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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好的闺蜜结婚,竟是把你推进地狱的陷阱?当宋文馨拎着伴娘礼服,踩着山路踏进乌云山时,她以为是来见证爱情的,却没料到,这座被云雾笼罩的大山,藏着吃人的獠牙。
“文馨,你能来,我太开心了!” 电话里,王婷的声音甜得发腻。宋文馨笑着应着,想象着闺蜜穿上婚纱的模样 —— 毕竟,王婷为了嫁给朱志伟,不惜和家人闹翻,还说 “丈夫在哪,家就在哪,爱情可以战胜一切”。
可车子刚进乌云山,宋文馨就觉得不对劲。山路崎岖得像拧在一起的麻绳,村民们的眼神直勾勾的,像打量牲口。村口的老槐树下,一个女人被男人拖拽着,哭喊着 “不要卖我的孩子”,男人的笑声粗粝刺耳:“老子花一千块买了你,你的命都是我的!”
“那是我大嫂,精神不太好。” 朱志伟挠着头解释,王婷也拉着她往屋里走:“别管了,山里人就这样。”
晚饭时,宋文馨看着王婷端上热腾腾的老母鸡汤,自己却蹲在灶台边啃冷馍,心里发堵。“志伟对我好着呢,他给我买了洗洁精,怕我刷碗冻着手。” 王婷笑得一脸满足,可宋文馨分明看见,她手腕上有圈青紫的印子。
夜里,宋文馨被哭声惊醒。窗外,白天那个被打的女人被绑在柱子上,朱志伟的大哥朱龙飞正扬着皮带:“敢跑?打断你的腿!” 女人嘶吼着:“这是吃人的大山!快跑啊!”
宋文馨的心猛地一沉。她摸向口袋,手机不见了,钱包也没了踪影。这时,朱龙飞醉醺醺地撞开房门,眼睛在她身上扫来扫去:“这城里姑娘,比照片上俊多了……”
“婷婷,朱龙飞偷看我换衣服!” 宋文馨抓着王婷的胳膊,声音发颤。
王婷却拨开她的手,语气怪怪的:“你别小题大做了。大哥就是性子直,再说,你穿成那样……”
“我穿的是睡衣!” 宋文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我们 20 年的闺蜜,你居然帮着外人?”
王婷忽然笑了,眼里闪着诡异的光:“文馨,你是首富的女儿,生来就什么都有。可我呢?我在这大山里,能靠的只有志伟。你留下来吧,跟我作伴,这样才公平。”
原来,王婷早就知道这一切。她所谓的 “爱神之箭”,不过是朱家人给她画的饼 —— 只要把宋文馨骗来,朱龙飞就能娶个 “城里媳妇”,她也能拿到一万块介绍费。
“你疯了!这是拐卖!是犯法的!” 宋文馨吼道。
“犯法?” 王婷嗤笑,“在乌云山,村长就是法,朱家就是规矩。你看那些女人,哪个不是被拐来的?谁跑出去了?”
话音刚落,朱龙飞踹开房门,一把揪住宋文馨的头发:“既然醒了,就别想睡了。明天就让你知道,啥叫女人的本分!”
被关在柴房的日子,宋文馨见到了更多 “本分” 的女人。她们眼神空洞,像被抽走了魂,有人偷偷告诉她:“进来的女人,要么生儿子,要么被转卖,想跑?打断腿是轻的。”
那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大嫂,是唯一还在挣扎的。她趁朱家人不注意,塞给宋文馨一块碎布,上面用血写着 “救我女儿”。“我女儿叫招娣,被他们逼着嫁给傻子换彩礼……” 大嫂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,“这山是活的,它会吞人啊!”
“地狱空荡荡,恶魔在人间。” 乌云山的每一寸土,都浸着女人的泪。朱镇山(村长)站在晒谷场的高台上,唾沫横飞地喊:“女人就是用来生娃的!谁不听话,就给她点颜色看看!” 村民们拍着手笑,没人觉得不对 —— 就像几百年前一样,这里的规矩,就是 “女人不是人”。
宋文馨试过逃跑。趁着暴雨夜,她拉着大嫂往山外冲,可刚翻过一个坡,就被村民们举着火把围住。朱龙飞狞笑着挥起棍子:“敢跑?让你下辈子都站不起来!”
