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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宫的烛火摇曳了十六年,江春和望着铜镜里那道从左肩蔓延至腕间的疤痕,总能想起那年雪夜。父皇的咆哮如冰锥刺进骨髓,"既然这只手拿不起笔,那就不用要了",她扑过去抱住弟弟江景明的手腕时,刀刃落下的瞬间,她以为自己护住了全世界,却没料到,这场以血为誓的守护,终将在偏执与爱里,酿成更痛的纠葛。
江春和与江景明的童年,是被暴君父皇的阴影笼罩的。龙椅上的男人眼里从没有温情,只有对 "废物儿子" 的暴怒 —— 当江景明握笔不稳时,他会嘶吼着要斩断儿子的手;当江春和跪地求情时,他会狞笑着让姐弟俩一同受罚。母后不堪忍受这份残暴,在他们幼时撞柱而亡,从此,这对姐弟成了彼此唯一的依靠。
"不要父皇!景明只是一时之失!" 那年江春和十五岁,为了护住被父皇按在案前的江景明,她硬生生替弟弟受了断手之罚。左手落地的那一刻,她看着弟弟惊恐的泪眼,轻声说:"景明不怕,姐姐在。" 可她没料到,这道疤痕不仅刻在身上,更成了江景明心中扭曲的执念 —— 他继位后常对着那截断臂的衣袖发呆,喃喃道:"皇姐是朕唯一的亲人,谁也不能把你抢走。"
父皇驾崩后,江景明成了新帝,却也成了另一个 "暴君"。朝堂上,他因大臣提议为江春和建府择婿,便下令将其车裂;后宫里,他因宫人不慎碰倒母后留下的老虎玩偶,便拔刀相向。江春和看着弟弟眼中日益炽烈的杀念,心如刀割。"景明,你又杀人了。" 她轻声劝诫,却只换来弟弟的怒吼:"你看错了,这只是个犯了错的下人。"
为了抑制江景明的暴戾,也为了守住 "长公主久居后宫有违祖制" 的流言,江春和主动提出退居佛堂:"我在这里为你祈福,也为你抑制心中的杀念。" 佛堂的青灯古佛,成了她与弟弟之间的缓冲带 —— 她以为这是救赎,却不知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贤妃白婉柔,这位即将被册封为后的女人,听闻皇上常去佛堂,便认定那里藏着 "金屋藏娇" 的宠妃。"一个身处佛堂的残废,竟敢与侍卫私通?" 她带着丽妃、端妃闯入佛堂,对着身着素衣、断了左手的江春和肆意羞辱。她们剪她的头发,摁住她的右手要斩断,甚至拿出普通玉佩污蔑她与侍卫有染。
"本宫乃是当朝长公主!" 江春和一次次亮明身份,却只换来更恶毒的嘲讽:"一个断臂残废也敢自称长公主?怕是脑子也残了!" 柳嬤嬤为护主被打晕,江春和被拖拽着像蝼蚁般在地上爬行,耳边是白婉柔的狞笑:"从今往后,你就在皇宫最底层活着,这就是跟我争宠的下场。"
江景明在册封大典前夕,因找不到为江春和准备的华服而暴怒,这才得知佛堂的变故。当他冲进佛堂时,看到的是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姐姐,以及散落一地的、母后留下的老虎玩偶碎片。"把她们拖下去喂狗!" 他嘶吼着抱起江春和,可她已气若游丝。
混乱中,江春和被误以为已死,扔进了乱葬岗。是路过的大夫慕瀲救了她 —— 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,用回魂草将她从鬼门关拉回,轻声问:"假死是离开的机会,你想回去,还是跟我走?" 看着慕瀲清澈的眼,江春和想起那些担惊受怕的日夜,终于说:"带我走。"
在慕瀲的小屋里,她第一次感受到久违的安宁。他会采野花为她簪发,会笑着说 "以后大千世界都是我们的家",会在她提及景明时,安静地听着不插嘴。这份温柔,像一束光,照进了她布满阴霾的人生。
江景明发现姐姐 "假死" 后,疯了一样搜寻,终于在慕瀲的住处找到了她。"皇姐只能陪在朕身边!" 他将江春和强行带回宫,却因她一句 "慕公子是救命恩人",下令打断慕瀲的腿,留他在宫中做侍卫 —— 既能让姐姐看到,又能让他受尽羞辱。
"景明,你怎能如此?" 江春和看着瘸着腿、穿着侍卫服的慕瀲,心如刀绞。而江景明会偏执地抚摸她的断腕,说:"皇姐,你看,只有朕记得你的痛。" 他杀了白婉柔全族,将折磨过姐姐的人一一报复,却不知自己的爱早已变成最沉重的枷锁。
江春和昏迷半年后醒来,看到的是江景明因她未醒而屠戮太医的场景。"江景明,你到底杀了多少人?" 她第一次对弟弟怒吼。当白婉柔临死前揭穿 "慕瀲被打断腿做侍卫" 的真相时,江春和终于崩溃:"你变成了和父皇一样的人!"
那一刻,江景明看着姐姐绝望的眼神,仿佛看到了当年母后撞柱前的决绝。他踉跄后退,喃喃道:"皇姐,我不是故意的......" 最终,在江春和 "要么放他走,要么我随他而去" 的坚持下,这个偏执了半生的帝王,终于低下了头。
"既然你中意于他,那就赐婚吧。" 他看着江春和与慕瀲并肩走出宫门的背影,手中紧握着那枚江春和求来的、能抑制杀念的玉佩,轻声说:"皇姐,祝你...... 安好。"
《春和映景明》里,没有纯粹的善与恶。江春和的爱,是舍身护弟的勇,也是渴望自由的痛;江景明的偏执,是童年阴影的果,也是害怕失去的疯;慕瀲的温柔,是绝境中的救赎,也是打破禁锢的光。这场交织着亲情、爱情与权力的纠葛,最终告诉我们:真正的爱从不是占有,而是懂得放手,让对方成为更好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