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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丝斜斜地打在监狱的铁门上,也打在孙晨阳瘦削的肩上。当 “刑满释放” 的印章盖在释放证明上时,他望着灰蒙蒙的天,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—— 这三年,他替孙耀鹏坐的牢,替那个占了他身份、夺了他亲情的养子受的罪,终于画上了一个沾满血泪的句号。可他心里清楚,真正的煎熬,才刚刚开始。
三年前的法庭,国徽在头顶泛着冷光。法官宣判 “孙晨阳三年有期徒刑” 时,他几乎要冲破法警的束缚:“开车的是孙耀鹏!是他导致的车祸!我是被冤枉的!” 可回应他的,是亲生母亲何宁冰冷的眼神:“证据确凿,你还污蔑耀鹏,真是无可救药!” 父亲孙振民更是怒不可遏:“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丢人现眼的儿子!”
那一刻,孙晨阳才明白,自己这个 “失而复得” 的亲生儿子,在孙家远不如养子孙耀鹏金贵。何宁藏起了能证明真相的行车记录仪,只为让 “从小娇生惯养” 的孙耀鹏免于牢狱之灾;而他这个 “孤儿院长大的苦孩子”,成了最 “合适” 的替罪羊。“血缘不是亲情的通行证,偏心才是”,这句藏在他心底的话,在法庭的宣判声中碎成了渣。
监狱的三年,是孙晨阳的炼狱。孙家没有一个人来看过他,仿佛他从未存在过。他被其他囚犯拳打脚踢,被泼过滚烫的热水,冬天被逼着淋冷水,甚至脚趾被生生剪断 —— 这些伤,成了他身上永远褪不去的烙印。后来他才知道,这一切的幕后黑手,正是孙耀鹏。
出狱那天,只有孤儿院的王姐撑着伞等他。“三年了,他们不把我当回事,这个家,不要也罢。” 孙晨阳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,可眼底的火焰,足以烧毁整个孙家。
孙晨阳刚回家,就被孙佩珊(他的姐姐)拉去参加孙耀鹏的订婚宴。宴会上,他穿着三年前的旧衣服,像个闯入者。当孙佩珊指责他 “甩脸子” 时,他冷冷反问:“你上次见我,是三年前的法庭。这三年,你们谁问过我死活?”
更刺眼的是 “零用钱风波”。孙佩珊口口声声说每月给孙晨阳 30 万,可管家却当众揭穿:“大少爷一分钱都没收到,二少爷每月一百万。” 何宁轻描淡写地解释:“怕他穷惯了乱花钱。”“偏心到极致,连伪装都懒得做了”,孙晨阳看着孙家众人的嘴脸,彻底寒了心。
他想起小时候想报美术班,求父母给 2000 块,却被骂 “嫉妒弟弟”;而孙耀鹏以第 32 名考上美院,却被全家夸 “有天赋”,孙佩珊甚至要送跑车。“第一名叫天赋异禀,32 名叫有天赋?” 他的质问,只换来一句 “你就是添堵”。
孙耀鹏的订婚宴上,孙晨阳被故意踹伤,孙家却逼他道歉。“在孙家,我连被欺负都是错的?” 他看着自己腿上的新伤,想起监狱里被剪断的脚趾,第一次生出 “玉石俱焚” 的念头。
随着调查深入,监狱虐待的真相浮出水面 —— 不是吴家,而是孙耀鹏买通囚犯,只为斩草除根。何宁还在辩解:“耀鹏只是一时糊涂,晨阳是大哥,该让着弟弟。” 孙振民则更关心公司利益:“吴家不能得罪,让晨阳去道歉。”
“血缘不是绑架亲情的枷锁,偏心才是刺穿人心的刀”,孙晨阳看着为孙耀鹏开脱的父母,终于明白:有些伤害,从不是 “误会”,而是蓄谋已久的残忍。
为了逼迫孙晨阳去给吴家道歉,孙家甚至威胁要收回孤儿院的房子。当孙耀鹏再次挑衅,推倒孤儿院的王姐时,孙晨阳忍无可忍 —— 他拿起刀,抵在自己胸口:“我这条命是你们给的,现在还给你们!”
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,也染红了孙家虚伪的 “亲情”。何宁尖叫着阻止,却拦不住他眼底的决绝:“捅了这一刀,我就再也不欠你们了。”
孙耀鹏的真面目终究藏不住。他不仅策划了车祸顶罪、监狱虐待,还掏空公司资产、财务造假,甚至想卷款跑路。当吴哲涛(车祸受害者)恢复记忆,当众指认 “开车的是孙耀鹏” 时,这个养子的伪装彻底崩塌。
孙家父母终于慌了,他们拉着孙晨阳的手,哭着说 “一家人要团聚”。可孙晨阳只是冷笑:“你们相信他时,怎么没想过我是家人?” 他看着孙家公司破产的烂摊子,想起孤儿院孩子们的笑脸,一字一句地说:“有些债,不是一句‘原谅’就能勾销的;有些人,错过了就是一生”。
孙耀鹏锒铛入狱,孙家彻底败落。孙振民和何宁还在哀求:“你是唯一的儿子,救救孙家。” 孙晨阳却转身走向孤儿院的方向 —— 那里有王姐的鸡汤,有青青的笑声,有他真正的 “家人”。
他没有回头,也没有说 “再见”。血缘或许无法选择,但亲情可以 —— 那些把偏心当理所当然、把伤害当 “为你好” 的人,早已不配被称为 “家人”。
《此间再无骨肉情》里,没有惊天动地的反转,只有细水长流的残忍。孙晨阳的悲剧,从来不是孙耀鹏一个人的错,而是整个孙家 “重养轻亲” 的偏心,将血缘变成了最锋利的刀。
或许正如剧中所说:“真正的亲人,会怕你受委屈,而不是逼你受委屈;会把你放在心上,而不是把你踩在脚下”。当亲情需要用 “血缘” 绑架时,不如体面告别 —— 就像孙晨阳那样,转身走向真正温暖的地方,从此,“此间再无骨肉情”,却有新生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