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击▼▼▼▼“网盘下载”▼▼▼▼
保存到网盘观看,不保存只能试看2分钟哦!
资源有问题?点此反馈
一个刚在医院签下器官捐赠协议的女孩,低着头攥紧了笔,纸上的 “苏雅” 两个字被眼泪晕开了一角。她不会想到,这场为了给母亲凑救命钱的 “牺牲”,会变成一场把自己推向深渊的骗局 —— 而设局的,正是她盼了十几年的亲人。
苏雅在医院拿到肺癌中期诊断书时,手里还攥着另一份报告 —— 母亲的肺癌诊断。母女俩失散十几年,相认还不到一年,老天爷就开了这么残忍的玩笑。
“手术费要三十万。” 医生的话像块冰,砸在苏雅心上。她看着母亲苍白的脸,咬了咬牙,找到了医院的器官捐赠办公室。“我签,只要能拿到那三十万医疗基金,给我妈治病。” 工作人员看着这个还带着学生气的姑娘,叹了口气:“你这是拿命换啊。” 苏雅笑了笑,眼里有泪:“‘子欲养而亲不待,才是这辈子最疼的遗憾’,我跟我妈错过太多年了,不能再错过了。”
她拿着 “凑来的钱” 冲进病房时,母亲拉着她的手直哆嗦:“小雅,你一个学生哪来这么多钱?是不是做了啥犯法的事?” 苏雅躲开母亲的目光,撒谎说:“是兼职画稿子赚的,您放心治病就行。”
可她没说的是,夜里在画室赶稿时,咳嗽到撕心裂肺,只能用围巾捂住嘴,怕惊醒隔壁病床的母亲;没说的是,医生多次催促她尽快手术,她总说 “再等等,先给我妈安排”。
苏雅不知道,母亲的病房外,哥哥苏辰安正对着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低声说话:“妈,小妹真把三十万凑齐了,说是画稿赚的。” 被称作 “妈” 的陈素云 —— 南省首富、苏氏集团董事长,冷哼一声:“才相认就敢拿三十万,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一身底层的臭毛病。”
原来,陈素云根本没病。所谓的 “肺癌”,不过是她给刚找回的亲生女儿设的考验。她嫌弃苏雅在底层待久了 “上不了台面”,想磨磨她的性子;更怕苏雅 “见钱眼开”,配不上苏家的身份。
这场考验里,还有一个藏得更深的人 —— 苏嫣然,陈素云养了十几年的女儿。她看着苏雅为了 “医药费” 奔波,眼里藏着得意:这个家,只能有我一个大小姐。
苏雅赶稿时,画了一幅叫《光影》的画。画布上,是她想象中母亲年轻时的样子,阳光透过窗户落在母亲肩头,温暖得让她掉眼泪。这幅画,她本想在全国绘画大赛上拿奖,给 “生病” 的母亲一个惊喜。
可颁奖那天,走上台的却是苏嫣然。“大家好,我是《光影》的作者苏嫣然。” 苏嫣然举着奖杯,笑靥如花。苏雅冲上台:“那是我的画!我有几十张草稿!”
苏嫣然立刻红了眼:“苏雅,你怎么能这样?我知道你妈生病需要钱,可也不能抢我的荣誉啊。” 台下的议论像针一样扎向苏雅:“小小年纪就这么坏”“太恶心了”。
这时,苏嫣然凑到苏雅耳边,轻声说:“你妈不是要十万块的特效药吗?今晚来我的表彰宴打杂,我给你。” 为了母亲,苏雅咬着牙点头。
表彰宴上,水晶灯晃得人睁不开眼。苏嫣然指着地上的碎酒杯:“用手捡,捡干净了才有钱。” 苏雅蹲下去的那一刻,看到了角落里的顾言 —— 那个总在她画画时递水、在她咳嗽时皱眉的男生。他眼里的心疼,让她差点哭出来。
“你看她像不像一条狗?” 苏嫣然笑着对顾言说。苏雅没抬头,只是把碎片攥得更紧了:这是给妈救命的钱,不能哭。
苏雅拿着从苏嫣然那里 “赚” 来的钱回到医院时,却看到 “病重” 的母亲穿着名牌套装,被一群人簇拥着走出病房。“妈?” 苏雅愣在原地,手里的钱掉在地上。
陈素云看到她,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随即又冷了下来:“既然你看到了,我就直说了。我就是想看看你配不配当苏家的女儿。” 苏雅看着这个自己用命去救的母亲,突然笑了:“原来我连让你说实话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这时,苏雅的咳嗽声越来越急,咳出的血染红了白衬衫。顾言冲过来把她抱起:“我送你去医院!” 陈素云却在后面喊:“别装了!又想骗我同情?”
