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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红烛映着陌生的脸庞,当新婚夜的寒意穿透骨髓,沈棠宁握着锦被的手微微颤抖。上一世的绝望还在血脉里翻涌 —— 被庶妹沈熹微与夫君池景玉联手算计,喝了十几年避子汤,最终被赶去庄子气绝身亡。而这一世,花轿落地的瞬间,她清楚地知道,自己嫁错了人。可这错,或许是命运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。
红盖头被轻轻挑开,眼前的人不是温润却凉薄的世子池景玉,而是京城里臭名昭著的纨绔 —— 池宴。他挑眉笑看着她,眼底带着几分玩味,几分漫不经心,仿佛这场错嫁不过是街头巷尾的一场笑谈。可沈棠宁的心,却在那一刻定了下来。
“池二公子,” 她抬眸,声音里没有半分新嫁娘的羞怯,只有历经生死的沉静,“既然天意弄人,不如我们就将错就错。”
池宴愣了愣,随即笑得更欢:“沈大小姐倒是爽快。只是,你就不怕嫁个纨绔,这辈子都抬不起头?”
“怕?” 沈棠宁勾起唇角,眼底闪过一丝冷冽,“我沈棠宁的人生,从来不由别人定义。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,你不去争,怎么知道争不过? ”
这句话像一颗石子,投进了池宴看似平静的心湖。他自十二岁中了秀才后,便突然性情大变,成了众人眼中不学无术的纨绔 —— 没人知道,那是因为一场关乎家族命运的噩梦,让他不敢再触碰功名。可眼前的女子,明明身陷囹圄,却偏要逆着命运往上爬,像极了暗夜里不肯熄灭的火星。
而此时的侯府正乱作一团。沈熹微穿着本属于沈棠宁的嫁衣,怯生生地站在池景玉面前,眼底却藏着得意。池老夫人气得发抖,指着沈棠宁怒斥:“你身为尚书府嫡女,竟如此不知廉耻,新婚夜跑到二房院子里!”
沈棠宁挺直脊背,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池景玉和故作委屈的沈熹微,朗声道:“老夫人明鉴,错嫁非我所愿。但沈家女儿,绝不做与人共侍一夫的妾室。池二公子既然愿意娶我,那我便是池宴的妻。” 她顿了顿,看向池宴,“夫君,你说呢?”
池宴被这声 “夫君” 叫得心头一跳,鬼使神差地接话:“自然。我池宴的夫人,只有你一个。”
这一句,彻底搅乱了侯府的棋局,也让沈棠宁与池宴的命运,紧紧绑在了一起。她知道,沈熹微与池景玉的私情早已暗度陈仓,这场错嫁不过是他们的阴谋。上一世她忍了十几年,换来的是家破人亡;这一世,她要让所有害过她的人,都付出代价。
新婚的第一晚,池宴抱着被褥要去书房,却被沈棠宁叫住。“你就这么怕我?” 她坐在床边,月光勾勒出她清冷的侧脸,“还是怕自己真成了别人口中的‘纨绔配泼妇’?”
池宴挠挠头:“我就是觉得…… 不太合适。”
“有什么不合适的?” 沈棠宁起身,走到他面前,“你我现在是在一条船上,要么一起翻船淹死,要么一起划到对岸。池宴,你甘心一辈子被人叫做纨绔吗?你甘心看着池景玉踩着你我,坐稳世子之位吗?”
