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击▼▼▼▼“网盘下载”▼▼▼▼
保存到网盘观看,不保存只能试看2分钟哦!
资源有问题?点此反馈
深宫红墙内,最是无情帝王家。当庶子萧景承在金銮殿上眼睁睁看着母亲为证清白饮恨而亡,自己则被扣上 “下毒弑父” 的罪名含冤而死时,他以为这便是人生的终点。可血色弥漫中,他竟猛然惊醒 —— 回到了悲剧发生的前夜。这一次,他眼底的纯真被刻骨恨意取代,那句 “若有来生,我定要血债血偿”,成了他踏碎权谋棋局的唯一执念。《天下奕》的故事,便从这场带着血泪的重生开始,在刀光剑影与人心诡谲中,上演一场关于复仇、救赎与天下苍生的逆袭传奇。
上一世,萧景承是皇宫里最不起眼的庶子,母亲沈贵人出身卑微,两人在中宫皇后武昭华与嫡子太子萧景炎的打压下如履薄冰。他曾天真地以为,只要对父皇尽孝、对皇兄恭敬,便能换来一席之地。可现实给了他最残忍的一击:萧景炎为夺皇位,借他之手给父皇送下毒汤,再联合武昭华反咬一口,诬陷他 “弑父谋逆”。金銮殿上,父皇被蒙蔽,母亲沈贵人为证他清白以死相谏,而他则在萧景炎的嘲讽与父皇的盛怒中含恨而终。“曾经我以真心待你们,却不知皇家无情,竟然害了自己和母亲的性命”,这句泣血的控诉,成了他重生后最深的烙印。
再次睁眼,萧景承发现自己回到了给父皇送药的前一刻。熟悉的场景里,萧景炎依旧假惺惺地递过药碗,武昭华的眼神里依旧藏着算计 —— 他们还想故技重施。这一次,萧景承压下翻涌的恨意,冷然拒绝:“我今日身体不适,去不了。” 可萧景炎怎会罢休?他命人对萧景承动刑,甚至要鞭打沈贵人逼他就范。看着母亲为护自己跪地哀求的模样,萧景承心中复仇的火焰愈发炽烈,他攥紧拳头应下送药,心中却已布下破局之棋:“这盘死局,我偏要搅个天翻地覆。”
入宫送药时,萧景承没有直接揭穿阴谋,而是先以 “试药” 为由,当众吞下少量汤药,再借着 “毒发” 的假象引出萧景炎下毒的证据。他深知父皇偏心嫡子,便以 “身体不适” 拖延时间,暗中安排心腹将萧景炎与武昭华的密谋透露给禁军。当父皇看到萧景承 “吐血” 倒地,又听闻萧景炎早已在宫外部署兵力等待 “驾崩” 消息时,终于动摇。可萧景炎毕竟是嫡子,武家势力盘根错节,父皇最终只废了他的监国之权,将其禁足府中。萧景承望着萧景炎怨毒的眼神,心中清楚:这只是开始,真正的棋局,才刚落子。
萧景炎的失势并未让风波平息。不久后,突厥以 “和亲” 为名派使团入京,实则暗藏入侵野心。父皇将和亲宴的筹备权交给萧景承,既是考验,也是对他的试探。萧景炎与武昭华岂能放过这个机会?他们暗中买通宫人,在宴会上偷换菜品 —— 将突厥视为 “圣物” 的白鸽端上餐桌,妄图挑起两国战火,再将罪责推给萧景承。
宴席之上,突厥公主拓拔雪看到 “白鸽宴” 时勃然大怒,当场怒斥大夏无礼,扬言要终止和亲。满朝文武哗然,武昭华趁机煽风点火:“萧景承与突厥交战多年,定是故意挑衅,想陷大夏于危难!” 萧景承却异常镇定,他缓缓起身,示意宫人将 “白鸽” 切开,笑道:“公主稍安,这并非白鸽,而是以冬瓜雕琢仿制的素菜。” 众人凑近一看,果然见那 “鸽肉” 肌理分明,入口却带着冬瓜的清甜。原来,萧景承早已察觉萧景炎的算计,提前让心腹换了菜品,只等对方自投罗网。
这场风波刚过,萧景炎又生毒计。他借着 “赔罪” 之名给萧景承敬酒,暗中下了三倍剂量的迷情药,想让他在突厥公主寝宫做出丑事,彻底败坏皇家颜面。可他没想到,萧景承早有防备 —— 不仅当场将药酒吐出,还联合拓拔雪演了一场 “反间计”。当父皇带着众人赶到寝宫时,看到的不是萧景承的失态,而是萧景炎醉醺醺地对拓拔雪动手动脚,嘴里还喊着 “朕才是皇帝”。这一刻,父皇对萧景炎的最后一丝信任彻底崩塌,怒斥道:“畜生!往日贤德竟是装的!”
