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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墙高耸,琉璃瓦在日光下泛着冷光。大盛王朝的选秀大典如期而至,三千粉黛各怀心思,却没人知道,这场看似寻常的选秀,藏着一个跨越三年的秘密 —— 那个三年前在封后大典上纵火逃跑的太子妃,正混在秀女中,用一身黝黑的伪装,试图再次逃离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。
大盛皇宫的养心殿里,烛火摇曳。李玄澈摩挲着一枚泛黄的玉佩,那是三年前宋时微留下的唯一物件。“捉拿太子李玄澈者,赏千金封万户侯” 的布告早已褪色,可他心里的布告从未撕下 —— 他要找的不是叛逃的太子,而是那个在封后大典上放了一把火、从此消失的发妻。
“陛下,三年了,真的没找到。” 太监的声音打破沉寂。李玄澈指尖一顿,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:“她就那么不想做朕的皇后?那些共患难的日子,都是假的吗?”
太后的懿旨终究还是来了。“三年之期已到,选秀之事不能再拖。” 李玄澈望着窗外,缓缓应下:“朕去。” 他或许没说出口,这场选秀于他而言,更像一场自我欺骗 —— 万一,她回来了呢?
礼部荐举的名单里,侍郎府的两位小姐格外惹眼。二小姐许清颜是京城有名的美人,肤白胜雪,眉眼间竟有几分宋时微的影子;大小姐许乐央却刚从江南乡下回来,皮肤黝黑,穿着粗布衣裳,站在许清颜身边,像块不起眼的黑炭。
“你这样的,就不必参加了,免得脏了陛下的眼。” 许清颜捏着丝帕,语气里满是鄙夷。许乐央却只是淡淡一笑:“好歹我是女的,总比某些只会靠脸的强。” 她心里清楚,这黝黑的皮肤是她最好的伪装 —— 三年前,她是宋时微,是李玄澈放在心尖上的太子妃;三年后,她是许乐央,一个只想逃离皇宫的乡下弃女。
选秀大典上,秀女们个个使出浑身解数。许清颜捧着诗集,故作娇羞地问太监:“陛下喜欢什么样的女子?” 太监眯着眼笑:“陛下曾夸宋氏肤若凝脂,莹润生辉呢。” 许清颜立刻对着铜镜打量自己,暗自得意:“我与她有几分像,再白些,定能得宠。”
轮到许乐央时,她故意低着头,声音粗哑。李玄澈却忽然开口:“抬起头来。”
许乐央心头一紧,缓缓抬头。那张黝黑的脸上,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。李玄澈猛地攥紧龙椅扶手 —— 这眼神,像极了宋时微。他强压下心头的悸动,冷声道:“许乐央,撂牌子。”
“谢陛下!” 许乐央几乎要笑出声,转身就要走。
“站住。” 李玄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“朕说要撂牌子吗?留牌子,封答应。”
全场哗然。许清颜气得脸色发白,低声咒骂:“黑成这样都能入选,定是用了什么龌龊手段!” 许乐央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:李玄澈,你眼睛怕不是真有问题。
未央宫偏僻的院落里,许乐央对着铜镜,把脸上的黑粉又抹厚了一层。侍女云舒急得直跺脚:“小姐,您这要是被发现是故意扮黑,可是欺君之罪啊!”
“怕什么?” 许乐央挑眉,“比起被李玄澈认出来,这点罪算什么?” 她还没忘,三年前自己化名宋时微,骗了他整整三年,若是被揭穿,诛九族都不够。
可李玄澈的心思,远比她想的更复杂。选秀当晚,他竟一口气 “宠幸” 了二十位妃嫔,却在踏入每位妃嫔的宫殿后,不到一炷香就转身离开。太监们私下议论:“陛下这是在赌气呢,怕是还在想宋氏。”
直到深夜,李玄澈的銮驾停在了未央宫门口。许乐央吓得差点钻进床底,嘴里碎碎念:“他该不会是来查岗的吧?一晚上宠幸二十个,他是铁做的吗?”
“参见陛下。” 许乐央硬着头皮行礼,刻意佝偻着背,想让自己更 “丑” 些。
李玄澈盯着她,忽然问:“你觉得朕如何?”
“自然是英武不凡,气宇轩昂,满腹经纶,一代明君!” 许乐央把早就备好的客套话说了一遍,心里却在吐槽:明明是个 “种马”,装什么深情。
李玄澈却忽然笑了:“宋时微当年,也总这么夸朕。”
许乐央心头一震,强装镇定:“陛下说笑了,臣女怎敢与前太子妃相比。”
那晚,李玄澈没走。他坐在桌边批阅奏折,许乐央缩在角落,大气不敢出。直到天快亮,他才起身,留下一句:“明日起,搬去永寿宫。”
这一下,许乐央彻底成了后宫的 “靶子”。许清颜带着一群妃嫔堵在她门口,阴阳怪气:“黑炭妹妹好本事,刚入宫就能挪窝,怕是给皇上下了什么药吧?”
许乐央抱着一只刚从许清颜宫里 “溜” 出来的小猪,慢悠悠道:“妹妹要是羡慕,不如也试试养猪?陛下说了,‘健身的猪吃着鲜美’,说不定能得赏呢。”
许清颜气得发抖,却不知这正是许乐央的计策 —— 她故意装傻充愣,故意惹是生非,就是想让李玄澈厌弃自己。可她没算到,李玄澈对她的 “胡闹” 竟照单全收:她放跑了满皇宫的猪,李玄澈说 “有功,赏”;她剪破了据说宋时微穿过的旧衣,李玄澈说 “懂朕心意,赏”;就连她故意装病说 “撑不了多久”,李玄澈都直接晋封她为 “乐嫔”。
云舒看着满屋子的赏赐,喃喃道:“小姐,陛下这怕是…… 真的喜欢你吧?”
