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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天飞雪里,刑场的寒风卷着姜家满门的冤屈呼啸。姜轻鱼跪在冰冷的地面上,望着曾经许诺 "一生一世" 的顾昭然,他眼中只剩厌恶与鄙夷:"一家子罪臣,还敢攀亲戚?替你们收尸都嫌手脏"。她至死都记得,那个被称为 "煞神厉鬼" 的丞相谢沉渊勒马立于雪中,语气平静却字字如刀:"下辈子成为有权的人,没人敢冤你"。
带着这蚀骨的恨意,姜轻鱼猛地睁眼 —— 雕花的窗棂透进熟悉的晨光,丫鬟正小心翼翼地清点聘礼,嘴里念叨着 "顾公子今日下聘"。她重生了,回到了一年前,顾昭然带着聘礼上门的那一天。这一次,不等顾昭然虚伪的笑脸绽开,她便将聘礼摔出门外,声音清亮如冰:"你这等货色,本姑娘不嫁"。
顾昭然恼羞成怒,搬出 "秦王青眼" 威胁,姜父却挺直了脊梁:"我女儿不愿,纵使天命来此,亦难强求"。可姜轻鱼知道,秦王的权势如乌云压顶,仅凭姜家微薄的力量根本无法抗衡。她想起刑场上谢沉渊的话,攥着那块偶然拾得的、刻着相府图腾的玉佩,毅然跪在了相府门前:"轻鱼愿成为相爷的棋子,只求一权,护我所爱"。
谢沉渊斜倚在榻上,指尖把玩着尚方宝剑的流苏,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寒:"想掌权?先去不败侯霍毅的宴会上夺魁。若不成,这胳膊便别想要了"。他是朝堂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权臣,十二岁状元,十五岁拜相,手握黑甲卫,能先斩后奏,人人都说他是 "煞神厉鬼",可姜轻鱼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玩味 —— 或许,这是她唯一的生机。
为了拿到侯府宴会的入场券,姜轻鱼算准了不败侯之子霍不弃会纵马闹市。当疯马扬起前蹄的瞬间,她翻身跃上马鞍,稳稳控住缰绳,惊得霍不弃目瞪口呆。"小侯爷的马技,不如姑娘我",她笑着接过霍不弃递来的白虎玉佩,"往后侯府,怕是要常来叨扰了"。宴会上,京中第一贵女华娇舞姿翩跹,黄银乔等人等着看她出丑,可谢沉渊却端坐一旁,慢悠悠地品茶:"本相倒想看看,能让小侯爷赠玉的女子,有何奇特"。
姜轻鱼提着一桶墨汁走上前,借过谢沉渊的匕首,边舞边写。"廉将威武行如虎,英雄白鬓忧饭否",笔锋刚劲如刀;"刺忠肝,留义胆,少年意发终成功",墨字未干,忽然有万千蝴蝶扑棱着翅膀飞来,绕着她手中的纸卷翩跹。满堂皆惊时,她抬眸望向不败侯:"一首《忠骨传承》,祝小侯爷破茧成蝶"。那一刻,她读懂了宴会的真意 —— 不败侯不是选儿媳,是盼顽子成才。这一局,她赢了。
谢沉渊看着她眼底的锋芒,终究松了口:"入太学,成陈祭酒的徒弟"。太学里,顾昭然的嘲讽、黄银乔的算计从未停歇,可姜轻鱼步步为营。她借藏书阁之局揭穿黄银乔的阴谋,让其被逐出太学;她在月测中力压群雄,让陈祭酒叹一句 "此女锋芒,不输当年谢沉渊";她甚至敢在狄戎王子的棋局前拍案而起:"我姜轻鱼便是甲榜第一,殿下可敢一战"。
而谢沉渊的身影,总在暗处若隐若现。他是那个戴着面具、自称 "席林" 的银发男子,在她为课业发愁时递过书卷:"我略懂学问,可为你温习";是那个在她被刁难时冷喝 "本相的黑甲卫,送你一程?" 的权臣,用尚方宝剑为她劈开前路;更是那个在她重伤时,笨拙地为她上药的人:"在相府用尽你所有价值前,好好爱惜自己"。
姜轻鱼曾以为,他们不过是互相利用的棋子与执棋人。直到秦王的阴谋浮出水面 —— 上一世姜家被诬陷通敌,正是秦王为掩盖自己谋反的踪迹。而谢沉渊,竟是被秦王灭族的巫族遗孤,他戴着面具,藏起银发,只为等待复仇的时机。当黄金墓的秘密揭开,当三把钥匙牵扯出百年前的恩怨,姜轻鱼才懂,他那句 "你的敌人,就是我的敌人" 从不是戏言。
万寿节上,她身披失传的云绮纱献舞,为大幽打通丝绸商路,被封为 "苍瑶郡主";宫宴上,她接过陛下的尚方宝剑,直言 "先斩后奏,以安臣心";面对楼兰的和亲要求,谢沉渊当众拿出婚书:"苍瑶郡主与臣有婚约在身"。那一刻,姜轻鱼忽然明白,那些深夜里席林为她温的茶,谢沉渊为她挡的刀,都是藏在冷漠面具下的滚烫真心。
最终的对决在黄金墓前展开。秦王持剑威胁:"半个时辰传不出消息,姜家上下人头落地"。谢沉渊正要妥协,姜轻鱼却笑着掷出一把匕首:"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,你以为,我还是那个需要你保护的姜轻鱼?"。刀光剑影里,她与他背靠背而立,他摘下面具,银发在月光下流转:"你不是棋子,是我生命的全部"。
尘埃落定后,谢沉渊牵着她的手,向陛下请辞:"愿做一对布衣夫妻"。江南的宅院前,姜轻鱼看着满箱的金银珠宝,佯怒道:"你不会是贪官吧?"。谢沉渊将她揽入怀中,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:"权臣的俸禄,够养你一辈子"。
"有罪无罪,只看你有权无权。下辈子成为那样的人,没人敢冤你"—— 谢沉渊的冷漠低语,是姜轻鱼重生的执念,也是权谋世界最赤裸的真相。
"权势这条路,就是万丈尸骸为台阶。你必将踩着无数人的尸体,一步一步,无法回头"—— 谢沉渊对姜轻鱼的告诫,道尽权力背后的沉重与残酷。
"我心许之人,你真的不知?"—— 谢沉渊藏了半生的问句,藏着从年少初见时便未曾改变的深情。
"你不是我的棋子,是我生命的全部"—— 黄金墓前的剖白,是谢沉渊卸下所有伪装后,最滚烫的告白。
"我早就料到他会用我制衡你,便早早做了准备。美人,我是不是你最好的棋子?"—— 姜轻鱼的反击,是她从依附走向独立的宣言,亦是对爱情最好的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