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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色残阳染红了后山的荒草,云清初被粗暴地拖拽着,耳边是恶奴的狞笑与 “军妓” 的污名。她望着远处宋明修的马车扬起的尘土,那曾许她 “相守一生” 的男人,此刻正拥着华阳郡主,将她的父兄推向断头台。“是我害死了他们”,刺骨的悔恨淹没了她,当冰冷的刀锋划破喉咙时,她以为这便是终结。却不想再次睁眼,竟回到了沦为军妓的那一天 —— 这一次,寒帐锁不住她的恨,更锁不住她逆天改命的春深。
云清初在破败的军帐中惊醒时,马嬷嬷尖利的呵斥正刺破耳膜:“磨蹭什么?赶紧梳妆,伺候将士们去!” 熟悉的场景让她浑身战栗,上一世的锥心之痛如潮水般涌来:父亲云深华因 “谤议朝政” 被发配崖州,兄长云清辞同遭流放,而她沦为军妓,只因宋明修的背叛 —— 那个靠云家收留才得以立足的书生,转头就攀附华阳郡主,不仅亲手撕碎婚约,更借着她出逃的由头,让圣上降旨斩了她父兄。
“这一世,不计一切代价,我都要救回爹爹和大哥。” 云清初攥紧了藏在袖中的云家玉佩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。她知道,此时的宁州军营中,唯有一人能成为她的依仗 —— 大军主将顾靖庭。这位战功赫赫的将军,是朝堂上少有的清流,更是能与宋明修背后势力抗衡的力量。
当马嬷嬷带着一众女子去给将领们 “侍酒” 时,云清初故意落在最后,将玉佩塞到马嬷嬷手中:“此乃云家传家玉佩,求嬷嬷让我伺候顾将军。” 马嬷嬷见玉佩成色极佳,眼珠一转便应了。
帐内觥筹交错,顾靖庭一身玄甲未卸,眉宇间带着沙场的凛冽。副将刘子由正搂着歌姬调笑,瞥见角落里的云清初,眼睛一亮:“这小娘子不错,抬抬头让爷瞧瞧!” 云清初心头一紧,刘子由是个抢占军功的小人,上一世她宁死不从,才被拖去后山。
“住手!” 低沉的嗓音骤然响起,顾靖庭将酒杯重重一放,“你的武器是用来上阵杀敌的,而不是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。” 刘子由悻悻收手,顾靖庭却看向云清初:“你想伺候本将军?”
云清初屈膝跪地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却异常坚定:“求将军救救罪女,只要将军愿意相救,罪女无有不应。” 顾靖庭盯着她泛红的眼眶,忽然指了指桌上的金疮药:“去把衣裳脱了,自己把药抹上。”
云清初一愣,才发现方才挣扎时手臂被划伤。“不过是轻微划伤罢了,金疮药贵重,还是留给将士们吧。” 她低头道。顾靖庭却起身,将药瓶塞到她手中:“女子体弱,宁州这种地方,一点小伤就能要了你的命。” 那一刻,他指尖的温度透过瓷瓶传来,竟让云清初冰封的心湖泛起了一丝涟漪。
顾靖庭并未如旁人那般轻薄,反而将云清初安排到了军医署。“跟着聂军医做事,不必再去军妓营。” 他的话简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云清初知道,这是她脱离泥沼的第一步,更是接近顾靖庭、获取信任的机会。
军医署的日子并不平静。嫉妒她的吴菀菀当众撒泼:“若不是你狐媚勾引,顾将军怎会让我去伺候刘子由!” 云清初不再是上一世那个软弱的女子,她反手扣住吴菀菀的手腕:“你再惹我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 恰在此时,李护军赶来解围,临走前塞给她一个食盒:“这是将军让我带给你的。” 打开一看,竟是几块温热的糕点 —— 军中粮食紧张,这份心意让云清初鼻尖一酸。
几日后,军中流传着夜间行军演练的消息,云清初猛然想起,上一世就是这几日,伙头营的膳食被人下毒,大半将士中毒昏迷,北狄人趁机夜袭,顾靖庭也因此负伤。她必须阻止这一切。
路过监军帐外时,白扶黎正对着下属冷笑:“不过是个供人取乐的玩物,也妄想勾引顾靖庭?” 白扶黎是白老将军的孙女,一直倾慕顾靖庭,视她为眼中钉。云清初压下怒气,正要离开,却突然腹痛难忍 —— 月事来潮,疼得她几乎站不稳。
迷蒙中,她听到顾靖庭的声音:“快传军医!” 聂军医诊脉后道:“只是月事腹痛,抓几副药便好。” 白扶黎却在一旁阴阳怪气:“她不过是个军妓,将军何必这么上心?” 顾靖庭冷冷瞥了她一眼:“本将军的私事,轮不到你多嘴。”
待云清初缓过劲来,顾靖庭已端着一碗热粥进来:“吃吧。” 她看着他深邃的眼眸,忽然鼓起勇气:“将军,这饭菜不能吃。” 见顾靖庭皱眉,她急中生智:“我担心有人毒害将军,不如用银针一测?”