池宴沉默了。他想起十二岁那年,国子监陈祭酒摸着他的头说 “此子前途不可限量”;想起母亲偷偷抹泪说 “娘信你不是真的想堕落”。这些年的荒唐,不过是用放纵掩盖恐惧。
“那你想我怎么做?” 他问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。
“读书,考取功名。” 沈棠宁的语气斩钉截铁,“我要让沈熹微看看,她抢去的‘良人’,根本不及你半分;我要让整个京城知道,我沈棠宁选的人,绝非草包。”
池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,突然觉得,或许这个提议也没那么糟糕。“要是考不上呢?” 他故意逗她。
沈棠宁挑眉:“那就考一百回。这辈子,我不能过得比沈熹微差,你也一样。”
从那天起,侯府二房的院子里,多了一盏彻夜不熄的灯。池宴扔掉了骰子和酒壶,拿起了蒙尘的书本;沈棠宁则收起了闺阁里的琴棋书画,开始为他整理笔记、分析时局。她会在他犯困时递上一杯浓茶,会在他烦躁时讲些市井趣闻,会在他偶尔想偷懒时,用那双清澈却锐利的眼睛看着他:“忘了我们的约定?”
池宴嘴上抱怨 “你比我娘还严”,手里的笔却从未停下。他发现,沈棠宁不仅懂诗书,更懂人心 —— 她能从侯夫人的一句话里听出试探,能从沈熹微的一个眼神里看出算计,更能在他被池景玉刁难时,三言两语便化解危机。
一次家宴上,池景玉故意提起 “二弟如今倒是勤勉,只是不知能不能对得起‘秀才’之名”,语气里满是嘲讽。沈棠宁淡淡一笑:“大哥说笑了。我夫君十二岁中秀才时,大哥还在为童生试发愁呢。再说,金子总会发光,就怕有些人眼盲,认不出璞玉。”
一句话噎得池景玉面红耳赤,也让在场的人第一次意识到,这位错嫁的沈二少奶奶,绝非善茬。
沈棠宁的复仇,从来不是一蹴而就。她知道沈熹微母女最在意什么,便偏要毁了什么。
沈熹微想借 “怀孕” 稳固地位?沈棠宁早就在她的饮食里加了 “调理身体” 的药材 —— 看似温补,实则让胎儿难以保全。当沈熹微哭着说 “孩子没了” 时,沈棠宁只是端着茶盏,慢悠悠地说:“妹妹身子弱,还是少些算计,多养养身体吧。”
方姨娘想借 “私通太子” 的假书信陷害沈棠宁?沈棠宁早就让人盯着她的丫鬟,不仅当众揭穿了书信是伪造的,还搜出了方姨娘与外人勾结的证据,让她在沈家彻底失势。“害人者,终害己,姨娘难道不懂这个道理?” 她的声音平静,却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池景玉想借 “科举舞弊” 扳倒池宴?沈棠宁提前查到了泄露考题的考官,联合京兆尹柳疑复,不仅洗清了池宴的嫌疑,还将池景玉的同党唐旭拉下了水。看着池景玉气急败坏的样子,沈棠宁对池宴说:“你看,只要我们站在一起,就没人能打倒我们。”
而池宴,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沈棠宁。当沈棠宁在云安公主府被刺客围困时,他像一道风似的冲过来,长剑出鞘的瞬间,眼里的纨绔气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剩下凌厉的杀意。“谁敢动我夫人?” 他将沈棠宁护在身后,动作干脆利落,哪里还有半分 “草包” 的影子。
沈棠宁看着他的背影,心头一暖。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利用池宴,却不知从何时起,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男人,已经成了她最坚实的依靠。他会在她被三皇子刁难时,看似玩笑地说 “我夫人脾气不好,殿下还是离远点好”;会在她为家族琐事烦忧时,笨拙地讲笑话逗她开心;会在她熬夜为他整理资料时,默默给她披上外衣。
“池宴,” 一天夜里,沈棠宁看着正在灯下苦读的他,突然开口,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池宴笔锋一顿,转过头,月光落在他脸上,少了几分稚气,多了几分沉稳。“因为你是我夫人啊。” 他说得理所当然,“而且,你说我不是废物,你说相信我能行。从小到大,除了我娘,就只有你这么说。”
沈棠宁的眼眶微微发热。上一世的她,从未被人如此坚定地相信过。原来被人信任的感觉,这么好。
秋闱放榜那天,整个京城都轰动了。解元的名字,赫然写着 “池宴”。
质疑声铺天盖地 ——“一个纨绔怎么可能中解元?”“肯定是舞弊!” 池老夫人更是指着池宴的鼻子骂他 “辱没门楣”,要将他逐出家门。
沈棠宁挡在池宴身前,字字铿锵:“科举名单经礼部审核,岂是旁人一句‘舞弊’就能否定的?我夫君十二岁中秀才,天赋本就过人,不过是沉潜多年罢了。祖母若执意要逐他出门,那我便与他一同离开。”
池宴握住她的手,对老夫人说:“孙儿不敢奢求祖母信任,只求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。若陛下亲考,孙儿名不副实,再逐出门也不迟。”
最终,皇帝亲自主持策问。面对 “为何入仕” 的提问,池宴没有说冠冕堂皇的空话,而是朗声道:“真话就是,草民想做大官,想护自己的家人不再受欺凌。”
满朝文武哗然,皇帝却笑了:“倒是个实诚人。那你可知,做大官不仅要护家人,更要护百姓?”
