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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羽把简历扔进垃圾桶时,窗外的雨正淅淅沥沥地下着。毕业三个月,他投出的上百份简历要么石沉大海,要么在面试时被一句 “中医太老派” 挡在门外。出租屋里堆满了翻旧的《黄帝内经》,书里的经络图他能倒背如流,可连一份糊口的实习工作都抓不住。“早知道不学中医了,” 他瘫在椅子上,盯着天花板自嘲,“什么救死扶伤,先救救快吃不起饭的自己吧。”
深夜的磕碰声惊醒了他。额头撞在桌角的瞬间,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炸开:“小子,我看你对中医一腔热忱,却在这世俗中四处碰壁,实在可惜。” 林羽揉着额头跳起来,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 —— 可那声音又响了:“老夫乃太医院国手,如今附于你身,便让你施展我一身本领,悬壶济世如何?”
起初,林羽以为是撞坏了脑子。直到第二天他在街边摆起 “包治百病” 的小摊,看着自己的手不由自主地搭上路人的脉,嘴里吐出 “年轻人肾水不足,需点按三阴交” 时,才不得不信:那个自称太医院国手的老头,真的住进了他的脑子里。
“行医之人,当以救死扶伤为己任,不可有半分懈怠。” 老头的声音总在他犹豫时响起,像一根无形的针,刺破他的迷茫。第一单生意是个自称 “铁肾” 的壮汉,林羽在老头的指引下点中对方的涌泉穴,看着壮汉从逞强到惊讶,最后乖乖扫码付款时,他突然懂了:那些在书本里背到枯燥的知识,原来真的能变成缓解痛苦的力量。
摆摊的日子里,他遇到了苏瑶。这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起初是好奇,笑着问他 “什么时候学会看病了”,却在看到他为老人免费推拿、给穷人减免药费时,主动提出帮忙写药方。“林神医,我也想学点穴。” 苏瑶的眼睛亮晶晶的,像藏着星星,“我爷爷以前也是中医,可惜我没能继承他的本事。” 林羽看着她认真记录药方的样子,想起自己曾经的抱怨,突然觉得:原来医术的传承,从来都不止于书本。
可江湖从不是只有和风细雨。一天,一个面色苍白的姑娘在摊位前坐下,她叫李沁云,手腕上的玉镯泛着温润的光,却掩不住眉宇间的病气。“总觉得肚子像针扎一样疼,提不起力气。” 她轻声说。林羽搭脉的瞬间,脑子里的老头突然惊呼:“不对劲!这脉象混乱,是中毒之兆!”
顺着线索查下去,林羽的心一点点沉下去。李沁云喝的 “调理药” 里,竟掺着未经炮制的雷公藤 —— 一种剧毒之物。而这药,是她的二哥李逸飞 “费心” 找来的 “神医” 开的。更让他心惊的是,那个所谓的 “神医”,正是苏瑶的哥哥苏轩 —— 一个为了利益能延误病人治疗、导致人家破人亡的败类。
“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啊。” 当林羽试图提醒李沁云时,老头的感叹突然在耳边响起。起初,李家人没人信他这个 “江湖郎中”,李逸飞更是指着他的鼻子骂 “骗子”,连苏瑶都一度怀疑自己的哥哥会做出这种事。可林羽没放弃,他一边给李沁云开解毒药方,教她假装病重稳住李逸飞,一边暗中收集证据。苏瑶也终于看清哥哥的真面目,毅然站到了林羽身边,“就算是亲人,也不能让他害人性命。”
决战的那天来得猝不及防。李逸飞以为胜券在握,在大哥李御渊面前颠倒黑白,却没料到苏瑶早已录下他与苏轩的对话 ——“这都多久了,他怎么还没死”“雷公藤我特地留了毒性,查出来也是药材商的问题”。录音播放的瞬间,李逸飞的脸色比李沁云的病容还要惨白。
“你就这样迫不及待吗?” 李御渊的声音里满是失望。李逸飞扑通跪下,把责任推给苏轩的挑唆,说自己是被 “养女分家产” 的念头冲昏了头。可此时,李沁云却轻轻开口:“哥,要不…… 给你一次机会吧。” 林羽看着这个刚从鬼门关走回来的姑娘,突然明白:医者救人,不仅是救身体,更是救那颗可能被蒙蔽的心。
风波过后,李御渊想留林羽做李家的私人医生,待遇任他开。可林羽摇了摇头,指着远方:“这世上还有很多疑难杂症等着破解,很多病人等着医治呢。” 他收拾行囊时,苏瑶塞给他一包亲手做的点心:“路上小心,记得给我寄药方呀。” 脑子里的老头笑着哼起小曲:“小子,这江湖,咱们没白闯。”
于是,林羽带着一脑子的古老医术,和一颗装满责任的心,踏上了周游全国的路。他去了紫禁城,给老头指认 “这就是咱们时代的皇宫”;他去了西域,在瓜果飘香的集市上为牧民点穴止痛;他遇到过质疑,也收获过感激,每一次搭脉,每一次点穴,都像是在续写那个太医院国手未完成的故事。
经典语录:
“行医之人,当以救死扶伤为己任,不可有半分懈怠。”
“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啊,任你再怎么努力,也休想搬动。”
“甜品虽好,但不可多食啊,这甜腻之物易生痰湿,小姑娘平时要多注意。”
“所谓神医,不过是见过更多疾苦,便更懂如何让痛苦少一分。”
“医术的传承,从来不止于书本,更在那颗愿意伸出援手的心。”
“这世上最毒的,从来不是雷公藤,是藏在人心底的贪婪与嫉妒。”
“悬壶济世不是一句空话,是走过千山万水,仍愿意为陌生人搭一次脉的坚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