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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救命恩人变成网暴对象,当患者家属跪着求你救那个曾诬陷你的人,你会怎么做?《抬眼是仁心》里的程医生,就站在了这样的十字路口。这不是一部简单的医疗剧,它撕开了医患关系的遮羞布,让我们看到白大褂下的坚守与挣扎,也看清了人心深处的光明与暗影。
故事得从安县那个逼仄的手术室说起。程医生(程序)接到师弟的紧急求助,患者姜耀祖因脑出血引发偏瘫,送医太晚,下半身要么成植物人,要么没命。全世界能保这手术成功率的就三人:外国的肖恩、病中的老师,还有程医生。姜家穷得联系不上肖恩,只能把所有希望压在程医生身上。
“神医,我求你救救我儿子!他是我家八代单传啊!” 姜耀祖的母亲沈招娣当场就要下跪,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,声音抖得像风中的叶子。程医生扶她起来,只说了句:“你放心,我一定让你儿子活着从手术台上下来。”
手术室的灯亮了四个小时。“剪线!”“检查生命体征!” 当 “手术成功” 四个字从程医生口中说出时,沈招娣几乎瘫在地上,抓着程医生的白大褂哭:“你就是耀祖的再生父母!”
可谁能想到,这声 “再生父母”,后来会变成淬毒的刀子?
程医生收飞刀费的事,成了导火索。按行规,医生跨地手术,患者出食宿路费合情合理,业内叫 “飞刀费”。程医生看姜家实在穷,只留了 1 万,剩下的让师弟打回姜家账户。可沈招娣转头就带着人闹到医院,哭天抢地:“他收了我家 1 万啊!那是我一年的收成!医生治病还要额外收钱,他根本不配穿白大褂!”
镜头怼在程医生脸上,闪光灯噼里啪啦响。“什么飞刀费?我听都没听说过!” 沈招娣对着镜头撒泼,身后的人举着 “打击无良医生” 的牌子,声浪能掀翻医院的天花板。程医生试图解释:“跨越 3000 公里的路费、住宿费,这叫飞刀费,合法合规。” 可没人听,网络上的谩骂像潮水一样涌来 ——“黑心医生”“吸血鬼”“披着白大褂的狼”。
“你看,做好人有多难?你救了他的命,他却要扒了你的皮。” 程医生被革职那天,师弟红着眼圈说。医院走廊里,有人朝他扔鸡蛋,蛋壳碎在白大褂上,黄澄澄的液体顺着衣襟往下淌,像极了他心里流的血。
本以为这事就这么了了,程医生成了 “过街老鼠”,沈招娣却靠着 “被医生压榨的可怜母亲” 人设,在网上开直播、要捐款,短短几天就赚了 30 万。她对着镜头哭:“我男人死得早,为了给儿子治病卖血,可那黑心医生还要加钱才肯动手……” 网友的同情像雪花一样飘来,没人知道,她说的 “加钱”,是程医生本可以收百万却只留 1 万的 “让步”。
直到姜耀祖突然昏迷。
送医后,医生拿着核磁共振片子叹气:“之前的手术只是暂时稳住,必须二次手术修复血管,不然活不过三天。这手术,全世界只有程医生能做。” 沈招娣当时就傻了,她疯了一样跑到程医生家,门被她拍得咚咚响,声音比当初求他做手术时还急:“程医生,我错了!求你救救耀祖!”
可程医生家早就被网暴者砸得一片狼藉。奖杯碎了一地,那是他从哈佛医学院博士毕业时的荣誉,是他救过无数人后患者送的感谢,现在成了 “收贿赂的证据”。沈招娣看着程医生蹲在地上捡碎片,手被划破了也没察觉,突然就说不出话了。
“我救你儿子时,你说要把我供起来;我被网暴时,你说我是黑心医生;现在他要死了,你又来求我。你当医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?” 程医生的声音很轻,却像锤子敲在沈招娣心上。
沈招娣扑通跪下了,把直播赚的钱往程医生面前推:“这些都给你!只要你救他,我给你磕头!” 可程医生只是指着门:“我被革职了,没有资格上手术台。这规矩,是你闹出来的。”
“人心的恶,有时比绝症更难治愈。” 程医生看着沈招娣抱着昏迷的儿子在医院门口哭,心里不是没波澜。他想起自己 25 岁从哈佛博士毕业时,对着希波克拉底誓言宣誓:“为病家谋幸福,是我唯一的目的。” 这些年,他飞遍全国偏远地区,给大山里的老人做手术没收过一分钱,给没钱付费用的患者组织捐款,他以为 “医者仁心” 四个字,能挡住所有恶意,可现实给了他最狠的一巴掌。
转机出现在一群 “陌生人” 身上。
那天,程医生被人堵在医院门口骂,突然冲出个大妈,手里举着锦旗:“你们别骂了!我大儿子的脑梗是程医生治好的!当时医生都说没救了,是他熬夜研究方案,一分钱没多收!” 紧接着,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 —— 有 3 年前被他从车祸现场拉回来的姑娘,有大山里被他免费做手术的老两口,有双胞胎儿子都是他救的母亲……
“程医生从来没收过额外费用!”“他看我家穷,连手术费都是他垫的!”“飞刀费国家都承认,凭什么说他黑心?” 人群的声音盖过了谩骂,有人举着手机查国家官网,“你们看!国家刚澄清了,飞刀费是合法补助!”
舆论像坐过山车,突然就翻了个面。沈招娣看着手机上网友的道歉,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儿子,终于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—— 她为了钱,把唯一能救儿子的人,推向了深渊。
程医生最终还是上了手术台。不是因为沈招娣的下跪,也不是因为网友的道歉,而是因为那个双胞胎的小儿子拉着他的衣角说:“大哥哥,我疼,但我相信你能治好我,就像治好我哥哥一样。” 孩子递过来一颗糖:“妈妈说,吃甜的就不苦了。”
“治病救人,是医生的本职,也是我的毕生所求。” 程医生摘下口罩,眼里的红血丝还没退,却亮得惊人。手术灯再次亮起,这一次,门外没有谩骂,只有一群曾被他救过的人,默默守着,像守护着一个即将破云而出的黎明。
手术成功那天,阳光透过手术室的窗户照进来,落在程医生的白大褂上,泛着暖黄的光。沈招娣站在走廊尽头,想上前道谢,又不敢。程医生走过她身边时,停了停,没回头:“好好照顾他,以后别再拿命换钱了。”
后来听说,沈招娣把赚的钱都捐了,带着姜耀祖回了安县。有人问程医生,后悔吗?他正在给乐乐做术后检查,小姑娘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。他抬头笑了:“后悔救他?不。后悔相信人性本善?或许吧。但下次遇到需要救的人,我还是会伸手。 ”
因为他知道,这世上有沈招娣这样的恶,就有更多像乐乐、像那些为他说话的患者那样的善。医者的眼睛,抬起来是救死扶伤的仁心,低下去是对抗黑暗的勇气 —— 这大概就是 “抬眼是仁心” 的真正意思。
当程医生重新拿起手术刀,我们看到的不仅是一个医生的回归,更是对 “医者仁心” 这四个字的重新拷问:在舆论的洪流里,在人性的迷雾中,真正的善良该如何自处?或许答案就藏在程医生的那句话里:“只要还有一个人需要我,这刀,就不能放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