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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跪下,给本小姐穿上!”
奢华的客厅里,陈曼妮踩着精致的红指甲,眼神像淬了冰。她面前的男人陆玄垂着眼,手里捏着那双闪着光的高跟鞋,指节泛白。谁能想到,这个被呼来喝去的 “仆人”,日后会让整个陈氏集团跪地求饶?而这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,最终会在绝望中纵身一跃?
陆玄住进陈家的第一天,就被陈曼妮钉上了 “仆人” 的标签。“别忘了,你爸是我陈家救的,你签了卖身契!” 这句话像魔咒,缠了他三年。
陈曼妮的衰老症是定时炸弹,陆玄的麒麟血是唯一解药。他每天忍着剜心般的疼,挤出一滴血入药,看着她从满脸皱纹变得光鲜亮丽。可换来的,却是变本加厉的羞辱:
“把拖鞋叼过来!”
“学狗叫两声,逗大家开心!”
“我朋友的狗病了,你的血不是能治吗?放出来看看!”
最荒唐的一次,陈曼妮为了在朋友面前显威风,竟逼陆玄用最后一滴救命的麒麟血,去救一条宠物狗。陆玄红着眼嘶吼:“这是留着根治你衰老症的!” 陈曼妮却笑得花枝乱颤:“一条贱狗的血而已,没了再挤就是!”
那时候的她不知道,“天狂有雨,人狂有祸”。她挥霍的不是血,是自己的命。
没人记得,三年前的陈氏只是个十几平米的小作坊。是陆玄带着天医堂的秘方,熬了无数个通宵,才捣鼓出治血冻症的白药胶囊,硬生生把陈氏推成医药界的龙头。
发布会上,记者围着陈曼妮夸赞:“陈总真是商业奇才!” 她昂着头接受追捧,绝口不提陆玄的名字。只有老董事长知道,保险柜里那份 “陈氏集团发展计划书”,每一页都有陆玄的批注,字迹力透纸背。
“没有陆玄,陈氏就是个空壳子。” 天恒医药的老总一句话道破真相。可陈曼妮偏不信,她对着镜子抚摸自己光滑的脸:“我是高材生,离了他我照样能行!”
她不知道,“大厦将倾,非一木所能支”。陆玄埋下的根基,她迟早会亲手挖断。
“还有两天,合约到期。” 陆玄看着日历,指尖微微颤抖。这三年,他像活在玻璃渣里,每走一步都疼,却也磨出了一身硬骨头。
陈曼妮却在续约大会上,演了场最恶心的戏。她当着所有医药界大佬的面,指着陆玄的鼻子骂:“跪下学狗叫,签了这份终身合约,本小姐就赏你口饭吃!”
陆玄笑了,笑得在场所有人都发怵。“陈曼妮,你知道吗?你亲手葬送了陈氏集团。” 他转身的那一刻,时钟敲响,三年之期已到。
当天下午,陈氏股价跌停。合作商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,蜂拥而至解约。陈曼妮看着屏幕上暴跌的数字,第一次慌了:“不可能!没有他,我照样能活!”
可打脸来得比谁都快。她的衰老症突然爆发,皱纹像藤蔓一样爬满脸颊,白发大把脱落。镜子里的鬼样子,吓得她尖叫出声。
就在陈曼妮焦头烂额时,阳城爆发了七号病毒。三千人感染,高烧不退,空气里都飘着恐慌的味道。卫生组织急得团团转,陈曼妮却觉得这是个机会。
“把白药胶囊改改,就说是抗病毒神药!” 她红着眼指挥下属,完全忘了陆玄说过 “白药治血冻,乱用会出人命”。
试药那天,服用金花颗粒的患者休克两次,而陆玄研发的红枫胶囊,半小时就退烧。直播镜头前,陈曼妮的脸比患者的化验单还白。
“这药里加了我的精血。” 陆玄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让全场肃然起敬。谁都知道,麒麟血损耗根基,精血更是拿命换的。他用自己的命,救了一城的人。
陈曼妮瘫在地上,看着陆玄被众星捧月般围住,突然明白:“你以为的蝼蚁,可能是你永远也够不到的星辰。”
衰老症彻底爆发的陈曼妮,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跪在陆玄面前。她褪下所有骄傲,学狗叫,用头撞地,甚至撕破衣服:“只要你救我,我什么都给你!”
陆玄只是冷冷地看着她:“最后一滴麒麟血,被你用来救狗了。”
赵博的背叛来得更狠。那个整天围着她转的富二代,此刻嫌恶地踹开她:“你现在这鬼样子,谁要你?我看中的是陈家的钱!”
陈氏集团破产的消息传来时,陈曼妮站在楼顶。风掀起她花白的头发,像一面破碎的旗帜。她想起三年前,陆玄第一次给她喂药时,眼里的光那么亮。
“如果当初……” 她没说完,纵身一跃。
楼下,陆玄看着红枫胶囊的量产报表,指尖在 “陈氏破产” 的新闻上停顿了一秒。师妹递过来一杯热茶:“师兄,都过去了。”
他抬头望向窗外,阳光正好。天医堂的牌匾在阳光下闪闪发亮,那上面写着的 “悬壶济世”,比任何恩怨都重。
陈曼妮到死都不明白,“你对别人的傲慢,终将变成刺向自己的刀”。而陆玄用三年隐忍证明:真正的强大,从不是踩碎别人,而是在尘埃里,也能开出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