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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宫大殿上,元祐帝看着眼前这个面黄肌瘦、衣衫褴褛的女孩,眼中泛起怜惜。这是他流落在外的太子嫡女宋时欢,今日刚被寻回。可太子妃却哭诉着 “此子命格与东宫相克”,嫡妹宋惜颜更是暗讽她 “野丫头不配进东宫”,连太子宋翎也默许将她送往关押罪人的皇觉寺。
“我犯了什么错?” 宋时欢抬起头,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,“就因为我流着你们的血,就要被扔进囚笼?” 她见过东宫的虚伪 —— 上一世,正是这些 “至亲”,拿着她写的策论邀功,最后赐她一杯毒酒。
当元祐帝问她想要什么,宋时欢的答案震惊了所有人:“求皇祖父允我换个父亲。” 在太子妃的哭闹与宋惜颜的鄙夷中,她指向了那个被视为 “皇室耻辱” 的纨绔王爷 —— 秦王宋裕。
“世人都说他目无尊长,可上一世,是他在我被推下水时跳下来捞我。” 宋时欢看着宋裕,眼底藏着只有自己懂的深意,“这一世,该我救他了。”
宋裕本是元祐帝与元后之子,却因母亲早逝、性情叛逆,成了京中闻名的 “纨绔”。他挑眉看着这个选了自己的小丫头,忽然觉得有趣:“正好我膝下无子,这当哥哥的,替弟弟擦屁股也无妨。” 从此,宋时欢成了秦王府的嫡长女,被赐名福安郡主。元祐帝看着这对特殊的父女,暗暗点头:“东宫这次,怕是要丢了宝了。”
初入秦王府,宋时欢便给了宋裕一个 “下马威”。她哭着说自己没人疼,让宋裕当场宰了心爱的斗鸡炖汤,还把珍藏的酒都搬出去变卖。看着小丫头泪汪汪的眼睛,宋裕第一次觉得,“纨绔” 的日子好像没那么重要了。“阿欢肯定比斗鸡重要,比酒重要。” 这句笨拙的承诺,成了他转变的开始。
宋时欢知道,宋裕并非真的草包,只是被继后一党打压得无心朝政。她开始 “望父成龙”:读史书时故意说 “这里不懂”,逼得宋裕连夜请夫子恶补;朝堂上有争议时,悄悄提点他 “治世不一道,守成与革新当兼顾”;甚至在元祐帝面前 “不经意” 提起:“父王说日子无趣,若能去事务多的地方历练就好了。”
在宋时欢的 “步步紧逼” 下,宋裕从一个只会斗鸡喝酒的王爷,逐渐涉足朝堂。他先是掌管户部,把混乱的财政打理得井井有条;后又在宋时欢的 “建议” 下接管兵部,用简洁直接的风格改革奏折制度,连元祐帝都赞叹:“朕心甚悦!”
而东宫一党从未放弃打压。太子妃派人在秦王府安插眼线,宋惜颜散播宋时欢 “恃强凌弱” 的谣言,甚至想用毒计毁掉宋时欢那张酷似元后的脸 —— 只因元后是元祐帝的逆鳞,也是东宫一党的心病。
面对刁难,宋时欢从不手软。有人逼她自证清白,她反问:“被泼脏水为何要自证?该让坏人拿出证据才对!” 有人用恶犬袭击,她拉着宋裕挺身而出护驾,让元祐帝看清东宫的歹毒。“这世间,从来不是你弱就该受欺,而是你强才配活得体面。” 宋时欢的话,不仅护了自己,更让元祐帝彻底看清了太子宋翎的野心。
东宫的阴谋从未停止。太子宋翎为结党营私,借宋惜颜之名宴请朝臣;宋惜颜拿着宋时欢前世写的诗稿冒充自己的才华,在宴会上炫耀;甚至太子之子宋言峥,想用 “私通” 的构陷毁掉宋裕的名声。
可他们忘了,宋时欢带着前世的记忆。她早就在宋惜颜的诗稿上做了手脚 —— 用特殊的宣纸书写,遇火便显露出 “福安郡主作” 的印记。当宋惜颜在皇后寿宴上吟诵 “亡国诗” 时,宋时欢淡然揭露真相:“这些,都是我写的。”
“上一世为你们做嫁衣,这一世,该换你们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了。” 宋时欢的话像一把刀,撕开了东宫最后的伪装。宋惜颜被废去封号,发配皇觉寺;太子宋翎因结党营私、构陷兄弟,被元祐帝斥责,权势渐衰。
而宋裕在宋时欢的辅佐下,威望日增。他救下被太子暗杀的名将顾征,收编兵部旧部;借着元后旧臣的支持,拉拢了开国老臣周老爷子等一众势力。那个曾经的纨绔王爷,如今已是朝堂上无人敢小觑的力量。连元祐帝都感慨:“朕的裕儿,终于长大了。”
元祐帝病重时,东宫终于露出獠牙。太子宋翎勾结继后,给元祐帝下了慢性毒药,企图弑君篡位。他们以为计划天衣无缝,却不知宋时欢早已通过前世记忆,找到了解药配方,更联合顾征等忠臣,布下了天罗地网。
宫变之夜,宋翎带着叛军闯入紫宸殿,却见元祐帝端坐榻上,宋裕与宋时欢侍立一旁。“你以为朕真的回天无力了?” 元祐帝的声音虽弱,却带着帝王的威严。原来他早已写下遗诏,废黜宋翎,立宋裕为新君。
继后见大势已去,还想以 “母后” 身份逼迫宋裕,却被宋时欢厉声驳斥:“谋害先帝,何配称母后?” 最终,继后被赐毒酒,太子宋翎被废为庶人,终身沿街乞讨;宋言峥与宋惜颜被关入皇觉寺,永世不得出。
当朝阳升起,太和殿的钟声敲响。宋裕身着龙袍,接受百官朝拜,身旁的宋时欢穿着郡主朝服,眉眼含笑。“皇帝轮流坐,这一世轮到秦王爹爹,有何不可?” 她曾在心底默念的话,终于成了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