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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情里最痛的,或许不是背叛,而是明明深爱着,却要亲手推开;不是生离死别,而是直到对方消失,才看懂那些藏在狠话里的温柔。短剧《再见人间》就藏着这样一段让人泪目的故事 ——赫嫣然与陆远山,一对从泥泞里相互取暖的青梅竹马,在梦想与生死的十字路口,用最笨拙的方式,演绎了一场 “以放手为名” 的深爱。
赫嫣然总说,她和陆远山的缘分,是刻在骨子里的。从穿开裆裤在村口追着大黄狗跑,到十几岁在日记本里写下 “长大要嫁给远山”,再到后来挤在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,对着存款余额从九十九块数到一万块时欢呼雀跃,他们的日子像慢熬的粥,清苦却暖得熨帖。
“等我这次比赛结束,咱们就租个大点的房子。”赫嫣然举着存折笑眼弯弯,眼里闪着 “当大明星” 的光。陆远山坐在旁边,手里攥着刚买的廉价相机,镜头里全是她的影子。“我在记录咱们的一点一滴,以后老了,还能睹物思情呢。” 他嘴上打趣,心里却比谁都信她 —— 这个从小学就敢站在戏台子上唱跑调儿歌的姑娘,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。
那时的烟花特别亮,亮到能照亮出租屋斑驳的墙。赫嫣然拉着陆远山的手往天上指:“快给我拍照!” 他举着相机跑前跑后,镜头里的她笑得比烟花还灿烂,而他不知道,这张照片后来会被他翻来覆去看,看一次,心口就像被针扎一次。
“如果有人给我一百万,让我离开你,我该怎么做?” 有天晚上,赫嫣然突然靠在他肩上问。陆远山捏了捏她的脸,语气笃定:“拒绝啊!我们这么相爱,一百万怎么可能撼动我们的感情?” 她咯咯地笑,没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 —— 那时的他还不知道,不久后,这个 “如果” 会变成一把插向心脏的刀。
生活的重锤,总在不经意间落下。陆远山的咳嗽越来越频繁,有时半夜咳得撕心裂肺,他只能死死捂住嘴,怕吵醒旁边熟睡的赫嫣然。去医院检查的那天,天阴得像要塌下来,医生的话像冰锥:“晚期了,好好治或许能多撑几年,但费用……” 他没听完就走了,手里攥着那张薄薄的诊断书,像攥着千斤巨石。
他太清楚他们的处境了。赫嫣然正在冲刺一场决定命运的选秀比赛,那是她等了八年的机会,为了这场比赛,她省吃俭用,一件 T 恤洗得发白还在穿,连生病都舍不得买药;而他,一个连住院费都凑不齐的 “将死之人”,怎么能成为她的拖累?
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找到他时,陆远山正在给赫嫣然熬她最爱喝的小米粥。“一百万,离开赫嫣然。” 男人把支票拍在桌上,语气里满是不屑,“她的前程不能毁在你手里。”陆远山的手猛地一抖,粥洒了一地。“我和她十几年的感情,你觉得一百万就买得走?” 他红着眼吼,可心里却在滴血 —— 他知道,对方说的是对的,赫嫣然的天赋,不该被他这摊 “烂泥” 困住。
“再给我一天时间。” 他最终还是松了口,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。他想好好和她告个别,哪怕只是陪她再吃一顿饭。男人扔给他一张卡:“这钱你先拿着,或许看病用得上。就当……赫嫣然给你的分手费。”陆远山捏紧了卡,指节泛白 —— 这哪里是分手费,分明是他用爱情换来的、给她的 “前程铺路钱”。
告别的那天,赫嫣然还在兴奋地打包行李,说比赛场馆附近的酒店已经订好了。“远山,你看我这件裙子好看吗?” 她转着圈问,没注意到他眼底的红。他突然开口: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赫嫣然的笑容僵在脸上,以为是玩笑:“你在骗我的对不对?”陆远山别过脸,逼自己说出最狠的话:“我受够了这种清汤寡水的日子。你当你的明星梦去吧,我要拿着这两百万,去过我自己的生活了。” 他故意把 “两百万” 说得很重,像在往她心上砸石头。
“你说过我们的感情,一百万都撼动不了的!”赫嫣然的声音在抖,手里的裙子掉在地上。“那是以前。”陆远山转身就走,不敢回头 —— 他怕一回头,就会看见她哭,就会忍不住把她搂进怀里,告诉她 “我病了,可我更怕失去你”。
他躲在楼梯间,听着她摔东西的声音,听着她哭着喊他的名字,直到声音越来越小,小到像一片羽毛落在地上。他掏出手机,点开那张烟花下的照片,指尖划过她的笑脸:“嫣然,如果我走了,你会怪我吗?” 风从楼道里灌进来,吹得他眼泪直掉,却吹不散那句没说出口的话:“我宁愿你恨我,也不想耽误你。”
赫嫣然最终还是站上了选秀舞台。她像变了个人,眼神里没了从前的软,多了股狠劲,唱的歌里全是故事,一路过关斩将,火成了人人追捧的新星。庆功宴上,她举着奖杯,身边站着温润儒雅的秦泽—— 媒体说,秦泽是她的 “救赎”,可只有她自己知道,夜深人静时,她总会对着空荡的房间发呆,想起那个总说 “我记录咱们的一点一滴” 的陆远山。
她恨他。恨他为了钱背叛感情,恨他让十几年的陪伴成了笑话。可她又忍不住想:他现在过得好吗?是不是真的用那两百万买了大房子,身边有了新的人?
