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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城的雨季总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潮湿,像极了顾清胸腔里常年积压的闷痛。雨丝斜斜地织着,把高考那天的阳光泡得发了霉,也把一个家庭的裂痕冲刷得愈发清晰。《迟来的雨季》里,没有轰轰烈烈的狗血,只有细枝末节里的偏心与忽视,像慢刀子割肉,直到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少女永远消失在雨幕里,所有人才在惊雷中惊醒 —— 原来有些爱,迟到了就是一生。
顾清永远记得女儿顾阮阮高考那天的清晨,阳光透过窗帘缝落在女儿的课本上,少女扬起脸说:“爸爸,妈妈今天穿了旗袍呢,她说要祝我旗开得胜。” 那时的他还笑着应和,没看见女儿眼底一闪而过的期待,更没料到这句 “旗开得胜”,从一开始就不属于顾阮阮。
车子刚驶出小区,陆桥南带着儿子陆子轩拦在了路边。“月溪啊,雨太大了,实在打不到车,只能麻烦你了。” 沈月溪的笑容瞬间温柔得像水,顾阮阮坐在后座,看着母亲回头时眼里的急切,突然明白了什么。“阮阮的考场离这不远,让她走路过去吧。” 沈月溪的声音轻飘飘的,像雨丝落在伞面上,“你看,子轩还等着咱们考完去吃火锅呢。”
顾阮阮攥着书包带的手泛了白,雨水顺着发丝滴进衣领,凉得刺骨。“原来我的高考并不重要,妈妈的旗袍也不是为我穿的。” 她在心里默念,脚下的路变得泥泞,像她十几年的人生 —— 永远在等妈妈的回头,却只等来她对 “干儿子” 陆子轩的嘘寒问暖。
医院的红灯亮得刺眼,顾清赶到时,医生的话像冰锥扎进心脏:“伤者大出血,需要熊猫血,你妻子是,快联系她。” 他一遍遍地拨沈月溪的电话,听筒里只有机械的提示音。后来他才知道,那时的沈月溪正站在考场外,笑着对陆子轩说:“加油,干妈等你好消息。”
“爸爸,妈妈把我赶下车,送陆子轩去考场了。” 顾阮阮气若游丝的声音,成了顾清这辈子最痛的梦魇。手术室的灯灭了,医生摘下口罩:“对不起,我们尽力了。要是早几分钟输血……” 顾清瘫坐在地上,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仿佛要把整个世界淹没。
而另一边,沈月溪正带着陆子轩穿梭在商场里。“子轩想要什么?干妈买单。” 她笑着递过最新款的游戏本,完全没注意手机里顾清疯狂的未接来电。直到顾清冲进商场,猩红着眼问她 “你配当一个母亲吗”,她才愣在原地,以为是夫妻间的争吵。
顾阮阮的葬礼成了一场闹剧。沈月溪带着记者闯入海天一色,想揭穿顾清 “婚内出轨” 的谎言 —— 那是陆桥南父子编造的骗局。当她看到灵堂上顾阮阮的遗照时,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。“三天前,阮阮出车祸的时候,你在陪陆子轩高考;她在太平间的时候,你在给他买礼物。” 顾清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你连她对芒果过敏都不知道,却记得陆子轩爱吃的火锅底料。”
沈月溪的世界轰然倒塌。她翻出顾阮阮的日记,里面写着 “妈妈带陆子轩去游乐园时,我在窗前等了一天”“我想要那条白裙子,妈妈说下次,可下次永远是下次”。那些被她忽视的细节,此刻都成了扎进心脏的针。她疯了一样跑到顾阮阮的墓前,一遍遍磕头:“妈妈错了,你回来好不好?”
可一切都晚了。陆桥南的真面目也逐渐暴露 —— 他当年根本没救过沈月溪,是顾清为了救她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三天;他利用沈月溪的信任,职务侵占公司三千万,还在顾阮阮出事那天见死不救。“你保护了 18 年的男人,就是害死你女儿的凶手。” 顾清的话,彻底击垮了沈月溪。
陆桥南父子最终自食恶果。陆桥南因职务侵占入狱,陆子轩的 “白血病” 也是骗局,最终在阴谋败露后一无所有。沈月溪变卖了所有财产,想弥补对顾阮阮的亏欠,却只能在空荡的房间里,一遍遍看女儿画的全家福 —— 画里的妈妈,始终是空白的。
顾清站在顾阮阮的墓前,放下那条她生前想要的白裙子。“阮阮,这里有山有水,你喜欢吗?” 风吹过墓碑,仿佛少女轻轻的应答。世界上最痛的距离,不是生离死别,而是我就在你面前,你却把爱给了别人。沈月溪终于明白这个道理时,雨季已经过去,阳光晒干了雨水,却晒不干那些永远的遗憾。
雨停了,江城的天空露出久违的蓝,可顾清和沈月溪的世界,永远留下了一片潮湿的阴影。《迟来的雨季》落幕了,但它留下的叩问从未停止:偏爱是一把钝刀,会在不经意间割碎最亲近的人;而迟来的爱,再深也暖不了已经凉透的心。或许我们都该记得,别让等待成为遗憾,别让忽视变成永恒,因为有些人,有些事,一旦错过,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