银针探入菜中,果然变黑。顾靖庭脸色一沉,立刻下令全军停膳,召集将领议事。事后,他对云清初道:“今日多亏了你。” 云清初低头道:“为将军分忧,是小女应该做的。” 她没说的是,这份 “先知”,是用上一世的血换来的。
此事过后,顾靖庭对云清初愈发不同。他会让她帮忙换药,会在她被白扶黎刁难时挺身而出,甚至在她提及北狄细作时,认真听她分析。只是云清初心中始终有个疑问:顾靖庭为何对她这般特殊?直到那日,他拿出一枚银铃,轻声问:“光启二十年,云府门口,你是不是给过一个小男孩这枚银铃?”
云清初愣住了。那年她生病发烧,许多事都记不清了,只隐约记得有个 “雅雅表姐” 曾住在云府。“将军怕是认错人了,我乳名不是雅雅。” 她低声道。顾靖庭眼中的光芒暗了暗,却没再追问。云清初望着他落寞的背影,忽然有些心疼 —— 原来他的好,竟是源于一场误会?可即便如此,她也已在这份温柔中,渐渐动了心。
北狄人提前进攻的消息传来时,顾靖庭正要对云清初说些什么,却被急报打断:“将军,北狄人来了!” 他临走前紧紧握了握她的手:“等我回来。” 云清初望着他奔赴战场的背影,默默祈祷 —— 上一世,他就是在这场战役中险些丧命,双腿落下残疾。
她不能让悲剧重演。结合上一世的记忆,她画出了投石器的草图:“这武器操作便利,可攻可守,让玄机营的人调整一下,或许能派上用场。” 顾靖庭看着图纸,眼中闪过震惊:“清初,这设计妙极了!”
投石器果然在攻城时发挥了奇效,宁州军大获全胜。庆功宴上,白扶黎却阴阳怪气:“一个只会躲在男人背后的闺阁女子,懂什么军事?” 顾靖庭当即揽过云清初的肩:“她是我顾靖庭认定的人,轮不到你置喙。”
此时,宋明修竟以 “押送粮草” 的名义来到宁州。他深夜闯入顾靖庭的营帐,假惺惺道:“顾将军,求您让我见见清初妹妹,我们自幼相识,感情甚笃。” 云清初躲在屏风后,听到这话只觉恶心。顾靖庭冷笑:“清初说了,她不想见你。”
宋明修不死心,竟买通下人给云清初下了催情香,想借此毁掉她的清白。却不想云清初早有防备,将计就计,让白扶黎安排的 “好戏” 变成了一场闹剧 —— 当众人冲进房间时,看到的是宋明修抱着一个陌生女子胡言乱语。云清初站在门口,冷冷道:“宋大人,我们退婚吧。”
顾靖庭将宋明修按在桌前,逼他写下退婚书。云清初接过那张纸,只觉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落地。“从此以后,我们恩断义绝。” 她转身对顾靖庭道,“将军,多谢你。” 顾靖庭看着她释然的笑,忽然道:“清初,我替你父兄申冤平反,你就嫁给我,好不好?”
