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击▼▼▼▼“网盘下载”▼▼▼▼
保存到网盘观看,不保存只能试看2分钟哦!
资源有问题?点此反馈
温暖的人生,是从父母双亡的那个雨天开始倾斜的。当小小的她攥着父母的遗照哭到颤抖时,傅时曼蹲下身对她说:"小暖,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,我这辈子,都会守着小暖。" 这句承诺,成了温暖黑暗里的光。
被傅时曼收养的日子里,温暖最常做的事,是趴在机场的围栏上看小叔驾驶飞机冲上云霄。傅时曼是云霄航空的金牌机长,每次落地后,他都会笑着揉她的头发:"想不想和小叔一样,把乘客平安带回家?" 那时的温暖用力点头,眼里闪烁着星星:"我要考云城航空大学,以后当机长,跟小叔一起冲上云霄!"
傅时曼把她的话记在心里。她考上大学那天,他特意调休做了一桌子菜;她拿到第一笔奖学金,用全部钱买了一个飞机手办送给小叔,他郑重地说:"小暖送的我都喜欢,我一定好好珍藏,绝不让别人碰一下。" 那些年,驾驶舱是傅时曼的战场,而温暖的世界里,傅时曼就是她的全世界 —— 她以为这份守护会永远纯粹,却没料到,命运早已在云端埋下了荆棘。
成为机长的温暖,迎来了职业生涯中最凶险的一天。雷雨交加的天空中,ZH9822 航班突发单发失效,驾驶舱警报刺耳地尖叫,她对着对讲机喊出最后求救信号:"Mayday!塔台塔台,我是 ZH9822,飞机故障!"
脑海里闪过傅时曼的话:"既然选择了做飞行员,就要一切以乘客生命为重,我们必须将他们平安带回家。" 温暖握紧操纵杆,在剧烈颠簸中冷静调整高度:"下降高度,八千四百米!" 最终,飞机以近乎报废的代价迫降成功,一百二十余名乘客和机组人员无一伤亡。而她自己,却在驾驶舱严重受损的冲击中,永远闭上了眼睛。
可系统给了她三天时间 ——"宿主舍弃自己生命挽救机组,增加三天时间完成遗愿,三天后彻底消失。" 带着最后一丝力气,温暖回到了傅时曼身边,却撞上了他从未有过的暴怒。
"面对一百多条生命,你不在现场处理,反而偷偷跑走,你还有没有责任心?" 傅时曼的话像冰锥扎进她心里。他听信了沈轻语的哭诉 —— 那个自称是他 "女朋友" 的女人,说自己的伤是温暖造成的;他认定温暖是 "逃避责任",勒令她停飞、写报告、公开道歉,甚至撂下狠话:"否则我会亲自送你去坐牢。"
温暖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小叔,喉咙发紧:"如果我为了救人,死了呢?" 傅时曼冷笑:"等搜救结果出来,真相大白时,你看我会不会后悔。" 那一刻,温暖忽然明白,有些误解,比死亡更让人绝望。
三天时间,成了温暖与命运的赛跑。她想解释,想让小叔知道自己没有逃避,可沈轻语的步步紧逼,成了横在中间的高墙。
沈轻语住进傅家的那天,故意摔碎了温暖送给小叔的手办。温暖急得红了眼,沈轻语却楚楚可怜地躲到傅时曼身后:"是我不小心... 暖暖打我也是应该的。" 傅时曼皱着眉呵斥温暖:"一个手办而已,轻语有伤在身,你至于得理不饶人吗?" 他忘了自己曾说过 "会好好珍藏",忘了那是温暖用第一笔奖学金换来的心意。
温暖的心一点点冷下去。她去买墓地时,傅时曼撞见了,怒斥她 "晦气":"你才多大,就为自己准备后事?" 温暖看着他,轻声说:"我们这个行业,出事率低,但出了事,就会百分百没命。我爸妈去世时,还有我为他们准备这些;我要是出事了,就再也没有人了。" 傅时曼只当她在赌气,摔门而去。
他不知道,温暖的倒计时正在读秒。她给小叔发去最后一条信息:"陈彦,你的伤没什么问题吧?" 她想提醒他小心,却被当成 "害怕担责" 的证据。直到发布会现场,副机长哽咽着说出真相:"温机长为了救下乘客,身负重伤,去世了。" 傅时曼如遭雷击,他疯了一样否认:"不可能!她就是怕担责才躲起来的!"
