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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红灯笼高挂的喜堂,本该是苏凌云与陈慕白的大婚之日。她是七品御医苏瑾瑜的女儿,他是苏家一路扶持的殿试状元,红绸缠绕的梁柱还映着憧憬,厮杀声却猝不及防地撞碎了所有温柔 —— 陈慕白带着人马屠了苏家满门,贴身侍女碧落为护她而死,临终前攥着她的手,字字泣血:"小姐,帮我找家人......"
那一天,苏凌云的世界从朱红变成血红。她捡走碧落身上那枚独一无二的玉佩,从此成了 "上官碧",以闲亲王上官浦失散十年的女儿之名,在皇城的暗影里蛰伏。她带着碧落的遗愿,揣着苏家的血海深仇,酿酒坊成了她的战场,医毒双绝是她的武器,而一场横跨十年的阴谋,正从她踏入酒庄的那一刻,重新缠绕上所有人的命运。
"从今日起,你就是我最锋利的剑。" 独孤怜对陈慕白说这句话时,不会想到,这把剑终将反噬自身。而苏凌云以 "碧落" 之名盘下的酒庄,本是闲亲王上官浦的产业,却藏着更深的秘密 —— 近十年的账目亏空,成百上千坛南将陈酿、黑夜之声流向不明,每一笔记录都指向长公主独孤怜与外邦的勾结。
在这里,她遇到了自称 "打更孤儿" 的小木头。他会用三七草为她敷伤口,会在官兵围堵时挡在她身前,会捧着账本奶声奶气地邀功:"姐姐,我记下了所有买酒大官的位置"。苏凌云起初防备,却在一次次生死相护中卸下心防 —— 这个看似懵懂的少年,眼神里藏着与年龄不符的坚毅,他说 "阿碧姐姐,我会保护你" 时,语气认真得像在立誓。
酒庄的日子,是刀尖上的温情。苏凌云酿酒时会加一味安神的草药,那是母亲教她的方子;小木头总在她研毒时偷偷换掉烈性药材,怕她伤了自己。可平静之下,杀机从未远离:陈慕白带着门客抢酒,指着她的脖颈狞笑 "七品御医之女,出生低贱";独孤怜的人乔装难民认亲,拿着伪造的生辰八字逼她认罪。
"即使是黄泉碧落,我也会将你掘出,血债血偿。" 苏凌云对着陈慕白的背影低语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这不是威胁,是刻进骨血的誓言 —— 碧落死在她怀里的温度,苏家满门的惨叫声,都在提醒她:不能输。
上元节的花灯映着皇城,十年前的记忆碎片总在午夜刺醒苏凌云。那天,父亲苏瑾瑜带她逛灯会,却突然被召去太子府为太傅诊病。她躲在门外,听见太子东方澜的怒吼,看见独孤怜带人围府,刀光映着 "太子谋逆" 的圣旨,而一个满身是伤的少年从火光中冲出,撞进了她的药篓旁。
"医书上说的没错,紫珠果果然可以止血。" 她当时只当他是普通难民,为他包扎后匆匆离开,却不知那是她与东方澜的第一次相遇。十年后,当小木头在她面前亮出龙符,承认 "我乃当朝太子东方澜" 时,苏凌云才惊觉:命运的丝线,早就在十年前的上元节,将他们紧紧缠在了一起。
东方澜从未忘记那个递给他紫珠果的女孩。太子府被剿那晚,他被独孤怜推下悬崖,是苏凌云的草药救了他的命。他隐姓埋名,以 "小木头" 的身份靠近,既是为了查清当年谋逆真相,更是为了找到那个让他记挂十年的身影。"我这条命都是你给的,怎能让你独自涉险?" 他挡在苏凌云身前,面对独孤怜的刀兵,眼神比龙符更坚定。
而独孤怜的阴谋,远比想象中更阴狠。她绑架上官浦的女儿上官碧,故意让她与东方澜一同坠崖,只为除掉太子这个眼中钉;她买通李顺,让这位与苏家交好的远疆将军,成了屠戮苏家的帮凶;她甚至伪造先帝遗诏,与大傭三皇子私通,妄图以腹中 "野种" 篡夺大乾江山。"我花费十年重整旧部,大乾的一切,都要归本宫所有。" 她的野心,早已吞噬了亲情与良知。
