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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虞之琬把行李箱摔在虞家客厅的那一刻,水晶灯的光都跟着颤了颤。她看着沙发上一脸不耐的母亲,和假惺惺抹眼泪的虞湘湘,突然觉得这十八年的 “家养”,活得不如窗台上那盆没人管的绿萝 —— 至少绿萝不用看着亲生母亲对着冒牌货嘘寒问暖,更不用被指着鼻子逼婚:“顾成枫哪点不好?你不嫁,难道要跟湘湘抢谢家的婚约?”
虞之琬扯了扯嘴角,声音冷得像冰:“联姻?我答应了吗?”
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。母亲拍着桌子站起来,唾沫星子溅到茶几的果盘上:“你别忘了!当初是你亲口说让湘湘替你嫁去谢家的!现在倒好,翅膀硬了?”
虞湘湘适时地拉了拉母亲的袖子,眼眶红红的:“妈,要不然我还是把婚约让给姐姐吧,毕竟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虞之琬打断她,目光扫过满屋子虚伪的脸,“既然假千金对你们这么重要,那就让她替你们联姻去吧。我要拿回,本就是属于我的一切。”
她转身要走,背后传来父亲的怒吼:“你踏出这个门,就永远别回虞家!”
虞之琬的脚步没停,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:“虞家?你们不配做我的家人。”
走出虞家大门时,虞之琬的手机还在响,是顾成枫的催命连环 call。那个仗着顾家权势,把 “联姻” 当交易的男人,此刻大概正等着看她笑话。她深吸一口气,拦了辆出租车,却在路口撞见一辆黑色宾利。
车窗降下,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。谢京墨的声音低沉悦耳,带着点不容置疑的笃定:“谢先生,介不介意换个未婚妻?”
虞之琬愣了愣,突然觉得这荒诞的提议里,藏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勇气。“想找避风港,谢先生难道不愿意吗?”
“上车,带你去领证。”谢京墨的语气平淡,却像给溺水的人扔了块浮木。
民政局门口,红色的结婚证被谢京墨捏在手里时,虞之琬还有点懵。她看着照片里自己僵硬的表情,小声嘟囔:“我现在可不是虞家千金了,你确定要娶?”
谢京墨侧过头,阳光落在他睫毛上,投下一小片阴影:“我跟你领证,跟你是谁有关系吗?我的妻子只能是你,虞之琬。”
这句话,比虞家十八年的 “疼爱” 都要滚烫。
谢家老宅的门推开时,虞之琬做好了被打量、被轻视的准备。毕竟,她这个 “空降” 的谢太太,听起来就像个笑话。可迎接她的,是福伯笑眯眯的一句 “谢太太可还喜欢这里”,是衣帽间里按她尺码准备的睡衣,甚至连她随口提过的菠萝过敏,都被爷爷奶奶记在心上 —— 家里那只叫 “菠萝” 的鹦鹉,连夜被改名叫 “胖胖”。
饭桌上,奶奶把剥好的虾往她碗里塞,爷爷拉着她讲谢家和虞家的旧恩怨,语气里全是维护:“琬碗别听外面瞎传,我们谢家只认有虞家血脉的孩子,旁人抢不走你的东西。”
谢京墨坐在她身边,不动声色地把她不爱吃的香菜挑出去,低声问:“不合胃口?”
虞之琬摇摇头,眼眶有点热。她想起虞家的餐桌,永远是虞湘湘坐在主位,母亲一边给假千金夹菜,一边数落她 “不懂规矩”。原来,被人放在心尖上疼,是这种感觉。
晚上,谢京墨的妹妹谢云棠蹦蹦跳跳地跑来,塞给她一个首饰盒:“嫂子,这是晚烟大师设计的!她可神秘了,只跟虞氏合作,不过我觉得她肯定不如你厉害!”
虞之琬捏着盒子,心里咯噔一下。没人知道,“晚烟” 就是她 —— 那个藏在屏幕后,靠设计稿给虞家 “输血”,却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。她笑了笑,没说话,却在谢京墨递来温水时,第一次觉得 “家” 这个字,原来可以这么具体。
虞家的电话还是追来了。母亲在那头尖着嗓子喊:“顾成枫在虞家等着呢!你赶紧滚回来认错,不然就别认我这个妈!”
虞之琬还没开口,手机就被谢京墨接了过去。他只说了一句 “她现在是谢太太,没空”,就挂断了。转头看见她愣住的样子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以后这种电话,不用接。”
可虞家没打算放过她。虞湘湘带着父母闯到谢家,哭哭啼啼地说:“姐姐,你怎么能抢我的婚约呢?京墨哥哥本来是要娶我的……”
谢京墨把虞之琬护在身后,眼神冷得像寒冬:“谢虞两家的婚约,从来只认虞之琬。至于你,” 他扫过虞湘湘,“算哪门子的虞家人?”
