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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往今来,“巾帼不让须眉” 的故事总能激荡人心。短剧《巾帼亦有凌云志》便以乱世为幕,以刀剑为笔,刻画了一位女子在男权至上的时代里,凭一身肝胆替弟从军、以赫赫战功封侯拜将,却在亲情与功名、家国与自我的漩涡中挣扎前行的传奇。她用一生印证了 “谁说女子不如男”,更在权谋与偏见中,撕开了一道属于女性的光亮。
新皇初立,北境狼烟再起,朝廷下旨 “每户征召一丁”。顾家府邸内,烛火摇曳映着满室愁云 —— 父亲早逝,家中唯一符合条件的男丁,是被母亲捧在手心的 “宝儿” 顾逸勋。可这位 “顾家唯一的男丁”,听闻要上战场,早已吓得魂飞魄散,躲在母亲身后瑟瑟发抖。
“宝儿可是娘的心头肉,怎能让你上战场?” 老夫人抱着顾逸勋哭红了眼,目光最终落在了一旁沉默的女儿顾叶秋身上。彼时的顾叶秋,还是个能 “绣得一手好女红” 的深闺女子,却在母亲一句 “就替你弟弟去三年,回来就换身份” 的承诺下,卸下钗裙,换上铠甲,以 “顾逸勋” 之名,踏入了尸山血海的战场。
没人知道,这一去,便是数年。边关朔风凛冽,她啃过冻硬的干粮,饮过带血的冰水,刀伤三十六处、箭疮七十二处,都是军功簿上最鲜活的注脚。她从一个怯生生的 “新兵蛋子”,成了令敌军闻风丧胆的 “镇国大将军”,麾下将士敬她如父,敌国见她旗幡便望风而逃。可她寄回家的信,换来的从不是关切,而是母亲劈头盖脸的质问:“赏赐呢?俸银呢?你凭什么分给那些死人遗属?”
顾逸勋更是对着她的信破口大骂:“不就是替我当了几年兵,真当自己是逸勋了?” 在母亲和弟弟眼中,她的战功是 “抢来的机会”,她的体恤是 “假仁假义”,唯有那些金灿灿的赏赐和 “镇国大将军” 的名头,才是值得争抢的实在。这便是顾叶秋戎马生涯的底色:前有刀光剑影,后无半分温情。
边疆平定,顾叶秋卸甲归乡,本以为能换回女儿身,却被母亲和弟弟堵在了门口。“镇国大将军叫顾逸勋,不叫顾叶秋”,顾逸勋指着她的鼻子叫嚣,母亲则在一旁敲边鼓:“冒充大将是夷九族的罪,你想害死全家吗?”
他们要的,是让顾叶秋 “还回身份”,让顾逸勋坐享其成。顾叶秋看着眼前这对血脉相连的亲人,只觉得荒谬又心寒。她想起战场上那些为国捐躯的弟兄,他们的遗孤连一碗热粥都喝不上,而自己的亲人却在算计着用他们的鲜血换来的功名。“这些年风餐露宿,一刀一剑拼出来的功勋,不是任何人施舍的!” 她第一次对着母亲和弟弟怒吼,却被斥为 “没规矩”“不像女儿家”。
母亲搬出 “三从四德” 压她:“未嫁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,你就该事事顺着你弟弟!” 顾叶秋笑了,笑中带泪:“从古至今女子依附男儿而活?这是什么狗屁道理!敌国入侵时,你们让我披甲上阵;如今太平了,倒要我学女红、守规矩?”
