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击▼▼▼▼“网盘下载”▼▼▼▼
保存到网盘观看,不保存只能试看2分钟哦!
资源有问题?点此反馈
冰冷的河水淹没口鼻时,余春燕以为自己这辈子就栽在秦逸和白桅手里了。毒药灼烧喉咙的痛感还没散去,耳边似乎还响着白桅得意的笑:“春燕姐,这军功章归我了,你的男人、你的儿子,以后也都是我的。” 可猛地睁开眼,却看见熟悉的土坯墙 —— 她重生了,回到了首长来村里认亲的那天。上一世,就是这一天,秦逸和白桅抢走了她的军功章,用一碗毒药结束了她的命。这一世,余春燕攥紧拳头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:“秦逸,白桅,欠我的,我要你们千倍百倍地还回来!”
土灶台上的铁锅 “咕嘟” 响着,锅里是给儿子小天煮的玉米粥。余春燕看着墙上的日历,心脏 “砰砰” 直跳 —— 没错,就是今天,陆肖首长会来村里认亲,而认亲的信物,正是那枚藏在她嫁妆盒里的军功章。
上一世,这枚军功章是她的命。那是小时候救了一对落水父子后,那位叔叔硬塞给她的,说 “以后凭这个找我,我保你一世安稳”。可她还没来得及等那位叔叔,就被秦逸的花言巧语骗了心。秦逸是村里的 “能人”,打猎种地是把好手,嘴又甜,天天 “春燕春燕” 地叫,哄得她晕头转向。她没名没分地跟着他,生了小天,把军功章当宝贝似的藏着,以为那是未来的指望。
哪成想,秦逸早就和白桅勾搭上了。白桅是爹捡回来的孤儿,平时一口一个 “春燕姐”,背地里却和秦逸算计她。上一世的今天,两人偷了她的嫁妆盒,拿着军功章去见首长,还反咬一口说她想独吞好处。最后,更是在她的粥里下了毒,眼睁睁看着她断气,抢走了她的一切。
“春燕姐,秦大哥说你的嫁妆盒借我看看?” 门外传来白桅怯生生的声音,和上一世一模一样。余春燕深吸一口气,拉开门 —— 白桅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衫,眼里却藏着贪婪;秦逸站在她身后,一脸理所当然:“你的东西不就是我的?白桅想看,你还藏着掖着?”
余春燕冷笑一声,把嫁妆盒往怀里抱得更紧:“我的东西,凭什么给一个外人看?秦逸,你别忘了,我和你可没领证,我余春燕的东西,谁也别想碰!”
这话像一巴掌扇在秦逸脸上,他脸涨得通红:“你疯了?白桅孤苦伶仃的,你就不能可怜可怜她?”
“可怜?” 余春燕笑得更冷,“她可怜,就该偷我的东西?我告诉你,想要我的东西,除非我死了 —— 但这一世,我偏不死!”
秦逸和白桅没占到便宜,转头就换了招数。白桅抹着眼泪找乡亲们哭诉:“春燕姐不待见我,秦大哥只是想帮我,她就凶我……” 秦逸则在一旁帮腔:“春燕就是被军功章迷了心,忘了本!”
村里人本就同情孤儿白桅,听两人这么说,看余春燕的眼神都带了些异样。有人劝:“春燕啊,都是乡里乡亲的,白桅也不容易,你就让让她呗?”
余春燕懒得解释。她知道,嘴长在别人身上,与其争辩,不如直接拿证据。她悄悄把真正的军功章藏在贴身的布袋里,等着陆肖的人来。
果然,没过多久,秦逸就拉着白桅去见首长的警卫员了。白桅捧着一个布包,怯生生地说:“领导,这是信物……” 警卫员打开一看,里面只有几块碎银子 —— 那是余春燕故意放在嫁妆盒里的 “诱饵”。
“没有军功章啊。” 警卫员皱起眉。
秦逸急了:“不可能!肯定是余春燕藏起来了!那军功章是橙黄色的,上面有个五角星图案!”
这话一出,余春燕心里冷笑 —— 上一世,他们就是靠描述军功章的样子骗了乡亲们。她拨开人群走出来,举起手里的布袋:“领导,真正的军功章在这。”
银亮的军功章在阳光下闪着光,上面的五角星清晰可见。余春燕看着脸色煞白的秦逸和白桅,声音清亮:“他们说这是他们的信物?那我倒要问问,这军功章背面刻的‘赠春燕小友’,是写给谁的?”
秦逸和白桅瞬间慌了神。白桅 “扑通” 跪下,哭着说:“春燕姐,我错了,是秦大哥逼我的……” 秦逸则想抢军功章,被警卫员拦住。
乡亲们这才明白过来,指着两人骂:“原来是你们俩想偷东西!”“白桅平时看着老实,心咋这么黑?”
余春燕看着乱作一团的人群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这就是人性,你弱的时候,坏人最多;你强的时候,规矩才会站在你这边。
就在这时,一个穿着军装的高大男人走进了村。他目光扫过人群,最后落在余春燕身上,眼神猛地一震:“你…… 你是春燕?”
余春燕抬头,看清男人的脸时,愣住了。是他,陆肖 —— 小时候被她救过的那个小男孩!当年他被救后,拉着她的手说:“春燕妹妹,等我长大了,一定回来娶你!” 她当时还笑话他:“你得先当大英雄才行。”
没想到,他真的成了首长,还真的回来找她了。
陆肖快步走到她面前,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我找了你好多年。当年你救了我和我父亲,这军功章是我父亲让我交给你的,说凭它找你,一定能找到。”
余春燕鼻子一酸。上一世,她到死都不知道,那枚军功章背后藏着这样的缘分。她攥紧军功章,轻声说:“陆肖哥哥,我在这。”
这一声 “陆肖哥哥”,让陆肖眼眶都红了。他转头看向还在撒泼的秦逸:“你就是这么对春燕的?”