医院里,医生摇着头对顾言说:“癌细胞扩散太快了,最多还有三天。” 苏雅拉着顾言的手,轻声说:“其实这样也挺好,我本来就是孤儿,现在不过是回到原点。” 她顿了顿,眼里有光:“认识你,我很开心。”
“人这一生,遇见爱不稀奇,稀奇的是遇见理解,遇见心疼。” 顾言看着她苍白的脸,第一次恨自己的无力。
陈素云正给苏嫣然喂着几十公里外买来的排骨,手机突然响了。“是殡仪馆,说… 说苏雅的骨灰没人领。” 电话那头的声音,让陈素云手里的碗掉在地上。
顾言把一个骨灰盒放在陈素云面前:“她签器官捐赠协议时,说‘妈这辈子苦,我得让她好好活着’。可她不知道,你根本没病。” 苏辰安这时才拿出手机:“妈,这是小妹的就诊单,她早就得了肺癌,为了给你凑钱,自己放弃了治疗。”
陈素云颤抖着手打开顾言递来的一个本子 —— 那是苏雅的日记。
“3 月 15 日,我找到妈妈和哥哥了!再也不是孤儿了!”
“4 月 1 日,妈妈给我买了蛋糕,哥哥送了小熊,他们是最好的家人。”
“5 月 13 日,我得了肺癌。可妈妈也病了,我不治了,钱给妈妈。”
“7 月 5 日,原来妈妈没病。也好,她健康就好。”
每一页的字迹,从工整到潦草,最后几页的纸,都带着淡淡的血迹。陈素云抱着日记本,第一次哭得像个孩子:“我的女儿… 我把我的女儿弄丢了…”
这时,苏嫣然跑过来:“妈,你别信他们!苏雅就是装的!” 顾言把一沓画稿摔在她面前:“《光影》的草稿,每一张都有日期,你敢说这是你的?” 苏辰安也拿出证据:“你霸凌苏雅三年,撕她的画,逼她下跪,这些你都忘了?”
苏嫣然瘫在地上,可她嘴里还在喊:“我是苏家千金!你们不能这样对我!” 陈素云看着她,眼神冷得像冰:“你霸占了她十几年的人生,够了。从今天起,你不是苏家的人。”
苏雅的骨灰被埋在一棵梧桐树下,那是她以前常去画画的地方。陈素云每天都来,带着南街的排骨 —— 那是苏雅生前说过 “想吃” 的东西。她把半块平安扣放在墓碑前,那是苏雅送她的礼物,被她扔掉过,后来在苏雅的遗物里找到的。
“小雅,妈错了。” 陈素云摸着墓碑上的名字,声音嘶哑,“妈现在知道了,‘所谓亲情,从不是看你有多少财富,而是看你肯拿出多少真心’。可妈明白得太晚了。”
远处,苏嫣然疯疯癫癫地跑着,嘴里喊着:“我是千金!我是苏家的人!” 路人对着她指指点点:“就是她抢了别人的荣誉,害死人了。”
顾言站在树下,看着苏雅画过的《光影》原稿,画里的母亲,眼睛像苏雅一样亮。他想起苏雅说过:“我画的不是过去,是我幻想的未来 —— 妈妈笑着看我画画,哥哥在旁边剥橘子。”
只是这个未来,永远不会来了。
你说,要是陈素云没搞那场 “考验”,苏雅会不会有机会好好活着?要是苏嫣然没偷走那幅画,苏雅会不会多一点被爱的底气?有些离别,不是因为时间太久,而是因为在能珍惜的时候,偏偏选择了伤害。这人间的悲,从来都不是 “别久”,而是 “别时”,连一句真心的 “我爱你” 都没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