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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姻里最磨人的,从不是争吵后的冷战,而是一方在原地耗尽期待,另一方却在别处续写温柔。《晚来不见星月》里的苏晚晚,就在这样一场看不见尽头的等待里,走过了七年。七年隐婚,六年不许孩子叫 “爸爸”,当沈星泽的白月光柳月雯带着孩子柳芊芊回国时,她终于明白:有些等待,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荒芜。
电梯里的童声像颗小石子,在沈星泽平静的脸上漾开一丝不耐。“爸爸!”沈岁岁和沈安安扒着电梯扶手,仰着小脸喊得脆生生,身后的苏晚晚慌忙去拉,指尖却攥出了汗。“不是爸爸,是叔叔。”沈星泽的声音冷得像深秋的风,目光掠过孩子,落在了电梯外巧笑倩兮的柳月雯身上 —— 那是他藏了多年的 “白月光”,也是压垮苏晚晚七年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这一幕,是苏晚晚和沈星泽隐婚第七年的寻常片段。没人知道她是沈总的妻子,公司同事私下都说她是 “单亲妈妈”,连亲生孩子都被勒令叫爸爸 “叔叔”。她曾以为,时间能焐热石头,就像她总对孩子说 “叔叔忙”,对自己说 “他总会回头”。可柳月雯的回国,像面镜子,照出了她所有自欺欺人的荒唐 ——沈星泽不是忙,只是他的温柔和时间,从来不属于她们母子三人。
一、三次机会:是最后通牒,也是最后奢望
“沈星泽,我和孩子再给你三次机会。”苏晚晚把这句话说出口时,窗外的梧桐叶正簌簌往下掉,像极了她一点点碎掉的心。她不是没想过放手,只是沈岁岁拉着她的衣角说 “妈妈,再给叔叔三次机会好不好” 时,她终究狠不下心。孩子眼里的光,是她撑了七年的底气,也是此刻舍不得掐灭的火苗。
第一次机会,是孩子的家长会。沈岁岁前一晚把奖状叠得整整齐齐,说要告诉 “爸爸” 老师最喜欢她和弟弟;沈安安攥着奥数练习册,盼着能像同学那样,有爸爸坐在身边听老师念名字。苏晚晚去问沈星泽时,他正被柳月雯缠着说 “去吃牛排”,头也没抬地应了句 “有空会来”。
那天的教室阳光很好,沈岁岁和沈安安的座位空了半边。直到上课铃响,沈星泽才带着柳芊芊出现 ——柳芊芊抱着新玩具飞机,炫耀说是 “沈爸爸买的”,看见沈岁岁的旧飞机,伸手就抢。“他是我的爸爸!”柳芊芊的喊声像针,扎在沈岁岁心上。沈星泽没责备,反倒对苏晚晚说 “芊芊是朋友的孩子”,转头又对老师提议:“班委竞争让给芊芊吧,她是转校生。”
沈岁岁捏着奖状的手指泛白,沈安安突然站起来:“叔叔,这是你给我买的新飞机吗?”柳芊芊立刻尖叫:“不许碰!这是沈爸爸给我的!” 那一刻,苏晚晚看着沈星泽默许的眼神,突然想起同事说的 “沈总铁树开花了”。她在心里苦笑:铁树开花只需要等十几年,而我,却永远也等不到了。原来所谓的 “有空会来”,不过是给另一个孩子腾位置的借口。
第二次机会,是沈岁岁和沈安安的六岁生日。苏晚晚带着孩子亲手做了蛋糕,奶油上歪歪扭扭写着 “爸爸生日快乐”—— 他们甚至不知道爸爸的生日,只盼着这个词能换来一丝关注。沈星泽答应了会来,可直到蜡烛烧到了底,等来的只有他的电话:“柳月雯家停电了,我得过去。”
孩子们没哭,只是沈安安小声问:“妈妈,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做的蛋糕?”苏晚晚把他们搂进怀里,没说沈星泽后来带着柳月雯送来的、原本给柳芊芊准备的蛋糕,更没说那蛋糕里有孩子们过敏的芒果 —— 当沈安安咬下一口时,沈星泽还在吼她 “发什么疯”,全然忘了她每年都在他的日程表上标着 “孩子芒果过敏”。
“距离我们离开你,还剩最后一次机会。”苏晚晚把签好的离婚协议放在沈星泽桌上时,他正被柳月雯缠着试穿新裙子。他没看协议,只觉得她在闹脾气:“别耍小孩子脾气,我会补偿你们。”苏晚晚笑了,笑里带着泪:“你补偿得了孩子每次叫‘爸爸’被纠正的委屈吗?补偿得了我七年守着一个‘沈太太’虚名的空寂吗?”
