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慈善晚宴的水晶灯晃得人睁不开眼,柯岩举着酒杯站在台上,声音温和得像镀了金:“感谢大家来参加时岩集团的慈善晚宴,让我们为华夏慈善事业贡献力量。” 台下有人窃窃私语:“柯总太浪漫了,把夫人的名字‘时微’嵌在公司名里呢。”
宋时微站在柯岩身边,穿着量身定制的礼服,嘴角挂着完美的笑。可只有她自己知道,指尖掐进掌心的疼 —— 所有人眼里的 “完美丈夫”,是个用慈善当幌子,潜规则年轻女孩的败类,还是撞死他们女儿的真凶。她在心里冷笑:柯岩,你的好日子,到头了。
晚宴进行到一半,柯岩收到一个匿名电话,对方的声音像淬了冰:“上周地下停车场的‘好戏’,想让所有人都看看吗?拿着刀去大厅银幕下,一分钟内不到,车里的视频就公之于众。”
柯岩攥着手机的手在抖,额头渗出冷汗。宋时微端着蛋糕走过来,语气轻柔:“老公,你怎么了?拿着刀站在这,是要给我切蛋糕吗?” 她故意把刀往柯岩面前递了递,“我们感情这么好,我怎么会用它捅你呢?还是说,你藏了什么秘密?”
柯岩强装镇定:“最近太累了,我们去切蛋糕吧。” 可他没注意,宋时微转身时,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嘲讽 ——面具戴久了,连自己都信了是真的。
宋时微曾以为,女儿的车祸是自己的错。那天她带女儿去公园,转身接电话的瞬间,女儿就跑向了马路,被一辆疾驰的车撞飞。她哭了三年,夜夜梦见女儿伸着手喊 “妈妈”。
直到三个月前,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,像惊雷劈碎了她的世界。视频里是个浑身发抖的女人,对着镜头哀求:“只要把您伺候好,就能拿到救我儿子的慈善金,对吗?” 画面一转,是地下车库的模糊影像,男人的侧脸像极了柯岩。
更让她窒息的是第二段视频:车祸现场,一个男人从车里冲出来,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小女孩,竟疯了似的开车逃窜。那辆车的车牌号,她化成灰都认得 —— 是柯岩那天说 “去见客户” 开的车。
“原来你不仅潜规则女孩,连自己的女儿都能当垃圾一样丢掉。” 宋时微跪在女儿墓前,手指抠进泥土里,“宝宝,妈妈错了,妈妈现在才知道,杀你的人,是爸爸啊。” 墓碑上的照片里,小女孩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,手里还攥着画给 “慈善家爸爸” 的奖状。
宋时微开始像影子一样跟着柯岩。她买了新手机,注册了匿名号码,把拍到的柯岩和女大学生在车里的照片、他给被资助者发的露骨信息,一点点存进加密相册。
她甚至在柯岩常喝的豆浆里加了微量安眠药 —— enough 让他睡得沉,却不会被发现。趁他熟睡时,她翻遍了书房,在保险柜的夹层里找到了一沓厚厚的协议:柯岩用 “慈善资助” 的名义,逼迫二十多个女孩和他发生关系,否则就停掉她们家人的救命钱。
“老公,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?” 一天晚上,宋时微递过一条男士钻石项链,“他们说钻石是爱情的象征,戴着它,就像我一直在你身边。” 柯岩笑着戴上,没发现项链坠子内侧,藏着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窃听器。
“最危险的地方,从来都不是暗巷,是枕边人的呼吸里。” 宋时微看着柯岩熟睡的脸,轻声说。窃听器里传来他的梦话:“别告我…… 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柯岩的慈善五周年发布会当天,宋时微穿着一身红裙坐在台下。大屏幕原本该放柯岩 “救助贫困儿童” 的宣传片,却突然切到了地下车库的监控画面 —— 柯岩把一个哭着喊 “我只要救弟弟的钱” 的女孩按在车座上。
现场瞬间炸开了锅。记者们的闪光灯像暴雨一样砸向柯岩,他脸色惨白,指着屏幕吼:“假的!都是 P 的!”
