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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命运的暴雨同时砸向一对相拥的恋人,一个选择燃烧自己照亮对方的路,一个在迷雾中追逐着名为 “余烬” 的光 ——《生有余晖至死方烬》藏着最沉默的爱,也写着最滚烫的牺牲。这里没有童话式的圆满,却有一个人用生命证明:有些爱,真的会 “生有余晖,至死方烬”。
二十五岁的林燃第一次遇见苏晚星时,是在大学操场边的冰棍摊前。女孩扎着歪歪的辫子,举着冰棍眼睛发亮:“以后我要成为大歌星,当着全世界的面唱给你听!” 他笑着回:“那我负责写歌,你负责唱。” 那时的风里都是甜的,没人知道,这句随口的约定会成为往后岁月里,支撑两人对抗命运的唯一支柱。
林燃当真动了心。他偷偷以 “余烬” 为笔名,在深夜的台灯下一笔一划写歌,整整一百首。纸页上的音符里藏着他的野心:他要让苏晚星凭这些歌站上最高的舞台,要在她领受 “天后” 奖杯时,笑着说 “余烬就是我”。他甚至数着日子 —— 从认识那天起,到十年之约的那天,刚好三千六百五十天。他想在那天拿着戒指求婚,把所有秘密摊开在阳光下。
可命运偏要开最残酷的玩笑。就在苏晚星准备出道的前夕,林燃被确诊肝癌晚期,而苏晚星的眼疾突然恶化,医生说 “即将失明”。
医院惨白的灯光下,林燃攥着眼角膜捐献协议,指节泛白。他看着苏晚星的病历本,上面写着 “梦想:成为歌手”,突然笑了,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。“我可以死,但她还有希望。” 他对表姐沈知夏说,声音轻得像羽毛,“别告诉她,我不想她这辈子都活在愧疚里。”
签下协议的那天,他最后一次去看苏晚星。她躺在床上,眼睛蒙着纱布,却还在哼着他写的旋律:“林燃,等我好了,我们还要去看海。” 他站在门外,咬着嘴唇直到出血,终究没敢应声。转身离开时,他听见护士说 “捐献者要求匿名”,心里默念:晚星,以后的路,你要自己走了。
苏晚星重见光明那天,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脸上,她第一个问的是:“明哥,给我捐眼角膜的人,真的找不到吗?” 经纪人顾明递过一杯温水,语气平淡:“他已经不在了,你该关心的是明天的综艺《天后有约》—— 唱好了,你就是天后。”
她不知道,顾明口中 “不在了” 的人,此刻正在城市的另一端,靠止痛药熬过每个夜晚。林燃用 “余烬” 的名义,让表姐定时给苏晚星发歌。第一首《我走后》让她在选秀节目夺冠,第三十七首《星辰大海》让她登上元旦晚会,第九十九首《烟火里的尘埃》成了她冲击天后的杀手锏。每首歌的旋律里,都藏着他们的过往:大学宿舍楼下的吉他声,雨天共撑的一把伞,还有那句 “十年之约”。
苏晚星越来越红,粉丝喊她 “天籁之音”,媒体说她 “靠神秘词曲人余烬一步登天”。可她总在深夜对着电脑发呆,给 “余烬” 发邮件:“我记得你说‘生有余晖,至死方烬’,可我连你的样子都不知道。” 她也总问顾明:“林燃有消息吗?” 顾明每次都皱眉:“他在你低谷时离开,现在哪有脸见你?”
三年里,苏晚星从籍籍无名到万众瞩目,林燃从健康青年变成靠借钱维持治疗的病人。他偶尔会去她的演唱会场外,听着场内传来她的歌声,摸出兜里的笔记本 —— 上面记着他们认识的天数,到那天刚好 3647 天。“还差九天,” 他喃喃自语,“十年之约,我要失信了。”
《天后有约》的录制现场,聚光灯把苏晚星照得像发光的月亮。她唱完《烟火里的尘埃》,主持人问:“最想感谢的人是谁?” 她望着台下,声音发颤:“第一个是顾明学长,第二个是余烬 —— 他是我生命里最炙热的光。”
就在这时,一个消瘦的身影从角落站起来,手里攥着一个旧笔记本。是林燃。他是托表姐(在电视台工作)找的位置,想亲眼看着她圆梦。苏晚星看到他时,瞳孔骤缩:“林燃?你怎么在这?”