这场争执很快演变成赤裸裸的掠夺。顾逸勋为了彻底霸占 “镇国大将军” 的身份,竟与母亲合谋纵火,想将顾叶秋烧死在祠堂。火舌舔舐着梁柱,浓烟呛得她撕心裂肺,母亲却在门外冷笑:“连火都烧不死你,果然是妖孽!” 那一刻,顾叶秋终于明白:有些亲情,比战场的冰刃更伤人。
火势未熄,圣旨却先到了 —— 陛下感念 “顾逸勋” 平定边疆之功,传召入宫。顾叶秋拖着烧伤的手臂,以 “顾逸勋” 之名面圣,却在与陛下的周旋中,露出了破绽。陛下饮宴时笑言 “将军胸襟雄壮”,她惊出一身冷汗;陛下谈及 “若没有爱卿,不知几人称王几人称帝”,她望着龙椅上那个年轻的君主,忽然读懂了他的孤独 ——“孤家寡人,岂是妄言”。
本以为身份暴露便是死路,没想到陛下竟因 “功高难赏”,提出了另一桩 “交易”:让 “顾逸勋” 的姐姐顾叶秋入宫为妃。这一次,顾叶秋没得选。她褪去铠甲,换上宫装,成了后宫的 “德妃”,却在踏入朱墙的那一刻就明白:自己不过是陛下平衡朝堂、堵住 “功高震主” 流言的一枚棋子。
后宫的日子,比战场更步步惊心。太后瞧不上她 “粗鄙的武将气”,拿着《女戒》和银针逼她 “学规矩”;太后的侄女周婉儿则视她为眼中钉,暗中挑拨离间,甚至伪造证据诬陷她 “为得宠而下药”。唯有陛下,时常在深夜踏入她的寝宫,有时是沉默地批阅奏折,有时是突兀地问一句 “你身上的伤,是怎么来的”。
一次御膳房故意刁难,不给她备餐,她直接掀了桌子:“狗被打疼了才不敢叫唤,有些人不给点颜色,就不知道规矩二字怎么写!” 这股子泼辣,反倒让陛下笑了:“在朕这里,你不必装。” 那一刻,她忽然分不清,这笑意里,是帝王的权谋,还是一丝真心?
顾叶秋的身份,终究藏不住。先是景依依公主 —— 那个初见时拿着鞭子要 “教训” 镇国大将军的刁蛮公主,在见识了顾叶秋的风骨后,反倒成了她的 “同盟”。“男人怎么活,我就怎么活!” 依依公主的话,像一道光,照进了顾叶秋心里。后来,周婉儿为夺后位,买通顾叶秋身边的宫女绿屏,当众揭发 “德妃就是镇国大将军”。
金銮殿上,顾老夫人和顾逸勋为求自保,哭着喊着 “都是顾叶秋逼我们的”;太后拍案怒斥 “欺君罔上,当夷九族”;连陛下也沉下脸:“你用顾逸勋的身份参军,当真是为了家国?”
顾叶秋没有辩解,只是将一叠战报摔在地上:“陛下自己看!这些年我守过的城、杀过的敌、救过的百姓,哪一样是为了入宫当这个德妃?” 她指着身上的伤疤,一字一句道:“我顾叶秋,虽为女子,不让须眉!若说欺君,我认;但若说我贪慕荣华,我不认!”
就在陛下犹豫之际,当年被顾叶秋提拔的侍卫统领带着旧部闯了进来,齐刷刷跪下:“战场上不分男女!将军护我们活下来,我们便认她一辈子!” 刀光剑影中,陛下望着那个褪去脂粉、眼神如炬的女子,忽然明白了:她的 “凌云志”,从不是后宫的凤冠,而是家国的安宁。
真相大白后,顾老夫人与顾逸勋因 “欺君罔上” 被流放,周婉儿被赐出家,太后也再无力干涉。陛下望着顾叶秋,轻声问:“你若想走,朕不拦你。”
顾叶秋却摇了摇头,转身拿起搁置已久的长枪:“敌国听闻‘镇国大将军是女子’,又起二十万大军犯境,我不能走。” 陛下看着她翻身上马的背影,忽然喊道:“朕封你为‘武安王’,持节钺,可自行调兵!”
马背上,顾叶秋回头一笑,那笑容里没有宫装的束缚,只有铠甲的锋芒。景依依公主提着长剑追上来:“嫂子等等我!你说过‘巾帼亦有凌云志’,我也要去战场!”
风沙扬起,马蹄声远。顾叶秋知道,前路仍是刀光剑影,仍是偏见与挑战,但她手中的枪、心中的志,早已胜过一切。她用一生证明:女子的价值,从不在绣楼与后宫,而在敢为家国执剑、敢为自己活一次的勇气里。
《巾帼亦有凌云志》的故事,落幕在顾叶秋领兵出征的背影里。她或许没能得到完美的亲情,没能在后宫安享太平,却用一身伤痕换来了 “武安王” 的封号,换来了 “女子亦可封侯拜将” 的可能。正如剧中所言:“以色示人者,色衰而爱弛;以能立身者,功成而名就。” 这不仅是一个女子的传奇,更是对 “女子不如男” 的时代偏见最有力的反驳 —— 凌云之志,从无关性别,只在于敢不敢冲破枷锁,活成自己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