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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烛摇曳,映着姜令芷苍白却倔强的脸。本该是她与国公府嫡孙萧宴的大婚之日,却成了一场赤裸裸的羞辱 —— 萧宴为了赶她走,竟将婚期定在他小叔萧景弋的出殡日。更让她心寒的是,这场婚事的背后,藏着萧宴与她庶妹姜令莺早已苟合的龌龊。当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哭着逃离,这个在乡下吃尽苦头的姑娘却挺直了脊梁,对着萧景弋的灵位掷地有声:“今日出门迎我的是萧将军,那我便是他的妻。” 谁也没想到,这场看似荒唐的 “冥婚”,会成为扭转她一生的齿轮,更让那位传闻中坠崖身亡的萧将军,在命运的纠缠里,与她结下了生死不离的缘。
姜令芷的人生,仿佛从出生起就被贴上了 “多余” 的标签。自幼丧母,父亲续弦后便被丢去乡下 “胡乱养着”,吃顿饱饭都是奢望。在乡下的那些年,她见过最恶的人心 —— 后母的刻薄,父亲的冷漠,让她早早学会了隐忍与谋生,甚至练就了 “杀猪” 的本事。可她从未想过,回到京城的第一场 “体面”,竟是一场被羞辱的婚礼。
萧宴的算计昭然若揭,姜令莺的得意溢于言表,国公府众人的冷眼旁观,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。可当老夫人颤声问她 “当真要嫁给景弋” 时,她望着萧景弋的灵位,想起这位镇守边疆、威名赫赫的将军的传说,忽然生出一股孤勇:“我听闻将军从未娶妻,我愿为将军收养子嗣,让他百年之后仍有香火供养。”
拜堂的鼓乐响起,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,夫妻对拜。她以为自己嫁给的是一座冰冷的灵位,却在礼成的刹那,听到了震天的喜讯 ——“将军回来了!”
萧景弋被药王谷的牧大夫所救,却陷入深度昏迷,牧大夫断言 “三个月内不能醒来,便无力回天”。刚刚成为 “四夫人” 的姜令芷,还没来得及消化丈夫 “死而复生” 的冲击,就被推上了更难堪的境地。老夫人红着眼求她:“令芷,能否为他留种延嗣?” 国公爷更是许下山盟海誓般的承诺:“若你为景弋生下子嗣,府中家产有你一份;若一举得男,老夫私库出二十万两银子、商铺百间、良田千亩给你们母子傍身。”
看着老夫人鬓边的白发,听着国公爷沉重的叹息,姜令芷想起自己在乡下的日子,那句 “有个孩子傍身,也是好的” 在心底反复盘旋。她点头的那一刻,或许只是为了在这深宅大院里寻一个立足之地,却不知这一答应,早已将自己的命运与那个昏迷的男人紧紧绑在了一起。
柳嬷嬷送来的 “合卺酒” 里掺了药,那本是让她 “主动” 的小册子,被她攥得发皱。面对昏迷中仍显英挺的萧景弋,她红着脸低声道歉:“将军,小女无意冒犯,不过我答应了二老,会同你诞下子嗣,我就要说到做到。” 那晚,药劲发作,她累得几乎瘫倒,却在恍惚间看到他的手动了 —— 那一刻,她心底涌起的,竟不是完成任务的轻松,而是一丝莫名的悸动。
萧景弋的苏醒,比所有人预想的都要突然。当姜令芷试探着喊 “夫君” 时,他缓缓睁开的眼,像一道光劈开了国公府的沉闷。可醒来的将军并未带来安宁,反而让潜藏的矛盾彻底爆发。
先是大房的刁难。萧宴的母亲陆氏见姜令芷得了老夫人青睐,甚至拿到了萧家传家宝 “彩凤簪”,嫉妒得发狂:“我嫁入国公府二十年,生下嫡长孙,她凭什么?” 她们克扣姜令芷的嫁妆,散播她 “为了钱嫁给死人” 的谣言,甚至唆使姜令芷的娘家哥哥来逼她签 “决绝书”—— 那如同休书的纸,是想让她与萧景弋彻底割裂。
姜家的嘴脸更是难看。哥哥姜得指着她的鼻子骂:“你为了富贵,爬上将死之人的床,丢尽姜家脸面!” 后母在一旁煽风点火,庶妹姜令莺假惺惺劝和,实则想看她笑话。可此时的姜令芷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乡下丫头,她挺直腰杆:“我乃一品诰命夫人,陛下亲自赐婚,你们要是敢动我,姜家必九族全灭!” 她的强硬,让姜家人措手不及,而及时赶到的狄副将带着三千萧家军,更是给了她最硬的底气 ——“这里不是我的家,回门礼自然不该留在这”,她的决绝,让萧景弋看在眼里,记在心上。