可驾驶舱的录音不会说谎 ——"小叔,飞机安全,我做到了。" 那是温暖留给世界的最后声音。当救援人员拿出带血的平安扣(那是傅时曼求来保佑她的),当墓地管理员指着 "温暖" 的墓碑说 "她从小没家人",傅时曼才终于崩溃:"小暖,对不起... 都是我的错..."
就在傅时曼活在无尽悔恨中时,温暖竟在云城郊外被秦墨所救。原来,系统检测到她的死因异常,给了她一个月时间查明真相 —— 那场事故不是意外,是人为。
秦墨是云飞航空的总裁,他告诉温暖:"我小时候就认识你,我答应过要娶你。" 温暖起初怀疑,却在相处中发现,秦墨似乎真的在帮她。直到两家航空公司的交流会,她再次见到傅时曼。
傅时曼看到 "死而复生" 的温暖,失态地冲上去:"小暖,我知道错了,你再原谅我一次!" 温暖却只是后退一步,介绍身边的秦墨:"这是我未婚夫。" 傅时曼如坠冰窟,他这才明白,自己失去的不仅是一个亲人,更是那个曾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。
随着调查深入,温暖发现这场阴谋远比想象中复杂。沈轻语进过驾驶舱,却不是主谋;副机长陈彦收了钱,制造了 "意外",而给钱的人,竟是秦墨。更惊人的是,当年温暖父母的死,也与秦墨的奶奶有关 —— 她为了吞并温家产业,收买机组人员制造了空难,甚至连傅时曼的傅家,也是她的目标。
秦墨的 "喜欢" 从一开始就是算计。他说 "小时候认识" 是真的,却隐瞒了接近温暖是为了彻底掌控温家财产;他救她,是为了让她成为对付傅时曼的棋子。当温暖终于拼凑出真相时,秦墨的真面目暴露:"你父母的公司,早就该是我们秦家的。"
真相大白的那天,秦墨和他的奶奶被绳之以法。温暖的身体却在此时走到了尽头 —— 她本就是 "已死之人",支撑她的,不过是查明真相的执念。
傅时曼赶到时,温暖已经气若游丝。她看着他,虚弱地笑了:"小叔,你帮我和爸妈报了仇,我帮你保住一条命,我们互不相欠了。" 傅时曼紧紧攥着她的手,泪水砸在她的脸上:"小暖,我欠你的,怎么可能还得清?"
温暖轻轻摇头:"希望我们下辈子,就不要再见了。" 说完,她的手彻底垂下。
傅时曼的世界,从此只剩下回忆。他抱着那个修好的飞机手办,日复一日地坐在墓前;他在医院里疯癫地寻找 "温暖",被人当成疯子;十年后,他拄着拐杖来到墓碑前,轻声说:"小暖,小叔马上就能来陪你了。如果有下辈子,我一定为你亲手戴上戒指。"
《报告小叔我已无法返航》的故事,终究是一场关于 "错过" 的悲剧。温暖用生命践行了 "以乘客生命为重" 的誓言,却没能等到小叔一句信任;傅时曼用余生偿还着误解的代价,却再也换不回那个喊他 "小叔" 的女孩。
天空依旧辽阔,飞机仍在起降,只是云端再也没有那个叫温暖的机长。而那句 "我已无法返航",早已超越了航空术语的含义 —— 它是遗憾的注脚,是爱恨的终点,更是在提醒我们:有些守护一旦错过,就是一生;有些真相一旦迟到,代价就是永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