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击▼▼▼▼“网盘下载”▼▼▼▼
保存到网盘观看,不保存只能试看2分钟哦!
资源有问题?点此反馈
当许清禾在冰冷的佣人房里咽下最后一口气时,窗外正绽放着为曲夏庆生的烟花。那绚烂的光映在她涣散的瞳孔里,像极了谢凛曾对她许下的誓言 ——"爱妻当爱许清禾,戒指不摘爱意不变"。可最终,那枚说要戴到棺材里的戒指,成了替曲夏保管的摆设;那句 "用生命来爱你" 的承诺,化作了将她推入地狱的推手。
带着满身血债与不甘闭眼,再睁眼时,许清禾竟回到了 1997 年的桃花庄。春风拂过满院桃花,小雯在耳边念叨着老太太为她办的生日会,远处传来陌生又熟悉的喧闹 —— 那是她命运转折的起点,也是她重活一世的战场。这一次,她攥紧了拳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:谢凛,曲夏,上辈子你们欠我的,欠小雯的,欠我祖母和未出世孩子的,我要你们千倍万倍地还回来。
许清禾与谢凛的婚姻,曾是海城人人艳羡的童话。她是许家捧在手心的大小姐,他是谢氏集团意气风发的继承人,一场盛大的婚礼上,谢凛握着她的手说:"阿禾,这戒指我会戴到下辈子找你的时候。" 可这场童话,在曲夏出现的那一刻,碎得彻底。
曲夏是谢凛恩师的女儿,双亲离世后被接进谢家祖宅。谢凛说 "婚礼只是做样子,让曲老师走得安心",可他任由舆论将曲夏捧成 "真正的谢夫人",任由她在祖宅里作威作福。许清禾还记得,曲夏新婚第二天 "来赔礼",却在风里等了她一个小时 —— 后来她才知道,是曲夏自己托人说 "身体不适改日再来",转身却在谢凛面前哭诉说被 "谢太太故意刁难"。
谢凛的信任,成了刺向许清禾最锋利的刀。他收走她的祖宅管理权,让她 "学学豪门太太的样子";他为了曲夏的 "身体不适",抢走本该救许老太太的覃老药丸,眼睁睁看着她祖母含恨而终;他甚至在小雯为护主摔下楼梯后,冷冷说 "拿她的死给你买个教训"。
最痛的,是那场关于孩子的劫难。曲夏假装怀孕,买通佣人污蔑许清禾 "下打胎药",谢凛不问青红皂白,指着她的鼻子骂 "善妒的毒妇"。可当许清禾真的怀上孩子时,他却因为曲夏一句 "想让孩子当生日礼物",就让人强行灌下烈药催产。孩子生下来是死胎,许清禾在血污中听见曲夏的嘲讽:"果然是个没福气的,生的孩子都是死胎。"
谢凛赶到时,许清禾已经没了气息。他抱着她逐渐冰冷的身体嘶吼,可她再也听不到了。就像她曾对他说的:"你若负我,我肯定头也不回的离开,我让你天上地下哪都找不着我。"
1997 年的桃花庄,柳絮纷飞。许清禾在小雯的惊呼中惊醒,看着镜中尚且稚嫩的自己,指尖抚过还没有伤疤的手腕 —— 她真的回来了,回到了一切悲剧开始之前,回到了她十八岁的生日会。
老太太为了给她找个好归宿,在桃花庄摆了宴席,来了不少海城少爷。可许清禾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那个熟悉的身影 —— 谢凛。他穿着笔挺的西装,眼神里带着她再熟悉不过的笃定,仿佛认定了她会像上辈子一样,跌进他编织的情网。
这一次,许清禾转身就走。她躲在假山后喘着气,却撞见了翻墙进来的何煜。少年带着点痞气的笑,递过来一块绣着桃花的手帕:"吓到你了?下次见面,我一定好好赔礼。" 那一刻,许清禾忽然想起上辈子何煜偶尔出现在她生命里的碎片 —— 他总在她被谢凛刁难时出现,默默递上一杯热咖啡,说 "空腹喝咖啡容易得胃病"。
命运的齿轮,从这一刻开始转向。
谢凛果然如上辈子般,被曲夏设计 "共坠荷花池"。曲夏抱着他的腰不肯松手,衣衫不整的样子惹来满场哗然,曲母哭喊着 "让夏夏以后怎么嫁人",谢母趁机逼他许下婚约。许清禾站在廊下看着这一切,只觉得荒谬 —— 上辈子她就是这样,看着谢凛在舆论裹挟下 "被迫" 接受曲夏,还傻傻地信了他 "只是做样子" 的鬼话。
