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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国二十年的荷花节,沈知衡从一场窒息的噩梦中惊醒。雕花窗棂外的荷叶清香,混杂着记忆里的血腥气 —— 上一世,就是这一天,丈夫许清宴派刺客假意刺杀自己,却借机将那晚棠推入水中。他踩着那晚棠的重病索要钱财,又借沈知衡之手送出 "九寒汤",让那晚棠终身不孕;他挑拨二人反目,囚禁沈知衡架空兵权,最终独揽财权与兵权,连亲生骨肉都能为利益牺牲。
"小花?你不是回乡嫁人了吗?" 当看到早已消失的丫鬟,沈知衡浑身冰凉 —— 她竟重生了。窗外传来少女清脆的笑声,是那晚棠,此刻的她还未经历算计,眼底满是明媚。上一世,沈知衡恨那晚棠夺走许清宴的 "宠爱",恨她成了自己不孕的 "罪魁祸首",却直到死前才明白:"一直压迫我的,是我的丈夫",而那些对同性的恨意,不过是替男人分了赃。
"棠妹妹。" 沈知衡走上前,声音带着重生的颤抖。那晚棠愣了愣,她记得这位大嫂总是冷着脸,此刻却眼神复杂。当许清宴安排的 "刺客" 如期出现,当那晚棠下意识呼救时,沈知衡没有像上一世那样冷眼旁观,反而反手将许清宴踹进了荷花池 —— 水花四溅的瞬间,两个女人眼里同时闪过一丝了然。那晚棠轻声问:"姐姐,我们不要再斗了,好不好?" 沈知衡握紧她的手:"这一世,别放过他。"
许清宴落水后装晕,想借机栽赃沈知衡,却没料到这对 "仇敌" 早已联手。府里的庸医提议用 "活物转移病气" 的荒唐法子,沈知衡顺水推舟,让忠心于许清宴的奴才代替 "活物" 受罚;那晚棠则 "贴心" 地找来蛇,吓得许清宴当场跳起来,暴露了装晕的真相。看着许清宴又气又怕的模样,两个女人在无人处相视而笑 —— 这是她们反击的第一步,轻巧却锋利。
许清宴的野心从不止于后宅。一个月后,他要接替沈知衡父亲的军区司令之位,第一步便是夺沈知衡的兵权。"女子怎能掌兵?" 面对旁人的非议,那晚棠将一件利落的骑装丢给沈知衡:"欧洲的公主能披甲上阵,你为何不能?" 沈知衡望着镜中褪去脂粉的自己,想起父亲曾说 "保家卫国不分男女",终于握紧了那把象征兵权的火铳。
许清宴的刺杀与栽赃接踵而至。他让刺客纹上沈家的家徽,想坐实沈知衡 "谋杀亲夫" 的罪名。可当刺客被擒,那晚棠笑着撕开他们的衣服 —— 纹身上赫然是 "百家姓",从赵家到娜拉氏,唯独沈家的标记是后补的。"大帅,这就是你的证据?" 沈知衡举着火铳,眼神冰冷,"没有沈家,你何来今日的权势?" 许清宴的脸色铁青,他第一次发现,这两个女人联手后,竟如此棘手。
许清宴转而拉拢妾室赵娇娇,想用 "通奸" 的污名毁掉那晚棠。家宴上,他安排人谎称看到那晚棠与外男进房,想当众破门捉奸。可当房门被撞开,床上的却是衣衫不整的赵娇娇与一个陌生男人 —— 原来那晚棠早已识破计谋,将计就计调换了房间。
"大帅不是说,只有娇娇对您真心吗?" 沈知衡站在众人面前,声音掷地有声,"这世道,多少女子死在 ' 贞洁 ' 的污名里?可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,在心里!" 赵娇娇哭喊着 "是许清宴指使我",却被许清宴下令拖走。沈知衡与那晚棠拦住侍卫:"她纵然有错,也不该成男人的弃子。" 最终,她们给了赵娇娇金条与留学文书:"去英格兰读书吧,女人的价值从不是伺候男人。"
赵娇娇临走前的一句话,成了反击的关键:"沈司令没死,被许清宴关在许家密室。" 深夜的禁地,沈知衡与那晚棠躲过守卫,在阴冷的密室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沈父。许清宴闻讯赶来,却被沈知衡用枪指着头:"你囚禁我父,谋害忠良,真当无人能治你?" 那晚棠则冷静地用一具尸体代替沈父,让许清宴误以为计划得逞 —— 这对姐妹,早已不是任人摆布的菟丝花。
许清宴的反扑愈发疯狂。他污蔑那晚棠的仁心医院 "用假药害命",煽动百姓围堵;他买通副官,谎称与沈知衡有染,拿出伪造的肚兜当 "证据",甚至当众叫嚣要查验沈知衡的身体。"今日我若脱了衣裳,赢了官司也丢了尊严!" 沈知衡站在公堂中央,脊梁挺得笔直,"你们用名节当锁链,可我们偏要自己挣断这锁链!"
关键时刻,赵娇娇回来了。她带着许清宴走私蛇根草(一种成瘾毒药)的货运单,跪在公堂:"是他让我下毒陷害那晚棠,五年里他靠私贩毒药敛财!" 紧接着,慈善堂的 38 名妇孺联名作证,证明沈知衡被诬陷的那天正在施粥;留洋女医师宋云拿出尸检报告,揭穿 "假药害命" 是许清宴的栽赃。
更震撼的是,公堂外挤满了人 —— 女校学生林倩举着 "男女平权" 的牌子,纺织女工苏小小哭诉被工头诬陷的过往,她们齐声高喊:"女子同心,其利断金!" 许清宴调来士兵想镇压,可士兵们望着人群里的母亲与姐妹,纷纷放下了枪:"我们当兵不是为了对付女人。"
林督军的到来,给了许清宴最后一击。这个靠算计女人上位的男人,最终因谋杀、走私、诬陷等罪名被革职查办。面对沈知衡与那晚棠递来的和离书,他还想耍赖:"律法规定,丈夫不同意,妻子不能离!" 可那晚棠的哥哥 —— 那个被他以为早已葬身大海的男人,此刻正带着国际律师走进来:"不签?那就让你在牢里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。"
许清宴颤抖着签下名字时,沈知衡望着窗外的阳光,突然想起上一世的自己。那时她以为 "男人是天",却在宅斗里耗尽一生;而现在,她握着去欧洲的船票,要去看看 "女性如何挣脱枷锁"。"我会等你回来。" 那晚棠抱着她,眼眶通红。沈知衡笑着点头:"无论隔着山海还是岁月,只要还有女性在抗争,我们的路就永远相连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