虞父气得发抖:“你别被这丫头骗了!她早就被我们赶出家门了,道德败坏!”
“道德败坏?”虞之琬终于忍不住开口,声音清亮,“当初是谁拿着我的设计稿,对外宣称是虞湘湘的‘天赋’?是谁把我推给顾成枫,只为了保住虞氏的投资?爸,妈,你们摸着良心说,这些年,你们对我有过一天真心吗? ”
她的话像一把刀,剖开虞家虚伪的皮囊。虞湘湘脸色发白,却还嘴硬:“姐姐你别血口喷人!晚烟大师可是只跟我合作的!”
虞之琬笑了,眼底闪过一丝锋芒:“是吗?那要不要问问‘晚烟’,她下一个合作的,是虞氏,还是我开的‘惊鸿’工作室?”
“惊鸿” 工作室开业那天,虞之琬站在门口,看着 “晚烟首席设计师” 的牌子,深吸了一口气。谢京墨站在她身边,递过来一杯热咖啡:“紧张?”
“有点。” 她坦白,“虞氏把发布会提前了,跟我们撞了同一天,就等着看我出丑。”
谢京墨握住她的手,掌心温暖:“怕什么?你的设计,值得被看见。”
果然,虞氏的发布会上,虞湘湘拿着模仿 “晚烟” 风格的礼服,对着媒体哭诉:“惊鸿抄袭我们!虞之琬太不要脸了!”
可话音刚落,“晚烟” 的官方微博发了条新动态:“惊鸿工作室所有设计,均为本人原创。即日起,终止与虞氏的一切合作。”
下面配了张图 ——虞之琬站在 “惊鸿” logo 前,比了个耶。
全场哗然。虞湘湘瘫在台上,看着手机屏幕,不敢相信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的真千金,竟然就是自己赖以生存的 “晚烟”。
庆功宴上,谢京墨递给虞之琬一个礼盒。打开是条项链,吊坠刻着 “MW”。“墨琬的首字母。” 他解释,却被她追问:“网上说,MW 还是 my wife,my world,my whole,是不是?”
谢京墨低笑,把项链戴在她脖子上,指尖划过她锁骨:“你才知道?”
他顿了顿,突然说起高中的事:“以前总去你们学校,看你在书店画设计稿。你喜欢青提味的甜点,我就让食堂每周三周五加供应;你看我打篮球时,我投的那个三分,其实是给你看的。”
虞之琬愣住了,原来那些她以为的 “巧合”,全是他藏了多年的心思。她想起自己当初被逼着说 “让虞湘湘替嫁” 时,谢京墨是不是也在某个角落,替她委屈?
“那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 她问。
谢京墨捏了捏她的脸,语气里带点宠溺:“怕吓走你啊。现在不一样了,你是我法律上的妻子,跑不掉了。”
金华服装设计大赛的 T 台上,虞之琬的压轴作品 “惊鸿” 一亮相,就赢得满堂喝彩。银色的礼服在灯光下流转,像把她这些年的委屈和坚韧,都缝进了针脚里。
评委给出满分时,她在台上看见了谢京墨。他站在台下,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手里还拿着那个红本本 —— 不知道什么时候,又被他挂在了脖子上。
后台,顾成枫疯了一样冲过来,抓住她的胳膊:“你明明说过喜欢我!那些红豆手串,你不是熬夜做的吗?”
虞之琬甩开他的手,语气平静:“手串是为了应付虞家,跟你没关系。还有,我已经结婚了,请叫我谢太太。”
谢京墨适时出现,把她护在怀里,对顾成枫说:“觊觎别人的妻子,不太体面。”
比赛结束后,虞之琬坐在谢京墨的车里,看着窗外掠过的霓虹,突然问:“你当初说暗恋‘一瞎子’,是不是指我?我那时候没发现你的心意,是不是很瞎?”
谢京墨笑着点头,又赶紧摇头:“不瞎,是我藏得太好。”
他握住她的手,放在唇边亲了亲:“以前是我在等你,现在换你了。虞之琬,别想着离婚了,这辈子,你都得是谢太太。”
车窗外,虞家的别墅亮着灯,大概还在为破产的事争吵。但虞之琬已经不在乎了。她靠在谢京墨肩上,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,突然明白:所谓 “诱她心”,从来不是算计和套路,而是一个人用漫长的等待,等另一个人终于看清真心,愿意回头。
那么,谢京墨脖子上的结婚证,什么时候才会摘下来?他藏在高中相册里的那张偷拍 —— 她趴在书店桌上睡觉的侧脸,会不会有一天,被她发现?这场始于 “闪婚” 的故事,又会在柴米油盐里,酿出怎样的甜?
大概,答案就藏在谢京墨那句没说出口的话里:“诱她心,其实是等她心甘情愿,留在我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