"这种事情我见多了," 许清禾冷笑着转身,"无非是搭上自己的清白,借助舆论攀附豪门,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。"
她的话像针一样扎在谢凛心上。他猛地抬头,看向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惊 —— 那眼神,和上辈子他终于明白曲夏阴谋时的悔恨,如出一辙。许清禾心头一凛:原来,不止她一个人回来了。
谢凛开始疯狂地找许清禾解释。他堵在她家门口,红着眼说 "都是曲夏设计的";他追到福喜寺,说 "婚姻大事怎能草率"。可许清禾只是冷冷地看着他,将上辈子的质问一一抛回:"小雯在楼梯间摔死时,你说 '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 ';我祖母等着药丸救命时,你说 ' 夏夏的病更重要 ';我被逼着打胎时,你说 ' 孩子何其无辜 '—— 谢凛,你觉得这些是误会吗?"
"好好记着我的恨," 她转身走向等候在不远处的何煜,"也好好护着你心尖上的未婚妻吧。"
何煜始终站在她身后。当许清禾问 "你是不是喜欢我" 时,他毫不犹豫地答 "当然想";当她坦言 "我需要你的权力,帮我除掉一个人" 时,他握紧她的手:"明日,我就上门提亲。"
豪门的暗战就此打响。谢凛派人查何煜的底细,却发现何家十八年前的秘辛 —— 何煜是海城龙头何家的小少爷,幼时因家产争夺被送走,刚寻回不久。他想用许家股份威胁何煜,却不知何煜早已布下天罗地网。
曲夏仍在上演着 "装病博同情" 的戏码,只是这一次,许清禾不再给她留任何余地。她截获了曲夏买通佣人下打胎药的证据,当着谢凛的面摔在桌上:"你看,这才是你护着的 ' 善良 ' 的夏夏。"
谢凛在商场上被人捅了一刀,险些丧命,余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。他认定是何煜干的,却查不到任何证据 —— 那些痕迹,被何煜的人清理得干干净净。躺在病床上的谢凛看着窗外,忽然想起上辈子许清禾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:"你最该杀的,是你自己。"
最终的对决,在桃花庄的旧宅里。曲夏拿着 "安神养胎香" 想害许清禾,却不知那香早已被调包。许清禾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,轻声说:"按你前世的风格,早该这么做了,竟让我等了这么久。"
谢凛拖着残废的腿冲进来,手里握着刀,嘶吼着 "你为什么要抛弃我"。何煜挡在许清禾身前,眼底是化不开的冷:"她从来不是你的,何谈抛弃?"
当警察赶到时,曲夏因故意杀人未遂被带走,谢凛看着许清禾与何煜相携离去的背影,终于明白自己失去的,何止是一个爱人 —— 是那个曾捧着真心对他笑,说 "戒指不摘爱意不变" 的许清禾,被他亲手碾碎在了时光里。
婚礼那天,桃花庄的桃花开得正盛。许清禾穿着婚纱,看着身边的何煜,忽然想起上辈子临死前的绝望。那时她以为重生就是为了复仇,可直到此刻她才懂,重生是为了让她看清 —— 有些人不值得爱,有些伤害不必忍,有些光,一直都在等着她转身。
何煜握紧她的手,将一枚新的戒指套在她指尖:"这枚,我戴到下辈子找你的时候。"
许清禾笑了,眼角有泪滑落。那不是悲伤的泪,是终于挣脱枷锁的释然。烟花再次绽放,这一次,是为她而亮。
原来,最好的重生,不是让仇人痛苦,而是让自己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