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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年修行的狐仙白璃,离飞升仅一步之遥,却因一场未了的因果被死死困在尘世。那场因果的另一端,是如今在海城呼风唤雨的陆烬野 —— 那个她曾在重伤时救过的小男孩,如今却视她为甩不掉的 “舔狗”。三年隐忍,百般羞辱,她的卑微从不是因为爱,只是为了那句 “因果了结,便可飞升”。可当雷劫终于落下,因果彻底断裂时,那个始终轻视她的男人,却在她消失的轨迹里,疯了一般拼凑起迟来的真相。《后来月亮失约》里,没有卑微的爱恋,只有一场被误解裹挟的因果,和一段直到失去才懂珍惜的错过。
白璃第一次在陆烬野身边醒来时,千年的修行已让她看透世事,唯独算不透那场突如其来的雷劫为何迟迟不落。掐指一算才知,尘世尚有因果未还 —— 三百年前,她遭劫重伤,化原形被一个小男孩偷偷藏在柴房,喂药、包扎,直到她痊愈离去。那男孩,便是如今对她召之即来、挥之即去的陆烬野。天道规则,因果不还,飞升无望。于是,她收起一身法术,以凡人之躯,赖在他身边,等着那三次 “偿还” 的机会。
人人都笑她是 “海城第一舔狗”。陆烬野的兄弟起哄让她徒手剥螃蟹,指尖被壳划破渗血,她面不改色;商业对手泼来硫酸,她想也没想就挡在陆烬野身前,哪怕半边脸颊留疤;陆烬野的初恋顾曼曼回国,她被嘲讽是 “心甘情愿的外室”,也只是安静退场。没人知道,每一次被伤害、每一次为他做事,她体内的因果线就会淡一分。她甚至在心里默默计数:“再两次,就两次,欠他的,该还清了。”
陆烬野从不在意她的付出。他让她十分钟内赶到蓝海酒吧,她迟到两分钟,就被他当众呵斥 “谁给你的胆子”;顾曼曼车祸大出血,是罕见的 Rh 阴性血,他逼她输血,许诺 “给你名分”,可当她虚弱地看着因果线仅淡了一丝时,才明白这场付出不过是为顾曼曼做嫁衣;他带她见陆老爷子,明知老爷子眼高于顶,却任由她被斥 “轻浮妖艳”,转头就和兄弟嘲笑 “用老爷子赶走这狗皮膏药,高明”。白璃看着陆烬野眼底的冷漠,只觉得好笑:“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,当年饥荒里救了老爷子的,是我;当年养伤时给我偷偷塞馒头的,是小时候的他。”
顾曼曼的算计从未停过。她假装被白璃推伤,哭着求陆烬野做主;她谎称白璃要抢陆烬野,煽动他的兄弟羞辱白璃;她甚至设计让陆烬野以为,白璃的所有付出都是 “欲擒故纵”。最狠的一次,她谎称自己困在雨季的深山,骗陆烬野冒险上山,实则躲在山脚看笑话。白璃明知是计,却因感应到陆烬野遇险,还是冒着泥石流和失温的风险冲上山。找到冻得半昏迷的陆烬野时,她的因果线终于剧烈晃动 —— 这是最后一次了。
“陆烬野,我们两清了。” 她将他拖到救援队能看到的地方,转身走进雨幕。那时天雷滚滚,她知道,雷劫要来了。
陆烬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慌的?或许是白璃真的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,或许是兄弟们调侃 “她肯定还会回来” 时,他第一次动了怒;或许是他故意划伤自己发朋友圈,却等不到她像从前那样飞奔而来;或许是陆老爷子告诉他 “当年救我的是白小姐,你配不上她” 时,他才惊觉那些被忽略的细节:她总知道他爱吃的家乡小吃,那是她专门去他老家学了一个月;他醉酒后吐得满身污秽,是她整夜守着擦洗,没有一句嫌弃。
顾曼曼还在编织谎言:“白璃说她对不起我,要把你还给我。” 可当陆烬野在火场里疯了一样寻找白璃,看到那具被烧焦的 “尸体” 时,他突然崩溃了。他打跑所有吊唁的人,砸碎灵堂的摆设,嘶吼着 “她没死”,却在听到陈总猥琐地说 “白特助那身材,没多玩几次可惜了” 时,第一次尝到了剜心之痛 —— 他从未珍惜过的,竟是别人觊觎的珍宝。
真相像潮水般涌来。陆老爷子告诉他,白璃是修行了千年的狐仙,当年救的小男孩是她,如今偿还因果的也是她;徐沉舟(白璃的仆人)甩给他一段录音,里面是顾曼曼得意的声音:“我就是要考验他会不会命都不要来救我,白璃?她就是个舔狗,早该滚了”;甚至连顾曼曼自己都在他逼问时尖叫:“她对你根本就不是爱!她只是为了还债!”
陆烬野疯了一样寻找白璃。他去她住过的地方,那里早已人去楼空;他求陆老爷子,得到的只有一句 “她已渡过雷劫,不会再回来了”;他在拍卖会上天价拍下一件百年前的旗袍,只因徐沉舟说 “这是我家小姐喜欢的”,却在看到徐沉舟身边那个眉眼清冷的女子时,浑身僵硬 —— 她笑着介绍自己:“我叫白璃,是徐少的女朋友。”
他终于在幻境里见到了她。那时他 “娶了” 顾曼曼,有了孩子,过着人人羡慕的生活,却在看到白璃的瞬间,所有记忆崩塌。“你编织的梦,我不喜欢。” 他对她说。白璃淡淡回望:“我来,是看在老爷子的面子。你对我好不好,爱不爱我,于我而言,从来都不重要。” 她挥手要抹去他关于这三年的记忆,他却抓住她的衣袖,红着眼眶:“哪怕是恨,哪怕是怨,别让我忘了你,行不行?”
最终,白璃没有抹去他的记忆。她回到了深山,偶尔会站在山顶看人间烟火。陆烬野则守着那份迟来的爱,在漫长岁月里咀嚼悔恨。有人说,他后来终身未娶,守着一件墨绿色旗袍过了一辈子;也有人说,他在某个雪夜,看到一个狐影从窗前闪过,追出去时,只捡到一片带着体温的狐毛。
就像那句被白璃藏在心底的话:“你以为的舔狗,不过是我为了飞升必须走过的桥。可当桥真的断了,你才来追,又有什么用?” 而陆烬野后半生反复念叨的,只有一句:“原来有些人,一旦错过,就是千年。”
《后来月亮失约》里,没有传统意义上的 “舔狗逆袭”,只有一场关于因果、误解与错过的怅然。白璃的清醒与隐忍,陆烬野的后知后觉,顾曼曼的虚伪算计,最终都化作那句 “月亮失约了”—— 不是月亮没来,是等月亮的人,在她发光时,从未抬头看过。或许这世间最痛的,从来都不是 “不爱”,而是 “我曾在你身边耗尽所有,你却在我离开后,才读懂我的每一分隐忍里,都藏着‘不必等’的决绝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