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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岁岁睁开眼时,刺骨的河水正往鼻腔里灌。耳边是林月娥假意的惊呼,眼前是村民们模糊的脸 —— 她瞬间明白,自己穿进了那本让她气到失眠的年代文里,成了那个被继妹林月娥算计、被未婚夫楚恒抛弃、最终为林家做牛做马一辈子的女主林岁岁。
原主的命运早已写定:林月娥嫉妒她有知青未婚夫楚恒,故意制造坠河意外,再设计 “捉奸” 戏码,让救她的时谦被当成流氓下放北大荒,而她自己则被退婚,沦为青河村的笑柄。可这一次,林岁岁不是那个懦弱的原主。当村民们围着浑身湿透的时谦骂 “耍流氓” 时,她拨开人群,声音清亮:“时谦没有欺负我,他是救我的人。”
这话像一颗石子砸进平静的河,惊得众人哗然。林岁岁看着眼前这个被污蔑却眼神沉静的男人 —— 她记得书里写过,时谦是未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佬,只因出身问题暂时蛰伏。前世作为没背景没靠山而被害死的中医博士,她太懂 “靠山” 二字的重量。当林月娥还在煽动村民批斗时谦,当林家兄弟忙着撇清关系时,林岁岁语出惊人:“他脱我衣服救我是事实,我无以为报,只能以身相许。”
“不嫁给他,还有谁敢娶我?” 她望着众人震惊的脸,心底冷笑。这个年代对女性的苛责,她比谁都清楚,但与其做林家的垫脚石,不如赌一把时谦这根 “大腿”。她算准了时谦的潜力,更算准了自己的价值 —— 中医博士的医术,足以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站稳脚跟。
林家的偏心,从一个鸡蛋就能看清。林岁岁和林月娥同时坠河,二哥林清河偷偷给林月娥煮鸡蛋补身体,却对同样落水的林岁岁说:“一个鸡蛋而已,至于斤斤计较?” 林岁岁看着林月娥假惺惺递来鸡蛋的手,只觉得讽刺:“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,有好吃的都紧着你,我也落水了,怎么不见你心疼?”
大哥林清文双腿残疾后一蹶不振,原主十年如一日为他按摩、鼓励,换来的却是他对林月娥的偏爱 —— 那个只会说漂亮话的 “解语花”,在他眼里比亲妹妹更重要。当林清文把鸡蛋塞给林月娥时,林岁岁彻底寒心:“你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,就我是牛马,对吗?”
记分员的工作成了新的战场。这份本属于林岁岁的工作被林月娥顶替,理由是 “她要照顾大哥和铁蛋”。林岁岁直接找到大队长:“计分员是县里分配给我的,写着我林岁岁的名字,不还我就是徇私枉法。” 她不怕撕破脸,更不怕林月娥背后使绊子。当李伟 —— 那个林月娥的 “舔狗”、县委书记的儿子 —— 想用卫生所助手的职位收买她时,她狮子大开口:“给我分块宅基地。”
“这年代,女人的底气不是靠男人,是靠自己挣来的。” 林岁岁用一句话堵死了所有想拿捏她的人。她知道,只有离开林家这座 “牢笼”,才能真正自由。
林岁岁的医术,成了她最硬的底牌。董家老爹高烧不退,村医田大夫误诊为普通风寒,林岁岁一眼看出是 “中枢性发热”,再拖就会脑出血。她不顾田大夫的嘲讽,当众拿出银针:“我扎针止血,救不活我偿命。” 几针下去,老人抽搐停止,董民对着她磕头谢恩:“您是我爹的再生父母!”
村长的女儿英英难产,产婆要用擀面杖压肚子,说 “保孩子要紧”。林岁岁冲进产房:“大人孩子我都保。” 她手法娴熟地纠正胎位,指挥王婶补充体力,最终母子平安。村长握着她的手红了眼:“以后青河村,你说一没人敢说二。”
这些事,让林岁岁在青河村站稳了脚跟,也让时谦对她刮目相看。这个最初被他视为 “麻烦” 的姑娘,不仅有胆识,更有仁心。当林岁岁拿着天麻去县城卖,被黑心药铺掌柜欺负时,时谦默默出现,一句 “这是我未婚妻”,替她解了围。“你救世人,我护你。” 他没说出口的话,藏在眼底的温柔里。
林家的压榨从未停止。当林岁岁用诊金买砖盖新房时,二哥林清河污蔑她偷了父亲的抚恤金;当她和时谦准备结婚时,大哥林清文放话 “没你这个妹妹”。林岁岁看着这群吸血的亲人,终于下定决心:“分家。”
分家现场,林家兄弟想少给钱,想保留 “亲情” 的遮羞布,林岁岁只冷笑:“这些年我伺候你们吃喝,上山挖野菜、砍柴换粮,你们给过我一分钱?按人头分,少一分都不行。” 董民带着一万块诊金赶来时,真相彻底大白 —— 林家兄弟的虚伪和贪婪,成了全村的笑柄。
“娘家若是暴风雨的来源,那我宁愿无家可归。” 林岁岁当着全村人的面,与林家断亲。她搬进与时谦一起设计的红砖新房那天,时谦抱着她说:“以后,我就是你的家。”
林月娥的美梦,碎得猝不及防。她以为抢了林岁岁的记分员工作、勾搭上楚恒、拿到工农兵名额,就能一步登天,却不知自己早已成了别人的棋子。楚恒娶她,不过是想借林家的名义回城;李伟帮她,不过是想占便宜;就连林家兄弟护着她,也只是觉得她 “有用”。
当林月娥未婚先孕、流产摘除子宫的事曝光,当工农兵名额因 “顶替烈士子女” 被撤销,楚恒的真面目彻底暴露:“你就是个不能下蛋的鸡,我要离婚!” 林月娥疯了似的在村里撒泼,却只换来一句:“自作自受。”
楚恒最终没能回城,成了青河村的笑柄;林家因弄虚作假,永远失去了工农兵名额;林月娥被学校开除,困在村里,活成了自己最鄙视的样子。“天道好轮回,苍天饶过谁?” 林岁岁站在新房的院子里,看着远处的青河,轻声说道。
几年后,高考恢复,时谦凭借才华考上京都大学,林岁岁也成了小有名气的中医。他们带着爷爷和小花搬进城里,日子越过越红火。林岁岁偶尔会想起青河村的日子,想起那些算计与挣扎,却更珍惜身边的温暖。
时谦握着她的手,在灯下看她整理医案:“当年我没离开,是怕错过你。” 林岁岁抬头笑:“当年我选你,是知道你值得。” 窗外月光正好,一如青河村那个他们初遇的夜晚。
“天总会亮的,只要你肯等,肯拼。” 这是林岁岁常对病人说的话,也是她写给自己的人生注脚。在命运的河流里,她没有随波逐流,而是凭着勇气和智慧,摇着船,驶向了属于自己的黎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