池宴叩首:“草民知晓。若能入仕,必当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而继绝学,为万世而开太平。”
这一番话,让皇帝龙颜大悦。殿试结果公布,池宴高中状元。
消息传回侯府,池景玉面如死灰,沈熹微瘫倒在地 —— 他们机关算尽,终究没能挡住池宴与沈棠宁的崛起。而那些曾经嘲笑池宴是纨绔、同情沈棠宁错嫁的人,如今只剩下惊叹与羡慕。
池宴入仕后,凭借过人的才智和沈棠宁的辅佐,很快在朝堂站稳了脚跟。他弹劾贪官,安抚流民,提出的新政切中时弊,深得皇帝信任,一路升至尚书令。
而沈棠宁,也用她的智慧和贤德,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。她打理家事井井有条,与池宴琴瑟和鸣,更在关键时刻为池宴出谋划策,化解了一次又一次的政治危机。
终于,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,传旨太监来到了池府。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咨尔尚书令池宴之妻沈氏,毓秀名门,秉心蕙质,淑慎性成,勤勉柔顺。尔夫尽忠体国,功在社稷,尔能相夫教子,敦睦亲族,懿范堪表。今特颁恩命,封尔为正二品诰命夫人,封号嘉懿。钦此!”
沈棠宁跪在地上,接过圣旨,指尖微微颤抖。她想起上一世气绝前,沈熹微在她面前得意地说 “侯门主母的位置只能是我的”;想起重生初嫁,池宴带着玩笑说 “以后我就是你夫君了”;想起无数个挑灯夜读的夜晚,两人相视一笑的默契。
“夫人,” 池宴扶起她,眼里的笑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“你想要的,我做到了。”
沈棠宁抬头,望着他,眼眶湿润:“是我们做到了。”
《主母爱谁当纨绔夫君为我挣诰命》的故事,从来不只是一场简单的复仇逆袭。它藏着一个女子在绝境中的觉醒,一个男子在信任中的重生,更藏着 “爱与被爱” 的真谛 —— 沈棠宁的坚韧,让池宴敢卸下伪装;池宴的守护,让沈棠宁能放下防备。他们是彼此的铠甲,也是彼此的软肋。
正如剧中所说:“命运从不是天定的,而是人一步步走出来的。” 沈棠宁没有困于上一世的仇恨,而是选择与池宴并肩,将错嫁的烂牌打成了王炸;池宴没有沉湎于过去的恐惧,而是在沈棠宁的鼓励下,重新拾起了少年时的梦想。
当池宴为沈棠宁挣得那道诰命时,我们看到的不仅是一个 “纨绔” 的逆袭,更是一份 “你信我一次,我护你一生” 的承诺。这世间最动人的,从来不是完美的开局,而是两个不完美的人,携手将日子过成了想要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