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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的书房里,叶耀庭指尖摩挲着一枚泛黄的平安符,符上绣着的 “沁” 字已被岁月磨得模糊。十三年了,自从女儿沁儿在那场混乱中失踪,这枚平安符就成了他唯一的念想。上百万人的搜寻队踏遍大夏的每一寸土地,却连一丝线索都未曾捕捉。每当深夜梦回,他总能听见女儿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爸爸,为商之道,仁信为本呀。” 可睁开眼,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蚀骨的思念。他不知道,命运早已在云城的街角埋下伏笔 —— 那个卖包子的姑娘,正用一双沾满面粉的手,悄悄续写着这场跨越时光的羁绊。
云城的清晨总裹着一层薄雾,水心的包子铺就在这时冒起热气。她系着洗得发白的围裙,将刚出笼的包子摆上蒸笼,白雾氤氲中,她的侧脸带着温柔的笑意。“大叔,您要的两屉鲜肉包,刚出炉的。” 接过钱时,指尖触到对方粗糙的掌心,她又多递了一小碟醋,“您胃不好,就着醋吃舒服些。”
这一幕,恰好落在街角的黑色轿车里。叶耀庭望着那个忙碌的身影,心脏突然抽痛 —— 她递包子时微微歪头的样子,像极了小时候的沁儿。三天前,他带着助理来到云城寻找女儿,却在这家包子铺撞见一场闹剧:几个农民工围着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讨工钱,那男人叫嚣着 “老子是天耀集团高层的小舅子”,抬脚就要踹向最前面的老人。
“住手!” 水心丢下手里的活冲过来,一把攥住男人的手腕,“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天耀集团董事长叶耀庭最恨仗势欺人,你敢打着他的旗号作恶?” 男人被她眼里的厉色吓住,乖乖掏出钱时,她又轻声安慰农民工:“别怕,踏实干活挣的钱,一分都不能少。”
叶耀庭当时就红了眼。这股子刚直,这声对 “叶耀庭” 的信任,像极了当年沁儿护着犯错的佣人时说的:“爸爸说过,错了要改,但不能欺负人呀。” 更让他心头震颤的是,后来他故意买包子时,瞥见她手腕内侧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—— 和沁儿小时候被花盆划伤的位置,一模一样。
“姑娘,你这包子馅调得真鲜。” 叶耀庭试着搭话,“听你刚才说‘为商之道,仁信为本’,这话是谁教你的?”
水心包包子的手顿了顿,眼里闪过一丝茫然:“我不记得了…… 好像是很小的时候,有人总在我耳边说。” 她抬起头,阳光落在她眼里,像盛着细碎的星光,“我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忘了,是福利院的阿姨把我养大的。”
那一刻,叶耀庭几乎要脱口而出 “沁儿”,却被助理悄悄按住。“董事长,还没做亲子鉴定,别吓着孩子。” 他强压下翻涌的情绪,心里已有了九成把握 —— 这孩子,就是他丢了十三年的女儿。
水心的世界里,除了包子铺的热气,最暖的就是赵思飞的笑容。这个每天清晨都会来帮她揉面的男人,总说:“水心,等我的公司拿下天耀集团的项目,咱们就结婚,让你再也不用起早贪黑。”
为了这句话,水心把攒了三年的积蓄全塞给了他,看着他西装革履地去谈合作,看着他熬夜改方案时,悄悄在他桌边放一杯热牛奶。她从不提自己的另一个身份 —— 摘星宫宫主。三年前,她为了陪赵思飞创业,瞒着他隐居云城,连掌管大夏龙脉、统御八方的权力都暂时搁置。属下送来镇南王的令牌时,她只淡淡说:“等他成功了,我再告诉他一切。”
她以为的同甘共苦,在赵思飞眼里不过是 “长期饭票” 的自我感动。
“妈,你放心,我怎么可能真娶一个卖包子的?” 赵思飞对着电话冷笑,“等我拿到天耀集团的十亿项目,就跟杨颂萱订婚。她爸是江省分公司的总经理,有了这层关系,我才能平步青云。”
电话那头,赵母笑得合不拢嘴:“还是我儿子聪明!那卖包子的能给你什么?颂萱才是你的良配。”
他们不知道,这十亿项目,是叶耀庭特意给的。那天在包子铺听完水心的故事,叶耀庭当即拍板:“把江省的项目给赵思飞,追加到十亿。” 助理不解,他只说:“水心姑娘诚信良善,她看上的人,错不了。我想让她风风光光嫁了。”
赵思飞拿到项目合同时,抱着水心转了三个圈:“水心,我们成功了!明天就举办订婚宴,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你是我的未婚妻!”
