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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爱在晚风低语时》的故事,从一阵剧烈的腹痛中拉开序幕。当现代读者曲汐在陌生的房间里醒来,腹部的伤口还在渗血,耳边却传来冰冷的对话 ——“这是离婚协议书,我已经签好字了”。说话的男人坐在轮椅上,侧脸线条冷硬如雕塑,正是书中那个双腿残疾却执掌商界的容家四少容琛。而此刻的她,已经成了书中与自己同名的女主角 —— 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初恋陈洛,嫌弃丈夫残疾、最终落得人财两空的蠢女人。
“放着有颜有钱的好老公不要,非得喜欢一心利用她的初恋?” 曲汐在心里苦笑。书中的原主有多荒唐,她就有多清醒:陈洛是披着深情外衣的豺狼,为了钱可以捅伤容琛的保镖;而容琛,看似冷漠疏离,却在原主一次次作死时,默默扛下了所有风雨。“原主不要的,我要。” 曲汐按住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,抬头望向容琛,第一次收起了书中的刻薄,轻声说:“我不离婚。”
容琛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。这个前几天还为了陈洛捅自己一刀逼他放人、喊他 “死瘸子” 的女人,怎么突然变了?他冷声道:“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。” 可曲汐却像吃了定心丸,她知道,这是她靠近他、保护他的第一步。她开始笨拙地示好:早餐时缠着他喂粥,明明不爱吃蛋黄却笑着说 “生病要营养均衡”;面对闺蜜于薇为陈洛喊冤时,第一次硬起心肠推开对方,甚至在对方吵闹时,下意识喊出 “老公,她好吵啊”。
那句 “老公”,像一颗石子投进容琛冰封的心湖。他看着她为了维护自己,和从前巴结的于薇撕破脸;看着她明明怕疼,却在伤口裂开时强装镇定;看着她捧着自己的病历,一遍遍研究那些连医生都摇头的诊断记录。他开始怀疑:这个女人,是真的变了吗?
曲汐的改变,很快撞上了第一个硬茬 —— 她的原生家庭。曲家从来没把这个私生女放在眼里,父亲曲国锋的五十大寿,不过是想借着容家的名头撑场面。电话里,继母宋美云尖酸刻薄:“容琛虽是容家四少,但我们曲家也是有头有脸的,他一个残疾,我们还没嫌他丢人呢!” 曲汐握着手机的手泛白,第一次为自己和容琛正名:“曲家什么档次?当初联姻是你们死皮赖脸,现在别想耍威风。”
可容老爷子的一通电话,让这场 “鸿门宴” 终究躲不过。宴会上,曲家三姐曲菲故意撞翻她的餐盘,嘲讽她 “容家不给饭吃”;二姐曲妍撺掇着要 “家法伺候”;宋美云更是在背后谋划着要毁她清白。曲汐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原主,她反手将曲菲摔在地上,眼神凌厉如刀:“我是容琛的人,你们动我一下试试?”
就在她被保镖按住、宋美云恶狠狠地说 “要让她生不如死” 时,轮椅碾过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。容琛的出现,像一道光劈开了黑暗。他看着被按在地上的曲汐,声音冷得像冰:“曲汐是曲家人,但她嫁给了我,就是名正言顺的容太太。你动了我的人,要我怎么和你们讲规矩?” 那一刻,曲汐忽然懂了,这个男人的 “责任” 二字,藏着比山还重的守护。
这场寿宴,最终以曲汐宣布 “与曲家断绝关系” 收尾。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:“我放弃曲家的继承权,你们也别想再要赡养权。从此,我们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。”“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,我是在通知你们。” 这句话掷地有声,像一把剪刀,彻底剪断了过去的泥沼。容琛看着她决绝的侧脸,心里某个角落悄悄塌陷 —— 这个女人,比他想象中更勇敢。
可麻烦从未停止。曲家大姐曲柔,嫁给了美国议员之子,却在暗地里与人私会。她见不得曲汐受宠,故意在餐厅伸腿绊倒服务生,想让滚烫的汤泼向容琛。曲汐想也没想就挡在容琛身前,后背被烫出一片红。她忍着疼,指着曲柔高跟鞋在服务生裤腿上的印记:“报警吧,让警察来取证。” 那一刻,她眼里的护犊子,比伤口的疼痛更灼人。
容琛的心,在看到她后背的伤时彻底乱了。他第一次主动帮她上药,指尖触到她肌肤时的微颤,泄露了藏不住的在意。“神经医生的号,你约的哪天?”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,曲汐愣住了 —— 那个一直抗拒治疗的男人,终究是被她的坚持打动了。
为了治好容琛的腿,曲汐瞒着所有人,偷偷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。她本是医学院的高材生,穿越后不敢暴露医术,只能借着 “神经外科周医生” 的名义,为容琛针灸。她在深夜里对着医书一遍遍推演穴位,在自己腿上试针找痛感,只为找到最适合他的方案。“我只是希望,世人可以仰望你。” 这句话,她藏在心里,却写在了每一次小心翼翼的施针里。
容琛不是没有察觉。那个 “周医生” 的针灸手法太过熟悉,每次治疗时飘来的、和她身上一样的淡淡药香,还有她腿上偶尔出现的针眼…… 他什么都知道,却选择了沉默。他看着她为了找借口靠近自己,笨拙地说 “我来给你按摩”;看着她为了护着自己,和刁钻的小姑容雯正面硬刚;看着她在爷爷心脏病发时,不顾旁人阻拦做心脏复苏,喊着 “不想让他死”。
容家的权力斗争,比商界更凶险。小姑容雯觊觎容氏集团总裁之位,偷走了容琛的核心芯片技术,甚至想在他复健时暗下黑手。曲汐成了容琛最锋利的盾 —— 她收集证据,看着容琛冷着脸下令 “送她去警察局”;她在容雯撒泼时,冷静地提醒:“偷窃技术是商业犯罪,容家的脸面,不该靠包庇罪犯来维护。”“我只在乎值得我在乎的人和事。” 容琛的这句话,既是说给容雯听的,也是说给曲汐的。
当容琛终于扔掉轮椅,稳稳地站在曲汐面前时,夕阳正透过落地窗洒进来,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。曲汐的眼眶瞬间红了,她冲过去想扶他,却被他轻轻拥入怀中。“我一直在复健,想给你个惊喜。”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,“让你嫁给坐轮椅的我,已经委屈你了。有些事情,该等我站起来再做。”
曲汐的心像被温水泡过,又酸又软。她想起刚穿越时的忐忑,想起在曲家受的委屈,想起为他试针时的疼,想起他一次次为自己撑腰的坚定。原来爱意从来都不是突然降临的,是在 “我不离婚” 的坚持里,在 “老公别生气” 的撒娇里,在 “我护着你” 的冲动里,在晚风一次次吹过窗台时,悄悄生了根。
“曲汐,我喜欢你。 ” 容琛的吻落在她发顶,带着尘埃落定的郑重,“谢谢你愿意嫁给我。”
曲汐踮起脚尖,回吻他的唇角,笑得眉眼弯弯:“我也要谢谢你,在我糊涂的时候,一直包容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