云清初愣住了,脸颊瞬间绯红。她望着眼前这个始终护她周全的男人,轻声道:“只要将军能救回父兄,清初愿意一辈子服侍在将军左右。”
顾靖庭兑现了承诺。他一边部署军务,一边派人彻查云家旧案,终于查到当年云深华触怒圣上,是因揭发怀王府被陷害一事,而主谋正是陵州刺史齐如海。与此同时,宋明修囤积炭火、哄抬市价的阴谋也败露 —— 原来他也是重生之人,却选择用先知先觉谋取私利。
“宋明修这种人,终将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” 顾靖庭将调查结果呈给圣上,圣上震怒,革去宋明修官职,贬为庶人。而齐如海勾结北狄、陷害忠良的罪证确凿,被下令处斩。怀王府旧案昭雪,云深华与云清辞得以赦免,从崖州归来。
在崖州的茅草屋前,云深华看着风尘仆仆的女儿,又看看身旁一身戎装的顾靖庭,眼眶泛红。顾靖庭郑重跪下:“晚辈心仪清初,恳请伯父准许将清初嫁与我为妻。此生只许她一人,绝不纳妾。” 云清初握住父亲的手:“爹爹,女儿和将军是真心的。”
云深华看着退婚书,又看看女儿眼中的坚定,终是点头:“老夫便将小女交付于你,日后定要好好待她。” 没有盛大的仪式,只有简单的三拜,云清初与顾靖庭在崖州成了亲。红烛摇曳中,顾靖庭轻声道:“等回了京,我就求陛下赐婚,给你补一个盛大的婚仪。” 云清初摇摇头:“能嫁给夫君,如此便很好了。”
回京后,圣上不仅赐婚,更恢复了云深华的官职。白扶黎虽仍不死心,却在白老将军的训斥下收敛了锋芒。华阳郡主失去宋明修这个依仗,再无翻起风浪的可能。
数月后,云清初在将军府的庭院中晒太阳,小腹微微隆起。顾靖庭从身后轻轻抱住她:“小心些,别累着。” 云清初笑着回头:“夫君,你说我们的孩子,会像你一样英勇,还是像我一样……” 话未说完,便被他温柔的吻打断。
“像你便好,” 顾靖庭额头抵着她的,眼中满是宠溺,“聪慧、坚韧,足以抵御世间所有风雨。”
远处,福伯正带着小舒晾晒婴儿衣物,阳光洒在红色的襁褓上,温暖得像一个迟来的春天。那些被困在寒帐中的屈辱与恨意,终究被爱与救赎化解 —— 云清初不仅救回了父兄,更在绝境中,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春暖花开。
《寒帐锁春深》的故事,藏着最痛的背叛,也藏着最暖的救赎。云清初的重生,不是为了沉溺于仇恨,而是为了改写遗憾 —— 她护住了家人,也抓住了那个穿越风雪走向她的人。顾靖庭的深情,不是一时兴起的怜悯,而是历经风雨后的笃定。当所有阴谋散去,寒帐终被暖阳驱散,我们才懂:所谓逆天改命,不过是带着勇气,在绝境中相信爱,在黑暗里奔赴光。
“我云清初,绝不为妓!”—— 绝境中的尊严,是她对抗命运的第一把剑。
“这一世,不计一切代价,我都要救回爹爹和大哥。”—— 重生的意义,从不是为自己,而是为守护。
“你的武器是用来上阵杀敌的,而不是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。”—— 他的温柔,藏在刚硬的铠甲之下。
“无论前世今生,我心中都只有你一人。”—— 跨越时空的深情,是最动人的承诺。
“所谓逆天改命,不过是带着勇气,在绝境中相信爱,在黑暗里奔赴光。”—— 这不仅是云清初的故事,更是每个追光者的写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