萧景承的步步为营,不仅让自己一次次化险为夷,更让父皇看到了他的沉稳与智谋。可他知道,这远远不够。武家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,萧景炎的野心也从未熄灭,想要真正护住母亲、颠覆上一世的悲剧,他必须握住更大的权力。
就在朝堂局势稍缓时,洛城传来急报:黄河决堤,灾民流离失所,粮商趁机哄抬粮价,一斗米竟涨至数百文,百姓只能以观音土充饥。父皇当机立断,派萧景承前往洛城救灾,却暗中给了萧景炎一个 “戴罪立功” 的机会 —— 让他负责调度救济粮。
萧景炎怎会甘心让萧景承出彩?他暗中勾结武家势力,不仅截胡了朝廷发往洛城的救济粮,还命令洛城粮商 “不得降价,否则以武家为敌”。一时间,洛城粮价疯涨,饿殍遍地,百姓怨声载道。而抵达洛城的萧景承,却做出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决定:他不仅没有压制粮价,反而对粮商下令 “将粮价涨至一百五十文一斗,谁敢私放粮,格杀勿论”。
此令一出,满城哗然。洛城太守秦明义急得直跺脚:“殿下,百姓已经快饿死了,您这是要逼死他们啊!” 萧景承却眼神坚定:“杯水车薪救不了任何人,不解决根本问题,存粮再多也会被囤积。” 他深知,洛城粮商早已抱成一团,唯有让他们尝到 “恐慌” 的滋味,才能打破僵局。
接下来的几日,萧景承一边任由粮价疯涨,一边暗中布局:他让灾民参与修龙舟、疏河道,以工代赈解决生计;又派侍卫伪装成 “外地粮商”,带着大量银两在城中扫货,制造 “朝廷救济粮即将入城” 的假象。粮商们见势不妙,生怕手中存粮砸在手里,纷纷开始降价抛售。短短三日,洛城粮价从一百五十文暴跌至五十文,百姓终于能买得起粮食。
当萧景炎带着 “截胡的救济粮” 赶到洛城,想坐收渔利时,看到的却是粮价稳定、灾民有序的景象。萧景承当着众人的面,揭穿了他 “截断救济粮、妄图发国难财” 的罪行,百姓的怒骂与父皇的斥责交织在一起,萧景炎的太子之位彻底崩塌 —— 父皇下旨将他贬为庶人,发配岭南,武家也因 “教子无方” 被牵连,皇后武昭华被幽禁深宫。
萧景承的声望日渐高涨,父皇有意立他为太子,却不料萧景炎在武家死士的帮助下越狱出逃。这一次,萧景炎彻底疯狂:他勾结突厥王子,以十箱黄金为代价,煽动十万突厥铁骑南下;又联合东海倭寇,突袭沿海重镇;甚至买通宫中侍卫,妄图在重阳家宴上发动宫变,弑父夺位。
重阳之日,皇亲国戚齐聚宫中,父皇正要宣布立萧景承为太子,萧景炎带着叛军杀入宫门。他浑身浴血,状若疯魔:“老东西,这皇位本就该是我的!你和萧景承都得死!” 宫门外,突厥铁骑的嘶吼声、倭寇的喊杀声隐约可闻,宫中禁军在叛军的冲击下节节败退。
危急关头,萧景承却异常冷静。原来,他早已预判到萧景炎的疯狂,提前布下三手棋:一是联合拓拔雪(她因不满突厥王子勾结叛贼,选择助萧景承),策反了部分突厥骑兵,断了萧景炎的外援;二是密令洛城太守秦明义带着灾民组成的 “义勇军” 星夜驰援,守住宫门;三是策反了被武家胁迫的禁军统领,让其在叛军内部制造混乱。
殿内,萧景炎举剑刺向父皇,萧景承飞身挡在前面,剑刃划破他的臂膀,鲜血溅落在龙椅之上。“萧景炎,你看看外面 —— 你的突厥盟友已经倒戈,你的倭寇同党被斩,你以为凭这些死士就能逆天改命?” 萧景炎回头望去,果然见叛军在禁军与义勇军的夹击下溃不成军,他瘫倒在地,嘶吼道:“为什么?我明明算计好了一切!”
萧景承的声音冰冷而坚定:“因为你只懂权谋算计,却不懂民心可贵。这天下,从来不是靠杀戮得来的。”
最终,萧景炎被擒,叛党尽数伏诛。父皇望着满身伤痕却眼神澄澈的萧景承,长叹一声:“朕错了,这江山,该交到你手上了。”
数日后,登基大典上,萧景承身着龙袍,接过传国玉玺。他没有沉溺于复仇的快感,而是转身看向台下的百官与百姓,缓缓说道:“今日承天运登基,当扫除八荒,重塑乾坤 —— 不是为了一己私怨,而是为了天下苍生,再无饥寒,再无战乱。”
《天下奕》以 “重生复仇” 为引线,却不止于权谋争斗。从萧景承为母雪恨的执念,到洛城救灾时 “以民心为棋” 的智慧,再到最终 “以天下为己任” 的格局,剧集在刀光剑影中藏着对 “何为帝王之道” 的思考。这里有庶子逆袭的爽感,有宫廷斗争的诡谲,有兄弟反目的痛彻,更有从 “小我” 到 “大我” 的成长。当萧景承站在太和殿上,那句 “日月为证,天地为鉴” 不仅是登基的誓言,更是他对天下的承诺 —— 这盘以天下为棋盘的棋局,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