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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铁门在身后沉重关闭,三年牢狱生涯终于画上句点,柳欣站在阳光下,眯起眼望着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。她曾以为血浓于水是世间最坚实的纽带,却在替妹妹柳芳顶罪的日夜里,看清了亲情背后的凉薄。直到重生那一刻,指尖传来的真实触感告诉她:这一次,信鸽要逆着风飞,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,也要夺回被偷走的人生。
柳欣的人生,似乎从出生起就被命运系上了一根无形的线。这根线的另一端,是养妹柳芳—— 一个能在两米之内偷取她心声与天赋的 “影子”。五年前父母离世,柳欣将自己的钢琴谱、商业策划书、小说大纲默默留给家人,以为能换来一丝温暖,却在三年前替柳芳顶下盗窃罪名,在监狱里熬过了一千多个日夜。
出狱那天,她在电视上看到柳芳凭借她在狱中写的钢琴曲斩获金奖,听着台下众人夸赞柳家 “三个孩子都是人中龙凤”,才惊觉自己早已被家族除名。柳芳在颁奖台上笑着说 “只有一个哥哥和姐姐”,大哥柳鸣宣布柳芳是柳氏集团唯一继承人,二姐柳晴享受着她写的小说大纲带来的名利,连最疼她的奶奶,也满眼慈爱地望着柳芳—— 那个踩着她的心血步步高升的 “家人”。
“监狱里还没教会你怎么安分守己?坐过牢的,也配谈创作?”柳鸣的怒斥像冰锥扎进柳欣的心脏。她拿出狱中手稿想要证明,却被柳芳反咬一口,甚至被诬陷持刀伤人。混乱中,她带着无尽的不甘死去,却在睁眼时发现自己重生回到了三年前 ——柳芳偷钢琴谱被发现的那一天。
“你就说是你偷的,否则我就说是大哥让我做的!”柳芳依旧用家人威胁她顶罪,语气里的理所当然与上一世如出一辙。但这一次,柳欣看着镜中年轻却眼神坚定的自己,第一次扬起了巴掌:“小偷是没有资格学钢琴的。”
这场反抗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。柳芳的伪装开始出现裂痕,柳鸣的偏袒、柳晴的冷漠、奶奶的刻薄,在一次次冲突中暴露无遗。当组委会的人带着偷琴谱的证据上门,柳鸣脱口而出的是 “芳芳不可能偷东西”,柳晴附和 “柳欣就是想嫁祸”,连奶奶都扬言 “姐姐替妹妹背锅天经地义”。柳欣终于看清:在这个家里,她永远是那个可以被牺牲的 “外人”。
“上一世,我为柳家付出太多,最终惨死街头。这一世,我只为自己而活。” 她转身离开柳家,走进濒临倒闭的星光传媒,对着那架十年未修的雅马哈钢琴说:“我会赋予你第二次生命。”
直播镜头前,柳欣戴着面具,指尖在松动的琴键上流淌出惊世旋律。从《海阔天空》到《晴天》,从古典炫技到即兴创作,她的音乐里有被压抑的委屈,有对自由的渴望,更有破茧成蝶的力量。观众从一万到一百万,弹幕里满是 “这旋律像在诉说故事”“她的眼神里有光”。而此时的柳芳,在有优传媒靠着柳欣过去的琴谱维持热度,却在直播数据被碾压时,第一次尝到了 “江郎才尽” 的滋味。
钢琴比赛的决赛夜,成了两人彻底的分野。当评委以 “天气与季节” 为题要求即兴创作,柳芳的旋律精准却空洞,像 “计量过的珍珠”;而柳欣的曲子里,有夏末的燥热,有秋风的微凉,更有藏在音符里的呐喊。评委的点评字字诛心:“柳芳的音乐没有情感,像机器在演奏;而柳欣的每一个转调,都复刻了钢琴里缺失的故事。”
柳欣的逆袭不止于音乐。她走进濒临破产的丰腾出版社,用七天写出《遗忘之城》,首日销量十万本,直接冲击柳晴的文坛地位。当柳晴拿着柳芳“灵感枯竭” 的半本大纲困惑时,柳欣的《被遗忘的一份子》已破百万销量,扉页上那句 “被偏心的孩子,连呼吸都像错” 刺痛了无数人的心。
商业场上,她更是步步为营。曾为柳鸣写策划书的她,太清楚柳氏集团的软肋。她带着一份精准的复苏计划找到濒临破产的王氏集团,“我可以让你吞并柳氏,条件是事成之后,我要全部股份”。当柳鸣看着市值蒸发百亿的报表暴怒时,不会想到那个曾被他视为 “废物” 的妹妹,正站在王氏集团的会议室里,冷静地说:“他们的策划是我做的,自然知道怎么击溃。”
真相像潮水般涌来。柳芳抄袭被取消十年比赛资格,柳晴因作品枯竭被出版社放弃,柳鸣的柳氏集团最终易主。当柳家人哭着求她原谅时,柳欣只是将一份协议推到他们面前:“你们害怕的不是失去我,是失去用我的天赋换来的一切。”
柳芳嘶吼着 “你抢走了我的人生”,柳鸣忏悔 “大哥错了”,奶奶依旧嘴硬 “我是长辈”。但柳欣的眼神里再无波澜,正如她曾说的:“信鸽不渡无风带,有些伤害,跨不过去就是跨不过去。”
《信鸽不渡无风带》里,没有童话般的和解,只有一个女孩在泥泞中挣扎、反击、最终绽放的真实。柳欣的故事告诉我们,被偷走的天赋可以夺回,被辜负的真心不必原谅,当一个人决心为自己而活时,哪怕无风带再宽,也能飞出属于自己的航道。那些藏在音符里的委屈、文字里的呐喊、商战里的果决,终究汇成一句话:你若不渡,我便自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