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击▼▼▼▼“网盘下载”▼▼▼▼
保存到网盘观看,不保存只能试看2分钟哦!
资源有问题?点此反馈
六年时光,足以让一颗种子长成参天大树,也足以让一段深埋地下的爱恋,在谎言与等待中耗尽所有温度。当孟清禾看着镜子里即将三十岁的自己,指尖划过无名指上那道从未有过戒指的浅痕,忽然明白:有些等待,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场空。她和苏野—— 闺蜜的弟弟,这场维系了六年的姐弟地下恋,终究在 “练手工具”“消遣玩具” 的嘲笑声里,碎成了无法拼凑的玻璃碴。
孟清禾第一次把苏野藏在衣柜里时,他还是个穿着校服、眼神炽热的少年。“姐姐,” 他攥着她的衣角,声音发颤,“等我长大,一定光明正大地娶你。” 那时的她信了,像信奉一场不会落幕的童话。
他们的恋爱,是海城午夜的秘密。她是众人眼中骄傲的红玫瑰,身段窈窕,容貌昳丽,是无数人的梦中情人;他是闺蜜苏暖的弟弟,比她小几岁,眉眼间带着少年人的桀骜。为了他一句 “现在公开太早”,她推掉了所有相亲,瞒着家人,把爱意藏在深夜的相拥和清晨的早餐里。
“阿野,我快三十了。” 她第无数次在他怀里呢喃,“家里催得紧,甚至提起了联姻。”
“姐姐,再等等。”苏野总是这样说,从高中时的 “等我毕业”,到大学后的 “等我创业稳定”。他会在她失落时紧紧抱住她,说 “我只属于你”,会在她做饭时从身后偷袭,笑着说 “劲还这么大”。可当她提起公开,他总有理由 ——“事业为重”“时机未到”。
孟清禾一次次妥协,把 “等” 字刻进日子里。她为他打理生活,在他创业初期帮他处理公司琐事,甚至在他发烧时连夜从外地赶回来,守着他三天三夜不合眼。她以为这是爱情该有的模样:付出、等待、坚信未来。
可苏野的朋友们不这么想。那次她提前回家,隔着虚掩的门,听见了足以将她碾碎的对话。“野哥,这孟清禾可是海城红玫瑰,多少人的梦啊。”“再骄傲又怎样?还不是被咱野哥耍得团团转。”“说白了,就是个练手的玩具,等许婉回国,就该扔了。”
许婉——苏野高中时心心念念的白月光,那个他曾说 “捧在手里怕摔了” 的小学妹。原来,她六年的深情,在他眼里不过是 “攒经验” 的过程;她无数次的退让,只是他给白月光 “练手” 的铺垫。
“所以我谈了六年的姐弟恋,只是他的一场消遣?”孟清禾站在门外,浑身冰凉。那些深夜的承诺,那些看似宠溺的细节,忽然都变成了带毒的糖。
许婉回国那天,苏野的世界彻底倾斜。他接到电话时,正陪着发烧的孟清禾在医院。“姐姐,公司急事,你自己输液好吗?” 他匆匆离开,留下她看着回血的针头,听着护士疑惑的追问:“你男朋友怎么还不回来?”