水心红着眼眶点头,悄悄从抽屉里拿出摘星宫的令牌 —— 她打算在订婚宴上,把一切都告诉他。她甚至想象着他惊讶的表情,想象着两人并肩站在阳光下的样子,却没看见赵思飞转身时,眼里一闪而过的算计。
订婚宴设在云城最豪华的酒店,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。水心穿着新买的连衣裙,手里攥着那枚准备送给赵思飞的令牌,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。她刚走到宴会厅门口,就听见赵母尖刻的声音:“谁说我儿子要娶那个卖包子的?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配进我赵家的门吗?”
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:“原来不是娶那个包子铺姑娘啊……”“我就说嘛,做这么大生意,怎么可能找个摆地摊的……”
水心僵在原地,像被泼了一盆冰水。这时,赵思飞挽着杨颂萱走过来,杨颂萱穿着高定礼服,瞥着水心冷笑:“土鸡就是土鸡,打扮得再漂亮,也成不了凤凰。”
“思飞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水心的声音发颤。
赵思飞甩开她的手,脸上再无半分温情:“水心,我们到此为止吧。我和颂萱才是天生一对,她能给我想要的,你呢?你除了会卖包子,还会什么?”
“我为你放弃了……” 水心想说 “放弃了摘星宫的一切”,却被赵母打断:“放弃了什么?放弃了继续卖包子讹人吗?像你这种好吃懒做的胚子,进我赵家的门,想都别想!”
宾客们的指指点点像针一样扎进水心的心里。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,突然想起叶耀庭曾说的:“实力弱不要紧,只要诚信负责,就一定能有所成。” 原来,她信错的不是他的实力,是他的人心。
就在这时,角落里传来一声怒喝:“好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!”
叶耀庭站起身,他身后跟着的助理早已将赵思飞挪用项目资金、伪造资质的证据摆在桌上。“赵思飞,你以为这十亿项目是凭你自己拿的?若不是看在水心姑娘的面子,你连天耀集团的大门都进不去!”
赵思飞脸色煞白: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叶耀庭。” 老人一步步走到水心面前,声音哽咽,“孩子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 他掏出那份迟到了十三年的亲子鉴定报告,“你看,这是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平安符,爸爸找了你十三年。”
水心看着报告上的 “父女关系确认”,看着那枚熟悉的平安符,记忆深处的碎片突然拼凑起来 —— 爸爸抱着她看花,说 “为商之道,仁信为本”;她弄丢时哭着喊 “爸爸”;还有手腕上那道被花盆划伤的疤痕……
“爸爸……” 她终于哭出声,十三年的委屈和思念,在这一刻决堤。
订婚宴的闹剧终以赵思飞的身败名裂收场 —— 天耀集团的法务团队迅速介入,他不仅要退还所有项目资金,还要承担巨额违约金。杨颂萱的父亲当即与他划清界限,曾经的 “平步青云梦” 碎得彻底。
而水心,在认回父亲后,终于明白 “一次不忠,终生不用” 的深意。那些错付的真心,那些被辜负的信任,都成了成长的勋章。当摘星宫的属下再次出现时,她接过镇南王的令牌,眼神已恢复了宫主该有的凌厉:“通知下去,本宫回归。”
叶耀庭看着女儿站在阳光下的样子,笑着抹去眼角的泪。他知道,属于沁儿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—— 她不仅是天耀集团的大小姐,是统御八方的摘星宫宫主,更是那个始终记得 “为商之道,仁信为本” 的善良姑娘。
而那些背叛过她的人,终将在自己铺设的谎言里,走向没有归途的尽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