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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以鹿从未想过,下班路上的一场意外,竟让她从 996 的格子间,一头扎进了大炎王朝的深宫。别人穿越不是公主就是郡主,坐拥金山银山,她倒好,成了个随时可能掉脑袋的宫女。更让她崩溃的是,身边还跟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 —— 那是她六年前在这宫里稀里糊涂生下的孩子。
宫墙高耸,朱门深锁,这里没有现代的 WiFi 和奶茶,只有数不清的眼线、藏不住的算计,和那位传说中 “吃人不吐骨头” 的暴君皇帝陆烬。宋以鹿攥紧了手里的 “深宫苟活守则”,看着小团子清澈的眼睛,在心里默念:在这鬼地方,我不仅要活,还要带着我的崽,堂堂正正地活。
宋以鹿的日子,是在 “藏” 与 “防” 中度过的。她给小团子制定了足足一百条 “深宫苟活守则”:手势暗语要记牢,隐蔽姿势不能忘,见了贵人要低头,听到风声就跑路。“这宫里上到贵妃,下到宫人,只要一天不害人,就浑身难受。” 她揉着小团子的头,声音压得像蚊子哼,“尤其是那个暴君陆烬,专门吃你这种软软糯糯的小朋友。”
小团子似懂非懂,却把娘亲的话刻进了骨子里。他会认真检查河边的围栏是否结实,会记得在花园草丛撒驱蛇粉,会在被问到 “这是什么手势” 时,立刻摆出 “停止” 的姿势。可孩子的天真,终究藏不住血脉的羁绊。
那天,太庙祭祖,小团子不小心闯了进去。红墙下,他撞见了须发皆白的太上皇,也撞见了那个身着龙袍、眼神冷冽的男人 —— 陆烬。“爷爷!” 脱口而出的称呼,像一颗石子砸进死水,惊起千层浪。太上皇盯着小团子那张和陆烬儿时几乎一模一样的脸,突然老泪纵横:“列祖列宗显灵,朕的大孙子来了!”
验龙石的光芒,彻底撕碎了六年的平静。那是大炎王朝验证血脉的至宝,嫡系越纯,光芒越盛。当小团子的手触碰到石头,整座太庙都被耀眼的金光笼罩,比当年陆烬验明血脉时还要夺目。“是朕的皇儿!” 陆烬愣住了,一向冰封的眼底第一次泛起波澜,“朕有后了!”
皇宫瞬间翻了天。太上皇下令 “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大孙子”,御林军封锁了每一道宫门,太监宫女们拿着模糊的画像四处盘问。宋以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她知道,最可怕的不是皇帝的追查,而是那个在后宫一手遮天的万贵妃。
万贵妃是镇国公之女,深得陆烬表面上的 “倚重”,却因自己不能生育,容不下任何可能威胁她地位的子嗣。“但凡听到哪个嫔妃的肚子有动静,都得给本宫扼杀在摇篮里!” 她捏碎了手中的玉杯,眼神阴鸷,“那个孩子,必须消失。”
小团子的踪迹,还是暴露了。在内藏库,宋以鹿被万贵妃的人堵住,嬷嬷指着她的鼻子骂:“宫女私通诞子,犯下杀头大罪,还敢藏着掖着!” 就在宋以鹿被按在地上,以为必死无疑时,陆烬的声音突然炸响:“朕的人,谁敢动?”
陆烬看着眼前这个牙尖嘴利的宫女,总觉得莫名眼熟。他见她手里拿着个粗糙的布偶,随口问:“这儿童玩物是你做的?” 宋以鹿吓得魂飞魄散,结结巴巴地说:“奴婢闲得慌,解闷用的。” 没成想,陆烬竟说:“你有此心性,想必能和朕的皇儿玩到一块,做朕的贴身婢女吧。”
宋以鹿快哭了。给暴君当贴身宫女?这哪里是福报,分明是把脖子伸到刀下。可她不敢拒绝,只能硬着头皮应下:“奴婢愿意 996 陪在陛下身边,这是奴婢的福报到了。” 只是她没料到,这场 “福报”,竟成了命运的转折点。
作为贴身婢女,宋以鹿不得不天天围着陆烬转。她看着这个传说中的 “暴君”,会因为御厨做不好饭就喊着 “砍了”,却会在深夜为找不到的 “皇儿” 熬红了眼;会对着奏折冷若冰霜,却会笨拙地跟着她学做拨浪鼓,只为给孩子一个亲手做的礼物。“为了给孩子做一个拨浪鼓,竟然熬到那么晚。” 宋以鹿看着灯下陆烬的侧脸,心里嘀咕,“这暴君,比小团子那个‘不负责任的爹’可好多了。”
陆烬也在观察宋以鹿。他发现这个宫女贪吃、怕死,却在小团子生病时,敢跪在雪地里求太医;她总说 “深宫苟活守则”,却会在万贵妃刁难时,梗着脖子喊:“奴婢有陛下的口谕,娘娘难道没将陛下放在眼里?” 更让他心惊的是,小团子吃东西前总要先掰开闻一闻,和他一模一样;小团子不能碰杏仁,一沾就会呼吸困难 —— 而他自己,也是重度杏仁过敏。
“六年前,内藏库是不是有个宫女怀孕了?” 陆烬突然抓住宋以鹿的手腕,眼神锐利如刀。宋以鹿的脸瞬间惨白,六年前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碎片般的记忆涌了上来 —— 原来,她当年稀里糊涂睡的人,就是眼前这个暴君!