她没说,他是去接另一个女人了。
后来在许婉的接风宴上,孟清禾才算看清这场闹剧的全貌。苏野把副驾让给 “晕车” 的许婉,递上她从未得到过的薄荷糖;许婉娇怯地挽着他的手臂,说 “学长还记得我喜欢青蛙宝宝吊坠”—— 那吊坠,苏野当年选的时候,只说是 “童心未泯”。
酒桌上,许婉的朋友故意灌她酒:“清禾姐都三十了,三杯酒算什么?”苏野就在旁边,却只淡淡说 “别在意,他们开玩笑”。直到孟清禾脸色惨白地离席,他也未曾起身。
更讽刺的是,苏野醉酒后抱着她,嘴里喊的却是 “婉婉,我好喜欢你”。当她逼问 “我到底算什么” 时,他惊醒后的第一反应,是去看许婉有没有被怠慢。
“原来男人可以把爱和情欲分得明明白白。”孟清禾的心彻底冷了。她看着苏野为许婉挡酒、为许婉斥责朋友,忽然想起自己草莓过敏,这六年里,他从未记在心上。
金句:真正成熟的爱人,在爱情里不会大吵大闹,而是无声离开。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做准备:递交辞职信,半价出售承载着六年回忆的房子,给家人回了电话:“我同意联姻。”
联姻对象是沈砚辞—— 十年前对她一见钟情的大学学长,如今是权势滔天的沈家掌权人。他找到她时,眼里的温柔从未变过:“清禾,我等了你十年。”
苏野是在看到辞职信时,才隐约觉得不对的。“孟秘书怎么突然离职?” 他对着人事部发火,却被告知 “她要结婚了”。他起初以为是孟清禾的 “催婚小把戏”,直到发现她清空了房子,手机拉黑了他,才慌了神。
他冲去找她,撞见的却是沈砚辞绅士地为她开车门。“姐姐,你要和谁结婚?” 他抓住她的手腕,像个即将失去珍宝的孩子。孟清禾只是抽回手,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:“苏野,我们结束了。5 天后,我和沈砚辞领证。”
他这才想起那些被忽略的细节:她一次次提起的年龄焦虑,她看着别人婚礼时羡慕的眼神,她藏在笑容里的失落。他总以为 “她爱我,就会等”,却忘了,红玫瑰也有枯萎的一天,等待也有耗尽的一刻。
苏野开始疯狂挽回。他在医院里不顾伤势,执意要去找孟清禾;他捧着她爱吃的蛋糕(却忘了她过敏),说 “我错了”;他甚至在她结婚前,跑到她面前下跪:“姐姐,我知道错了,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可孟清禾的心,早已在六年的等待里冷透了。“苏野,你说你爱我,可你的爱是什么?是把我当练手工具的欺骗,是为白月光放弃我的冷漠,是连我过敏都记不住的敷衍。” 她看着他,眼神里再无波澜,“金句:玫瑰是带刺的,如果你驾驭不了它,就会被它刺伤。 你驾驭不了我,更不配拥有我。”
孟清禾的婚礼,在海城最豪华的教堂举行。她穿着洁白的婚纱,站在沈砚辞身边,笑起来时眼里有光 —— 那是苏野从未见过的明亮。
“清禾,你愿意嫁给我吗?”沈砚辞的声音温柔而坚定。
“我愿意。” 她的回答,清晰得像斩断过往的利刃。
苏野闯进来时,像个失控的困兽。“姐姐,你说过会为我穿婚纱的!” 他冲向圣坛,却被沈砚辞拦住。“你有什么资格?”沈砚辞的声音冰冷,“你把她当玩具的六年,我在等她;你陪白月光的夜晚,我在照顾她。现在,该你退场了。”
苏野这才知道最后一个真相。当年他以为许婉救了流浪猫,才对她一见钟情,可苏暖告诉他:“救猫的是孟清禾,她为了护着猫,胳膊被划伤了好大一块。许婉只是顶替了她的善举。”
原来,他从一开始就爱错了人。他把珍珠当鱼目,把真心当草芥。那些他以为对许婉的 “深情”,不过是一场被谎言包裹的幻觉;而被他践踏的孟清禾的六年,才是他此生最该珍惜的宝藏。
“姐姐,我愿意当替身!” 他跪在地上,声音嘶哑,“只要你回头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
孟清禾看着他,轻轻说:“金句:樱花树下站谁都美,我的爱给谁都热烈。 我的爱,曾经给过你,但现在,它属于沈砚辞了。”
她挽着沈砚辞的手,一步步走向教堂外的阳光。身后,是苏野撕心裂肺的哭喊,和他永远无法挽回的六年。
这场长达六年的地下姐弟恋,终究以 “错过” 画上句点。孟清禾用六年的等待,换来了一场清醒的离开,也换来了真正懂得珍惜她的人;苏野用六年的敷衍,换来了一生的悔恨,才明白 “后知后觉” 四个字,从来都带着最沉重的代价。
爱情里最残忍的,从来不是争吵或背叛,而是把 “被爱” 当成理所当然,把 “等待” 当成永无止境。就像孟清禾说的:“真正的爱,给任何人都热烈,但值得的人,才配得上这份热烈。” 愿我们都能在对的时间,抓住那个愿意为你卸下伪装、珍惜你每一分付出的人 —— 毕竟,不是所有的 “对不起”,都能换来 “没关系”;不是所有的错过,都能等到 “再重来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