更荒唐的是 “私生子” 风波。一个叫春娘的妇人带着孩子找上门,声称是萧景弋的妻儿,甚至拿出 “滴血认亲” 的 “证据”。陆氏等人趁机起哄,想逼姜令芷接受 “平妻” 的名分。可姜令芷却异常冷静,她问春娘:“你可知将军胸口的胎记是什么颜色?” 春娘答不上来,她却清晰道:“景弋胸口根本没有胎记,只有刀疤 —— 那是救我的时候留下的。”
原来,多年前姜令芷在乡下遇袭,正是路过的萧景弋救了她,那道刀疤,是他们早已埋下的缘分伏笔。春娘的谎言被戳穿,可这场闹剧却让萧景弋看清了宅院里的人心险恶,也让他对身边这个看似柔弱、实则坚韧的妻子,多了几分探究与心疼。
国公府的平静之下,藏着更大的阴谋。萧景弋渐渐想起,自己坠崖并非意外,而是萧家军内部有人勾结外敌 —— 而这个人,极有可能是他的大哥萧景平。
为了查账搜集证据,姜令芷成了萧景弋最得力的助手。她虽不懂账本,却有着乡下练出的细心与韧劲,总能从蛛丝马迹中发现破绽。“夫君要是真心疼我,就早日给我个孩子,这样我也有个依仗”,她半开玩笑的话,却让萧景弋心头一紧。他知道,自己给她的,不该只是 “依仗”,更该是 “守护”。
可危机接踵而至。大房为了销毁证据,竟放火烧了四房的卧房;姜令莺被陆氏当枪使,将姜令芷骗到南山,企图推她下悬崖;端王暗中勾结萧景平,招兵买马意图谋反,甚至在花灯会上对太子下毒,想嫁祸给萧景弋夫妇。
最惊险的莫过于太子中毒事件。五蝎散无解,所有人都以为太子必死无疑,端王更是等着看萧景弋夫妇被问斩。可姜令芷却想起乡下的土方:“我们村子里的驴中了五蝎散,就会去山上找这个吃,包管用的。” 当她捧着那被人嘲笑 “喂驴的草药” 跪在陛下面前时,眼神坚定:“生死得失不计,但求无愧于心”。
萧景弋挡在她身前,对陛下说:“倘若我死了,就在这黄泉路上为夫人掌灯;倘若我活下来,那陛下就没有理由动我夫人分毫。” 这份决绝,让陛下动容,更让姜令芷湿了眼眶。最终,草药真的解了毒,而他们也在这场生死考验中,确认了彼此的心意 ——“萧景弋,你一定要长命百岁”,她的祈愿,不再是为了国公府的嘱托,而是发自内心的牵挂。
阴谋败露,萧景平伏法,端王叛乱被平定,国公府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安宁。萧景弋要出征北疆捉拿端王余党,临行前,姜令芷为他戴上亲手绣的平安福:“你一定要回来。” 他握紧她的手,承诺道:“等我回来,一定还夫人一场盛大的婚宴”。
战场凶险,可他心中有了牵挂,便有了无穷的力量。而府中,姜令芷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,她不再是那个需要 “孩子傍身” 的孤女,而是萧景弋心尖上的人,是国公府未来的主母。老夫人将掌家权正式交予她,感慨道:“因为有你,景弋才能有幸福。”
数月后,萧景弋凯旋。城门下,姜令芷穿着大红嫁衣,笑靥如花。他翻身下马,一步步走向她,仿佛走过了所有的风雨。
“夫君,你之前说要给我一场盛大的婚宴,还作数吗?”
“那不如就现在吧。”
鼓乐再次响起,这一次,没有灵位,没有算计,只有一对历经磨难的新人,在天地与亲友的见证下,郑重拜堂。一拜天地,感谢命运的馈赠;二拜高堂,谢过长辈的成全;夫妻对拜,从此余生相伴。
“夫人,往后余生,请多指教。”
“夫君,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。”
红烛再次摇曳,映着两张含笑的脸。这场始于换亲的婚姻,终究在猜忌、阴谋、生死考验中,开出了最坚韧的花。原来,最好的缘分,从不是一开始就完美无瑕,而是历经风雨后,依然愿意握紧彼此的手,说一句 “余生请多指教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