秦逸还想狡辩,陆肖直接下令:“欺负救命恩人的家属,扣除半年工分,以示惩戒!”
半年工分在农村可不是小数目,秦逸顿时蔫了。白桅也吓得不敢作声。乡亲们这才反应过来 —— 余春燕哪是想攀高枝,她本就是首长要找的恩人!有人感慨:“难怪春燕这么硬气,原来是有底气啊!”
陆肖要带余春燕和小天去城里。秦逸这下急了,拉着余春燕的手不放:“春燕,我错了!我不该跟白桅瞎混,你别走行不行?咱爹的遗愿就是让我们结婚,你不能不听啊!”
余春燕甩开他的手,一字一句地说:“爹的遗愿是让我幸福,不是让我跳火坑。秦逸,你看看你自己 —— 你出轨,帮着外人欺负我,现在看我要走了,才想起挽留?晚了!”
她想起上一世,自己就是被 “爹的遗愿” 绑架,一次次原谅秦逸,最后落得惨死的下场。那时候的她总以为,“忍一忍就过去了”,可现实是,“忍一时得寸进尺,退一步变本加厉”。
秦逸见软的不行,又来硬的:“你走了,小天怎么办?他不能没有爹!”
余春燕把小天拉到身边:“小天跟我走。他需要的是一个正直的娘,不是一个出轨的爹。”
小天抱着余春燕的腿:“娘去哪,我去哪!”
秦逸彻底没辙了。他看着余春燕坐上陆肖的吉普车,看着车子扬尘而去,突然蹲在地上哭了 —— 他这才明白,自己弄丢的,是那个真心对他好的余春燕。
白桅凑过来想安慰他,被他一把推开:“都怪你!要不是你撺掇我,春燕怎么会走!”
白桅愣住了,随即冷笑:“秦逸,你现在怪我了?当初是谁说‘余春燕就是个农村妇女,配不上你’的?”
到了城里,陆肖给余春燕安排了新的生活。小天进了育红班,余春燕则进了京都第一学校读书。她知道,光靠过去的恩情不行,自己有本事,才是真正的底气。
可麻烦很快就找上门了。秦逸不知怎么找来了学校,还带着白桅,在校园里大吵大闹:“余春燕,你未婚先孕,还抛夫弃子,这种人配上学吗?”
白桅在一旁煽风点火:“就是啊,春燕姐,你就算不想要秦大哥,也不能不管小天啊……”
周围的学生指指点点,有人骂:“不要脸!”“这种人就该滚回乡下!”
余春燕把小天护在身后,看着秦逸:“未婚先孕是真的,但我没抛夫弃子 —— 是他出轨在先,我带着孩子离开,有错吗?难道丈夫出轨,女人就该忍一辈子?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搞这套封建糟粕!”
这时,陆肖赶来了。他挡在余春燕身前,沉声说:“春燕是我认定的人,她的事就是我的事。谁再敢造谣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有个叫曲萍的女生不服气,喊道:“她就是个乡下女人,配不上你!我们两家还有娃娃亲呢!”
陆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:“娃娃亲是长辈定的,我不认。而且,配不配得上,不是你说了算,是春燕说了算。” 他转头看向余春燕,眼神温柔,“春燕,你想留在这读书,还是跟我走?”
余春燕看着陆肖坚定的眼神,又看看周围还在议论的人,大声说:“我要读书!我不仅要读,还要读得比谁都好!”
日子一天天过去,余春燕在学校里埋头苦读。她知道,只有自己强大了,才能真正摆脱过去。秦逸和白桅后来又来闹过几次,但都被陆肖挡了回去。村里人听说了城里的事,也渐渐明白是秦逸不对,没人再帮着他们说话。
秦逸没了工分,又不能打猎(县里下了封山令),日子过得越来越差。白桅见他没了利用价值,也卷了他仅剩的一点东西跑了。有人说,最后看见秦逸时,他正蹲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哭,嘴里念叨着 “春燕,我错了”。
而余春燕,在毕业典礼上,捧着 “优秀毕业生” 的奖状,笑得格外灿烂。陆肖站在台下,看着她闪闪发光的样子,眼里满是骄傲。
“春燕,” 陆肖走到她面前,递上一枚戒指,“小时候我说过,等我回来娶你。现在,我兑现承诺了,你愿意吗?”
余春燕看着戒指,又看看身边蹦蹦跳跳的小天,用力点头:“我愿意。”
小天抱住陆肖的腿:“陆叔叔,你要当我爹了吗?”
陆肖笑着摸摸他的头:“是啊,以后我就是你爹了。”
阳光洒在三人身上,温暖而明亮。余春燕想起重生那天的自己,那时的她,只想着复仇;而现在的她,终于明白:重生不是为了纠缠过去,而是为了创造未来。
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,早已成了过眼云烟。她握住陆肖的手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这一世,她不仅要活下去,还要活得比谁都精彩。
余春燕的故事结束了,但生活里的 “重生” 每天都在发生。或许你也曾遇见过秦逸这样的渣男,受过白桅这样的算计,甚至一度觉得自己 “这辈子就这样了”。但余春燕告诉你:只要敢站起来,什么时候都不晚。那么你呢?如果给你一次 “重生” 的机会,你最想改写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