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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年前的宫变像一把淬毒的刀,将赵宸曜(皇帝)的母亲谢兰香(太后)与姐姐谢宝珠(长公主)从云端砍落尘埃。她们流落到轻水县,谢兰香靠着一个菜摊扎下根,用萝卜的清甜与汗水的咸涩,把女儿谢宝珠养大。菜摊是她们的命 ——“这是我们家的根”,谢兰香总这样说,却不知这根须早已悄悄缠绕着皇家的血脉。
谢宝珠嫁给了寒窗苦读的楚世轩,她风里来雨里去卖菜织衣,供丈夫考上状元。可状元府的朱门里,藏着比寒冬更冷的人心。楚世轩的母亲重男轻女,只疼小妾沈婉儿生的儿子大宝,对谢宝珠的女儿丫丫非打即骂。“楚家一向男尊女卑”,老夫人的话像冰锥扎进谢宝珠的心里,而楚世轩的变心更让她如坠深渊 —— 他骂她 “下贱”,逼她签休书,甚至要将丫丫卖给人牙子。
“夫妻情分?你骂我、羞辱我、糟蹋我时,怎么不想想这份情分?”谢宝珠的质问里,藏着七年婚姻的血泪。谢兰香护女心切,却被楚世轩动了家法,断了腿。这对在市井里熬了二十年的母女,以为日子已经够苦,却不知命运的齿轮早已被皇宫里的人悄悄转动 ——赵宸曜拿着母亲的玉佩,终于查到了轻水县的线索。
“朕亲自去轻水县,带百官接母后皇姐回宫!”赵宸曜的话掷地有声。当他看到母亲断腿、姐姐受辱,这位年轻的皇帝眼中燃起怒火。他册封楚世轩为平阳侯本是恩赐,却成了刺向亲人的刀,这份错付让他决心让恶人付出代价。
谢兰香恢复记忆后,看着龙椅上的儿子,泪水里混着二十年来的委屈:“二十年了,终于轮到这个弟弟补偿你和母亲了。” 但她没有沉溺于荣宠,而是攥紧了拳头:“恶人自有天收,娘要把你赏他的都拿回来,替你长姐讨回委屈。”
状元宴上,谢兰香带着谢宝珠登门 “贺喜”。当楚世轩还在嘲笑 “两个卖菜的敢来捣乱”,谢兰香甩出盖着玉玺的休书:“从今日起,状元府归我女儿,你们一日内搬离!” 众人哗然时,她亮出身份:“我就是太后,楚世轩欺辱正妻、藐视天威,按律当削去功名,流放三千里!”
曾经不可一世的楚世轩瘫倒在地,他终于明白,自己践踏的不仅是一个女人的尊严,更是皇家的血脉。沈婉儿被赶出京城,楚家沦为贱籍,那些在状元府里的嚣张与偏心,终究成了反噬自身的毒药。
皇宫的温暖没能抚平谢兰香心底的空缺 —— 二十年来,她始终在找丈夫赵靖远(太上皇)。赵宸曜的话像惊雷:“父亲三年前传位给我,寻亲时失踪了,一年前发现了他的遗物……” 可谢兰香不信,她带着陈枫(影卫统领)奔赴兰贺县,坚信那个曾与她共守江山的男人还活着。
兰贺县的茅草屋里,她见到了形容枯槁的赵靖远。他成了 “烂赌鬼”,被债主追讨,被吴二娘(照顾他的女子)的哥哥辱骂。“我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护不住,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”赵靖远的自暴自弃里,藏着二十年前的愧疚 —— 宫变时他没能护住妻女,便以自我放逐惩罚自己。
当谢兰香替他还清赌债,当赵靖远看到她拿出的九龙佩,这个沉沦多年的男人终于崩溃:“兰香,我找了你二十年啊!” 原来,他早已收回影卫,却因自惭形秽不敢相认。而吴二娘的付出与成全,更让这场重逢多了几分唏嘘 ——“我要的一直是你,可你心里从没有我”,她的放手,成了这段恩怨里最体面的注脚。
兰贺县的平静被三爷(县太爷小舅子)打破,他不仅逼赵靖远还高利贷,更觊觎谢兰香与吴二娘。“在我地盘上,就算皇上太后来了也得任我摆布!”三爷的嚣张,背后是县太爷吴峰与知府陈广兴的包庇。
当陈广兴拿着九龙佩还嘴硬 “这是仿造的”,当他对谢兰香动刑逼供,赵靖远终于亮出影卫集结令:“大苍影卫在此,谁敢动太后一根头发?” 禁军赶到时,陈广兴与吴峰的贪婪与愚蠢暴露无遗 —— 他们互相拆台,狗咬狗般揭露对方贪赃枉法的罪证,最终落得五马分尸、满门抄斩的下场。
“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可你们偏要往死路上撞。”谢兰香看着满地狼藉,眼中没有快意,只有对人心的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