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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安的烟雨,总爱缠绵着故事里的爱恨嗔痴。当七载的寒窗苦读撞上七年的糟糠情分,当状元游街的鲜衣怒马碾过深宅妇人的鬓边霜雪,《绝胜烟柳满皇都》便在这皇都的风里,吹开了一场关于背叛与觉醒、枷锁与突围的大戏。姜时宜以为自己等的是 “平步青云共白头”,却不知命运递来的,原是一把斩断旧梦的剑 —— 而执剑人,终究是她自己。
七年前,姜时宜还是那个带着整个姜家资产嫁入落魄甄家的女子。那时的甄无迟,不过是个连科考盘缠都凑不齐的穷书生,他对着漫天星辰起誓:“此生绝不纳妾”,她便信了。为了他口中的 “平步青云”,她操持家事、变卖嫁妆,甚至在他进京赶考的日子里,冒雨踏雪赶往青城寺,只为求一尊护他平安的佛。她总说:“夫君科考七年未归,我心中也盼着他平步青云”,却没等来衣锦还乡的温存,先等来的是他高中状元后,带着 “圣上赐婚” 的圣旨,要娶女探花林若若为平妻的消息。
“我已向圣上请旨,娶若若为妻。” 甄无迟的语气里没有半分愧疚,仿佛七年的相伴,抵不过朝堂上的一句 “提携”。林若若穿着官服站在她面前,眉眼间是胜利者的倨傲:“我是圣上钦点的女探花,女子进朝堂第一人,你原是不配与我相提并论的。无迟顾念旧情,我做平妻,是在抬举你,还不快来谢恩?”
姜时宜看着眼前这对 “天作之合” 的男女,只觉得七年的光阴像个笑话。甄老夫人早已站在了新妇那边,指着她的鼻子骂:“全家都死绝的孤女,早就配不上我儿了!” 连她视若珍宝的女儿忘忧,都被骂作 “野种”。当甄无迟说出 “若若已经怀孕三月,太医说定是男胎” 时,她终于看清,这个曾让她倾尽所有的男人,心里从来没有 “旧情”,只有 “前程”。
可姜时宜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。她是姜家的女儿,是那个曾拒绝圣上郡主封号、执意入后宅的女子,骨子里藏着文人清骨的硬气。当甄家逼她交出嫁妆、甚至想刮花她的脸时,她挺直了脊梁:“我姜时宜自请下堂,与甄无迟和离!” 她闯进皇宫,不是求圣上收回赐婚,而是求一道 “恩准和离” 的圣旨 ——“既是孽缘,还是早日斩断为好”。
圣上看着这个七年未见、眼底却多了锋芒的女子,想起她姜家满门 “俯仰天地只为苍生” 的风骨,叹了句:“当年你执意入后宅,朕为你惋惜;如今你能走出来,朕为你高兴。” 而这道圣旨,不过是她反击的开始。
甄家想借着 “休妻” 吞掉她的嫁妆?她请出甄家的威远侯叔祖,让账房先生一笔笔算清:“甄家账房早已亏空,是姜氏拿嫁妆补贴,第二年三千两,第七年为状元郎在京置府,足足一万两”。当真相摊开,甄无迟的 “十年寒窗” 成了笑话,他所谓的 “状元之才”,原是她一封封家书中的提点与铺陈。
威远侯看着这个被甄家糟践的女子,眼底多了几分欣赏。这个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侯爷,竟在她面前收起了锋芒:“娶你,是我该负的责”。可姜时宜的心,早已在七年的磋磨里冷透:“我才从一个男人的苦难里爬出来,怎会再跳下去?” 她带着女儿忘忧离开甄府时,对女儿说:“永远不要被规训,别人欺你辱你,用道貌岸然想要你东西时,你一步都不能退让—— 因为你的退让,会让他们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。”
离开甄家的姜时宜,终于活成了自己。圣上力邀她重回朝堂:“这世间女子不易,可总要有人敢为人先,把女子的路走出来”。她成了大夏第一位女翰林学士,主考科举,出题选才,对着满朝质疑的文官说:“我挑马从来只看这马能否一日千里,不看这马是雌是雄,是美是丑”。她用一幅 “千里马” 图论策,让嘲笑 “牝鸡司晨” 的苏学士低头:“我苏某愿听从郡主调遣”。
而甄无迟与林若若的日子,早已没了当初的风光。甄无迟为了黄河水患的策论焦头烂额,才发现那些所谓的 “治国良策”,全是姜时宜从前家书里的字句。他想回头求和,却只换来姜时宜冰冷的眼神:“你所有的一切,都是我给的 —— 现在,我要收回来了”。她将那些家书呈给圣上,揭露他 “科考不正,胸无点墨”,让他从状元郎沦为阶下囚。
林若若的结局更添唏嘘。这个曾是 “女子进朝堂第一人” 的女探花,终究困在了 “依附男人” 的执念里。她设计诬陷姜时宜谋害婆母,却被揭穿用人皮面具假扮神医;她以为甄无迟是良配,却发现他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。直到母亲被姜时宜所救,她才幡然醒悟:“我苦读多年成了探花,却为了一个男人明珠蒙尘”。姜时宜看着她,叹了句:“你苦读多年,这才在男人堆里做了耀眼夺目的女探花,只可惜,你到现在还想将一身荣辱系在一个男人身上”。
故事的最后,姜时宜没有选择威远侯的深情,也没有沉溺于复仇的快意。她在长安开设了大夏首个女学堂,对着台下万千女子说:“这世间,男子一切能做之事,女子亦能做—— 可从军可读书,可做诗人可做木匠,亦可写话本子”。当威远侯从黄河治水归来,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:她站在学堂的台阶上,身后是朗朗书声,身前是长安的烟柳,比皇都所有的繁华都更动人。
女儿忘忧跑过来,拉着她的手说:“娘亲,你是天下女子第一流!” 她笑着揉了揉女儿的头,眼底是历经风雨后的澄澈。那些关于背叛的痛、关于挣扎的苦,终究化作了滋养她成长的土壤 —— 就像长安的烟柳,熬过寒冬的萧索,终在春日里舒展枝条,成了 “绝胜烟柳满皇都” 的盛景。
《绝胜烟柳满皇都》里的 “烟柳”,从来不是指长安的风景,而是指姜时宜这样的女子。她们曾被后宅的高墙困住,被世俗的规训束缚,却凭着一身风骨与韧劲,挣开了枷锁,活成了自己的光。就像圣上所说:“把女子的路走出来,大夏千万女子才能去见天地广阔”。姜时宜做到了,她的故事,是写给所有女子的答案 —— 所谓 “绝胜”,从不是战胜他人,而是战胜那个被定义、被规训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