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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家族的规矩,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整整一百年。
大夏国的林家,就有这么一条铁律:凡庶出子孙,一概不准习武。违令者,废武功、断手脚,没有半分情面可讲。这规矩的由来,要追溯到数百年前 —— 林家庶出一脉作乱,嫡系拼死夺回大权后,便立下这道 “庶出不得习武” 的族规,像是给所有旁支子孙套上了无形的枷锁。
可偏偏,林家这一代出了个 “异类”。
林安琅第一次被人惊为 “鬼才”,是在后山的玄铁石前。
那玄铁石传说是星辰陨落而成,坚硬得能让林家最顶尖的高手折戟 —— 当年有位长老拼尽全力,也只勉强洞穿一块。可那天,林安琅不过随手一枪,四块玄铁石就齐刷刷被洞穿,碎石飞溅的瞬间,暗处偷看的老者揉了揉眼睛:“这丫头... 不费吹灰之力?”
没人知道,这 “随手一枪” 背后,是多少个深夜的偷偷苦练。
林安琅的父亲林宇,每次看到女儿身上的练功痕迹,都气得发抖又心疼得掉泪。“你就不能认命吗?” 他红着眼吼她,可手却轻轻抚过她胳膊上的淤青,“你奶奶当年为了护我,被活活打死;我偷学武功,手筋被挑断,成了个废人... 我不能再失去你啊!”
林安琅仰着头,眼里全是不服:“爹,凭什么?同样是林家人,庶出就该活得连狗都不如?”
这话像针,扎在林宇心上。他何尝不明白?可林家祠堂的家法、嫡系的冷眼、百年的规矩,像一张大网,谁挣扎谁就会被勒得更紧。
林安琅的师父,是个神秘的老者。那天,他把一杆通体泛着银光的长枪扔给她:“接得住,它就是你的了。”
那是十大兵器之首的龙吟枪,枪身刻着细密的龙纹,握在手里能感受到隐隐的震动,像是有生命在咆哮。老者看着她行云流水的枪法,点头道:“虽比为师还差一截,但已是化境宗师,放眼大夏,难有对手。”
可他随即又沉下脸:“藏好它。林家家规森严,庶出不可习武,你切记,不能让任何人知道。”
为什么?林安琅不懂。直到她第一次在祠堂被刁难,才懂这规矩有多刺骨。
嫡系长女林思思故意打翻热茶,烫得林安琅手背上起了红泡,还恶人先告状:“区区庶女,竟敢顶撞嫡系!” 家主不问青红皂白,就要按家规 “断去双脚”。林安琅的父亲跪在地上,额头磕出了血:“家主,饶了她吧!她是救过林家的人啊!”
“救过又如何?” 林思思冷笑,“庶出习武,本就是死罪!”
那一刻,林安琅攥紧了藏在袖中的龙吟枪 ——“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凭什么嫡庶之别,就要定人生死?”
林家的平静,被赵家的挑衅打破了。
赵家少主赵毅带着人闯上门,指着林家家主的鼻子骂:“你们林家弟子,还是一如既往的垃圾!这百年古武世家的名声,该让给我们赵家了!”
林家嫡系子弟一个个被打倒,家主亲自出手,也被赵毅打得口吐鲜血。就在赵毅嚣张地喊 “林家后继无人” 时,一群庶出子弟站了出来 —— 林安琅的父亲林宇首当其冲:“我林家庶出,也是林家人!想占我林家,先踏过我们的尸体!”
他们明明不会武功,却硬是用血肉之躯挡在前面。赵毅笑得更狂了:“一群连武功都不能学的废物,也配谈守护?”
就在这时,一道银光闪过。
林安琅握着龙吟枪站了出来,枪尖直指赵毅:“我来会你。”
她的枪法,让在场所有人都傻了眼 —— 那是林家失传已久的银龙枪法!枪影如银龙出海,招式间带着破空的呼啸,不过三招,赵毅就被挑飞了佩剑。林家众人惊呼:“是她!洞穿玄铁石的人,就是她!”
可没人想到,这场打斗,竟牵扯出林家更深的秘密。
一个名叫林天远的老者突然出现,看到银龙枪法,眼眶瞬间红了:“这枪法... 老祖之后,林家再无人能使出... 你是谁?”
