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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被主子亲手推进地狱的抬水丫鬟,带着满腔恨意重生后,竟然让权倾朝野的宁国公府鸡犬不宁,最终把仇人踩在脚下,活成了连皇室都要敬三分的存在?今天,咱们就来聊聊小五的故事 —— 一个在宅斗漩涡里撕开血路,用智慧和狠劲改写命运的奇女子。
小五第一次意识到自己 “死得冤枉”,是在冰冷的河水淹没口鼻时。
那时她还是沈月柔带进门的陪嫁丫鬟,安分守己,却被怀了孕的沈月柔推去给宁司寒暖床。“五儿,世子殿下的床上不可一日无人,免得外面的女人钻了空子。” 沈月柔笑得温柔,眼底却藏着算计 —— 她笃定小五宫寒不孕,料定这个丫鬟翻不出浪花。
可谁也没料到,宁司寒的欲望烈得像火。小五不仅失了清白,还意外怀上了孩子。
“你说你宫寒不孕,骗我送你去暖床,结果竟敢怀上殿下的孩子?” 沈月柔的嫉妒瞬间炸开,指甲几乎戳到小五脸上,“孩子当然要打掉,至于你,也跟着他一起去吧!”
冰冷的毒药灌进喉咙时,小五望着沈月柔狰狞的脸,只剩一个念头:若有来生,定要让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。
再次睁眼,她竟回到了沈月柔刚嫁进世子府的那天。院子里传来沈月柔娇弱的呼救:“夫君,我不行了……” 下一秒,管事喊着 “抬水”,小五拎起水桶,脚步却比上辈子沉了千钧 ——“沈月柔,上一世我是你丫鬟,任你摆布,甚至最后被你害死。这一世,我会自己做主,也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。”
沈月柔的日子,从这天起就没安生过。
她想靠 “柔弱” 绑住宁司寒,夜里故意晕过去博同情,小五就故意在她晕后 “笨手笨脚”,让宁司寒看得皱眉;她怕宁司寒被别的女人勾走,把三个丫鬟都折磨死,小五就偏要在宁司寒面前晃悠,端茶时 “不小心” 泼湿他的衣襟,擦身时 “笨手笨脚” 碰到他的手,嘴里还怯生生地说:“世子殿下,奴婢太笨了,还望恕罪。”
宁司寒这种男人,向来对送上门的不屑一顾,偏对 “推拒” 的格外上心。他盯着小五细腰的眼神越来越热,沈月柔看在眼里,恨在心里,却只能装大度:“五儿既然不懂,就让殿下教教你。”
小五要的就是这个。她知道沈月柔最在意 “脸面” 和 “宠爱”,便专挑她的痛处戳。
沈月柔爱惜自己的一头乌发,小五就在她的头油里加了料,笑眯眯地说:“这是红妆斋最贵的头油,护发生发呢。” 看着沈月柔的头发一天天稀疏,小五在心里冷笑:“色衰爱弛,到时候你就知道,你的世子爷爱的是你,还是你这身皮相。”
沈月柔想在老夫人面前装乖,小五就 “贴心” 地给她挑了件粉色衣裙:“粉色娇嫩,您穿这个定能艳压群芳。” 她算准了老夫人最嫌粉色轻浮,果然,沈月柔刚给老夫人请安,就被骂得狗血淋头:“你一个正头娘子,穿得像勾栏瓦舍的打扮!”
沈月柔气得发抖,回头想打小五,却被小五一句 “小姐息怒,大夫说您忧心郁结要静养” 堵得哑口无言 —— 这丫鬟,明明在害她,偏装得比谁都贴心。
宁国公府的水,比小五想的还深。除了沈月柔,还有视她为眼中钉的老夫人薛氏,以及嫉妒宁司寒的二弟宁司昭。
但小五不怕。她知道,对付这些人,硬碰硬没用,得借刀杀人。
宁国公寿宴那天,沈月柔想借一碗 “泻药汤” 让小五出丑,特意让她给老夫人送汤。小五却捧着汤跪下:“这是奴婢家乡的紫苏汤,特意熬了给老夫人解暑。” 她早查清,宁国公当年南征时,正是一碗紫苏汤救了命。
果然,宁国公喝了一口就红了眼:“就是这个味道!当年救我的老乡,就熬了这汤!” 他当场赏了小五,反倒让想害她的沈月柔成了笑话。
沈月柔不甘心,又联合宁司昭偷宁家祖传的香谱,想嫁祸给小五。她以为一个丫鬟丢了香谱,必死无疑,却没料到小五早留了后手 —— 她故意被 “打晕”,却在昏迷前用簪子划伤了贼人的手臂,还在簪子上抹了宁家秘制香料。
“昨夜的贼人,是城隍庙的赖三,他供出是二少爷雇的他。” 小五跪在宁国公面前,呈上证据,语气平静却字字诛心,“香谱不在赖三身上,他说交给了接头人,那人今早搭船走了。”
宁司昭百口莫辩,沈月柔想撇清关系,却被宁司昭反咬一口:“是她让我偷香谱,还说要把小五送给我做通房!”