许乐央翻了个白眼:“喜欢我?他是喜欢‘找罪受’!你看他后宫佳丽三千,偏盯着我这个‘黑炭’,不是有病是什么?”
宫宴那晚,注定不平静。许清颜带着一群妃嫔,个个涂着 “美黑妆”,想模仿许乐央讨李玄澈欢心。可当许乐央卸去伪装,一身白衣站在殿中时,满座皆惊 —— 那眉眼,那神态,分明就是三年前的宋时微!
李玄澈手中的酒杯 “哐当” 落地。他一步步走向许乐央,声音嘶哑:“宋时微,你还要骗朕到什么时候?”
许乐央心一横,索性破罐破摔:“陛下既然知道了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“杀你?” 李玄澈猛地攥住她的手腕,眼底是翻涌的痛苦,“朕要是想杀你,三年前就不会找你!你说过要当朕的皇后,却放火烧了椒房殿;你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,却把朕用命换回来的明珠璎珞,丢给猪!许乐央,你真狠!”
这句话戳中了许乐央的痛处。她猛地甩开他的手,红着眼眶道:“狠?比起你李玄澈,我算什么?你一边说找我三年,一边大张旗鼓选秀;你一边说‘唯能容你一人为所欲为’,一边让后宫莺莺燕燕围着你转!你告诉我,这就是你说的‘情深义重’?”
“朕选秀,是为了逼你出来!” 李玄澈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,“朕留着后宫,是怕你回来时,看到朕孤零零一个人,又说朕没人疼!”
殿内一片死寂。太后看着眼前这一幕,终于明白:这三年,李玄澈的 “不近女色”,他对许乐央的 “无度纵容”,从来都不是胡闹 —— 那是一个帝王,对失而复得的爱人,最笨拙的珍惜。
可恩怨哪能轻易化解。许清颜见势不妙,突然尖叫:“陛下!她是假的!她是许乐央,是欺君之罪的骗子!”
李玄澈却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,将许乐央护在身后:“朕的皇后,朕认。谁要是再敢说她一句不是,就是与朕为敌。”
身份揭晓后,皇宫彻底变了天。李玄澈不顾朝臣反对,下旨 “遣散后宫”,理由简单粗暴:“天下美女众多,唯有央央一人,能穿得上那凤冠霞帔。”
这个决定掀起了轩然大波。太后气得发抖:“你是皇帝!龙嗣要紧!江山不能无人继承!”
朝臣们跪在养心殿外,齐声劝谏:“陛下三思!一夫一妻,自古未有!”
许乐央看着李玄澈独自面对压力,心里五味杂陈。她走到他身边,轻声道:“其实…… 不必如此。”
李玄澈握住她的手,眼神坚定:“你当年说,‘若非一生一世一双人,绝不嫁你’。朕说过,绝不相负。” 他转头看向朝臣,朗声道:“朕不仅要遣散后宫,还要在全国推行‘一夫一妻制’!寻常男子尚且三妻四妾,引得后宅不宁,朕身为天子,更要以身作则!”
这话一出,满朝哗然。可李玄澈心意已决,他让宋丞相牵头推行新政,又将那些不愿离开的妃嫔安排得明明白白:想养猪的,封 “牧猪女官”;想养鸡的,赐 “养鸡郡主”;就连许清颜,都被他 “恩准” 带着猪群去江南养老。
后宫渐渐清净,只剩下许乐央和李玄澈。一个雨夜,许乐央看着窗外,忽然问:“你当年…… 真的不知道我是假的太子妃吗?”
李玄澈从身后抱住她,下巴抵在她发顶:“刚成婚时,你连给朕布菜都手抖,哪里像书香门第的宋家嫡女?可朕不在乎。” 他顿了顿,声音温柔,“你为朕挡过箭,为朕熬过夜,为朕哭过笑过,这些都是真的。是不是宋时微,又有什么关系?”
许乐央眼眶一热。原来,他什么都知道,只是一直没说。
不久后,许乐央怀孕的消息传来,还是对龙凤胎。太后笑得合不拢嘴,早把 “一夫一妻” 的不满抛到了脑后,天天提着补品往未央宫跑。可谁也没料到,这对龙凤胎只是开始 —— 十月怀胎,许乐央竟一口气生了五个孩子,三个皇子两个公主,把李玄澈忙得团团转,连奏折都要抱在怀里批。
“李玄澈,你看你给我做的婚服,现在根本穿不上了!” 许乐央看着铜镜里臃肿的自己,气鼓鼓地说。
李玄澈笑着帮她揉腰:“改,让绣娘改到你能穿上为止。”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,“就算你胖成球,也是朕的皇后。”
红墙内的故事,终究以圆满收场。李玄澈用三年寻觅,换来了许乐央的回头;用一场颠覆传统的 “一夫一妻制”,证明了 “帝王情深” 从不是空话。那些关于纵火逃跑的误会,关于真假太子妃的纠葛,都在岁月里渐渐淡去,只剩下帝后携手站在城楼上,看万家灯火的温馨。
就像李玄澈说的:“江山再大,不如你笑靥如花;承诺再多,不如陪你一生一世。” 这场始于欺骗、终于真爱的帝后情缘,终究成了大盛王朝最动人的传说。
“帝王之心海纳百川,可装得下万里江山,却装不下一个想逃的你。”
“一生一世一双人,不是说说而已,是要用一辈子去践行的承诺。”
“你可以骗朕,可以逃朕,但你不能否认,那些共患难的日夜,每一分都是真的。”
“后宫佳丽三千又如何?朕只想和你,在这红墙里,柴米油盐过一生。”
“爱一个人,不是要她变成你喜欢的样子,而是她什么样,你都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