后来众人才知,林天远是六十年前的林家庶子,当年因偷学武功被废了手脚,被赵家所救,从此对林家恨之入骨。而他的亲哥哥,正是如今林家家主的父辈 —— 林天衡。
“六十年了,” 林天远盯着林天衡,声音像淬了冰,“你当年答应护我,却眼睁睁看我被废。你说,这笔账该怎么算?”
“恨一个人六十年,不累吗?” 林安琅看着他,像在问自己,也像在问所有被规矩困住的人。
林天远的复仇还没了结,更大的危机就砸到了林家头上 —— 南越国的人打来了。
赵毅站在南越国使者李先生身后,笑得得意:“等我帮李先生拿下大夏武学,赵家就是南越国的座上宾!到时候,金钱、地位、风光,享之不尽!”
这话像一道惊雷,劈醒了林天远。他终于明白,当年赵家救他,根本不是同情,只是想把他当对付林家的棋子;所谓的 “帮他复仇”,不过是南越国想吞并大夏武学的阴谋。
“你这个奸诈小人!” 林天远红着眼扑向赵毅,却被对方一脚踹倒,“我们赵家救你,就是为了让林家内斗,好让南越国顺利一统大夏!谁真在乎你的死活?”
那一刻,所有恩怨都成了小事。林家嫡系也好,庶出也罢;有过仇恨的林天远和林天衡也好,曾针锋相对的林安琅和林思思也罢,都明白了一个更重要的事 —— 他们是大夏人。
李先生的武士锤砸过来时,林宇扑过去挡在林安琅身前,后背被砸得血肉模糊:“安琅... 爹没本事护你... 但林家是我们的根... 大夏是我们的家... 不能让贼人占去...”
他死的时候,手里还攥着一块褪色的平安符 —— 那是林安琅小时候给他求的。
“爹!” 林安琅的哭声撕心裂肺,“我答应你,绝不会让他们占我大夏半寸土地!”
林家祠堂的血迹还没干,武林大会就成了最后的战场。
李先生带着南越武士压阵,赵毅在一旁煽风点火:“归顺南越者,免死!顽抗者,杀无赦!”
林安琅握着龙吟枪,站在所有人面前。她的母亲在她身后,庶出的叔伯们在她身侧,连曾经刁难她的嫡系子弟,也握紧了手中的兵器。
“我大夏子弟,” 林安琅的声音不大,却传遍了整个会场,“宁死而不屈!”
银龙枪法在她手中变幻莫测,前九式练到极致,竟在绝境中悟出了第十式 ——“潜龙在渊”。枪出时,仿佛有真龙咆哮,南越武士的盔甲应声而裂,李先生的武士锤被震飞出去。
“这... 这不可能!” 李先生难以置信,“一个庶女,怎么可能有如此功力?”
“庶女又如何?” 林安琅一枪刺穿他的护心镜,“我大夏儿女,不分嫡庶,不分贵贱,都有守土护家的血性!”
那场大战,林家嫡庶联手,大夏各古武世家驰援,终于将南越贼子赶出了国境。
战后,林安琅站在林家祠堂前,当着所有族人的面,撕毁了那道 “庶出不得习武” 的族规。
“从今日起,” 她举起龙吟枪,枪尖指向天空,“凡大夏人,皆可学武。无分嫡庶,无分高低。谁敢阻拦,以叛国论处!”
众人齐呼 “盟主” 时,林安琅望着天边的晚霞,仿佛看到了父亲的笑脸。
她做到了 —— 不仅用一枪定了林家的山河,更用一枪,刺破了压在人心上百年的偏见。
林家的故事落幕了,但关于 “嫡庶” 的思考,或许从未停止。
林安琅的师父曾说:“天赋不会因为身份而消失,就像金子埋在土里,也总会发光。” 是啊,规矩能锁住人的身体,却锁不住想飞的心。
你说,这世上的偏见,是不是都怕像林安琅这样的人?怕他们握紧手中的 “枪”,哪怕那枪一开始只是根不起眼的木棍,也能硬生生砸出一条路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