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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庭的法槌落下时,白秋霜又一次站在了胜利的顶端。被告故意杀人罪不成立的判决,让受害者家属的哭喊在她耳边炸开:“你个杀人犯的帮凶!” 白秋霜只是平静地整理卷宗,对围上来的记者说:“终审判决已宣告他无罪,你质疑的不是判决,而是我们共同维护的司法公正。” 这是她的第 370 场胜诉,“常胜将军” 的名号早已刻进江城的法律史,但她转身走向停车场时,手机里跳出的是女儿唐露露的未接来电 —— 那个总抱怨她 “眼里只有案子” 的 18 岁少女,又在为错过的成人礼闹脾气。
江城首富赵万山的出现,像一块巨石砸进看似平静的湖面。他捧着 “天空之心” 手链,语气谦卑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:“白律师,我儿子赵小龙一审败诉,只有您能救他。只要打赢官司,任何要求我都答应。” 白秋霜本想拒绝,却在赵万山抛出 “资助唐露露出国深造” 的诱饵时犹豫了 —— 她欠女儿太多,那些缺席的生日、敷衍的陪伴,像一根根刺扎在母女关系里。
可命运的玩笑总来得猝不及防。就在白秋霜准备接手案子时,唐露露的电话带着哭腔传来:“妈,我出车祸了!” 她疯了一样赶到现场,却发现是女儿的恶作剧 —— 唐露露只是想逼她放下工作,却没料到这场闹剧会引来真正的危险。赵小龙,那个她即将为之辩护的 “富二代”,正带着一群人围堵唐露露和她的闺蜜丹丹。“老子是赵万山的儿子,谁敢多管闲事?” 赵小龙的嚣张里,藏着对法律的蔑视;他手下的拳头落在丹丹脸上时,唐露露的哭喊成了白秋霜心中最锋利的刀。
“你以为有钱有势,就可以践踏法律、为非作歹? ” 当白秋霜赶到城郊仓库,看到女儿被绑、丹丹脸上淌血时,她撕碎了与赵万山的约定。赵小龙看着眼前这个怒目圆睁的女人,还在狂妄地炫耀:“我爸请了白秋霜当辩护律师,你告不倒我!” 直到白秋霜亮出律师证,一字一句道:“我,就是白秋霜。从现在起,你的案子我不接了,你欠的债,我会亲手让你还清。”
赵小龙强奸未遂、故意伤人案的二审法庭,成了白秋霜与过去的彻底决裂。当她穿过人群走向原告席时,全场哗然 —— 那个收了赵万山五千万律师费、戴过 “天空之心” 手链的律师,竟然站到了被告的对立面。赵万山气急败坏地嘶吼:“你收了我的钱!你女儿的前途还在我手里!” 白秋霜的回应掷地有声:“恰恰是为了我女儿,为了像她们这样的女孩子,我才更应该举起法律的武器,为正义而战。”
她的对手,是前夫唐道然。这个始终活在她光环下的男人,拿着白秋霜最初为赵小龙准备的辩护材料,试图一击制胜:“视频显示原告自愿进入 KTV,没有抗拒,这是你情我愿!” 他甚至攻击受害者 “穿着清凉,蓄意勾引”,试图用舆论压力逼退两个年轻女孩。法庭上的闪光灯里,若琪(受害者)的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,唐露露攥着她的手,想起母亲曾对自己说的话:“光挨揍是不行的,你要学会反抗。他们是纸老虎,不堪一击。”
白秋霜没有被唐道然的挑衅打乱节奏。她呈上的第二段监控视频,揭开了最残酷的真相:KTV 的暗角里,赵小龙用浸了迷幻药的手帕捂住若琪的嘴,女孩挣扎的身影被刻意删除的监控记录了下来;而赵小龙手机里的买药记录,成了压垮谎言的最后一根稻草。“根据夏国刑法,被告使用迷药诱导发生关系,构成强奸罪。” 白秋霜的声音在法庭回荡,“法律不会因为他是首富之子就网开一面,罪行有多严重,惩罚就有多沉重。”
当审判长宣判 “赵小龙数罪并罚,判处死刑” 时,赵万山的咆哮与若琪姐妹的泪水交织在一起。白秋霜看着被告席上崩溃的男人,想起多年前那个为了保护女性权益,顶着黑恶势力威胁也要将施暴者送进监狱的自己 —— 那时她用化名 “白然然” 打赢王立明案,却因此失去了双亲。原来这么多年,她从未变过,只是学会了在黑暗里迂回,等待给光明致命一击的时刻。
赵小龙的死,成了赵万山报复的导火索。很快,白秋霜被指控 “收受贿赂、伪造证据、暴力威胁证人”,昔日的律界神话,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。唐道然站在原告席上,带着扭曲的快意:“二十年前的正义之士,早已变成律界毒瘤!” 拘留室外,唐露露哭着抓住警察的衣角:“我妈不是那样的人!她连我们家的钱都捐给了晨露基金会!”
就在庭审陷入绝境时,江城律界鼻祖闻素秋拄着拐杖走进法庭。这位归隐多年的泰斗,是白秋霜的老师。“我此次是为正义而战。” 闻素秋的声音平静却有力量,她呈上的证据,撕开了所有污蔑:白秋霜十五年来捐献三亿五千万成立晨露基金会,资助过无数像若琪这样的女孩;二十年前的王立明案里,她用化名辩护,是为了保护当时的丈夫唐道然;而所谓 “殴打证人” 的指控,不过是受害者田甜为保护家人,自愿改口供留下的误会 —— 田甜的遗书视频里,那句 “白律师会保护我,但我不能连累妈妈”,让全场鸦雀无声。
“正义或许会迟到,但绝不会缺席。” 当审判长宣判 “白秋霜无罪,唐道然诬告陷害罪成立,判处十年有期徒刑” 时,法庭外响起了此起彼伏的 “伸冤” 声。那些被晨露基金会资助过的人、被白秋霜帮助过的受害者,举着横幅站在阳光下,像一群守护正义的微光。唐露露冲上前抱住母亲,泪水打湿了她的肩膀:“妈,我以前总怪你不陪我,现在才知道,你在守护比我们小家更重要的东西。”
白秋霜的归来,让江城的暗流再次涌动。城南老小区的居民找到了她,一个个拄着拐杖、带着烧伤疤痕的身影,跪在她面前:“赵万山纵火烧楼,害死我们全家,还暴力强拆!只有您能帮我们!” 他们的哭诉里,藏着比赵小龙案更残酷的真相 —— 为了抢占地皮建娱乐城,赵万山不惜草菅人命,用纵火和威胁逼走所有居民。
庭审当天,赵万山带着保镖走进法庭,脸上是胜券在握的傲慢:“白秋霜,你女儿还在我手里,撤诉或者败诉,选一个。” 他不知道,这场庭审从一开始就是陷阱。白秋霜早已联合警方,策反了他身边良心未泯的手下杨老三,不仅救出了被绑架的唐露露,还拿到了赵万山纵火、行贿、买凶伤人的全部证据。
“赵万山涉嫌纵火杀人、强买强拆、绑架威胁,证据确凿。” 当警察走进法庭带走赵万山时,这个不可一世的首富终于露出了恐惧的底色。他挣扎着嘶吼:“我是江城商人!你们不能抓我!” 白秋霜站在法庭中央,看着他被押走的背影,想起闻素秋曾对她说的话:“手握法律的利剑,不是为了赢,是为了让每个受伤害的人,都能看到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