二、离开:是解脱,也是新生
苏晚晚带着沈岁岁和沈安安走的那天,云城刚下过雨,空气里有泥土的腥气。她没告诉沈星泽,只托同事递了份离职报告,上面写着 “孩子爸爸在国外,举家团圆”—— 这是她七年来第一次对外 “承认” 孩子有爸爸,却是在决定彻底离开时。
新城市的民宿有个小院子,沈岁岁在墙上画了全家福:左边是妈妈,中间是她和弟弟,右边留了个空白。“妈妈,这里以后可以画谁呀?”苏晚晚蹲下来,擦掉孩子鼻尖的颜料:“画我们想画的人,或者…… 就空着。” 她给孩子转了学,每天接送他们上下学,晚上一起读绘本,日子简单得像杯温水,却比过去七年都熨帖。
她以为沈星泽会像扔掉那架旧玩具飞机一样,把她们母子三人从生活里彻底剔除。可她没算到,沈星泽的世界,在她离开后开始崩塌。
柳月雯不是苏晚晚。她会在沈星泽谈合作时抢文件,会在宴会上对客户的孩子发脾气,会把沈星泽送给苏晚晚的旧裙子穿在身上炫耀。泾文集团的侯总当着沈星泽的面说:“柳小姐和苏秘书,完全没法比。” 连沈星泽自己都在某次争吵后恍惚:“如果今天是晚晚在,也许就不会这样了。”
他开始在办公室翻找苏晚晚的痕迹:她记的客户喜好笔记,字迹工整得像打印体;她给孩子准备的备用感冒药,分类装在小盒子里;甚至连沈岁岁画的涂鸦,都被她夹在文件夹里。有天深夜,他在储物间发现了那架被柳芊芊摔坏的旧飞机 —— 机身上用歪扭的字写着 “爸爸送的”,翅膀断了一边,却被人用胶带仔细粘过。那一刻,沈星泽突然想起沈安安曾举着飞机对他笑:“哥哥,爸爸第一次送我们礼物,我好开心呀。”
他像疯了一样找她。让助理查她的出境记录,去她以前常去的公园等,甚至跑到泾文集团,只为从侯总嘴里套点消息。侯总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叹了句:“以前我们以为苏秘书不肯跳槽是爱慕你,现在才懂,她是攒够了失望,自己走了。”
三、追悔:迟到的深情比草轻贱
沈星泽找到苏晚晚,是在沈安安的奥数颁奖礼上。沈安安站在台上领一等奖,苏晚晚坐在台下鼓掌,侧脸被阳光照得很柔和。他冲过去,在一群家长的注视下喊:“我是沈安安、沈岁岁的爸爸!”
沈安安攥着奖状,突然大声说:“我没有爸爸!”沈岁岁躲在苏晚晚身后,小声重复:“妈妈说,叔叔不是爸爸。”沈星泽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,他把带来的玩具往孩子怀里塞:“岁岁,这是芭比娃娃;安安,这是大飞机……”沈安安一把推开:“你把这些送给柳芊芊吧,我们不要。”
苏晚晚拉起孩子的手要走,沈星泽拦住她:“晚晚,跟我回去,我弥补你们。”苏晚晚的目光冷得像冰:“弥补?你让孩子们叫过你一声爸爸吗?家长会你去过一次吗?他们生日你陪过一回吗?” 她从包里掏出离婚协议,“白纸黑字,写着抚养权归我。”
沈星泽慌了,语气从恳求变成威胁:“你要是敢离婚,就别想再见到孩子!” 这话像刀子,不仅扎疼了苏晚晚,也扎醒了周围的家长。有人掏出手机报警:“这里有人抢孩子!” 当警察赶来,沈安安抱着苏晚晚的腿哭:“他不是我爸爸!我只要妈妈!”
那一刻,沈星泽看着苏晚晚眼里的决绝,突然明白:有些伤害一旦造成,就像摔碎的镜子,就算拼起来,裂痕也永远都在。他曾以为苏晚晚的等待是理所当然,以为她会永远站在原地,却忘了 “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苍老”,而苏晚晚的青春,早就被他耗成了灰烬。
四、尾声
沈星泽最终还是没能留住苏晚晚。他签了离婚协议,却没放弃 “赎罪”。他会偷偷去孩子的学校,躲在树后看他们上体育课;会把沈岁岁画的空白全家福打印出来,揣在西装口袋里;会在每个生日给孩子寄礼物,地址写的是苏晚晚的新住处,却从没收到过回复。
苏晚晚带着孩子过了第七个生日。沈岁岁在蛋糕上画了三个小人,这次没留空白。“妈妈,我们现在是不是有新家了?”苏晚晚点头,给孩子切了块蛋糕:“对,我们有家,一直都有。” 窗外的月亮很亮,苏晚晚抬头看了一眼,突然觉得,有没有沈星泽,其实已经不重要了。
就像有人说的:“不是所有的错过都能弥补,不是所有的等待都有回响。”《晚来不见星月》里的沈星泽,用七年冷漠推开了最该珍惜的人,又要用余生的追悔,去学习 “如何爱”。而苏晚晚教会我们的是:当一段关系只剩下消耗,转身离开,不是认输,而是给自己和孩子,另一片能看见星月的天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