而陆远山,真的在用 “自己的方式” 陪着她。他住在离她演唱会场馆不远的小旅馆里,忍着化疗后的恶心,抢最便宜的票,坐在最后一排看她在台上发光。“唱得比以前好太多了。” 他笑着说,咳嗽却停不下来。朋友莫子知骂他傻:“你都这样了,还来看她?” 他只是拍着莫子知的肩:“她成功了,我就放心了。”
他开始拍视频,给这个系列取名《再见人间》。镜头里的他,有时在出租屋里煮面,边煮边念叨 “嫣然以前总嫌我煮的面太淡”;有时坐在公园长椅上,看着赫嫣然的海报发呆,说 “这丫头瘦了”;有时对着镜头苦笑:“他们说我是为了钱抛弃她的恶人,可我要是让她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,她该多难过啊。”
莫子知拿着相机,手总在抖。“你就不能告诉她真相吗?”陆远山摇头:“她心脏不好,不能受刺激。恨我,总比让她抱着我哭强。” 他不知道,这些藏着千言万语的视频,会在他离开后,成为揭开真相的钥匙。
赫嫣然的第一场个人演唱会,座无虚席。秦泽站在后台给她递水,她却望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走神 —— 总觉得,有一道熟悉的目光,在某个角落看着她。唱到那首写分手的歌时,她突然对着麦克风喊:“陆远山,你要是个男人,就出来和我对峙!” 全场哗然,秦泽赶紧把她拉下台,可她已经红了眼:“他一定在!他就是不敢见我!”
那天晚上,陆远山在医院输着液,手机屏幕上是演唱会的直播。听到她喊他的名字,他拔掉针头就往外跑,莫子知在后面追:“你不要命了!” 他跑到场馆后门,远远看见赫嫣然被秦泽护着上车,嘴里还在喊他的名字。他笑了笑,转身往回走,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:“她过得好,就够了。”
陆远山走的那天,天气很好。他躺在病床上,手里攥着那张烟花下的照片,轻声说:“子知,把那些视频给她吧…… 别让她恨我太久。”莫子知的眼泪砸在相机上:“你早该告诉她的!” 他却摇了摇头,呼吸越来越弱:“下辈子…… 换我等她。”
赫嫣然是在颁奖典礼上看到那些视频的。大屏幕里,陆远山对着镜头咳嗽,说 “今天疼的次数少了,好像和正常人一样”;说 “偷偷去看她演唱会,她唱得真好听”;说 “如果恨我能让她好受点,那就是我最后爱她的方式”。
她站在台上,奖杯掉在地上,突然想起他离开那天,他眼里的红;想起他总说 “我记录咱们的一点一滴”,原来是怕以后没机会;想起他从来不吃糖醋里脊,却总买给她,说 “这是你最爱吃的”。那些被她当成 “背叛” 的细节,突然串成了一把刀,狠狠扎进心里。
“他没有去世对不对?” 她疯了一样冲下台,抓住莫子知的胳膊,“我不怪他了,我只要他出来!”莫子知把一张诊断书递给她,上面的日期,正是他提出分手的前三天。
后来,赫嫣然去了陆远山住过的出租屋。墙上还贴着他们拍的 “婚纱照”—— 那是有次开玩笑,用手机拍了打印出来的,照片里的两人笑得一脸傻气。桌子上放着一个旧账本,最后一页写着:“嫣然的比赛报名费,还差三百块,明天去工地搬砖应该能凑够。”
她蹲在地上,抱着账本哭了很久。秦泽站在门口,轻声说:“他最后去做了心脏配型,说你的先天性心脏病,或许能用上。”赫嫣然猛地抬头,眼泪掉得更凶 —— 原来,他连离开,都在为她铺路。
赫嫣然没有再谈恋爱。她把陆远山留下的那笔钱,加上自己的积蓄,成立了一个抗癌基金,名字叫 “远山的糖”。她说:“他总怕我苦,其实他才是最该被甜着的人。”
她还是会站在聚光灯下唱歌,只是歌里多了些温柔的调子。有次唱到一半,她望着台下说:“我以前总以为,爱就是要天天在一起。后来才懂,有些人的爱,是明明站在你身后,却告诉你‘我走了’;是明明快撑不住了,却还笑着说‘我很好’。”
台下的莫子知红了眼,想起陆远山生前说的最后一句话:“你说,下辈子她会不会早点认出我?”
或许会吧。毕竟,那些藏在《再见人间》视频里的思念,那些落在出租屋角落里的温柔,早已在时光里,长成了永不凋零的模样。
《再见人间》里没有轰轰烈烈的誓言,却藏着最戳心的真相:爱从来不止一种模样。赫嫣然的爱是 “等你实现梦想”,陆远山的爱是 “我走了,你才能飞得更高”,而秦泽的爱是 “我帮你守着他用生命护着的光”。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,让 “爱” 以另一种形式延续 —— 就像陆远山在视频里说的:“再见人间,不是结束,是换个地方,继续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