这一局,小五不仅洗清了自己,还让沈月柔和宁司昭彻底失了宁国公的信任。看着沈月柔被关进家庙,小五站在廊下,望着天上的月亮,轻声说:“我从来不是要抢谁的男人,我要的是,让所有害过我的人,都尝尝绝望的滋味。”
小五(此时已被宁司寒改名叫 “妩儿”)并没有止步于此。她知道,靠男人的宠爱终究是泡沫,唯有权力才是立身之本。
宁司寒想纳她做姨娘,她拒绝了:“世子爷兰芝玉树,不是奴婢这种卑贱之躯可以沾染的。” 她要的,是宁国公府的实权。
机会很快来了。宁国公赏识她的才干,让她掌管香坊,后来又把银龙钱庄交给她。小五没让人失望,查账时查出薛氏贪墨三万两去 “醉春楼点牛郎”,直接把账本甩给宁国公。
“薛氏,你给我滚出宁国公府,永远别回来!” 宁国公气得发抖,小五却低着头,仿佛只是做了件分内事。
接手钱庄后,有人不服气,老掌柜故意迟到两个时辰,还嘲讽她 “丫鬟出身懂什么”。小五没跟他废话,直接说:“要么配合我好好干活,要么滚蛋。你选哪条路?” 她罚了老掌柜半个月俸禄,当场立了规矩 —— 这银庄,从今往后她说了算。
连京城权贵都看不起她的出身时,小五在长公主面前挺直了腰杆:“古有沈琼莲,掖庭女奴出身却官居内阁三朝元老;今有贞太妃,贱民之女却扶持北王一统中原。她们低贱吗?只要女子能自立自强,何来低贱之说!”
这话掷地有声,连见惯了大场面的长公主都赞她:“好一个有见识的丫头!”
小五一步步往上爬,心里始终藏着一个秘密 —— 她的父亲,当年死在了平南越之战,而所有证据都指向宁国公。
她在宁国公府忍辱负重,就是为了找到父亲被抹去的痕迹。终于,在整理旧账时,她发现了一封宁国公写给下属的信:“关于你砍杀贼首之事,切莫声张。” 而那个 “贼首”,正是她父亲的名字。
原来,父亲当年屡获战功,功高盖主,竟被宁国公灭口。
拿着证据找到长公主时,小五第一次卸下了所有伪装,泪如雨下:“外祖母,我爹是被宁国公害死的!我娘临终前让我往京城走,她是想让我找您啊!”
长公主看着小五背后皇室独有的胎记,抱着她泣不成声 —— 这个苦命的丫头,竟是她失散多年的外孙女。
有了皇室撑腰,小五不再遮掩。宁国公一家很快被打入天牢,罪证确凿。宁司寒隔着牢门问她:“你对我,有没有过半点真心?”
小五看着这个曾让她动心,也让她恶心的男人,冷冷地说:“没有。”
圣旨宣读那天,阳光正好。
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林妩(小五)以巾帼之身,行社稷之功,扶朕于危难之际,特封镇国公主,仪比亲王。”
小五穿着朝服,站在金銮殿上,接受百官朝拜。谁能想到,几年前她还在宁国公府拎着水桶,被沈月柔呼来喝去?
有人说她狠,把宁家搅得家破人亡;有人说她幸运,靠长公主一步登天。但只有小五知道,她走过的每一步,都踩着刀尖。
沈月柔在祠堂流产后自尽,宁司昭被流放西北,薛氏被赶出府后疯癫,宁国公最终伏法 —— 上辈子欠她的,这辈子都还了。
站在城楼上,看着底下繁华的京城,小五想起上辈子临死前的绝望,再看看如今的自己,轻轻笑了。
“所谓进阶,从来不是踩着别人往上爬,而是在泥沼里,也要开出属于自己的花。”
只是,风吹过耳边时,她总会想起那个帮她葬母的小丫鬟,想起长公主温暖的怀抱,想起父亲编的狗尾巴草兔子。
那些在黑暗里拉过她一把的人,才是她能走到今天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