棍子落在背上的那一刻,宋文馨听见大嫂尖叫着扑过来:“别打她!打我!” 然后是沉闷的撞击声,大嫂像片叶子似的倒在泥里。
“妈,我到乌云山了……” 宋文馨最后一通电话,成了沈虹(她的母亲)的救命稻草。作为沈氏集团的董事长,沈虹疯了一样带着人往山里冲,可村民们一口咬定 “没见过这个人”。
村长朱镇山拦在村口,皮笑肉不笑:“沈总,我们都是老实人。你女儿不在这,别逼我们动手。” 他身后,几十个村民握着锄头镰刀,眼里的凶光藏不住。
沈虹的心像被攥住了。十八年前,她弄丢过一个女儿,这一次,她绝不能再失去。“掘地三尺,也要把人找出来!” 她红着眼下令,保镖们撞开村民,挨家挨户搜查。
柴房里,宋文馨听见外面的动静,用尽全身力气喊:“妈!我在这!” 可声音被厚厚的门板挡住,只传出去一点点。沈虹猛地停下脚步:“我听见了!在那边!”
当保镖踹开柴房门时,沈虹看见女儿蜷缩在草堆里,浑身是伤,像只被暴雨淋透的小猫。“文馨!” 她冲过去抱住女儿,铠甲般坚硬的外壳瞬间裂开,眼泪砸在宋文馨脸上,“妈来了,不怕了。”
朱镇山还想拦:“沈总,这是我们村的家事……”
沈虹抬起头,眼神冷得像冰:“家事?拐卖我女儿,虐待她十八年(宋文馨其实是沈虹失散多年的女儿),这叫‘家事’?” 她挥了挥手,保镖们亮出手机 —— 里面是村民们承认拐卖的录音,是朱家人打人的视频,“‘法律不会缺席,只会迟到。’ 你们欠的,该还了。”
警车开进乌云山那天,村民们傻了眼。他们看着朱镇山被戴上手铐,看着朱龙飞哭喊着 “我没错”,看着王婷瘫在地上发抖,才恍惚明白:原来大山外的世界,不是靠拳头说话的。
法庭上,大嫂颤巍巍地举起满是伤疤的手:“他们把我女儿藏在草垛里,说要烧死她……” 招娣(宋希望,宋文馨的女儿)抱着沈虹的腿,小声说:“外婆,他们说我是‘赔钱货’,不配上学……”
王婷哭着求宋文馨:“我错了!我是被他们逼的!” 宋文馨看着她,想起当年一起偷吃冰棍的夏天,忽然笑了:“‘背叛是一把刀,插在最疼的地方。’ 你不是被逼的,你是选了一条容易的路,踩在别人的苦难上。”
最终,朱镇山、朱龙飞等主犯被判死刑,参与拐卖的村民们蹲了大牢,王婷因从犯被判十五年。乌云山的 “规矩”,碎了。
沈虹在乌云山建了所学校,招娣背着新书包走进教室那天,阳光穿过窗户,照在她脸上。“妈妈,老师说,我可以考大学了。” 她仰着头笑,眼里有星星。
宋文馨站在山坡上,看着山下的新校舍,又望向远处的城市。大嫂牵着几个被解救的女人,往山外走,她们的脚步很慢,却很稳。
“苦难会过去,但伤痕会发芽。” 那些被乌云山困住的岁月,像刻在骨头上的疤,不会消失。可当春山的风吹过,宋文馨忽然明白:她们逃出来的,不只是山,更是 “女人不如狗” 的旧日子。
只是,还有多少座 “乌云山” 藏在人间?还有多少个 “大嫂” 在夜里哭泣?
当招娣问 “外婆,坏人都被抓了吗”,沈虹摸着她的头,没说话。
或许,逃出苦难的路,从来不止一条。有人靠法律,有人靠勇气,有人靠等待。但最重要的是 ——永远别信 “女人就该认命” 的鬼话。
毕竟,春山总在那里,等着每一个敢逃的人。
你说,下一座 “乌云山”,会被谁推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