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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程芝说出 “我们到此为止吧” 时,南城的风正卷着深秋的落叶穿过她和裴声并肩走过十年的小巷。十年,足够让一个首富千金为了街头混混与家庭决裂,足够让一个街头混混靠着爱人的暗中扶持成为一方大佬,也足够让一份看似坚不可摧的感情,在 “替身” 的阴影和 “现实” 的棱角里,碎成无法拼凑的玻璃碴。《声声思念付与州》讲的从不是简单的爱恨,而是一场关于 “认清” 的拉锯 —— 认清爱人的真面目,认清自己的真心,更认清那些藏在 “十年” 背后,从未说出口的亏欠与算计。
程芝第一次跟着裴声翻墙逃出程家别墅时,口袋里揣着妈妈刚给的十八岁生日红包。她那时信裴声眼里的光,信他说 “等我金盆洗手就娶你” 的承诺,信这世间最烈的爱,就该在街头烟火里摔打。十年里,她是首富程家的 “叛逆女儿”,是裴声身边不用名分却敢替他挡刀的 “芝芝”—— 她陪他从抢地盘的混战里爬起来,帮他在权贵间铺路(那些他以为的 “好运”,其实是她动用程家资源扫平的障碍),甚至为了贴合他的喜好,收起千金小姐的娇气,学抽烟、学打架,学他口中 “江湖儿女” 该有的样子。
可十年的尽头,等来的不是婚礼,是裴声冰冷的一句:“我们到此为止吧。” 理由?“她太纯了,我得对她负责。” 那个 “她”,是方梨 —— 一个穿着程芝十八岁时最爱穿的白裙子,说话带着怯生生的软糯,连抽的爆珠烟都和程芝当年妥协后接受的牌子一样的女孩。
裴声大概忘了,程芝也曾是那个 “纯” 的姑娘。是他教会她怎么在被追债时翻后巷的墙,是他让她知道 “名声” 在真心面前不值一提。程芝红着眼问:“这十年来,我按你的喜好穿衣打扮,和你纠缠,在你眼里都是我自己轻浮、艳俗、主动倒贴,对吗?” 裴声没回答,却在方梨打电话说 “我一个人害怕” 时,转身就走。那一刻,程芝突然懂了,有些爱不是被时间磨淡的,是被 “习惯” 和 “算计” 啃空的 —— 她以为的 “共患难”,或许早成了他眼里的 “犯浑”。
离开裴声的程芝,在雨里遇到了陆怀州。这个被父母指定的 “未婚夫”,十年里从未出现在她和裴声的世界里,却在她最狼狈时撑着伞站在面前,说:“小姐,该回家了。”
陆怀州是程家默认的女婿,也是程芝年少时躲着的 “怪人”—— 她总觉得他书房里的灯光太暗,藏着她看不懂的深沉。可这次重逢,他记得她爱喝红豆百合粥,记得她小时候总偷他的画具涂鸦,甚至记得她随口说过 “翠山大师的画有灵气”。他不像裴声那样需要她 “牺牲”,反而把她护在身后:“我陆怀州的女人,还轮不到别的男人替她买单。”
礼服店里的冲突最是扎心。裴声带着方梨挑晚宴礼服,撞见程芝和陆怀州。方梨故作天真:“芝姐,你该不会是不想放弃声哥,故意跟踪我们吧?” 裴声嘲讽:“离开我,你连件礼服都买不起?” 陆怀州没废话,直接拿出顶级黑龙卡:“别说是一件,整家店都买下来也无妨。” 程芝看着裴声震惊的脸,突然笑了 —— 原来她不必踮脚去够别人的世界,她本身就站在云端,只是为了裴声,自愿蹲了十年。
陆怀州告诉她:“忘记一段感情,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始下一段。” 程芝起初是抗拒的,她怕陆怀州和裴声一样,爱的只是 “程家千金” 的身份。直到金盆洗手宴上,裴声当着所有名流的面,指责程芝 “骗了他十年”,程芝才第一次亮出身份:“南城程家,程芝。” 她甩出手腕上的伤疤:“为了你跟家里决裂,陪你打架,替你挡刀,这也是骗你?” 那一刻,陆怀州站在她身边,轻声说:“小姐,你不必向不值得的人证明什么。”
方梨的破绽,是从一碗醒酒汤开始的。裴声喝着方梨端来的汤,突然红了眼 —— 那味道,和程芝当年为他调的一模一样,连放的蜂蜜比例都分毫不差。那是程芝的独家配方,连陆怀州都只知道大概。裴声逼问方梨,方梨慌了神,而暗处的调查结果更惊人:方梨的所有喜好、习惯,甚至说话的语气,都是被人刻意 “培训” 的 —— 培训她的人,是陆怀州。
陆怀州承认得坦然:“我只是想让他看清,他爱的从来不是‘程芝’,是他自己想象里的‘救赎’。” 十年前,他看着程芝为裴声哭红的眼,看着她为了帮裴声拿到项目偷偷签下程家股份,看着她被裴声的兄弟轻薄时裴声却先护着方梨 —— 他等了十年,等程芝自己醒过来。
而裴声,直到金盆洗手宴彻底砸锅,才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。怀芝集团撤资,南城企业纷纷中断合作,那些曾围着他转的名流,对着程芝毕恭毕敬地喊 “程总”。他抓着程芝的手喊:“芝芝,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?” 程芝甩开他:“你亲手扔掉了我的真心,现在又觉得有利可图,你不配。”
拍卖会成了最后的较量。裴声以为翠山大师的《远山含翠》是他翻身的唯一机会,却没想到程芝会和他争。“说好送你的,我凭什么不争?” 程芝对陆怀州说。裴声拦在洗手间,几乎是哀求:“看在十年的份上,让给我。” 程芝看着他,想起十年前他也是这样拦着她,说 “等我”。可这次,她只是说:“对前任心软,就是对现任绝情。”
婚礼当天,裴声绑架了程芝,想做最后一搏。他嘶吼着让陆怀州交出画,却没看到程芝眼里的平静。程芝早就知道了所有事 —— 知道陆怀州是 S 国暗道少主,知道方梨是他安排的 “替身”,知道他做这一切,只是怕她再被裴声伤害。
“陆怀州,你以为你说的话,我还会信吗?” 程芝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释然。陆怀州脸色发白,却只说:“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,只要别再走了。”
裴声以为自己赢了,却听到程芝对他说:“就算方梨是陆怀州安排的,可你出轨、逼我离开,都是事实。你从来就不安分,成不了我的归宿。”
程芝挽着陆怀州的手站在礼堂里。阳光透过彩绘玻璃落在他们身上,陆怀州轻声说:“我画了十年的你,终于能画我们了。” 程芝笑着回:“那得把我画好看点。”
南城的风还在吹,只是这一次,程芝知道,那些纠缠十年的思念,那些在街头巷尾打转的爱恨,终于找到了该去的地方。就像陆怀州说的:“有些爱不是抢来的,是等出来的 —— 等你看清谁在雨里撑伞,等你明白谁把你的十年,真的当回事。”
程芝:“当我还是十八岁呢?再说了,你怎么可能(离开我)?”—— 一语成谶,年少的信任最是易碎。
裴声:“十年了,你说断就断?”—— 十年不是筹码,是爱过的证据,不该成为绑架的枷锁。
陆怀州:“我不是爱画画,我只是爱画你。”—— 最深的思念,藏在无数个未说出口的日夜。
程芝:“对前任心软,就是对现任绝情。”—— 爱情里的清醒,从来都带着锋芒。
方梨:“我也从来不是谁的替代品。”—— 可她忘了,从模仿开始的爱,本身就站不住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