“柯总别急啊。” 宋时微拿起手机,拨通了那个匿名号码,声音透过柯岩口袋里的手机传出来,“上周三晚上,你在 302 房间对那个美术生说‘不听话就停掉你奶奶的医药费’,要不要我放录音?”
柯岩猛地看向宋时微,她却冲他笑得温柔:“老公,你怎么了?是不是太紧张了?” 她起身走到他身边,故意把话筒碰倒,弯腰捡的时候,在他耳边说:“女儿的血,是不是还在你方向盘上没擦干净?”
那一刻,柯岩的瞳孔骤然收缩,像见了鬼。
柯岩开始怀疑宋时微。他没收了她的手机,派保镖盯着她,可每次回家,她都像往常一样给他端来温好的牛奶,甚至会在他晚归时留一盏玄关的灯。
直到他在床头柜的抽屉里,翻到了一个带锁的笔记本。打开后,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 ——
“3 月 12 日:柯岩喜欢喝现磨豆浆,要加两勺糖,不能太烫。”
“5 月 20 日:他戴深红色领带最好看,开会时会下意识转笔。”
“7 月 8 日:女儿说爸爸是超人,要像爸爸一样帮助别人。”
“10 月 15 日:视频里的车是他的,他跑了,他看着女儿跑了。”
“12 月 3 日:第 17 个受害者找到了,是个护士,弟弟患白血病。”
最后一页,是用红笔写的:“我曾把他当全世界,后来才发现,我的全世界,早被他亲手碾碎了。 ”
柯岩突然想起,宋时微总在他晚归时问 “今天累不累”,其实是在听他身上有没有陌生的香水味;她记得他所有的喜好,不是因为爱得深,是为了让复仇的网,收得更紧。
宋时微联合了所有被柯岩伤害过的女孩。她们有人假装成新的 “被资助者”,套出柯岩小金库的位置;有人潜入他的办公室,拷贝了所有财务造假的证据;还有人联系了媒体,只等一个时机。
那个时机,是柯岩以为 “绑架” 了宋时微的时候。他提着一后备箱金条去赎人,却看到宋时微坐在椅子上,身边站着十几个女孩 —— 她们脸上带着伤,眼里却燃着光。
“柯岩,你以为我真的需要你的钱吗?” 宋时微站起来,身后的大屏幕开始播放他的录音,“我只是想让你看看,被你踩进泥里的人,是怎么爬起来的。”
录音里,柯岩的声音清晰可辨:“撞死女儿那回,我要是停下来,我的名声、公司就全完了…… 那些女孩?不过是我慈善路上的垫脚石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 宋时微突然提高声音,“你再说一遍,女儿是怎么死的?”
柯岩这才发现,房间里的摄像头亮着红灯 —— 这场对峙,正在全网直播。他疯了似的想去关镜头,却被女孩们按住。“我错了!我真的错了!” 他瘫在地上,“我当时不知道是她啊!我要是知道……”
“知道?” 宋时微蹲下来,眼神像结了冰,“你是她爸爸,你怎么能不知道?”
柯岩最终没能等到审判。第二天早上,他被发现在书房自杀,桌上放着一张没写完的纸条:“宝宝,爸爸来陪你了。”
宋时微接管了时岩集团,第一件事就是把柯岩的非法所得全部捐给了真正的慈善机构,还成立了 “受害者救助基金”。那些曾被伤害的女孩,有的成了基金的志愿者,有的重新回到学校,脸上渐渐有了笑容。
夕阳下,宋时微站在女儿的墓前,把那本笔记本烧了。纸灰被风吹起,像无数只白色的蝴蝶。“宝宝,坏人得到了惩罚,但妈妈知道,这不是终点。” 她轻声说,“复仇不是为了毁灭,是为了让更多人不用经历我们的痛。 ”
远处,几个女孩朝她挥手,喊着 “薇姐,该去开会了”。宋时微转过身,阳光落在她脸上,有泪,却也有光。
只是没人知道,她手机的最后一张照片,是柯岩曾经抱着女儿在草坪上跑,父女俩笑得像个傻子。
当仇恨的火焰熄灭,留下的究竟是空洞,还是重生的土壤?或许就像那些在废墟上开出的花 —— 最痛的地方,往往能长出最坚韧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