时,指尖总会不自觉地停顿。
林婉仪的终局,来得猝不及防。她撺掇陈浩霆,说宋云舒与 "野男人" 私会,想借他之手除掉情敌。却不知这是宋云舒与傅承渊设下的局。当陈浩霆的枪指向汽车,看到车里空无一人,再回头望见宋云舒站在傅承渊身边时,他终于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。林婉仪尖叫着 "她爱的是少帅",宋云舒却迎着陈浩霆的目光,坦然道:"没错,我爱他。" 三个字,碾碎了陈浩霆所有的悔意。
最后的对决,在王东升的叛乱中落幕。林婉仪成了弃子,陈浩霆请命奔赴战场,只求 "保家卫国,不再踏入苏省半步"。傅承渊站在宋镇山面前,字字铿锵:"我傅承渊在此立誓,今生今世,定护云舒周全。" 宋云舒看着他,想起初遇时他冰冷的眼神,想起他为她挡子弹的瞬间,想起那把勃朗宁手枪的温度 —— 原来旗袍与硝烟,玫瑰与枪,本就该在乱世里,开出最烈的花。
硝烟散尽时,少帅府的红绸又挂了起来。这一次,是傅承渊娶宋云舒。鸣枪致礼的声响里,宋云舒摸着旗袍上绣的玫瑰,忽然懂了:所谓传奇,不过是在对的时间,遇上那个敢与你共赴烽烟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