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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夏的风总带着少年人的汗味与栀子花的甜,操场边的香樟树下,夏昭挥舞着不知从哪淘来的 “福州三把刀” 模型,冲围堵裴澈的小混混龇牙:“裴澈我罩的,活腻了?” 彼时阳光正好,照在裴澈白净的脸上,他望着那个像小太阳一样挡在身前的女孩,眼底翻涌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—— 那是他们故事的开端,像一颗被夏日晒得滚烫的糖,藏在青梅竹马的时光里,一抿就甜到了往后余生。
裴澈转来普高的那天,整个年级都在议论。省重点的学霸突然空降,像一颗石子砸进平静的湖面,而夏昭是第一个扑向涟漪的人。她穿着被林灿灿嘲笑的 “奇装异服”,大大咧咧地拍裴澈的肩膀:“喂,转来是不是因为我?”裴澈没说话,耳根却悄悄红了,像被夏日阳光晒透的樱桃。
可这份青涩的悸动,总被旁人搅得七零八落。林灿灿总黏在裴澈身边,逢人便说 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他肯定喜欢我”,甚至拉着裴澈的胳膊撒娇:“帮我撒个谎,就说你喜欢我”。裴澈却只是淡淡推开她,看向不远处正和同学打闹的夏昭,一字一句道:“我喜欢你,是真的。”
那句话像投入人群的炸雷,林灿灿的脸瞬间白了,夏昭却摸着后脑勺装傻:“你听错了吧?” 可心里的小鹿,早撞得像要破膛而出。她开始变着法儿接近裴澈:抢他的牛奶,在他被小混混围堵时第一个冲上去,甚至在他被罚跑圈时,故意犯错陪他一起在操场挥洒汗水。“你不用总护着我,”裴澈喘着气说,夏昭却仰头笑:“我乐意,你管得着?”
那时的裴澈,像一块捂不热的冰,却总在夏昭看不见的地方融化。他会在夏昭被嘲笑 “没人喜欢” 时,冷不丁冒出一句 “我喜欢”;会在她熬夜刷题时,默默放下一杯热牛奶;会在她对着《白头吟》发呆时,轻声接话:“卓文君敢爱敢恨,你也一样。”夏昭不知道,裴澈转来普高,真的是因为她 —— 就像他说的,“她就像太阳,七八点钟的太阳,不管我在黑暗中多久,只要一看见她,总是会充满希望”。
高三的空气里弥漫着试卷的油墨味,也藏着越来越多的误会。路星野的出现,像一根突然闯入的刺。这个自称 “歌手” 的转学生,总围着夏昭转,送她演唱会门票,在她被林灿灿刁难时帮腔。裴澈看在眼里,眉头皱得越来越紧,却嘴硬不说一句。
矛盾在一个雨夜爆发。裴澈的父亲曾抓过刘芒的爸爸,刘芒带着人找裴澈麻烦,夏昭想都没想就挡在他身前,被推倒在地。裴澈第一次发了狠,拳头挥向刘芒,却被夏昭拉住:“别打,不值得。” 那天晚上,裴澈发着高烧,夏昭守在他床边,听他迷迷糊糊喊 “昭昭”,心里又酸又软。
可误会像藤蔓,悄悄缠绕。林灿灿故意在裴澈面前哭诉,说夏昭和路星野走得近;路星野出国留学前,给了夏昭一个拥抱告别,却被同学拍下来传到了班级群里。裴澈看到照片时,正在给夏昭写高考加油的信,笔尖顿住,墨水晕染了信纸。
高考结束那天,夏昭攥着祈福的红绳,想给裴澈戴上:“保佑我们考去同一所大学。”裴澈却避开了:“我肯定能考上,你顾好自己。”夏昭的心沉了下去,她不知道,裴澈的妈妈突然出现,逼他出国继承家业,甚至以死相逼。“我走了,”裴澈在机场给夏昭发消息,却只收到一句 “我们分手吧”—— 那时的夏昭,正看到裴澈和林灿灿“亲密” 的照片,误以为他变了心。
青春里的喜欢,总是这样笨拙。夏昭以为裴澈背叛了她,裴澈以为夏昭爱上了路星野,两个人像被隔在玻璃两端,看得见彼此的眼泪,却听不见一句解释。裴澈登机前,回头望了一眼候机大厅,像在寻找那个永远像太阳一样的身影,最终却只能拖着行李箱,走进了陌生的机舱。
几年后,夏昭成了设计院的实习生,在一次酒会上被客户骚扰,她泼了对方一身酒,转身却撞见了裴澈。他比高中时更高了,穿着西装,眉眼间多了几分疏离,身边站着他的母亲 —— 那个当年拆散他们的女人。“昭昭,” 他母亲假笑着,“什么时候做我家儿媳妇?”夏昭没理,转身就走,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样疼。
裴澈开始像高中时一样,默默出现在夏昭的生活里。她加班,他就在公司楼下等;她不会叠 “豆腐块” 被子,他就上门帮她整理;她父亲生病,他偷偷去做配型,捐了自己的肾,却托医生瞒着夏昭。“为什么不告诉她?” 医生问,裴澈只是望着窗外:“她不需要知道,只要她好就行。”
真相像被夏日雨水冲刷的路面,渐渐清晰。林灿灿带着当年的录音找到夏昭,里面是裴澈的声音:“我喜欢夏昭,从小时候就喜欢。”路星野也回来了,笑着解释:“当年那个拥抱,真的只是兄弟告别。”夏昭站在医院走廊,看着病床上熟睡的父亲,又想起裴澈苍白的脸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—— 原来这么多年,他一直跟在她身后,像一颗沉默的星,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发光。
夏昭去找裴澈那天,他正在他们小时候常去的操场发呆。“喂,” 她像高中时一样拍他的肩膀,“你是不是还喜欢我?”裴澈回头,眼里有惊讶,更多的是藏不住的欢喜。“爱,是想触摸又收回的手,” 他轻声说,“这么多年,我的手一直没敢收回去。”
求婚那天,裴澈带夏昭回了老房子。院子里的香樟树还在,他拿出一个旧棋盘,落下一颗子:“小时候你爸问我,长大要不要娶你,我说‘我愿意’。”夏昭笑着掉眼泪:“那时候的话能算数吗?”裴澈单膝跪地,拿出戒指:“时间是最大的阻碍,可我依旧跟在你的身后,等待你的回眸。昭昭,嫁给我,落子无悔。”
婚礼上,夏昭穿着婚纱,裴澈穿着西装,两家父母坐在台下抹眼泪。路星野起哄:“当年我就说,你们俩肯定成!”林灿灿也笑着鼓掌:“算你赢了,裴澈。”夏昭望着裴澈,突然想起高中时他说的那句话:“我喜欢你,是真的。” 原来有些话,一旦说出口,就会在时光里生根发芽,长成参天大树。
夏日昭昭的故事,像一场漫长的盛夏。有蝉鸣,有争吵,有误会,更多的是藏在细节里的温柔。夏昭像热烈的太阳,裴澈像沉默的月亮,他们在青春里碰撞、分离,最终在时光里和解。原来最好的爱情,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,而是 “从校服到婚纱” 的坚守,是 “你在闹,他在笑” 的默契,是 “时间再久,我依然在” 的笃定。
就像他们说的:“爱一个人可以很早,早到我们降落在这颗星球的那一刻,我们的一切,都署上了彼此的名字。” 当夏日蝉鸣与少年的心跳同频,时间也就失去了刻度 —— 因为真正的喜欢,从来不怕岁月漫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