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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墙高耸,困住了前朝最后的月光。虞听晚站在宫墙下时,总觉得砖缝里都渗着亡国的寒气 —— 她是大夏覆灭后被圈养在东陵皇宫的公主,母亲冷妃是先帝皇后,却被新皇幽禁,而她自己,名义上是谢临珩的皇妹,实际上,是这位权倾朝野的太子势在必得的猎物。当 “兄妹” 的枷锁遇上疯狂的占有,当旧婚约的微光撞上宫廷的暗涌,这场困在权力与爱恨里的拉扯,从一开始就注定染尽血泪。
大夏亡国那日,火光染红了半边天,年幼的虞听晚被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从尸堆里拽出来。那时她不知道,这个叫谢临珩的少年,会在十年后成为东陵太子,更不知道,他看她的眼神里,藏着跨越王朝更迭的执念。
皇宫是座华丽的囚笼。虞听晚顶着 “公主” 的头衔,日日面对的是清月公主的刁难、皇后的白眼,还有谢临珩无处不在的掌控。清月作为谢临珩的亲妹妹,容不下这个 “前朝余孽”,动辄打骂羞辱,可每次都被谢临珩厉声制止 —— 他会摔碎清月的发簪,会将她的侍女杖责丢出宫,甚至关她禁闭,只因为 “她是朕亲封的公主”。旁人都说太子护短,只有谢临珩自己知道,那不是护短,是刻入骨髓的在意。
虞听晚的母亲冷妃,自入东陵皇宫便被幽禁。八个月未见,母亲的鬓角多了白发,却依旧记得女儿的生辰,在冷宫里煮了一碗长寿面。“晚儿,逃出去,过自由自在的生活。” 母亲的话像针,扎在虞听晚心上。她开始筹划逃离,而唯一的希望,是三年前先帝赐婚的宋今碗。这位前太傅之子,曾与她有过婚约,如今考取状元,承诺要向皇上求旨,娶她为妻。
可谢临珩怎会放手?他是代掌皇权的太子,父皇病榻缠绵,整个皇宫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他看着虞听晚给宋今碗绣香囊,看着两人在春日宴上眉目传情,眼底的风暴几乎要将人吞噬。“离不相干的人远一点,你为什么不听话?” 他将她困在怀中,语气是不容置疑的霸道,“这世界上,没有我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。”
皇后视冷妃母女为眼中钉,一边用鹿胎膏滋补,一边骂虞听晚 “狐媚样”,甚至要停了她的吃食。谢临珩却当众揭穿母亲的嫉妒:“您想划的是虞听晚的脸吗?不过是嫉妒她母妃得到父皇青睐。” 他将棋谱送到想攀附东宫的姚珠玉手中,转身却对虞听晚说:“陪我对弈一晚,可好?” 棋盘上的黑白子,藏着他不敢说出口的心事 —— 十年前,那个给浑身是伤的他递过糖人的小姑娘,早就在他心上生了根。
虞听晚的逃跑计划一次次被谢临珩粉碎。她想借宋今碗的婚约脱身,谢临珩就在朝堂上拦下赐婚圣旨;她想从汾阳湖游出皇宫,却被他堵在岸边,手里还攥着宋今碗 “私奔” 的回信(后来才知是皇后伪造)。“明日就是册封礼了,我的太子妃,你这是想去哪儿?” 他的声音里带着受伤的颤抖,可眼神依旧执拗,“你说过会等我成婚的。”
最痛的挣扎,藏在阴谋与背叛里。皇后派人刺杀冷妃,谢临珩却在朝堂上揭露母亲的所有恶行,哪怕被骂 “冷血无情”;宋今碗看似深情,实则勾结北境,想借战乱颠覆东陵,只为夺回虞听晚,让她做自己的皇后。当虞听晚撞破他的阴谋,被绑到绝命山谷时,谢临珩明知有埋伏,还是单枪匹马闯了进来。
箭雨纷飞中,谢临珩为护她中了剧毒。弥留之际,虞听晚才从侍卫口中得知真相:三年前宫变,谢临珩带着几千兵马对抗北境二十倍的兵力,几天几夜没合眼,只为护她周全;十年前,那个总被打得浑身是伤的小男孩,因为她递的一颗糖,记了一辈子。“他说,那是他长那么大以来,第一次有人对他笑,对他好。”
谢临珩醒来时,看到的是守在床边哭红了眼的虞听晚。他想开口说什么,却被她捂住嘴:“别说了,我不走了。”
后来,谢临珩登基,举国同庆。有人看见新帝站在宫墙上,望着远处放烟花的方向,那里有个女子提着裙摆跑来,笑靥如花:“你不是说给我自由吗?那我就自由地爱自己所爱之人。”
红墙依旧高耸,可这一次,里面不再是囚笼。正如冷妃所说:“只要跟爱的人在一起,在哪里都是自由。”
《请旨嫁人后太子又争又抢》里,没有纯粹的好人与坏人,只有被身份、仇恨、执念裹挟的可怜人。谢临珩的占有欲里藏着十年深情,虞听晚的抗拒中裹着亡国之痛,他们在 “兄妹” 的枷锁里撕扯,在权力的漩涡里挣扎,最终却在生死关头看清了彼此的真心。或许爱情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救赎,而是哪怕知道对方有千万般不好,依旧愿意为他留在红尘里 —— 毕竟,能温暖灵魂的,从来不是自由的远方,而是身边那个愿意为你对抗全世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