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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麻绳专挑细处断,厄运只找苦命人。” 当九零年代的风刮过王家破旧的土坯房,年仅十八岁的王家音正抱着饿哭的弟弟妹妹,望着空荡荡的米缸发呆。这个被贫困和债务压得喘不过气的少女,怎么也想不到,一次地窖寻食的经历,会让她的人生掀起惊涛骇浪。
端午时节,为了让弟弟家豪、妹妹家怡吃上一口热乎饭,王家音揣着仅有的勇气去大姑家借粮,却只换来冷言冷语。更糟的是,父亲王承德欠下的五百七十三块高利贷如同催命符,债主高哥带着手下上门逼债,扬言 “父债子偿”,甚至要将她抵债卖掉。“我王家音不是好惹的!你们谁要是不怕死的话,那就来!” 她攥紧拳头挡在弟妹身前,眼神里的倔强像极了石缝里钻出的野草。
命运的转折藏在地窖的阴影里。当王家音从黑暗中摸索着爬出来,眼前的景象让她瞳孔骤缩 —— 高楼林立,车水马龙,电子屏幕上赫然显示着 “2018 年 6 月 10 日”。那个本该是 1998 年的端午,竟突然跳转到了二十年后!“这不可能啊,刚刚我还在家,今天是阳历二零一八年六月十日,距离端午节还有十八天,二零一八,怎么可能是二零一八,今天不是一九九八年的端午吗,这怎么可能?” 她捏着陌生的智能手机,看着垃圾桶里被丢弃的剩菜,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心底滋生:如果把未来的东西带回九零年代,能不能改变命运?
带着从餐馆老板那里 “捡” 来的剩菜和好心人给的旧衣服,王家音回到了熟悉的破屋。看着弟妹狼吞虎咽的样子,她暗下决心:“家怡,家豪,姐姐没事,姐姐没事啊,不哭,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,姐姐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。” 从此,她成了穿梭在两个时空的 “秘密商人”。在 2018 年的街头,她跟着李奶奶捡废品,“奶奶,你捡这些破烂是能卖钱吗?”“捡破烂哪能赚钱,捡一天,赚三十块钱都不错了。” 从三块钱一斤的塑料瓶到八毛钱一斤的纸箱,她一分一毫攒着本金;在九零年代的集市,她把未来的白菜以一块钱一斤卖出,“今年菜价贵,超市都卖两块五毛钱一斤,你这怎么要卖一块钱一斤,这么贵?我记得我们那里白菜的价格是一毛钱一斤啊。” 当别人还在为几分钱斤斤计较时,她已经靠信息差赚到了第一桶金。
创业的路从不是坦途。卖菜时被地痞刁难,“这条街我包了,你不能在这捡”,她据理力争 “这条街的瓶子都是游客丢的,又不是你丢的,你为什么不让我捡”;收废品时被嘲讽 “穷的像条丧家犬一样”,她咬着牙回怼 “光靠拳头不够,得有钱,一定要挣很多的钱,要让家豪和家怡不再受人欺负”。最艰难时,她骑着十五块钱买来的二手自行车奔波,“在我们那,这么新的少说也要一百五”,车铃声响过大街小巷,也响过她滚烫的青春。
“知识改变命运”,当她拿着从 2018 年 “偷师” 来的生意经,在九零年代开起饰品店、服装店时,曾经嘲笑她的人都傻了眼。“这个发卡呀,是一块钱一对,这个一块钱四根,这些就更便宜了,一块钱我们进价就能拿一大把,卖出去还不是想卖多少卖多少。” 她教大姑做生意,“这叫做抛砖引玉”;她帮高桥姐姐高静走出困境,让她成为店铺的形象代言人;她甚至通过倒卖金银赚得盆满钵满,“两边回来倒卖一下,居然净赚了两万九千二”。
可财富的积累从未让她忘记初心。当得知妹妹家怡在原本的命运里会因脑瘤去世,弟弟家豪会因打架斗殴入狱时,她发疯似的带着家怡穿越到 2018 年治病,“家怡别怕,姐姐带家怡来这里做一个小检查”,当医生说 “手术成功率百分之九十五以上” 时,她躲在医院角落哭红了眼;她找到误入歧途的家豪,“我是你姐姐啊,你不记得我了,王家音”,用亲情和财富为他铺就新路。
“百善孝为先,论心不论迹”,面对抛妻弃子的父亲王承德上门索要财产,她毫不留情地揭穿真相:“村里的人谁不知道,我妈走之后,我们姐弟三个人就跟孤儿没什么区别了,你天天除了喝酒赌博,你还会干什么?” 当王承德叫嚣 “我是你爸,你敢杵逆我” 时,她挺直脊梁反驳:“你生而不养,害得妈妈活活累死,害得我和家怡惨死,害得家豪无人教养而受人拐骗坐牢,你就是死一万次,也不足以弥补对我们的伤害。”
从食不果腹到盖起二层小楼,从被人欺负到成为村里的致富带头人,王家音的故事像一束光,照亮了九零年代贫困家庭的挣扎与逆袭。“天道酬勤”,她用双手改写了命运,更用爱与勇气守护了家人。当新房落成,村民们围坐在一起吃喜糖时,那个曾经在寒风中借粮的少女,早已蜕变成独当一面的 “九零年代致富女王”。
“你看,这就是生活,不会辜负每一个拼命奔跑的人。” 王家音站在自家小楼的阳台上,看着远处袅袅的炊烟,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。她的故事告诉我们:无论身处哪个时代,只要心中有光,脚下有路,就没有跨不过的坎,没有赚不到的幸福。