顾明立刻挡在她身前,对着保安喊:“把这个碰瓷的赶出去!他就是想借晚星炒作!” 拉扯间,林燃的笔记本掉在地上,纸页散开 —— 上面写着:“以余烬为名,给晚星写 100 首歌,第一首《我走后》”“今天她穿红礼服唱《星辰大海》,美极了”“第 99 首《烟火里的尘埃》,留着她成天后那天发”。
苏晚星捡起笔记本,指尖颤抖:“你就是余烬?”
林燃看着她眼里的震惊,突然笑了,笑得有些凄凉:“是又怎样?我就是想靠你赚钱,毕竟你现在这么红。” 他故意说出最伤人的话,心里却在喊:恨我吧,恨我你才不会难过。
那天的录制现场一片混乱。顾明撕碎了笔记本的几页,粉丝骂林燃 “渣男”,苏晚星站在舞台中央,看着林燃被保安架走的背影,突然想起失明时摸到的吉他弦 —— 那把吉他,是林燃送她的。
真相的裂缝,是从一封定时邮件开始的。苏晚星成为天后的当晚,邮箱里收到了第一百首歌《看得最远的地方》,发件人是 “余烬”。与此同时,神煌娱乐老板赵钰找到了林燃:“我知道你是余烬,当年你拿着歌来找我,说‘只要捧她’,现在该你自己唱首歌了。”
林燃的身体已经垮了,连站着都要扶墙。他望着窗外苏晚星演唱会的海报,轻声说:“唱最后一首,《晚风心里吹》,算给她的贺礼。”
演唱会现场,当林燃拄着拐杖走上台,台下一片哗然。顾明冲上去想把他推下去:“你这个废物,也配当神秘嘉宾?” 赵钰拦住他,声音冷冽:“他是余烬 —— 你敢说《我走后》《星辰大海》不是他写的?”
聚光灯打在林燃身上,他清了清嗓子,吉他弦轻轻拨动。“分开仍念记,苏晚星……” 歌声落下时,全场寂静。苏晚星突然冲上台,眼泪砸在吉他上:“你说过要守我到生命尽头,你骗我!”
林燃抬起布满红血丝的眼睛,笑了:“我做到了啊,我一直在。”
这时,赵钰走上台,举起一份单据:“顾明,你伪造眼角膜捐献记录,贿赂医生的证据,在这里。” 她又看向苏晚星,“给你捐眼角膜的是林燃,借钱给你做手术的是林燃,写了一百首歌的余烬,还是林燃。”
顾明疯了一样嘶吼:“不是的!她是我的!” 可沈知夏的出现,彻底戳破了他的谎言:“我是林燃的表姐,你说的‘同居情人’,是我陪他治病的日子。”
苏晚星瘫坐在台上,终于明白为什么林燃总戴着墨镜 —— 他失明了;为什么他说 “靠她赚钱”—— 他欠了巨额手术费;为什么他不承认是余烬 —— 他怕她愧疚。那些被她误解的 “背叛”,全是他用生命铺的路。
医院的消毒水味里,苏晚星握着林燃的手,指尖划过他手臂上的针眼。“对不起,” 她哽咽着,“我现在才知道,你说的‘生有余晖,至死方烬’,是把自己烧成了光。”
林燃的呼吸很轻,却笑着说:“别哭,你笑起来…… 比星星亮。”
“林燃,” 苏晚星俯身在他耳边,“你愿不愿意娶我?我想听你唱第五十二首歌,就现在。”
吉他声微弱响起,歌声里有大学时的冰棍摊,有深夜的台灯,有没完成的十年之约。唱到最后一句,林燃的声音轻了下去,苏晚星却接着唱完 —— 就像他从未离开。
《生有余晖至死方烬》里,没有轰轰烈烈的告白,只有林燃用生命写就的 “我爱你”:是肝癌晚期时签下的捐献协议,是隐瞒身份写下的一百首歌,是明知会被误解仍选择的沉默。苏晚星的成长,是从追逐梦想的少女,到懂得 “光的来源” 的女人。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,我们终于明白:有些爱,不必说出口,却早已刻进生命的年轮,生有余晖,至死方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