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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月娥的生活,是从八年前丈夫王亮跟着别的女人跑了那天起,被按下 “艰难模式” 的。她在青州市区开了家小面馆,每天天不亮就起身揉面、煮汤,掌心的老茧是她给女儿安然最好的承诺 ——“妈一定供你念完大学”。她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一个人扛,却没料到,平静会被金花婶一句 “要媳妇不” 彻底打破。
金花婶是王家村的 “热心肠”,可这份热心藏着精明的算计。她盯上了周月娥 “离过婚、单着身” 的处境,也盯上了她在村里的新房和城里的面馆,硬是要把她撮合给村里的懒汉王二柱。“你离过婚本就没人要,二柱肯要你是你的福气”“结了婚,房子店铺都是他的”,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周月娥心上。她躲在面馆后厨,看着汤锅腾起的热气,第一次觉得自己像块任人切割的面团。
就在她被金花婶、表姑等人围堵着 “劝婚” 时,一个温厚的声音突然响起:“月娥,我们已经认识七年了,我想和你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。” 说话的是杜怀瑾,一个常来吃葱油汤面的 “城里人”。他是杜氏集团的总裁,却总穿着朴素的衬衫,坐在面馆角落安静地等一碗面。周月娥慌了,她擦着手摆头:“我离过婚,还有个女儿,你是城里人,我们不合适。” 她怕这份 “不合适” 背后,藏着更深的落差 —— 就像麦浪里的野草,怎么配得上云端的风?
杜怀瑾没放弃。他知道周月娥的家乡王家村路窄难行,便借着开发区项目将王家村设为试点,优先修通道路;他听说有人在村里骚扰周月娥,立刻让人 “悄悄照看”;哪怕被周月娥一次次婉拒,他也只是温和地说:“不管答案如何,我都会等你。” 可这份耐心,在王家村的 “规矩” 面前,显得格外无力。
王二柱一家早已按捺不住。他们让二柱妈拿出 “棺材本” 当彩礼,逼着表姑收下,再带着族人堵门:“收了彩礼就得嫁,这是王家村的规矩!” 更荒唐的是,王二柱竟在夜里摸到周月娥家,想 “生米煮成熟饭”。混乱中,族长拄着拐杖呵斥:“离过婚的女人有人要就不错了,这婚不结也得结!” 周月娥握着擀面杖的手在抖,不是怕,是恨 —— 凭什么一个女人的命运,要被别人用 “规矩” 绑架?
就在王二柱要动手时,杜怀瑾带着唐书记赶到了。他看着满脸泪痕的周月娥,声音里藏着压抑的怒火:“我的月娥,我生怕话稍微重一点就会吓跑了她,你们竟敢逼她嫁给一个败类!” 他挥手让保安带走王二柱等人,转身对周月娥说:“没事了,以后没人敢欺负你。” 那一刻,周月娥看着他西装上沾的尘土,突然觉得,这阵风好像真的能吹散麦浪里的阴霾。
可麻烦并未结束。消失八年的前夫王亮突然回来了。他摇身一变成了 “宏盛机械厂业务经理”,带着一身酒气闯进面馆:“月娥,我有钱了,跟我回城享福去。” 他忘了自己当年是怎么骂她 “生不出儿子、挣不了钱”,忘了安然哭着要爸爸时他的绝情。更讽刺的是,王亮早已攀上了宏盛机械厂的厂长钱宝珠,却还想吊着周月娥:“那个死肥猪哪有你好,我心里只有你。”
钱宝珠的婚礼成了一场闹剧。她以为能借着杜氏集团的 “东风” 抬高身价,特意摆上杜怀瑾的照片,吹嘘 “杜总会携夫人出席”。可当杜怀瑾牵着周月娥的手走进会场时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钱宝珠指着周月娥骂:“你个乡下女人也配来这?” 王亮慌忙撇清:“我跟她早没关系了!” 杜怀瑾却轻轻揽过周月娥的肩,对全场说:“月娥是我亲自邀请的人,难道不配来吗?” 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惊愕的众人,“哦对了,杜夫人已经来了 —— 就是她。”
这场 “身份揭秘” 像一颗炸弹,炸懵了所有人,也炸醒了周月娥的女儿安然。安然在杜氏集团实习,一直觉得妈妈口中的 “杜叔叔” 是个 “骗子”。她见过太多职场的势利,总觉得 “总裁” 和 “单亲妈妈” 是两个世界的词。直到她因项目被同事徐青青和孙主管陷害,丢了工作还差点被强盛集团的赵经理侵犯时,才明白妈妈没说谎。
那天,安然被逼到杜氏酒楼的天台,赵经理狞笑着说:“像你这种小人物,死了也没人在意。” 是杜怀瑾带着人冲上来,他看着蜷缩在角落的安然,对赵经理说:“她是我的女儿。” 那一刻,安然终于懂了 —— 原来妈妈的爱情,不是 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”,而是两个灵魂穿过世俗的荆棘,终于找到了彼此。
风波过后,杜怀瑾带着周月娥去看京城的杜氏酒楼:“如果你喜欢,我们就在这重新开一家。” 周月娥摸着光滑的红木桌面,想起自己的小面馆,眼眶红了:“可我只会做葱油汤面。” 杜怀瑾笑着帮她理了理头发:“那就做葱油汤面,我天天来吃。”
安然出院那天,阳光透过医院的窗户落在周月娥手上 —— 那双手曾揉过无数面团,也曾握过对抗世俗的擀面杖,此刻正被杜怀瑾轻轻握着。风吹过窗外的树梢,像极了青州麦浪的声音。周月娥突然明白,所谓命运,从来不是别人画好的框,而是当麦浪起伏时,有人愿意为你挡住风沙,陪你等一场属于自己的丰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