真相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,一连串的巧合都有了答案。可万贵妃和镇国公怎么会甘心?他们换掉了验龙石,买通了宫女嘤珞,企图用杏仁毒害陆烬,再嫁祸给宋以鹿。“明知陛下身犯杏毒,还特意用杏仁毒害陛下,其心歹毒!” 万贵妃指着宋以鹿,声色俱厉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小团子冲了出来,抱着陆烬的腿喊:“爹爹!娘亲没有下毒,是她们要害我们!” 陆烬的心猛地一颤,他看着小团子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眉眼,看着宋以鹿挡在孩子身前的背影,突然明白了什么。他反手拿出真正的验龙石,在太庙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让小团子再次触碰 —— 金光比上次更盛,照亮了整个大殿。
“镇国公意图阻拦朕寻回皇嗣,万贵妃谋害皇儿,罪当诛!” 陆烬的声音震彻太庙,“念及旧功,逐出皇宫,贬为庶人,此生不得回宫!”
风波过后,宫墙似乎不再那么冰冷。陆烬抱着小团子,看着他手里的拨浪鼓,轻声问:“以后,不用再藏了,好不好?” 小团子眨巴着眼睛,扑进他怀里:“爹爹,我有娘亲,也有爹爹了!”
宋以鹿看着这对父子,心里的 “深宫苟活守则” 突然变得模糊。陆烬走到她面前,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:“宋以鹿,只要你愿意,朕可以遣散后宫,立你为后。” 宋以鹿愣了愣,突然笑了:“那陛下可得对我负责,毕竟,我可是睡过皇帝的女人。”
后来的日子,宫里多了许多欢声笑语。太上皇天天抱着小团子,炫耀自己找的熊猫幼崽;陆烬学着给孩子换尿布,笨手笨脚却满脸宠溺;宋以鹿则挺着肚子,指挥着太监搬走宫里所有可能撞到她的东西。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宋氏贤良淑德,册立为大炎皇后;皇长子小团子,立为皇太子,继承大统。” 诏书宣读的那一刻,宋以鹿看着身边的陆烬和小团子,突然觉得,穿越到这吃人的宫墙里,或许是命中注定的幸运。
《朕的宫女相当野》用一场啼笑皆非的穿越,讲了一个关于亲情与守护的故事。宋以鹿用现代社畜的生存智慧,在深宫里为儿子筑起防线;陆烬用帝王的坚硬外壳,掩盖着对亲情的渴望;小团子用孩童的纯真,融化了宫墙的冰冷。
就像历史上明宪宗与朱祐樘的故事,后宫的阴谋再诡谲,权力的游戏再残酷,也抵不过血脉相连的羁绊。当小团子(朱祐樘)后来登基,开创 “弘治中兴”,一生只娶一妻时,我们或许能明白:那些在深宫里藏了六年的时光,那些小心翼翼的守护,终究在历史里开出了温暖的花。
“深宫苟活守则第一条:手势暗语,停止。” 生存的第一要义,是懂得在危险面前按下暂停键。
“三十六计,走为上计。” 留得青山在,总有翻盘时,这是宋以鹿在深宫摸爬滚打的信条。
“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。” 适当的 “彩虹屁”,是化解危机的润滑剂,也是小人物的生存智慧。
“伴君如伴虎,见到暴君,一定要远离,远离再远离。” 可当老虎有了软肋,再远的距离,也挡不住心的靠近。
“在这皇宫里,上到贵妃,下到宫人,只要一天不害人,就浑身难受。” 道尽深宫生存的残酷,却也反衬出真情的可贵。
“朕的人,谁敢动?” 帝王的霸道,藏着最深的守护,这是陆烬对宋以鹿最动人的告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