当苏凌云带着酒庄的账目前往大理寺,当东方澜以太子身份亮出龙符,当闲亲王上官浦捧着真正上官碧的棺木站在朝堂,所有谎言都在阳光下无所遁形。
陈慕白跪在地上,嘶吼着 "我是金簪驸马",却掩不住满脸恐惧 —— 他终于明白,自己从始至终只是独孤怜的棋子,那句 "贤妻扶我凌云志,此情此义,慕白来世再报",不过是他背叛时的虚伪托词。苏凌云看着他,眼神里再无波澜:"你以为的荣华富贵,不过是用苏家满门的血换来的,现在,该还了。"
李顺在刑房里颤抖,他不敢相信,自己镇守十年的边疆,竟成了独孤怜通敌的通道;他更不敢看苏凌云的眼睛 —— 当年苏瑾瑜散尽家产为他凑药材的恩情,终究被他的贪婪碾碎。"世交又如何?树倒猢狲散。" 他的辩解,在苏家的冤魂面前不堪一击。
最惊心动魄的,是苏凌云与独孤怜的对峙。大理寺的刑具闪着寒光,独孤怜逼她承认 "冒认皇族",她却挺直脊背:"我是苏凌云,七品御医苏瑾瑜的女儿,今日就要替父报仇,替碧落寻亲,替大乾除奸!" 当独孤怜拿出所谓 "证据",她冷笑着揭开肩头的胎记 —— 那是她用医术仿制的 "火烧云",只为引独孤怜露出马脚。
"忠良?什么是忠良?" 独孤怜疯癫地嘶吼,却在真正的证据面前溃不成军 —— 酒庄账目中流向大傭的酒坛,太医院里记录她未婚先孕的脉案,甚至当年被她绑架的上官碧的尸骨,都成了刺向她的利刃。
登基大典上,独孤怜穿着龙袍,却挡不住苏凌云敲响登闻鼓的声音。"状告长公主独孤怜,谋害太子、诛杀忠良、通敌叛国!" 苏凌云的声音响彻皇城,东方澜带着禁军赶到,闲亲王捧着先帝真正的遗诏,所有真相终于大白。
混乱中,陈慕白疯了般扑向独孤怜,这个他依附半生的女人,最终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;独孤怜被废去公主之位,弃尸荒野时,嘴里还念着 "我本该是女皇";大傭三皇子的军队被东方澜击退,边境重归安宁。
悬崖边,苏凌云看着东方澜,十年前的记忆终于完整 —— 那个被她救过的少年,真的找了她十年。"我想留着 ' 碧落 ' 这个名字,纪念那个用命护我的姑娘。" 她轻声说。东方澜握住她的手,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:"好,以后上官碧是你的过往,苏凌云是你的现在,而我的皇后,只能是你。"
"以大乾山河为聘,许你一世荣华。" 新皇登基,改国号为殷,苏凌云穿着嫁衣,站在他身边。酒庄的酒坛里,新酿的状元红散发着醇香,那是她为自己酿的喜酒;碧落的玉佩被供奉在祠堂,旁边是她找到的碧落家人的牌位 —— 她终于完成了承诺。
红烛摇曳,东方澜低头吻她的额头:"幸好,打开棺材的人是你;幸好,十年前救我的人是你。" 苏凌云笑着流泪,那些血色的过往,终究在彼此的守护里,酿成了最甜的圆满。
《君入我怀》的故事,藏着太多极致的情感:苏凌云的复仇执念,东方澜的十年等待,碧落的舍命相护,甚至独孤怜的疯狂野心,都在告诉我们:命运或许残酷,但总有一束光,会穿透黑暗照亮前路。
当仇恨被正义消解,当谎言被真相撕碎,留在记忆里的,是苏凌云对碧落 "找到家人" 的承诺,是东方澜 "非你不可" 的坚定,是闲亲王 "我的女儿,我护着" 的温情。这世间最动人的,从来不是权谋场上的胜利,而是历经血雨腥风后,依然能握紧彼此的手,说一句 "余生请多指教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