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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十万铁骑接我登基》的故事,要从南诏国长公主萧祁凰那个破碎的梦境说起。梦里,一个陌生男子在血泊中向她求救,眼神里的绝望像藤蔓,缠了她半年。为了寻得梦境的结局,她化名萧倾雪,带着侍女明月,孤身来到雍国。彼时的雍国晋王裴子琰正卧病在床,满朝太医束手无策,连皇帝都已备好后事。是萧倾雪凭着精湛医术,硬生生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。
病榻前的日夜相守,让裴子琰许下 “此生绝不纳妾” 的诺言。他亲自跪在御前求来赐婚,萧倾雪信了这份情深,成了名正言顺的晋王妃。那三年,她为他调理身体,为他谋划前路,甚至自掏腰包为雍国筹集粮草,只盼着这个曾与她相互扶持的男人,能守着一句承诺走到最后。可她忘了,权力场里的誓言,从来比纸薄。
裴子琰被册立为太子的那天,也是萧倾雪从正妃贬为侧妃的日子。取代她的,是辅国大将军之女云雪瑶—— 一个仗着家族势力,刚定下婚约就敢上门挑衅的女子。“皇上御赐的太子妃,见到我该行礼”,云雪瑶的嚣张里,藏着对 “医女出身” 的鄙夷,更藏着对权力的迫不及待。
萧倾雪看着眼前的闹剧,只觉得可笑。她的侍女明月为护主,与云雪瑶的婢女争执,竟被云雪瑶下令掌嘴。“打你怎么了?像你们这种仗势欺人的货色,难道不该打吗?” 明月的拳头落在云家婢女脸上时,萧倾雪眼底已没了温度。可当裴子琰赶来,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明月下跪道歉时,她彻底寒了心。
“两年前若不是我家小姐,你早就下去见阎王了,哪还能当什么狗屁太子?” 明月的怒吼,撕开了裴子琰最虚伪的面具。萧倾雪望着这个自己救回来的男人,一字一句道:“裴子琰,回府后我会给你写一份和离书,从此男婚女嫁,各不相干。”“我的东西,只能是我一个人用,若是被别人玷污了,那我宁可玉碎,不为瓦全。” 这是她的底线,也是她对这段感情最后的体面。
可裴子琰不懂。他以为这是威胁,是 “被惯坏了的任性”。他搬出 “皇族无和离先例” 的规矩,斥责她 “浪费三年时光”。云雪瑶的兄长云骁然更是带着人上门问罪,扬言要 “教训不懂尊卑的贱婢”。可他们没料到,明月不仅嘴硬,武功更是高强,连骁勇善战的云骁然都成了手下败将。这场闹剧里,萧倾雪冷冷看着:她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依附他生存的医女,只是他们还活在 “她离不开太子府” 的幻想里。
矛盾在皇后的宫殿里彻底爆发。萧倾雪当着皇后和云雪瑶的面,呈上和离书,求皇后兑现当年 “治好太子便许她一个承诺” 的诺言。皇后却以 “侧妃之位已是皇恩浩荡” 搪塞,劝她 “识大体、别争风吃醋”。云雪瑶趁机哭诉被 “刁难”,萧倾雪却轻描淡写地揭开了她的底牌:“云姑娘欠珍宝阁两万三千两,绣罗阁三千四百二十两,墨宝阁一千八百两 —— 不知云将军的俸禄,够不够替未来太子妃还债?”
原来,云雪瑶为讨好皇后与太后,早已欠下巨额债务。而那些上门讨债的掌柜,正是萧倾雪暗中示意 —— 她从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。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这天下,没有不透风的墙。” 这句话,不仅打了云雪瑶的脸,更让裴子琰第一次意识到:他从未真正了解过身边的这个女人。
他开始怀疑她的身份。明月会武功,她自己竟也深藏不露;她对雍国的粮草筹备了如指掌,甚至知道云骁然私藏三十万两白银的秘密。当他终于忍不住质问时,萧倾雪只是淡淡一笑:“温柔深情,最是容易让人失去防备。越是这个时候,就越要给自己留下足以自保的底牌,否则,岂不是会让人坠入深渊,痛不欲生?” 她早就在防着他了,从他违背诺言的那一刻起。
真正的风暴,随着南诏国的消息降临。南诏太后病重,十万铁骑压境,点名要 “雍国晋王妃” 前往诊治。而率领铁骑的,正是南诏战神祁渊—— 那个在萧倾雪面前会脸红,却敢对着雍国太子怒吼 “敢欺负我心上人,我看他是不要命了” 的大将军。
朝堂之上,皇帝逼萧倾雪赴南诏,裴子琰为保储位,竟许诺 “取消与云雪瑶婚约,让她做唯一的妻”。可萧倾雪早已看透:“你后悔的不是失去我,而是失去了本该属于你的筹码。” 她要的从不是后位,而是自由,是公道。
当祁渊带着三千精兵在城门外喊话 “今日若见不到晋王妃,必踏破大雍宫门” 时,雍国皇室终于慌了。皇后捧着盖好玉玺与凤印的和离书,亲自来到太子府跪求:“求你随南诏使臣去治病,还两国一个安宁。” 萧倾雪接过和离书,字字清晰:“裴子琰,从此我们桥归桥,路归路,不复相见。”
可故事还没结束。当萧倾雪褪去 “萧倾雪” 的伪装,以 “南诏国长公主萧祁凰” 的身份站在雍国皇帝面前时,满朝皆惊。那个被他们视作 “医女”“侧妃” 的女子,竟是南诏最尊贵的长公主,是能决定两国生死的关键人物。
裴子琰彻底崩溃了。他拉着她的手,语无伦次地忏悔:“我最爱的人只有你,你身份尊贵,再也没人觉得你配不上我……” 萧祁凰只是甩开他的手,“当初你以为我无权无势,对我弃若敝履;现在知道我身份尊贵,又纠缠不清 —— 你这副算计的嘴脸,真是叫人恶心。”
她要的,从来不是回头,而是清算。三年治病的诊金,她要雍国三座城池;两年提供粮草的欠款,她要明明白白的偿还。“辜负真心的人,注定要一无所有。” 这句话,成了裴子琰最终的结局。
皇帝为保性命,将他贬为庶民,赐婚给皇商之女做第十通房;云家因私藏军饷被查,彻底失势;雍国沦为南诏属国,岁岁进贡。而萧祁凰,在祁渊 “哪怕做个暖床的面首,我也甘之如饴” 的深情里,在十万铁骑的护送下,终于踏上了归途。
那场始于残缺梦境的旅程,终究以 “梦醒” 收尾。她看清了人心,守住了尊严,更让所有轻视她的人明白:南诏的凤凰,从不是谁的附庸,而是能掀翻天地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